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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他很甜-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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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覆依一张俏脸冻得煞白,眨了眨眼,指了指鲛人骨,“那个……我喜欢。”
  慕容笙眯了眯眼,余光扫过容氏姐弟。
  “这确实太贵了些,任什么珍奇药材,也不至于三千金。”
  覆依咬了咬唇,开始任性起来,“不……不行!我就要!”
  她表露出一副非要不可的模样。
  慕容笙为难的皱了皱眉,犹豫了一阵,到底摇摇头,叹了口气,“那接下来在浮图城里不许胡闹,我说什么听什么,不准再来这些地方折腾。”
  少女小鸡啄米一般的使劲点头。
  慕容笙松了口气,丢下一个玉牌,“凭这个去任意富饶钱庄,都可以取三千金。”
  这玉牌上刻着一个“七”字,以鎏金镶边雕就,配以明黄流苏,十分霸气,摊主一看,愣了一下,当即接过来,躬身一礼。
  “贵人的东西,请收好。”
  前后明显变了的让覆依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阿笙……你这么厉害呀!”
  慕容笙扯了扯嘴角,直接把这丫头打横抱起来,用厚披风裹严实,面无表情的往回走。
  虽然他没再说什么,但长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他生气了。
  容韫皱了皱眉,拉了一把跟在后面的容婲,脱下身上的披风丢过去,硬邦邦嘱咐一句,“别跟着,师兄不高兴的时候不喜欢有人跟着。”
  容婲接过披风,有些惊讶,又忍不住弯了唇角。
  “谢谢。”
  她说。
  几人回府的时候,见齐诏候在廊下,一身白色长袍,眉目纤长,容颜隽秀。
  “殿下回来了——”
  他冲慕容笙略略颔首。
  慕容笙叹了口气,刚要把怀里的丫头丢下去,就被齐诏拦住,“我叫人备了热茶和手炉,先把这丫头抱到里面暖暖吧!”
  平时活蹦活跳的人儿,现在却冻的小脸发白,跟霜打的茄子一样,颇有些招人心疼。
  慕容笙不雅的翻了个白眼,跨进门去,把那丫头丢到椅子里。
  很快又侍人送上热茶和点心。
  “都出去。”
  慕容笙摆摆手,屏退众人,冷着一张脸坐下来,拿眼睛去瞧覆依。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人相识十载,这丫头又常常由她照看,若论默契,那定是有些的。
  覆依吃了热茶,抱着暖炉缓了一阵,脸色仍是发白,但坐直了,把怀里一直护着的那个匣子掏出来。
  “阿笙,”纤白细长的手指一寸寸抚过匣子,她认认真真的端详许久,方才一本正经的开口:“这东西是补血的极品,所以我……非要不可。”
  “补血?”慕容笙不通医理,自然是一脸懵圈,“补什么血?谁受伤了?”
  覆依无辜的眨眨眼,转头去看齐诏,语气天真,却仿佛意有所指,“心头血啊——”
  齐诏一张脸“刷”的白了。


第97章 质问
  平素都是谋算旁人的齐诏,大概打死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栽在一个少女身上。
  “什么心头血?”
  全场中唯独慕容笙不明所以,左右看看,不明白他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
  齐诏端方的坐着,面色有些发白,他紧紧抿着好看的唇,眼神不离覆依。
  “咳……没什么。”
  慕容笙挠挠头,自然不信这番说辞,于是去看覆依,努努嘴,“你说。”
  覆依笑眯眯道:“嗯……就是先生缺血,补不回来的那种,所以才导致心肺一步步衰弱,如今他内力缺损,日常浮动的厉害,这才护不住心肺,无法维持稳定。”
  慕容笙听完,仍旧满脑门子问号,但他也不是傻子,自然能够从这云里雾里的言辞中窥探一二。
  “缺血?”
  他脑海里立刻想起这个男人一身伤痕的样子,那全身上午的刀痕平整规矩,不像是被什么所伤,反倒是……像被人特意划的。
  被人特意划的!
  这个念头一起,慕容笙便觉得悚然一惊,立刻瞪圆了眼睛,去看齐诏。
  “怎么回事!你身上的伤痕是被谁划的!为的是什么?放血?放心头血?”
  思及那日所见光景,慕容笙容色愈发凌厉,目光直直盯着齐诏,语气急促,“心口是不是也有?”
  他自然是没看仔细的,一来是因为伤痕太多,二来则是色yu熏心,着实不敢多看。
  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火气就大,再多看几眼,非流鼻血不可。
  齐诏抚额,一张脸煞白,着实没想到自己英明半生,居然栽在覆依这个小丫头身上。
  “我……”
  他动了动唇,一时间不知道该解释什么。
  “这是个意外……”
  这个时候,任何语言都开始苍白无力,齐诏头痛的不行,支着额角,浅浅的咳起来,“都过去了,多少年的事,殿下不必这样介怀。”
  慕容笙眨了眨眼,怒气稍散,刚要说些什么,就见覆依长长打了个哈欠,抱着匣子站起来,一边走一边往外走,嘟囔起来:“嗯……太多年了,若不是缺损心头血,先生身子也不至于一日日这样的差。”
  此话一出,齐诏眼皮子就是猛的一跳。
  果不其然,慕容笙闻言,堪堪平复下来的情绪继续“嗖”的飞上去,几乎惊跳起来,“啊哈?什么?你……你……”
  原来这就是这个人身子一步步衰败的缘由?
  齐诏眼前一黑,险些被覆依坑的昏过去,摸索着扶住一侧,再抬眼的时候,偏生瞧见那丫头站在门口,冲他吐舌头。
  “略略略……让你上回要赶我走!”
  小丫头记性好,记仇,还在惦记他上回赶她回宁王府的事呢!
  他那可是为她着想,在他身边,只会越来越危险。
  “先生不想跟我具体说说吗?”
  眼前一沉的光景,慕容笙不知何时已逼近眼前,一步步俯身下来,齐诏理亏,自是多多少少有些底气不足,不由得别过头去,避开他的目光。
  “咳……嗯……”
  虽然连齐诏好像也没大搞明白自己在理亏个什么劲,他被剜心头血,割了全身经脉放血的时候,倒是还年轻,连这个胖团子都不认得呢!
  “过去的旧事……”
  话刚出口,就被慕容笙毫不客气的打断。
  他沉了眸,一字一顿,语气沉沉,“我也不想打听先生私事,但先生必定要告知我的那一桩,是——先生身上,究竟被何人所伤?”
  直到现在,被覆依提醒,慕容笙方才想的分明,那一身伤痕,奇怪的工整,不像划了泄愤,还真是像……放血。
  一想到这个人曾经受过怎样非人的对待,几乎被放干全身的血,慕容笙就觉得浑身发抖,恨不得把对方千刀万剐。
  齐诏动了动嘴唇,别过眼去,不看慕容笙。
  僵持良久,他才轻轻叹了口气,放柔语调,“殿下……那都是很早的旧怨了,不要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他不是傻子,也能够感觉出慕容笙表面的咄咄逼人之下,是极致的担忧和狂怒。
  因爱故生忧,因爱故生怖,这孩子的心思他能够明白,但是——
  掺和着血脉恩仇的过往,他并不想让慕容笙牵扯其中。
  慕容笙担心他,他也是要护着慕容笙的。
  “不会有事?”
  慕容笙气极反笑,罕见的长了胆子,直视齐诏,“先生内力给了我近半数,而余下的半数并不足以支撑心肺供血,亦是无法稳住旧伤,时日一长,先生打算如何?”
  男人愣了愣,茫然的眨了眨眼,“什么如何?”
  他生的好看,眉眼细长,面容俊美,五官在英朗和柔和之间很好的寻到一个恰到好处的平衡点,虽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但仍旧矜贵端方,宛如莹玉。
  这般懵懂温和的姿态,着实是不多见的。
  瞧的慕容笙咬了几回牙,怎么也气不起来。
  这简直是——
  “先生既然跟我装傻,那就由我来说了。”
  慕容笙吸了一口气,沉了脸孔。
  “先生从没想过活着,也从没计较打算过自己的生路,只是觉得能够活得过我父皇,能够待到帝位更迭的安定就足够了,我说的可对?”
  提及此,慕容笙几乎咬牙切齿,“所以先生哄着我去争那个位置,根本没打算过我争到以后的光景,觉得我定会迫于严家的压力坐上去,届时你生你死,就不重要了,对不对?”
  直到这一刻,两人之间最后的那一层纸也被捅破,他们几乎坦诚相待,摊开彼此逃避已久的问题。
  齐诏语塞。
  不得不说,慕容笙说的一点也没错,只是话里太过于直白了,听着不大顺耳,有些刺人。
  可等这孩子真登了帝王之位,那他们之间的缘分,也彻底断了,他能活几时,实在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哪里用得着这么较真?
  “殿下……”
  齐诏长叹一声,“你年纪还小,等以后就会明白的。”
  明白时间才是最锐利的东西,可以抹平一切欢欣,同样……也能抹去所有仇恨。
  他连骨血之恨都能忘了,又还有什么……是忘不掉的呢?


第98章 肥鸽子
  慕容笙站在园子里,负手而立,面无表情的盯着那一池子活蹦乱跳的鱼。
  呼——
  他不生气,他不生气。
  默念了两遍清心咒,慕容笙才算勉强平静下来,让自己别去想齐诏的反应。
  他猜的果真没错,一切……都没错,那个男人怕不是拿他当小孩子,而是拿他当傻子。
  对牛弹琴、鸡同鸭讲是怎样的情景,他与齐诏方才就是如何场面,当真是……气的不行。
  “吃吃吃!撑死你们!”
  随手撒了一大把鱼食,慕容笙瞧着那肥肥壮壮的大小金鲤们争相抢食的光景,撇了撇嘴,翻到最高的屋顶上去晒太阳。
  这个时辰,身下砖瓦都热乎乎的,躺着甚是舒坦,阳光撒在身上,晒得人懒洋洋的。
  慕容笙正昏昏欲睡着,耳朵一动,忽而听到有细微的声音。
  他揉了揉眼睛,换了一只手枕着,转过头去。
  目之所及,居然看到了容婲。
  容婲?
  慕容笙皱了皱眉,对这个女人的印象不大深。
  好像是清河的一个远亲?是容韫的长姐?
  容韫的身世是有些可怜的,他是被丢弃的人,听说家人都死光了,故里也在西南。
  想来……差不多就是此处了。
  但慕容笙从前可没听说容韫有个长姐。
  除此之外,清河倒是在临行之前提过这个女人一嘴,满心满眼都是戒备,彼时慕容笙还在想着,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哪里有什么值得戒备的地方,还能翻出去什么风浪不成?
  可现在一瞧,好像就是有些古怪。
  慕容笙干脆坐起来,远远的去看另一头光景。
  只见容婲脚边跪着两个人,正在听她说着些什么。
  距离太远,内容慕容笙自然是听不到的,但他目力极佳,分明瞧见容婲接过一只信鸽,取下它腿上绑着的字条,细细查看。
  慕容笙皱了眉,自己要是没眼花,那鸽子定是从北边来的。
  半刻钟后。
  青年皇子扯了扯碍事的长袍,盘腿坐在树上,手里攥着一只灰白色的信鸽。
  啧啧——
  作为信鸽,它有点肥,不过瞧着还很强健,经过长途跋涉,肌肉发达,口感应该也不错。
  慕容笙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野鸽子给齐诏炖汤……应该是大补吧?
  这个念头一出,立刻被他按下来,呸呸呸……刚吵完架,他闲的没事去想那个人干嘛?
  把心思都奉给拿自己当傻子的人,才是天下第一大傻子!
  慕容笙表示气鼓鼓。
  他捧着鸽子,趴在树缝里继续眺望。
  那个容婲,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她面前跪着的那几个人很明显是练家子,带着江湖人的痞气,慕容笙眯了眯眼,总觉得好像有点眼熟。
  人眼熟?兵器眼熟?还是那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武功底蕴眼熟?
  慕容笙思忖半天,还是没想出有什么不对。
  身后却突然冒出来一个脑袋。
  慕容笙连头都没回,直接一个手肘捣过去,恶声恶气的开口:“叫人盯着那女人!听到了没?”
  “哎呦……哎……主子,你可别打我!我盯了她好多天了呢!”
  “嗯?”慕容笙一听这话,不由得诧异的扭过头去,抱着鸽子,“嘶”了一声,“怪不得最近没瞧见你小子的动静,原来一天到晚不干正事,净看美人去了。”
  容婲可不就是美人嘛!还是个弱柳扶风的美人。
  严十一嘻嘻哈哈的笑,得意的甩了甩脑袋,开始显摆,“我这还不是在城南边最靠里头那个巷子的茶摊上听来的八卦,啧啧……关于这位小姐的故事,那可是令听者唏嘘,无不落泪啊——”
  慕容笙眨眨眼,“继续说。”
  严十一罕见的得了鼓励,神色一震,立刻激动起来,喋喋不休的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倒了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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