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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奶狗[娱乐圈]-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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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风和江育达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一起探头看着孩子。

    “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这是盛风。

    “生下来皮肤红长大就很白。”这是江育达。

    两个人一人评价一句,背着手老神在在的走了。

    留下盛阳一个人对着孩子沉思:“像他吗?长大会变白吗?”

    *

    “爸爸!你快点啊!我训练要迟到了呀!”小姑娘穿着吊带衬裙在床上蹦着撒娇。



    第83节

    盛风埋头在衣柜里翻来捡去,好半天,终于挑出一条制作精美的白色公主裙:“就穿这个!”

    他举着裙子,笑的一脸美滋滋。

    小姑娘撇撇嘴:“怎么又是公主裙啊,我都多大了!”

    盛阳温柔的把公主裙套在小姑娘的衬裙外面:“我的小南橘多大了都是爸爸的小公主。”

    “盛阳!盛南橘!你们墨迹完了没有!要迟到了!”江姜的喊声从客厅传来。

    盛南橘顾不上对公主裙的不满,忙哒哒哒的跑了出去。

    面对妈妈的她乖顺的像只小绵羊,一点儿也没有了给爸爸撒娇时傲娇的样子。

    这是十岁的盛南橘第一次进入帝都花滑训练基地进行封闭式的训练,盛阳担心的整夜都没睡着,江姜反而淡定多了,女儿对花滑不仅有天赋,还很热爱。

    在别的事情上很娇气的小南橘,唯独在花滑上很能吃苦,这一点甚至比她拍起电影就对自己严苛的可怕的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

    夫妻俩亲自把南橘送到了基地门口,盛阳不住的拜托教练好好照顾南橘,絮叨的停不下来。

    教练干笑着一一应声。

    十岁的南橘已经知道了要面子,不满的嘟着嘴一直拽爸爸的手。

    江姜扶额,在一边装不认识盛阳。

    这时一个背着大书包的瘦小男孩儿走了过来,跟教练打了声招呼,瞥了一眼穿着幼稚公主裙的盛南橘,表情倨傲的自己走进了基地。

    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轻车熟路的淡定。

    江姜挑了挑眉,冲小南橘说:“这个小哥哥你认识吗?”

    盛南橘让那男孩莫名鄙视的眼神看的不开心,嘟着嘴:“不认识。”

    “那你要认识一下他哦,妈妈觉得他不错。”江姜叮嘱女儿。

    盛南橘心里腹诽,表面上却不敢违背母亲,抿着唇点头。

    江姜满意的摸摸她的脑袋,拦住絮叨不休的盛阳,开始跟教练打听方才那个“不错”的小男孩。

    “您说蒋璃啊?他很有潜力,练双人的。”教练提起蒋璃,表情很骄傲。

    盛南橘默默记住了这个名字。

    48、番外二 。。。

    江姜和盛阳结婚前一天; 婚前单身夜,东哥和盛风带着盛阳出去玩儿。

    夏凉和顾承秋拉着江姜也出去放松一下。

    三个人计划先去吃顿好的; 然后找个酒吧喝点酒。

    虽说是最后的狂欢; 但毕竟第二天还要办婚礼,醉的爬不起来就太耽误事儿了; 所以本着点到为止的宗旨,他们并不打算玩儿的太野。

    吃饭的地方夏凉点名要去江姜和盛阳上回去的那家神奇私房菜。

    自打听江姜说了一回之后,她就一直惦记着; 奈何不是江姜和盛阳太忙; 就是她和盛风太忙,硬是拖到了这会儿才找到机会。

    顾承秋对吃喝一向克制的宛如苦行僧; 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就算江姜和夏凉带他去吃麻辣火锅,他也能就着酱油干啃半碗米饭扛过去。

    江姜提前订好了位置; 三个人七拐八拐好不容易找到了地方,进去却没看见老板娘。

    老板娘的儿子很机灵,记性非常好,一眼就认出了江姜。

    他勤快老练的招呼江姜他们三个人坐下; 一边倒茶一边问江姜:“姐姐,大个子叔叔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江姜笑了:“他跟他哥哥玩儿去啦。”

    小孩儿一脸羡慕的“哇”了声:“他哥哥?亲哥哥吗?”

    江姜点头。

    “有哥哥真好; 我也想要个哥哥; 可惜我妈妈不给我生。”

    小孩儿一本正经的叹口气,把倒好的茶摆到江姜面前。

    江姜笑的不行:“你已经这么大了,你妈妈再给你生; 也是弟弟不是哥哥呀!”

    小孩儿歪着头想了想,点了点头,拧着眉沉思片刻,又笑了:“那我可以让妈妈给他起个名字叫‘哥哥’!”

    “噗——”夏凉一口茶喷了出来,笑的见牙不见眼:“你可太聪明了!”

    小男孩儿被夸了,高兴的仰着小脸嘻嘻的笑。

    半年过去了,他还是瘦瘦的豆芽样儿,江姜仔细打量他,好像一点儿也没长个儿啊。

    按理说家里开私厨,他妈妈手艺这么好,他应该被养得白白壮壮才对啊。

    想起他妈妈,江姜问:“你妈妈呢?已经在做饭了吗?”

    “对啊,妈妈说你是老顾客了,规矩都知道,她就不多啰嗦了。一会儿直接给你们上菜。”小孩儿跪在椅子上,托着脸跟江姜聊天。

    从进门开始就一直沉默不语的顾承秋突然说话了:“你们家,只有你和你妈妈吗?”

    小孩儿点点头:“对啊。”

    顾承秋盯着小孩儿的脸,那小小的瓜子脸,眉梢眼角的弧度,跟记忆里另一张脸慢慢重合,他的眼眶莫名就有些酸涩,呼吸也有些艰难。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发颤:“你妈妈,叫什么名字?”

    “吴艳。”小孩子不知道防备,有问必答。



    第84节

    顾承秋听到这个名字,紧绷的肩膀垮了下来,眼中的光芒骤然暗淡。

    不是她。

    他垂头自嘲一笑,端起茶碗喝了一口。

    “等等,吴艳?”夏凉忽然表情严肃的抓着小孩儿的手,一脸惊讶的盯着他左看右看。

    “啊~是你!”她一拍桌子,蹭的站了起来。

    “你妈妈不是戏服设计师吗?为什么当起了厨子?”她连珠炮似的,也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在问话。

    小孩儿眨巴着眼,在脑子里把她的话捋了一遍,有条不紊的回答:“吴艳是我妈,不是我,我叫余念慈,我妈妈既是设计师又是厨子。”

    条理清晰逻辑分明,相比起来,语无伦次的夏凉更像个十岁的孩子。

    夏凉眉角抽了抽,呵呵的干笑两声,有些尴尬的在椅子上扭了扭,坐立不安的样子。

    江姜疑惑:“怎么了你?”

    顾承秋也问:“你认识他妈妈?”

    夏凉呵呵的干笑,眼神几分闪躲:“也算不上认识,就是,有点儿小误会……”

    两人还想再问,门帘哗啦一声响,老板娘端着个大托盘走了进来。

    她今天穿了一件宝石绿的旗袍,面料上乘,行动间盈盈的光波流转,随着光线变幻出不同的光泽。

    没有繁复的装饰,只领口盘扣上坠了一枚小巧的碧玺,低调内敛却难掩奢华。

    托盘上的食物辛辣鲜香,剁椒鱼头、辣椒炒肉、湘西外婆菜、口味蛇、并一大碗牛肉粉,是湘菜。

    托盘上放了四个盘子一个大碗,她端起来稍稍有些吃力,专注的低着头。

    托盘放在桌上,叮的一声,是顾承秋打翻了茶碗。

    老板娘朝声音的来源看过去,手下一抖,牛肉粉的汤汁溅出来一些。

    余念慈很有眼色,忙哒哒哒的跑去拿抹布。

    老板娘和顾承秋隔着一张桌子默默对望,一时间气氛安静的诡异。

    江姜和夏凉对视一眼,默契的闭紧了嘴。

    半晌,余念慈哒哒哒的跑回来,擦干净桌子,又勤快的帮母亲把菜一一摆上桌,熟练地报了一通菜名。

    桌上的客人却完全没有要吃的意思,小念慈有点儿想不通了,看看这个盯着妈妈不错眼的陌生叔叔,又看看仿佛定住了的妈妈,小脸上写满了问号。

    “馨月……”

    顾承秋的声音罕见的有些沙哑,只叫出这个名字,他就顿住了,仿佛已经没力气再说出别的话了。

    老板娘身形微晃,两只手绞在一起,长年画画加上做菜,她的手不像脸一样保养得当。

    手指骨节有些粗大,皮肤也有些粗糙。

    顾承秋的视线在她的手上停留片刻,眼睛忽然就有些模糊。

    老板娘察觉到他的目光,倏的把手藏在了身后。

    她几不可见的轻轻吸了吸鼻子,冲小念慈说:“快去写作业。”

    小念慈很懂得察言观色,他敏感的觉察到母亲一定有什么事。

    他盯了顾承秋几眼,眼神里是小朋友自以为厉害的威胁,似乎是在说“不许欺负我妈妈”。

    “念慈!快去!”老板娘催促他。

    小念慈抿着唇,乖乖去写作业了。

    顾承秋抬头,视线追随着小念慈的背影,直到他走出屋子。

    “念慈……”

    他喃喃的念着这个名字,终于,眼角滑落一滴泪。

    江姜和夏凉又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了什么。

    顾承秋,原名:顾慈。

    *

    很久之后,顾承秋才告诉江姜他和余馨月的故事。

    顾承秋五岁学戏,八岁从南方北上来帝都拜师,师从余馨月的母亲。

    余馨月出生梨园世家,父亲是余杨派老生,母亲是程派私淑弟子。

    她大顾承秋十岁。

    顾承秋拜进师门的时候,余馨月已经登台演出好几年了,她嗓音立而快,完美的继承了父亲的天赋。初登台,就以一场《坐宫》“叫小番”惊艳四座。

    十八岁的少女,红遍梨园,无论样貌还是家世,都完美的无可挑剔。

    彼时的她,走到哪里都不缺簇拥,追她的男孩儿能从二环排到五环外。

    然而她醉心艺术,除了唱戏之外,最大的爱好就是画画。

    国画油画她都学,不仅学,还能很好的融会贯通。

    她向往戏曲改良,希望能打破固封,创新唱腔表演还有戏服。

    但传统的父母对她的这些想法很是不满,每每发现她私下里画一些改戏服改道具的设计图,总少不了一顿家法。

    梨园行苦,自小挨打如家常便饭,她早已习惯,倔强的不掉一滴泪。

    只有她的小师弟阿慈心疼她。

    那时候的顾承秋,八九岁的年纪,跟如今的小念慈一样,吃了秤砣似的,说什么也不肯长个儿。

    好在他唱的是旦角,身形娇小反而是他的优势,做起动作来比起别的师兄弟要有型有神的多。



    第85节

    他人小又机灵,每每帮偷偷画画的余馨月通风报信,四处帮她藏画稿,一旦被发现,她挨了揍他就给他送伤药。

    红花油推了一瓶又一瓶。

    无数个深夜里,小男孩儿小小的手帮师姐揉遍了受伤的膝盖和后背。

    直到很多年后,闻到红花油的味道,余馨月第一个回忆起来的并不是挨打的疼痛,而是小师弟温热稚嫩的掌心。

    余馨月醉心“事业”,不肯恋爱也无心结婚,二十八岁那年,她背着父母偷偷报考了国外的美术学院,竟然真的考上了。

    收到offer的时候她激动不已,偷偷的收拾了行李,这喜悦无人可以分享,只除了顾承秋。

    她偷偷买了酒菜,人生头一回夜不归宿,在外面开了一间酒店,拉着顾承秋喝到凌晨。

    十八岁的顾承秋在大喜大悲中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汹涌的情感,紧紧抱住师姐哭着讲述了自己多年来对她的爱慕。

    余馨月傻了眼,梦想近在眼前,她的行李箱就在床头静静等着跟她去圆梦。

    然而怀中的人,也的确是她无法割舍的存在。

    她纠结再三,二十几年的人生没有除了梦想没有爱过什么别的东西,至于爱情,她只在戏文里看过。

    她铁了心要去法国,但却还是狠不下心拒绝她的阿慈。

    终于,在临别前的这一晚,她把自己交给了他。只当是对他们多年来的感情做个了结。

    临行前,阿慈拉着师姐又唱了一遍《四郎探母》坐宫那场戏。

    余馨月高亢的嗓音满是笃定:“我若探母不回还,黄沙盖脸,尸骨不全。”

    不知是命运不肯放过她,还是阿慈不肯放过她。

    年少无知的他,加上一个毫无经验的她,哪里知道做什么措施。

    到了法国两个月,她发觉出了自己的不对。

    辗转找到一家医院,做手术之前又查出了孕期肺结核。

    得了这种病,是无法做人流手术的。

    说到这里,顾承秋垂下头,神情自责又懊恼:“我要是能像盛阳那么勇敢,早早的追去法国,她也不用一个人带着孩子过得那么辛苦。”

    一旁听故事的盛阳一脸老成的拍拍他的肩:“没关系,毕竟这世上像我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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