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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让我加入你们组织。”一句话坚定而有力,气息强烈地喷射在他的鼻尖处。
“我们组织”简亦顿了顿,眼里柔光未散,“这个要老姜说了才算。”
废话找老姜有用的话我还找你做什么“我这个请求,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花妹妹,”他笑意温软,低头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啄了一下,“你是不是我们组织的人,有那么重要么”
花听固执得紧,“我要的是真正意义上的,成为你们当中的一员”
“先亲个”他笑容邪邪,“亲了再告诉你。”
花听偏了脑袋,依旧固执得紧,“你究竟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
“包在我身上。”他温柔允诺,一双眉眼诱惑性地向她挑了挑。
花听带了微熏的笑意,缓缓闭上了眼睛。
简亦的手探到她的领口处,轻轻一旋,纽扣便跳开,露出莹白的肌肤。他缠绵地吻着她的唇角,游移到耳畔,含住了她的耳垂。
他的动作酥麻到,花听的双眸蒙上了一层水雾,反手回抱住他的肩膀
手指间轻拢慢捻地挑逗,身体诚实地起了反应,火热的呼吸还在颈边,他的手正要往下探寻,花听的手却放开了她,抓紧了被衾,眼底渐渐回复一片清明,无波无澜地盯着床上方摇摇晃晃的流苏。
简亦抬眸瞧着花听这番模样,细碎的刘海间上挑的桃花眼里带了勾引,喑哑的嗓音从鲜润的薄唇里吐出,惑到近妖:“不专心。”
花听垂眸看了看他这样诱人的姿态,却反手抱住了他的头,不带任何色彩地安抚着他的发丝,低低叹了口气,眼神里的茫然和落寞一闪而过:“我不知道我在这个年代里所做的每一件事,究竟是对是错,包括我和你。”
“花妹妹,”他将她的身体紧紧拥抱,“遇见你,像是捡到块宝。”
他轻吻在她耳畔,探手摸到她冰凉的指尖,同她十指缠握。
花听缓慢又轻柔地揉捏着他的指尖,笑得动人至极,“你爱的,究竟是我,还是那个白花听”
简亦仿佛听到了这世间最为莫名其妙的一句问话,“我爱的,”他笑着低叹,“从来都是你。”
他紧紧地拥抱她,将头埋进她的颈窝,吻像噬骨的花朵开得层层叠叠,美艳却凄目,仿佛带着抵死缠绵的意味。
外头的一轮圆月亮得孤清,红烛落的泪堆堆叠叠,暖壶里还有醉人的酒香,在中越发醇烈。
若是今日我偷得你的肋骨酿酒,百年后是不是也醉得有血有肉
未完待续n130418
第一百零一章
花听这一夜睡得顶好,背对着窝在简亦的怀里,他温热的手臂横在她的腰间,握住她胸前的手,安心踏实到令人想落泪。
迷迷糊糊间花听好似感到有人虔诚又细致地吻着她手指,反反复复仔仔细细,最后落在她的掌心中央,灼热难耐。
花听醒来的时候,简亦已经起床。
她简单地梳洗一番,无意识地抚摸过还残留着痒意的手心,镂空的雕栏冰冰凉凉,心里像压了一块石墨,仿佛有了深重的预感一般惴惴起来。
闻到菜香,她欢快地一路小跑至一楼餐桌处,想不到大清早的施因爱也在。
简亦已经将早饭备好,白粥加上几样简单的小菜,全都无辣少油,非常清淡。
施因爱先尝了一口番茄炒蛋,味道很是鲜甜,越是简单的菜色其实越考验手艺,于是她由衷地称赞道:“好吃想不到简亦还会做中式早餐啊。”
“我会做的还多着,”简亦一脸神秘地说道,“可惜你吃不到。”
施因爱笑骂:“那我天天来蹭饭。”
花听翻了个白眼,简亦贴心地为她舀了一小碗白粥,道,“来,尝尝,粥刚出锅,你看烫不烫。”
花听不动声色地尝了一小口,也懒得答话,直接配着小菜吃了起来。
简亦露出一贯的宠溺笑脸,拍了拍她毛茸茸的脑袋,便朝楼梯间去了,“我上楼换个衣服,吃完带你去老姜那。”
花听敷衍地“嗯”了一声,对面的施因爱便瞧着她,神色怪异,花听也就不说话,执着手中的一碗热粥,认真地吃起菜来。
她就知道对面的施因爱沉不住气,这还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对面的女人就不耐烦地放下了碗筷,瞧着从始至终都一脸气定神闲的花听,施因爱的语调便轻悠悠地上扬道,“本来觉得你挺好的,不过通过上次那件事,我发现我有点儿不大喜欢你了。”
“上次那件事”花听执着筷子的一只手顿了一顿,“哦,是说我差点害死了你的简亦”
施因爱笑笑不说话。
花听盯了她几秒,忍不住笑了,语调诚恳地道:“不好意思,让你担心咯。”
花听的声调懒洋洋的,令施因爱的眼中划过一道阴冷的光,她双手环抱在胸前,身子无意识地往身后的椅背上一靠,摊了牌,“你觉得我在简亦心中有着怎样的分量”
“我怎么知道。”面上虽装着若无其事,可心底里仍是不可避免地酸了一下。
“那我就让你看看。”施因爱这句话刚落下,简亦的脚步声便从一旁的大理石旋梯上规律而有节奏地响了起来。
她端起面前一碗白粥,在简亦走下旋梯的三分之二层台阶,“啪”的一声落了地。
简亦闻声加快了步调,迈开长腿,一大步跨了过去,一手抓起施因爱的手臂,将她全身仔仔细细地给检查了一便,“连个粥都拿不稳,”话意嗔怪,“有没有哪里烫到”
施因爱怪腔怪调地笑了一声,眼神不闪不避地直视着花听的眼睛,炫耀般的摇头道,“我没事。”
简亦这才松了手,微偏了脖子,开始整理起胸前的领带,像个无事人一般地说道:“花妹妹吃好了吗”
花听看着他,重重地将碗筷一搁,站起身道,“没胃口,走吧”
老姜虽对于花听的一派行事作风持不赞同意见,甚至到了反感的地步,可今儿个却是不难说话,在简亦的一番赞美之下,也算是认可般的点了点头。
末了,他说道:“因为有一个任务,只能由她来完成。”
所以十月中旬,花听和稻垣志平踏上了前往东京的“浪漫旅程”。
来到三十年代的日本,无论是东京还是大阪,中国留学生还是随处可见的。
自九一八事变后,日本帝国主义步步进迫,中华民族危机日趋严重。日本军国主义者在经济上为了积聚侵华资金,采取了日元贬值措施,大量输出商品,简化外国留学生主要是中国留学生入境手续,以增加外汇收入。
还有一些中国的进步分子,他们由于对的反动统治不满,也有的因为受到国民党反动派的迫害,追捕,纷纷出国东渡日本,寻求救国救民的真理。截至七七卢沟桥事变前,从平津、沪粤、武汉等地云集东京的中国留学生约达五、六千人。
在21世纪的花听虽对于日本在饮食方面的考究与谨慎还是颇为欣赏的,可到了30年代的旧日本,听着周围满口的日文腔调,想起长达8年的抗战与牺牲,眼里便只剩了恨。
稻垣志平虽对于花听的有着显而易见的非分之想,但在这次的日本旅途中,也还算是礼貌绅士的。
他带着花听逛了一遍一丁目到八丁目的八条大街,各种历史悠久的百年老店鳞次栉比,还有出售世界各国名牌商品的专卖店。出了名的歌舞伎座便是在4丁目交差路口西面的筑地一侧,是上演日本传统戏剧歌舞伎的地方。
凡是去过日本的人都有一个体会,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从每个去过日本的游客口中都能够听到这样一句话,那就是:“日本真干净”。在日本,街道上任何一张椅子、石阶你都可以随时就座,一点都不会沾染灰尘。赶上下雨天,你走进任何一家商场、饭店,都不必担心自己会踩脏地面,因为绝不会有泥巴印。日本街头的写字楼、饭店等等玻璃窗都是洁净透亮的,花听不得不感叹,对日本恨归恨,卫生这点倒还是蛮欣赏的。
走遍大阪的奈良京都,花听吃了整整三天的章鱼烧,导致回国后的她一旦看到与章鱼有关的东西,都抑制不住地想吐。
夜晚睡在房间的榻榻米上,她盯着头顶暗黄色的天花板,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得了一种奇怪的病,说是疯狂的怪病也不为过。那就是,无论她去到哪,吃到些什么,看到些什么,脑海里总是克制不住地想要同姓简的那个家伙分享,此刻的她多么痛恨这个年代没有手机跟微信,导致她不能够随时随地地播报行程,以及美食自拍。
回国之前,稻垣志平带她赏了一场秋后的樱花雨。
也算是此番穿越没白来。
早就听闻日本的樱花瑰丽胜晚霞,那一簇簇樱红,倒真的像是漂染过的样子,远远看上去,如晨熹微露的一抹朝霞。不过令花听惊讶的是,小石路南面的樱花居然是白色的,小巧玲珑的五六朵聚集在一起组成了一个花球,一簇一簇地拥挤在枝头上,舒展着狭长的花瓣和被包裹在其中的花蕊。
满天满地都是樱花花瓣,就像下了一场潇潇洒洒的樱花雨,倒真是美如画卷。
她又想起简亦来了。
倘若跟那家伙一同欣赏一场樱花雨,会浪漫得多吧
扭头看到一旁树下的稻垣志平,花听的神色便是沉了一沉。
“白小姐觉得怎么样”
樱花花瓣层层洒落在他的肩膀与发丝之上,本应是一番美好的景象,却在花听眼中,染不起一丝色彩。
“很美。”她轻轻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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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回去的飞机上,稻垣志平问她:“简先生待你怎样”
花听望着窗外,眼睛一直没转过来,直到他再次提问,她才慢悠悠地回答道,“简先生待我”她转动酸痛的脖颈,眼睛仍是一动不动地盯着窗外,“并不怎么样。”
稻垣志平心间一动,眉梢不由自主地向上扬起,“那白小姐可以考虑”贴心地将一条干净的薄被轻轻地盖在了她身上,触感冰凉而干爽。
花听侧对他,一脸的不在意。
稻垣志平也就没有再说下去。
刚刚过了夏,仍见蝉鸣躁动,阳光橙黄刺目,越过门槛,撒了一片金色的网。
花听正巧赶上午饭,简亦笑嘻嘻地解下围裙,饭菜已经被整齐地摆放在堂屋正北靠墙的西式高桌上。
简亦在她身旁坐下,稍一侧脸便与她的眸光对上,“这几天玩的怎么样花妹妹”心里也担忧,嘴上却调皮,“有没有背着我和那个稻垣志平干了些什么呢”
花听干巴巴地咽了口白饭,没说话。
简亦便急了,“有发生什么事么”
菜肴过于美味,花听忍不住笑着宽慰道,“你放心吧,我是什么人。”
简亦轻蹙眉,提出质疑,“他有那么绅士”
花听嚼着嘴巴里的菜,语调平铺直叙地道,“别提有多礼貌绅士了。”
简亦目不转睛地望进她黑润清澈的眼底,松了口气道,“算他还是个人。”
一顿饭吃得满足,花听拍了拍肚子,起身到楼梯间换好拖鞋,准备上楼休息;身后却传来一声略带失落的嗓音,“这么多天没见,花妹妹也不想要抱我一下或者是”
花听转过头,眼神悠长,有点懒洋洋。
简亦的心便随着她的这次回眸而加快了跳动。
她用婉转的声线低低地说道,“或者什么”
她粉红的唇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简亦看着它一张一合,方才还在猛跳的心,忽然间陷入沉静。
他朝她走去,俯身压下,分毫不离地盯着她的眼睛,呼吸都变得绵长:“其实我根本不想让你去参加这次任务。”
他比她高出一个头,离得近了,她需要仰面看他。
“为什么”
“你说呢”
被他这样面色紧绷地问话,她却恍若未闻,眼角微挑,一动不动地细细打量他,轻笑道:“我不在的这几日,你好像又变白了不少。”
花听的脑袋微微地歪着,笑起来有一种慵懒的美,简亦盯着她,面色微凝,咬牙不作声。
花听抬手捧住他的两边脸颊,微微得意地取笑,“偷偷地在用我教你的美白方法”
她手心没什么温度,简亦垂眸看着她,郁气升腾,不含一丝语调,干巴巴说:“是啊,为了配的上你,最近要注重保养了。”
她低低地笑,吻上他的唇,唇间溢出一声呢喃,像酥松的龙须糖拉出乳白的细丝,黏得人喉咙发堵。
简亦一个转身,将她牢牢地压在门柱处,单手撑在她头顶一侧,再也忍不住,声音沉闷:“把任务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