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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歌-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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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就是让他给自己放风嘛,那么小气什么,将来做陛下的人,气量这么小。
  诚弟就很好,婉淳阿姐说什么,他都听。
  赵诚扭头不接她的话了,他就算不怎么和太子接触也知道,太子对安成公主已经很尊敬了,主要是安成总坑他。
  他也学精明了,进了东宫万事好说,出了东宫,想都别想。
  婉淳一晚上喝了果酒,早早就睡了,第二天一早就回城了,因为她突发奇想要去西苑表功。
  赵诚嘱咐她:“阿姐如实说,千万不要胡说。即便有护卫们跟着,打猎依旧很危险,若是陛下知道了定然会责罚我和阿姐的。”
  安成冲他眨眼:“你放心吧。真啰嗦。”
  赵诚:“……”
  直到看着她走远,赵诚还在望。赵琰问:“怎么了?婉淳姑姑回去的时候,我都没见你这么惦念。”
  赵诚:“能一样吗?阿姐像一座山,不管在哪里都稳稳的挡在我们前面,安成阿姐可不一样。”
  她说不准就会坑你。
  在赵诚忧心忡忡中,安成又一次杀到西苑。
  这次她就很有些志气,说是给陛下送吃的。
  她前两日在西苑哭的一场,被传说是大闹西苑,杨寿山本来还被吓了一跳,没想到她是来给陛下送吃的。
  安成吩咐杨寿山:“我去婉淳阿姐的别院散心,和诚弟上山打猎,猎到野味特意送来给父皇尝尝。”
  杨寿山听得简直提心吊胆。这位小祖宗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她故意不进去,站在院子里给杨寿山讲她怎么打猎的,山上遇到了什么。这次确实没有坑赵诚,说了十几个护卫跟着他们,猎物都是他们猎到的。
  赵晖听着她在外面和杨寿山嘀嘀咕咕,问了声:“谁来啦?”
  她也不进去,站在外面乖巧的大声说:“父皇,文臣替你送好东西来了。”
  赵晖听得失笑。这个女儿就是鬼精灵。


第77章 都长大了
  ◎心也大了,学会敷衍了◎
  杨寿山邀请她进去; 陪陛下坐坐,她死活不进去,只在外面说:“我得了些野味; 送来给父皇尝尝; 这就回去了,还望父皇在母后那里多替我美言几句,若不然母后定会罚我的; 我就不打搅父皇了。儿臣回宫了。”
  “进来。”
  赵晖听着她花言巧语,直截了当。
  安成收起嬉皮笑脸; 看了眼杨寿山,杨寿山哪里敢包庇她; 努努嘴让她自己进去。
  安成最后还是磨磨蹭蹭进去了; 赵晖本来在批奏折; 见她这样; 问:“怎么?前日就回去了,这又去哪里野了?”
  赵幼澄见他说话冷冷的; 但是看着不像是生气,就说:“我路过太微宫,就进去看婉淳阿姐了; 但是听说诚弟居然没回来; 我又不能厚此薄彼,所以就又去西郊别院去看了趟诚弟。不过话说回来,别院那边在山中很是幽静,我以后要是有钱了,我也去那边修别院和阿姐作伴。他们闲着没事就会上山打猎; 我就上山跟着猎到一只兔子; 特意送来给父皇尝尝。”
  赵晖见她滑不溜手; 很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心里十分好笑,倒是和婉淳姐弟两处的极好。
  “行了,再有下次……”
  “没有了。我主要是觉得父皇每日这样累,猎到猎物特意送来给父皇尝尝。”
  赵晖禁不住她哄,收起板着的脸,笑着说道:“行了,中午留着一起用午膳。”
  安成笑眯眯答:“是,我这就去找母后。”
  安成在宫中得宠,是有原因的,她从来不会管其他事,不该问的从来不问,不该说的从来不说。
  因为她知道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
  跋扈从来不是不得宠的原因,皇帝的儿女最重要是不该想的不要想太多了。
  前两日关于庆王妃做媒的事情,皇后也已经知道了。皇后恼她转头去讨好太后,庆王是陛下的胞弟,她转头去讨好太后娘娘,这难免有些首鼠两端的嫌疑。
  庆王妃也知道这次搞砸了,所以这些天闭门不出,自然是知道自己做了亏心事。
  这件事再没人敢提起了。
  宫中的周太后一瞧就明白了,也不催也不问,仿佛没有过这回事。整日在宫中开始吃斋念佛。加上七月怀宁公主大婚,宫中忙碌这件事的风头也会慢慢过去了。
  安成回宫前,又来了一趟太微宫。
  她这会儿得了父皇的安抚,就不怕宫中女官了,乐滋滋坐在太微宫吃着米酒汤圆。
  她之前没见过山中别院,所以没那么多念想,但这次见识过了,不光见识了别院,还见识了山里的景色,跑马、打猎,全是她不曾见过的。
  此刻她边吃着边说:“阿姐居然骗我,下次阿姐去城外一定要带我去。”
  她为赵幼澄和父皇闹了也就闹了,过去后就绝口不提了,只是痴缠着赵幼澄带她去玩。
  赵幼澄也想,她自在不了多久了,女儿家定亲后,就要在家备嫁就不能出门了。
  难得她还这样容易满足。
  “好,答应你,等我下次去别院中,一定带你去。”
  她才喜滋滋说:“还是阿姐最疼我。”
  安成在西苑里闹了一通,杨寿山也是个妙人,因为接着风声就传出来了。
  最后变成,西苑的宫人们偷偷摸摸说那日见着安成公主哭着说,我们天家的公主,何时成了别人邀宠的工具,如奴婢一般人人都可议论了?若不然,怎么会拿那样的傻子侮辱天家公主。
  这话不可谓不诛心,庆王妃听到后简直悔不当初,她此刻才明白,她不该不把婉淳看进眼里。从前只当她一个病怏怏的郡主,能有多大出息,别说她在江南长大,就是太平王赵诚在宫中长大,还不是平平无奇,无声无息。她连让太平王和她儿子一起读书的念头都没生过。
  更因为赵善易夫妇不识抬举,宁愿儿子陪赵诚读书,都不肯陪赵旭。
  她现在知道了,不是婉淳无父无母,不得太后欢心。
  是婉淳的靠山是陛下是皇后,是宗亲。
  从来不是太后娘娘。
  如今她在太后娘娘面前烧香,就像是进庙门拜错了神仙,成了京中笑话。
  那日在延嘉殿的夫人们也是人精,这会儿都没了踪影,京中闹得沸沸扬扬,主角只剩她一个人,是她极力为婉淳保媒给一个傻子。
  现在安成大闹西苑的事情闹出来,指明就是冲她来的。
  她现在成了没脸的那一个,被一个小辈这样指着脸骂,往后哪里还有脸出门。
  这才多久,庆王妃就脸色蜡黄。心情简直差到了极点。
  她甚至生出去西苑请罪的心思,可那样一来就彻底得罪了的宫中的太后娘娘。
  她到了这时候才看开,太后娘娘和婉淳公主怕是早就不睦,两人平日里和和睦睦,祖孙情深,婉淳留宿延嘉殿中,太后娘娘恨不得捧在手心里,平日里言语中也多有宠溺,没想到两人暗中竟然势不两立。
  太后娘娘明明,却装傻看她出丑,这是拿她当铃铛,看京中的反应,或者是看陛下的态度。
  眼下闹成这样,就是陛下和宗亲根本不会同意这门亲事,所以太后娘娘就当不知道一样。
  只有她傻子一样,冲进别人的陷阱里当诱饵。
  眼下安成公主闹成这样,陛下和皇后那里肯定是厌弃她。
  说不好还会连累庆王。
  但庆王妃自诩聪明惯了,这次就缩在府中闭门不出。
  周太后现在在宫中整日养花养鸟,一派安养的景致。
  文襄如今看起来老得厉害,垂首伺候在周太后身边,延嘉殿内静悄悄的,就像是缺少了人气一样,周太后站在鸟笼前慢悠悠拨弄着鸟食,这对画眉鸟是周聿昭前段时间送进来的。
  此刻周聿昭就站在下首,他是特意来给太后娘娘送礼的。
  周太后几十年来都稳坐中宫,就是因为娘家人争气,她的腰杆自然也直。
  先帝驾崩后,周太后几乎是被赶到延嘉殿,自那以后,周宪实再没有进过宫。这些年即便太后相召,他也从来不来延嘉殿,兄长活着的时候,兄长会来延嘉殿来看周太后,长兄去世后,周宪实有什么事只会交代给周聿昭进宫禀报,周宪实膝下空虚,只得了两女,也都远嫁。从前就有传闻,说周家富贵权势太盛,将子孙福气占尽,所以才儿孙凋零。
  这话周宪实不敢深想,先帝朝时,周家显赫更甚宗亲,所以后来他才这么谨慎。
  周聿昭恭敬说:“叔祖父眼下还在忙碌,特意让我进宫来和娘娘告罪。西府那边也闭门谢客了。叔祖父说难免人多嘴杂,清静些为好。”
  周太后听了后放下签子,回头看他一眼。也是,她这个弟弟向来擅谋算,做事也稳妥。只是心思深,少为人知。兄长就曾赞他必成大器。
  虽然他不同兄长和自己一样一母同生,他生母只是女婢,但自小养在母亲膝下,也是她的亲弟弟。
  自从哥哥去世后,这些年周家浮沉几十载,全凭他一个人。
  想起这些,她对周宪实的避而不见也心软了,淡淡说:“让他小心些吧,陛下的心思多,想的也多,他做事情要思虑再三才好。但周家不曾亏对朝廷,也不必这样畏畏缩缩。”
  周聿昭:“是。”
  周太后看他一眼,又问:“那日你去别院中看婉淳,她怎么样?”
  她想问的是祥瑞的事。
  周聿昭大概是猜到了,他此时心知肚明,却说:“哦,我那日有事,便让玉娘去探望殿下住了一晚,我第二日去接玉娘,回来时玉娘也说听伺候的人说殿下好似还不能安眠,气色看着不太好。”
  他是外男,是不能进内闱的,他和赵善易这样的宗亲不一样。
  可周太后并不相信,只说:“是吗?你是她的表哥,那就是亲人,不必这样避讳。玉娘总归是和表嫂隔了一层。”
  她将话说得如此明白,其心思实在是,让人不得不多想。
  周聿昭听在耳中不是欣喜和开心,竟然是抵触和厌恶。
  她是你的亲孙女,你这样的心思,真是。倘若这个外男不是我,是别人,你是不是也会允许他进内闱去探望殿下?
  婉淳在他心里,和所有人都不同。
  更容不得任何人玷。污她。
  赵幼澄也不会想到,今生的周聿昭和皇祖母之间的裂痕,竟然会因为她。
  因为周聿昭维护她……
  周聿昭垂首规规矩矩道:“话虽这么说,但殿下毕竟是天家公主,正值娇龄,臣名声不堪,不好离得太近,玉娘和殿下也很投缘。和我探望也是一样的。这一点娘娘尽管放心。”
  周太后看他一眼,见他垂首不语,久久没有收回视线。
  “也是,你若是不要做下着等糊涂事,我把婉淳交给你是最放心的。”
  周聿昭听这话,听得心中一痛。
  那种痛让他一时间哑口无言,从他还不知道的某一刻开始,一个无足挂齿的疏忽大意,从此改变了很多,而他有种直觉,他和婉淳的缘分不该于此的。
  可偏偏她如仙鹤昂着脖颈,展翅欲飞。他如红泥越来越不堪……
  倘若他当初能娶她,他定然会造一座楼阁,将她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她。
  “臣愧对娘娘厚爱。”,他说这话的时候,是真真切切的愧疚。
  周太后明知道他爱慕赵幼澄,傅嘉宜在这殿内住了那么久,他每次来都遇见,两人都是相谈甚欢,他一直都是温和有礼,进退得宜,从不曾入迷。
  可遇上婉淳,他连看她的眼神都不敢理直气壮。每次遇见都心虚话少。
  “行了,既然升到吏部,就好好当差。周家往后还要看你的。不要辜负了你叔祖父的教导之情。婉淳任性,你也要多照看。”
  她说完后,又加了一句:“也不知道她的亲事,究竟能落到哪里。”
  她不提也罢,可一提起,周聿昭就想起庆王妃得她允许,差点将婉淳嫁给陈勉那个傻子。
  他心里火气那么大。
  婉淳是先太子的女儿,不是陛下的女儿,用不着太后娘娘急吼吼的拿婉淳笼络诸侯。
  他心里有那么多阴暗见不得光的念想,听着周太后的念叨,心里对她甚是厌恶。
  “殿下贵为金枝玉叶,亲事自然是慎之又慎。娘娘只管放心就是。”
  周太后见他不复从前的乖巧,今日关于婉淳的事情一句都不肯接话,也就摆摆手:“行了,去忙吧。”
  周聿昭这才告错推出去了,他走后,周太后看着叽叽喳喳的鸟,和云姑淡淡说:“都长大了,心也大了。都知道顶撞和敷衍哀家了。”
  云姑劝她:“他们不懂娘娘的苦心,娘娘的心意他们早晚会懂的。”
  周太后面色淡淡的。
  “是吗?”
  周聿昭来过那么多次延嘉殿,在延嘉殿中顺心顺意,太后娘娘更是当他是亲孙,他在太后面前比太平王更得宠。但是他至今为此,第一次讨厌这里,第一次审视这个长辈。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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