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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歌-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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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寡恩。”
  赵晖起身在书房里走来走去,怒极:“杨寿山召裴岘!”
  他转头和赵沧说:“他不是指责朕刻薄寡恩吗?好,朕就让人慢慢查,细细查,看高家到底欠了多少条人命,需要高家人多少颗脑袋来偿命,高关澄一颗脑袋,可不够赎罪。”
  赵沧也劝不了,只是说:“此事牵扯开,怕是牵连甚广……”
  “王叔不必再劝,他不是再三举荐曾庆国吗?朕就用他,让曾庆国来查办此案!朕对他已经仁至义尽了,让他自己慢慢去想,欠了多少命和曾国庆慢慢交代吧。”
  赵沧觉得高关澄真是自寻死路。
  等裴岘进宫,赵晖的怒气已经没那么重了,他临时改了主意,开始想让裴岘掌兵部的可能,并且短暂考虑了这个事情。这事阻力很大,且不是其他的,首当其冲裴荀还在户部。
  但见了裴岘,赵晖还是说:“过几日,朕搬去西苑,京卫营负责巡守。你去安排吧。”
  除此之外,其他事情只字未提。
  因为江南的案子牵扯的人太多了,不止是高家,其他的牵扯的人家很多,孟廷元不可能半路停手,所有涉案的人都被押解,自然就会有关系自救,有人甚至求到了赵幼澄这里。
  因为是谢明松的故旧,所以此时不好去求谢明松,只能转而求到她和师兄宋岚这里。
  宋岚也收到了信,并过来看她问:“你二师兄说,有人给你写信了?”
  赵幼澄:“我不认识,也就没当回事。”
  宋岚叹气:“不要理会,这次牵连太广了,听说昨日刑部衙门都关满了人,京中很多人都收到了求救的信。此事和你没干系,谁也攀扯不到你这里来。”
  赵幼澄既不意外,也没什么可说的。
  “二师兄怎么样?师伯那里还好吧?”
  宋岚:“此案之后,怕是能好很多。”
  那就是之前并不好。
  赵幼澄又问:“那先生呢?先生怎么样?”
  “先生不问世事,从不理会这些,你不用担心。”
  赵幼澄摇头:“怎么会不担心,师伯在江南,那些人肯定会求到先生那里去的。先生向来爱清静,也不知道被烦扰成什么了。”
  明明前世先生把阿吉打发到了她这里来了,可现在阿吉毫无音讯,怕是还在先生身边侍奉。
  宋岚见她都知道,也不好当做不知道。
  裴岘回家后,见明鹤在家中难得整理药材,他平日里是真的看不出来像个大夫。
  裴岘多问了一句:“要换方子了吗?”
  明鹤没好气:“我又不是大罗神仙。裴大人再这么下去,我可真后悔救他了。”
  裴岘难得回来的早,就去见了趟兄长,裴荀还在看户部的折子,见他进来也没多招呼。裴岘见他的气色确实有了好转,不像从前暗沉沉的,起码脸色泛起红色了。
  徐氏听说他过来了,就过来问:“怎么这会儿回来了?”
  裴岘:“听明鹤说,大哥不肯听他的嘱咐,他很为难。”
  裴荀放下手里的东西,叹气:“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
  裴岘知道这么劝说没用,就聊起其他的了。
  “高关澄的事情,兄长想必也知道了。”
  裴荀看他一眼,眼里有责备。
  他怎么能和高关澄相提并论。
  裴岘继续说:“陛下眼下有剔除老臣的意思,户部既然今年的账目理顺,结余也够。粮价也平稳降下来了,兄长不若请辞吧。”
  这是他这些日子来考虑了很久的事情。
  裴荀其实也考虑过,但他担心裴岘年纪小,走的不稳当,他若是退了,有人回攻陷他。
  有他挡着,裴岘也能安稳些。
  徐氏听得惊讶,裴荀淡淡说:“先去看看母亲,这些之后再说。”
  兄弟两进了老夫人的院子里,老夫人笑着说:“你们兄弟两个真是。”
  说完就教训裴岘:“也就你兄长惯着你。”
  老夫人和其他人不同,她偏爱长子,对幼子多是教训。徐氏一直觉得大概是蕴玉是她带大的,母亲对蕴玉才少了溺爱,所以她就更宠蕴玉。
  裴荀没说话,徐氏就说:“明明是蕴玉听话。”
  裴岘对这些并不在意,他问起母亲的起居,一家人和和气气。饭桌上裴芝玉坐在下首陪着祖母,结果一转头,看到小叔叔腰间挂的玉佩是一只青玉狐狸,不是常见的样式,她还有些好奇,小叔叔怎么会戴这样活泼样式的饰品。
  这只玉佩是赵幼澄送给裴岘的回礼,是自己的玉料雕刻的,独一无二的样式。
  裴芝玉一直转头看着,徐氏训斥她:“整日就知道心野……”
  她嘟囔:“我明明只是去太微宫做客,哪里就心野了。”
  徐氏被她说的看了眼裴岘,见他仿佛没听见一样。
  心里又焦急,难不成这门亲事又不成了?
  裴岘其实听见了,但谁也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第88章 婉淳长公主
  ◎敏识冲和,韶姿婉秀。◎
  裴岘之于赵幼澄; 就像是不能说出口的依靠。
  而赵幼澄之于他,才是心里爱之重之的宝贝。
  虽然彼此想的不同,但两人之间的事情; 彼此都不会轻易对人言。赵幼澄是不会承认; 但裴岘不一样,裴岘想将人娶回来藏起来 。
  尽管兄嫂知道,但也不会提起。
  徐氏狠想问; 但又想起裴荀的嘱咐,也不好在家人面前张嘴。
  老夫人早已经不管家了; 只是问:“宫中的事情太平了,眼看也到年底了。你们两个别整日不着家。安安生生在家过年。”
  裴岘哄老夫人:“陛下大约是想到西苑过年; 不想留在宫中。到时候我也要出城的。不过过年的时候我肯定在家。”
  老夫人叹气:“也是; 陛下伤心; 不想呆在宫中; 你当值就上心些。”
  她说完又说:“也不知太微宫的两位小殿下怎么安置?宫中还有太后娘娘在,留太后娘娘一个人在宫中难免寂寞; 祖孙几人也好有个照应。太后毕竟上了年岁……”
  裴荀看了眼裴岘,裴岘却只当作没听见一样。
  徐氏慢慢解释:“这些宫中自有安排,再说宫中也有贵人们每日陪着老娘娘; 公主殿下和太平王殿下住在太微宫也清静惯了。”
  裴芝玉也说:“殿下前段时间病了; 太微宫中照料的细心。哪里顾得上照看别人,虽说过年热闹,但是听殿下的意思,不会挂红的。”
  老夫人笑呵呵说:“宫中也要有天伦之乐,怎么能只图自在呢。”
  裴岘已经吃好了; 放下勺子; 淡淡说:“我吃好了。母亲再喝点汤吧。”
  老夫人笑呵呵的; 听他的话,添了汤。
  徐氏觉得实在好奇。他仿佛对婉淳公主的事情完全不感兴趣一般,任由他们讨论,都漠不关心,一句都不插嘴。
  徐氏一整晚都忧心忡忡看着他,总担心这门亲事是不是又要不成了。
  等晚饭后,裴荀和裴岘进了自己书房。
  裴岘还是希望兄长请辞,户部这潭深水,会让他耗尽心血,他舍不得长兄再操劳了。
  裴荀却问:“是不是陛下有动你都心思?”
  裴岘摇头:“眼下不会,至于巡边的功劳,陛下心里有数,辽东增兵的折子我已经递上去,随后八月几句从宣府调兵东进,大约是丁远山给陛下上了折子。此事陛下自有定论,也已经过去了。
  边关一时半会儿不会出事,凉州虽然位置特殊,但肃王爷这人胆子不大,只是贪财,不会胡来的。毕竟东边的陕西行都司驻兵,草原部落也不敢轻举妄动。”
  裴荀见他将形势说的清楚,隐约开始也想多了,高关澄离开兵部,不惜死谏也要推举曾庆国。
  他也未必就是那么属意曾庆国。只是心里奢求的有些多了。
  随后他开始考虑裴岘掌兵部的可能,若是陛下真的用裴岘,那么他请辞是再好不过了。
  他身体不好,幼子还要教导,长子才成婚,眼下在翰林院里修书,年后要谋一个正经差事。有弟弟在,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内阁不太平,高关澄去后,有空出一个位置,眼馋的人多了,自然就有了纷争。若是再年轻几年,或者是身体康健,他必定会有心争上一争。但眼下弟弟就要高升,他不适合争这个位置了。
  他想的多了,也就开始为儿子们考虑了,尤其是裴岘的路。
  “你容我想想。”
  他最后松口了。
  裴岘倒不是想让兄长给自己让路,他是真的被明鹤的嘱咐吓着了。
  明鹤这个人邪门,但本事还是有的。
  婉淳之前都能看出来兄长身体不好,怕是几个月前,兄长确实更凶险。
  若是继续这么操劳,兄长的身体长久不了。兄长在他眼里如父亲一样,他实在不能看着他病到最后。
  等裴岘再回去,明鹤已经又在画符了,见他回来,懒洋洋问:“裴大人听话了吗?”
  裴岘坐在一边,心里想的是明日京卫营巡查西苑的差事,嘴里却问:“先生可否为我相面看看?”
  明鹤头也不抬,直言:“大人不必担心,你的命数少有的富贵登极,也无甚灾祸。只管放开拳脚就是。但……”
  他说到一半,回头说:“姻缘之事,不归我管,我算不出来。”
  他这个人说话就是这样,毫无雅气,说话有些恶劣。裴岘也不计较他刺刺的话。
  “谢先生。”
  裴岘也不深究他话里的真假,就好像是随口问了一声。
  第二日一早就出城去了。
  关于高关澄的折子,陛下让人抄送到内阁,并着重提醒让所有人读,所有人看。
  让他们说说看法。
  他这会儿没那么生气了,也没有愤怒了。
  帝王是最会将怒气发到恰到好处的人。
  因为他懂得抓住每一个发怒的机会。
  赵晖的怒气已经过去了,剩下的怒气就是发给众臣看的。
  就比如眼下,孟廷元前脚进宫复命后,后脚他就出了内旨,召曾庆国进京,将一直空缺的刑部左侍郎位置给了他,命他主理高家的案子。
  并言明待曾庆国回京,孟廷元将此案卷宗等全权交由曾庆国。将孟廷元摘除出来,让孟廷元不再沾上这些。
  他对孟廷元的爱护,也是真的爱护。
  陛下在养性殿下了内旨,就带着皇后去了西苑,嫔妃一个都没带。连安成公主都留在宫中了。
  这次负责巡守的除了禁军,就是京卫营,那就意味着谁也进不去西苑。
  马廷庸一听就知道坏事了。立即让人给高关澄送信。
  而此刻周宪实坐在堂下垂着眼皮,老僧入定,一言不发。
  马廷庸便开口说:“各位大人,陛下这是要干什么?这是……”
  吕大人不如年前康健了,静静听着他们说话,看了眼周宪实,也没搭腔。
  马廷庸又说:“陛下这样,一再下内旨任命外臣,这不合规矩!”
  吕大人却慢悠悠问:“那依你之见,陛下该怎么才合规矩?”
  马廷庸见吕大人反驳,诚恳道:“吕大人这话蹊跷,我等辅佐陛下,自然是……”
  吕大人摆摆手,不与他争辩,也不等他说完。
  他自然也知道,陛下此举不合规矩,但陛下不是年轻不懂事的陛下了,君臣有别,陛下想掌握权力,这自然是好事。若不然臣强君弱,这帮人就能左右陛下的想法,朝纲不稳固。
  只是不知道君强臣弱,是怎么一番光景……
  马廷庸见两人不吭声,也不再多费口舌。
  “两位大人既然无话可说,那我也不费口舌了。”
  等马廷庸走后,吕大人问周宪实:“周大人,可是有话要说?”
  周宪实摇头:“我无甚可说的。陛下纳言,下旨召臣子觐见,这没什么不合规矩的。”
  这次周家姻亲没有涉及其中,他不打算出声,陛下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高关澄这种搅浑水的做法,倒是给了陛下一个借口。
  周宪实一直觉得陛下没有那么生气,因为他见过陛下生气的样子,做不出这么冷静的事情,反观眼下,陛下步步拿捏着高关澄,马廷庸难道不知道吗?
  他知道的,但是他不能不管,高关澄该救还是要救。
  等陛下搬到西苑那边,赵善易巡守着的额差事就空闲了。
  太子驾崩后这几个月,他守卫皇城真是事事操心,等这几个月平稳过度后,他才算了放了心。
  廉亲王也说了,陛下同意了开年采选。这件事廉亲王会亲自督办。
  赵善易心里坏心想,陛下没儿子也是着急了。
  他在家躲了几天,这才出门去找乐子了。
  裴岘此刻就在西苑,赵晖召见他,这次问的是巡边的事情,他的折子向来写的清楚,从来没有含糊之词。对于这趟巡边的差事,赵晖已经都清楚了,但依旧想亲自问一问他。
  今年是丰年,北上的粮食充足,赵晖心里的焦虑就少了一些。
  他是个帝王,失去太子让他很难过,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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