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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钟唯唯占了她的位置,还让端仁长公主当众把她赶出宫,她也不至于落到现在的悲惨地步,不敢出门,没办法辖制下人,任人欺凌。
这两个人备受她父亲的教养之恩,不但不报答,还这样对待她明知有叛乱,也不派人来救她
别给我机会,不然我一定要把你们切成肉碎
钟欣然恨完了重华和钟唯唯,又恨慕夕,她委身于他,求的不就是庇护么
他倒好,她被端仁从宫里狼狈赶出来,不但没得到他一句安慰,反而被冷嘲热讽许久,再被折腾了一顿,折腾得她到现在身上还是疼的。
战乱起来了,他跑得无影无踪,哪里靠得住半分
钟欣然哭了起来:“求你们饶了我吧,我什么坏事都没做过。”
那几个叛军对视了一眼,笑道:“那就和我们做一回坏事好了。”
他们一起扶住床沿,齐声道:“起”
大床硬生生被他们掀翻,钟欣然抱着头奔溃地尖叫:“救命救命”
“果然是个难得的大美人儿,而且还是没开过苞的。”
叛军却毫无恻隐之心,哈哈大笑着上前,分别抓住她的手脚,把她往外拖:“反正都要死了,不如风流快活一回再死。”
左右都是要发生那种事的,没有人会来救她,所以不如钟欣然被逼到绝处,突然冷静下来,大声道:“既然要玩,那就好好玩,我不喜欢这样,可以一对一,一个一个来。”
叛军们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一个看似头领的壮汉淫邪地道:“美人儿这么开窍那可真难得你最先挑谁”
他长得五大三粗,又黄又龅的牙齿,眼睛还是大小眼,说话时唾沫横飞,离了老远臭味也能闻到。
钟欣然差点没吐出来,强忍着恶心,对那人飘了个挑逗的眼波:“当然是你啦。”
那人哈哈大笑起来:“算你有眼光我一定会轻一点”
钟欣然主动挽住他的胳膊,吐气如兰:“我不好意思,让他们把床铺好,在外面等。”说着手往下探,媚笑道:“也方便我好好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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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6章 突然出现的何蓑衣(2)
那叛军哪里经过这种阵仗,当时魂就丢了一半,什么都顾不得了,急急忙忙赶同伴出去:“都出去,都出去”
其他叛军不肯:“说好了一起上的。”
他立时拿起刀子要发飙,那几个怕他,赶紧跑了出去。
钟欣然要他把门关好,又跑去翻床下的暗格:“我这里有一样香,可以助兴,要不要试试”
那人警惕地道:“不会是迷香吧”
钟欣然摇头微笑:“开什么玩笑,就算我能把你迷昏,外头也还有如狼似虎的好几个守着呢。我只求您,留我一条性命,莫要伤我。”
“好”那叛军情急得很:“快些,快些,忍不住了”
一个饿虎扑食将钟欣然扑倒,喘着粗气道:“你们这些贵女,看着冰清玉洁的,谁知手段也这么多,你一个还没出阁的大姑娘,居然也这样浪”
钟欣然任由他揉捏,将那甜梦香往他鼻端一放,轻声诱导他:“深呼吸,有没有觉得很舒服等下你会更舒服吸气”
“好香”叛军陶醉地深呼吸,同时把手伸到了钟欣然的裙子里,钟欣然娇笑着,一直忍耐:“轻一点,再吸一口”
渐渐的,叛军的眼神开始迷离,钟欣然死死盯着他的眼睛,轻声诱导:“你怕不怕死”
“想不想富贵荣华”
“后悔不”
“杀了外面的人,你就能富贵荣华”
她谆谆善诱,每一句都说到了叛军的心坎上,叛军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可是”
钟欣然娇笑着,蛇一样的扭动身体:“舍不得我么只要你杀了他们,我就是你的,反正摸也被你摸了,还能怎样呢”
叛军直起身来,神色恍惚:“好”
就要成功了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吵闹:“老大,好了没别磨磨叽叽的,弟兄几个还等着喝汤呢”
叛军突然打了个激灵,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神色茫然地晃了晃头:“我这是怎么了”
糟糕了被打断了失败了
钟欣然吓了一跳,赶紧媚笑着去拉他的手:“别理他们,我可只愿意伺候你一个人。”
叛军抬起眼睛,盯着她看:“小娘皮,刚才你在搞什么鬼”
钟欣然连忙狡辩:“没什么啊,我在讨您欢心。”她站起来,主动去解叛军的腰带。
叛军却突然一巴掌将她搧翻在地,怒声道:“竟敢对爷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是昆仑殿余孽吧”
“我不懂得你在说什么。”钟欣然傻住,这个人是什么来头为什么知道得这么多他想做什么
是了,一定是钟唯唯找来害她的
钟欣然大恨,挣扎着要继续讨好叛军,下一瞬又被搧翻倒地,叛军根本不听她解释,甚至不敢再看她的眼睛,一脚踏在她的胸上,大声喊外头的人:“快进来一起收拾这个小娘皮她会邪术”
门被踹开,几个叛军如狼似虎地冲进来,简单地听头领说了几句之后,怒不可遏,扑上去撕扯钟欣然的衣服:“弄死她,弄死她”
钟欣然绝望地尖叫起来:“阿爹,阿娘,救我啊”
突然之间,她身上一轻,一股热流顺着她的脖子淌了下去,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紧接着,周围的咆哮声和狞笑声都不见了,四处死一样的寂静。
钟欣然惊恐地睁开眼睛,看到一人背对她而立,身上的白袍纤尘不染,不是何蓑衣又是谁
“大,大师兄”钟欣然大哭出声,踉跄着朝他爬去:“救救我。”
何蓑衣不回头:“自己收拾一下吧。”
钟欣然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得差不多了,衣不蔽体,还沾染着叛军的血迹,惨不忍睹。
她崩溃地大哭起来。
何蓑衣也不着急,慢慢地道:“御林军很快就会搜寻到这里了。阿袤也会过来。我不能久留,你自己斟酌着办吧。”
钟欣然喘了口气,气愤地道:“他来做什么看我死了没有吗”
何蓑衣淡淡地道:“何必这样说他你做的那些事情,谁不知道就算他来看你死了没有,也是应该的。不过是念在师父的恩情上,顺便过来看看而已,并不是因为你。”
钟欣然怒气冲冲:“我什么都没做大师兄说话要负责任”
“呵”何蓑衣回头,嘲讽地扫了她一眼,讽刺地道:“既然如此,你慢慢玩吧。”
他提起脚就走,衣袂飘飘,宛若谪仙。
钟欣然连忙道:“大师兄,我错了求您帮帮我。”
何蓑衣冷声道:“照我说的做。”
钟欣然急急忙忙找水洗涮,又换了干净衣服,乖巧而警觉地站在一旁道:“我好了,大师兄请吩咐。”
“你恨不恨慕夕”何蓑衣弯腰捡起她扔在地上的甜梦香,手指一弹,那香便飞出了窗,不知落到哪里去了。
“哎呀圣女宫会发现的”钟欣然急着要跑去找回来。
何蓑衣淡淡地道:“发现就发现了,你以为你还能在这京城待下去么”
钟欣然傻住,央求道:“大师兄,你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的,对不对毕竟,你是最早来到我们家的,我是你看着出生长大的,我们俩亲如兄妹,比他们任何一个的感情都要深厚,我们也没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对不对”
“没错,所以今天看在师父的份上,我没有让你惨死,这个太不体面了,有辱师父的一世英名。”
得到这个回答,钟欣然激动极了,试图对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却听何蓑衣继续道:“但其实,我并不介意你体面的死去。你的存在,本身对师父就是一个侮辱。”
钟欣然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何蓑衣居然会这样说她。
“两条路,一是留在这里等死;二是等慕夕回来找你,你就跟他走。他身上种得有蛊,蛊母也藏在他身边,只要你能找到,从此他便受你辖制了,你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
何蓑衣勾起唇角,冲着钟欣然魅惑一笑:“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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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7章 阿兄,阿姐有孕了(求月票)
钟欣然惊诧莫名,一向凶狠厉害的慕夕,居然有这种秘密
那她当然乐于去做这件事了,只要能成功,从此手里便多了一条凶狠的狗,何乐而不为
她笑眯眯地应下来:“既然大师兄有差遣,小妹敢不从命”
何蓑衣笑了笑:“祝你好运。”
慕夕凶狠奸诈,他尚且不能轻松制服,钟欣然却想要驱使慕夕,这是在寻死呢。
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且让他们自己去撕咬吧,这回他可以省一半心了,只等到时候收尸,或者重新收服慕夕即可。
何蓑衣转身要走,钟欣然娇滴滴地留他:“师兄为何对这些事这么熟悉莫非,你也是,嗯”
何蓑衣挑眉冷笑:“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钟欣然走上前去,压低声音:“师兄认得甜梦香,也知道这些事,说明你也是同道中人所以,以后我有什么事,都可以向你求助的吧”
“若是我说不能呢”
钟欣然一摊手,遗憾地道:“那就没办法了,除非是我死了,不然我很怕痛,万一不小心和陛下、和钟唯唯说出你的事,那可怎么办”
穷途末路,她居然还敢威胁他
何蓑衣盯着钟欣然看了两眼,哈哈大笑起来:“这真是个大问题啊,我也挺担忧的。”
毫无预兆地突然一挥袖子,将钟欣然击飞,云淡风轻地拍拍袖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淡淡地道:“忘了告诉你一件事,脾气不好的不止是二师兄,大师兄的脾气其实也很不好。再敢惹我,下次挖了你的眼睛”
钟欣然撞上墙又砸落在地上,喉头一甜,“哇”地吐出一口鲜血,眼睁睁看着何蓑衣越走越远,却是一点声音都不敢出了。
外面有声音传来:“散开了到处搜找。”
正是秋袤的声音,他果然过来查看了。
钟欣然趴在地上装死,盘算着若是秋袤过来,一定要好好装一装可怜,骗一骗他。
“这里有人”很快就有人发现了她,秋袤也过来了,却是站在门口不肯进来,淡淡地道:“若是死了,就埋了吧。看在师父的面子上,给她一口好棺材。”
钟欣然气死了,尖声道:“阿袤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就是这样对师父的你对得起谁”
秋袤早听钟唯唯说过当初的事,看到钟欣然只有厌恶,听她这样说,更加厌恶,冷冷地道:“我对得起任何人正是因为师父,我才会过来。若是你死得衣不蔽体,太不体面,那就太丢了师父的脸。既然你没有,那就最好不过了。”
秋袤袖子一挥,转身就走,也不叫人帮钟欣然收拾死尸,也不问太傅府的仆役到哪里去了,更不问她接下来要怎么安置。
他带来的人见状,转眼就走了个干干净净。
这里果然是留不下去了。
钟欣然呆坐在原地,有点想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为什么就走到这一步了。
她有些茫然地看向四周,值钱的东西全都没有了,仆役也全都跑光了,王嬷嬷被杀了,众叛亲离,孑然一身,真是走投无路。
那就只有等待慕夕了,只要找到蛊母,她就能重新站起来。
秋袤气呼呼地走出太傅府,想起钟欣然那理所当然的样子,气得吐了一口口水:“呸”
忽听之一厉声喝道:“谁”
他迅速抬头,看到前方街角处站着一个人,白衣素袍,靠墙而立,笑容温和干净。
“大师兄”秋袤扔下护卫追上去:“大师兄,我有事要找你”
当初李药师就是大师兄找来的,也许大师兄还有办法找到同样厉害的大夫,保住阿姐腹中的胎儿。
之一匆忙拉住秋袤,低声劝他:“这位何爷身份不明,行踪诡异,您不要冲动”
秋袤使劲挣扎:“你们快松开,大师兄不会害我”
之一坚定地拽着他不放:“不行,属下答应过大司茶誓死保护您的。”
忽见何蓑衣身形一晃,瞬间便不见了影踪,秋袤以为他走了,大急道:“阿兄,阿兄,我有急事找你”
话音未落,又见眼前白影一晃,何蓑衣温和干净的笑容出现在他面前,脸上的酒涡若隐若现:“阿袤想我了”
秋袤死死拽住他的袖子,激动地使劲点头:“嗯我一直都很挂念阿兄天天都在想你我有事要找你,还有东西要给你。”
“什么事”何蓑衣袖子一挥,将朝他围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