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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茶皇后-第4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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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奇耻大辱。

    对于这些事情,生父讳莫如深,不许提起,知道的人本来就不多,之后昆仑殿树倒猢狲散,那些事更加被遗忘。

    董瑜也找不到什么可说的,摸摸头:“其实你可以和阿唯说,这件事她一定会帮你的。”

    “再说吧。”何蓑衣大步走出去,随手带上了门。

    董瑜没有立刻离开,毕竟他才当着梓怡郡主的面喝醉,立刻就走便显得假了,不如睡上一觉,次日再走。

    月色融融,天气闷热,何蓑衣没有回到自己的卧房,而是对着暗处比了个手势,一条人影轻巧落地,听他低声吩咐之后,很快又消失在树影之中。

    绿荫馆里一片静寂,只有池塘里的青蛙不甘寂寞,发出“呱呱”的叫声,风一丝全无,闷热得很。

    夜深人静,许多屋子都陷入黑暗之中,唯有一间角楼亮着微弱的灯光。

    一条人影轻巧地跃起,倒挂在房檐下,用特制的东西轻轻润开窗纸,往里看去。

    透过半掩的纱帐,依稀可以看见里头交缠的两个人影。

    一是钟欣然,一是慕夕。

    其中丑态不必多说,床头一只散开的匣子里,各式各样的助兴工具稀奇古怪,应有尽有。

    慕夕野兽一样地喘着粗气,用特制的小鞭子抽打着钟欣然光洁的背脊,钟欣然痛苦地呻吟,像狗一样地在床上爬着,不停小声求饶。

    慕夕又换了一件工具,终于,钟欣然发出奇怪的声音,慕夕也累了,将手里的东西扔掉,仰面躺倒:“去,给我倒点水喝。”

    钟欣然丝毫不见怨恨,含着笑起身,先亲了他的脸颊一下,扭着腰肢下床取水。

    水是早就准备好的,里头添加了特殊的料,解药她也早就服下,准备许久,就等此刻。

    水端到唇边,慕夕不喝,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你不会毒死我吧”

    钟欣然二话不说,把水一口喝了,尚未咽完,慕夕便伸手捏着她的脖子,吻上去,将她口里的水尽数喝了。

    钟欣然两眼发光,微笑着看向慕夕:“好好地给你喝你不肯,偏要玩这些花样。”

    慕夕如今看她十分满意,毕竟一个宦官,残缺不全,哪会有女人愿意真心和他过一辈子呢尤其是钟欣然这种野心勃勃的恶毒女人。

    但是事情出乎意料之外,她不但会吃醋,依靠他,还真的动心想和他过一辈子,真的派人去苍山,在钟家旁支子弟中寻找合适的孩子,准备过继收养。

    因为她表现好,他刚才和她在一起时,也没有像过去那样狠命地折腾她,不但温柔了许多,还很顾忌她的感受。

    看到她舒服满足,他便也觉得自己是个健全的正常男人了。

    慕夕把钟欣然搂在怀里,难得温柔:“其实孩子的事情不急。现在咱们根基不稳,有了孩子反而是负担,等过些日子,此间事了,我们一起去到靖中,想养几个都可以。”

    钟欣然早就猜到他会如此选择,故意使了一会儿小性子,才假装不情愿地答应了。

    慕夕昏昏欲睡:“到了靖中,我们成亲吧,那里没有人认识我们,我们可以好好过日子。”

    她趴在他胸前调侃:“你从前不是总觉着我是别有所图,心肠恶毒么怎地突然觉着我好了”

    慕夕轻笑:“只要你真心待我,便是负尽天下人又如何心肠恶毒算什么我比你恶毒多了,正好一对。”

    他渐渐地睡死了过去,发出沉重的鼾声。

    钟欣然小心翼翼地坐起来,喊了他一声又一声,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又试探着取下簪子,使劲戳了他一下。

    他仍然没有任何反应,她还不放心,就威胁他:“再不醒来,我就要脱你裤子啦。”

    似慕夕这样的,最忌别人碰触他的残缺之处,有次钟欣然好奇想看,被他折腾得几天下不了床。

    然而此时,便是任凭钟欣然怎么折腾,他也醒不来,显见是梓怡郡主给的秘药起了作用。

    钟欣然无声而笑,笑得眼泪都出来,她火速脱光了慕夕的裤子,让他面朝下趴着,用特制的器具从他的菊花里掏出了一只玉瓶。

    小心翼翼用帕子托了,对着灯光一照,看到里头有一个狰狞怪物,抖翅伸腿,簌簌而动,十分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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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97章 因为我要保护唯姨和圆子

    钟欣然兴奋极了,总算给她找到这个东西了。

    要说慕夕此人,实在是奸诈恶毒得过分,自她从何蓑衣那里知道有这个东西可以治他,便千方百计寻找这个。

    东西重要,他一定不敢放在其他地方,必然随身携带,然而她在他身上下过很多次功夫,硬是没照着。

    直到梓怡郡主给她支了招,她才探到这东西兴许藏在他身体里,现在看来,着实藏得严密。

    谁会想得到,他居然会把蛊母藏在这么个地方呢

    总算可以扬眉吐气了,她要让他像狗一样在她面前爬,让他往东,他便不敢往西,让他他也不敢不从。

    钟欣然用烈酒小心擦净玉瓶,贴身藏好,拿起鞭子抽打慕夕,一张脸狰狞可怕,每一下都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她却不知道,窗外有一双眼睛,悄无声息地把她的举动看了进去。

    风起,一阵闷雷声由远及近,要下雨了。

    黑衣人趁着这机会,迅速用特制的工具在纸洞上刷了两下,飞速离开。

    钟欣然似是有所警觉,抬头往外看,却只看到斑驳的树影随风摇曳,一切如常。

    她便放下心来,拿起蜡烛,将蜡油滴在慕夕身上,将他从前用在她身上的残忍手段,一一使了个遍。

    雨越下越大,黑衣人带着一身潮湿,敲响了何蓑衣的窗子。

    何蓑衣一直未睡,坐在灯下打棋谱,听见声音便道:“进。”

    黑衣人半跪在地上,沉声将刚才看到的情景一一道来:“属下原本想趁机将那蛊母夺回,交给殿主处理,但因殿主此前并未吩咐,不敢轻举妄动。”

    何蓑衣道:“你做得很稳妥,不要打草惊蛇,需要时我自会让你取回。”

    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再次消失在黑暗之中。

    何蓑衣起身开窗,看着窗外白茫茫的雨雾,陷入沉思之中。

    与此同时,交泰殿中。

    钟唯唯里侧睡着圆子,外侧睡着又又,两个小家伙睡得四肢摊开,微张着口,十分香甜,窗外的雨声风声雷声,一点也没能惊扰了他们。

    钟唯唯却是睡不着,其实梓怡郡主这件事,给她和重华之间带来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倒不是重华和梓怡郡主发生了什么,也不是她不信重华,而是他们都感受到了空前的压力。

    重华的志向她很清楚,想要达成那样的志向付出的代价必然很大,简五很能干,她相信简五会尽力做好那件事。

    但命运自有其不可测之处,哪怕就是已经成了的事情也有突然黄了的时候,闲下来时,她经常会想起梓怡郡主那句话。

    “为帝王者,心怀天下,就算他此时护着你,灭国之时,恐怕也会自责难当,怪罪于你吧”

    重华兴许更多是自责,而不是怪罪她,但她就是很急,急什么呢急自己的力量不够强大,急世事无常,不能掌控一切。

    所以就会很不安心。

    白天她和董瑜谈话时,除了那批皮货之外还另给了董瑜一些财物,她直觉这些东西将来兴许会派得上用场,并没有打算告诉重华。

    她觉得这种心情和不安有点不对劲,却不想纠正,若能因此安心,何乐而不为

    一个大雷响起,圆子吓得手往空中乱抓,钟唯唯连忙握住他的手,小声哄着,又又也被惊醒了,依偎过来靠着她,小声说:“唯姨,您别怕,我在。圆子别怕,哥哥在呢。”

    钟唯唯突然间就很难过,重华这些天忙着布置战局,忙着应付梓怡郡主,忙着和东岭人谈判拖延时间,已经好些天没到交泰殿来了。

    他们已经好些天没有见过面,圆子也好几天没有见过父亲。这样的夜晚,是又又在她身边说,让她和圆子不要怕。

    钟唯唯控制住情绪,将两个孩子都搂在怀里,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很快乐,很安心:“睡吧,睡吧,我不怕,我会保护你们哦。”

    又又表示怀疑:“您细胳膊细腿儿的,说不定还打不过我呢。”

    钟唯唯硬着头皮说:“那外头也还有青姑姑啊,梁兄啊,还有方健他们呢。”

    “好吧。”又又打个呵欠,见圆子不哭了,就翻个身,安心地睡着了。

    钟唯唯又睁着眼睛发了一会儿呆,闭上了眼睛。

    昏昏沉沉之间,外头突然有了响动,风雨声中夹杂了些其他声音,她懒得去管,继续睡觉。

    门被人轻轻推开,一股潮湿的凉风吹进来,在屋里打了个卷儿,又被关在了门外。

    有人轻手轻脚站在床旁,盯着她看,带着一身的湿气。

    钟唯唯不用睁眼也知道是谁,这种感觉太熟悉了,除了重华不作他想。

    她心里有气,刻意不想去理他。

    重华在屋里静悄悄站了一会儿,窸窸窣窣脱起了衣服,他凑上来,先摸了她的脸颊一下,低声道:“睡着了”

    这不是废话么钟唯唯不理他。

    他就去抱又又,要把又又抱出去,又又睡得死沉,一点没醒,钟唯唯不高兴了,凭什么他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来了就要让人给他腾地方啊。

    她悄悄戳了又又一下,实指望又又拒绝离开。

    又又惊醒过来,看到重华,分外开心,搂着他的脖子又叫又跳:“阿爹你来了刚才打大雷,圆子和唯姨都很害怕,我不怕,我保护他们”

    重华微笑着看了钟唯唯一眼,赞许地摸摸又又的头:“真是勇敢,好孩子。”

    钟唯唯闭着眼睛装睡,听到又又叽叽咕咕的又说了几句,重华一直在夸他,夸到后面,话锋一转:“你既然已经这么能干,这么厉害了,为什么还要和唯姨在一起睡呢”

    又又沉默片刻,非常聪明地回答:“那是因为我要保护唯姨和圆子啊。”

    重华很严肃地说:“现在换我来保护她们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真不要脸。钟唯唯暗自啐了一口。

    只听又又理直气壮地说:“可是您很多天没有回来,圆子不认识您了,他醒来看不到我就会哭的。”

    这回换了重华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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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98章 舅甥之间的战争

    又又一本正经地批评重华:“阿爹,您曾说过,我们是一家人,要互敬互爱,互相体贴,对不对我知道您很忙,但您若是不在家,那也就算啦,分明就只隔着这么远,为什么都不来看看我们呢唯姨也很辛苦的,她又要管外头的事,又要管我们和宫里的琐事”

    “又又,别说了。”钟唯唯听不下去了,这些话真不是她教给又又的,但听到别人耳朵里,只怕以为是她教的。

    说得好听点,是借着不懂事的孩子来说明自己的不满和委屈。说得不好听点,就是她心机深沉。

    嗯,好吧,其实这些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她不想让重华以为,她如此软弱,如此不堪,居然要借助孩子来博得他的关注。

    又又看明白钟唯唯的眼神,心里有些委屈,低下头去,扭着手指小声说:“可我说的都是真的。”

    钟唯唯又不忍心了,摸摸他的头,温柔地道:“睡吧。”她现在后悔不该戳醒他了,大人的事儿和小孩子没关系。

    然而她低估了又又,又又转头就要求重华放开他:“阿爹,我很困,明早我还要上学呢,起不来唯姨会惩罚我的。”

    重华看一眼钟唯唯,见她半垂着眼睛不看自己,就又收回目光,盯着又又的眼睛:“你不是小孩子了,你已经八岁了,该自己睡了,明白”

    又又看看钟唯唯,再看看重华,突然红了眼睛,打着哭腔说道:“我知道,唯姨又不是我亲娘嘛,我大了,就该避嫌了,是不是嘛”

    钟唯唯立刻就心疼了,伸手护住他:“是我让他留下来的。”

    重华也有些不忍,一手带长大的孩子,和亲生的也没两样,何况还亏欠了又又一家人。

    又又敏锐地发现情势在往有利方向发展,眼泪不要钱地淌个不停:“呜呜呜,阿爹也不是我亲爹嘛,我都知道的,可是我还小,也想要爹娘疼爱”

    一边哭,一边从睫毛缝里偷看重华的反应,反正他就是想和唯姨在一起,就是想和圆子在一起。

    重华隐忍地揉了一下眉头,突然发力,将又又抱了起来,挟在胳膊下大步往外走:“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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