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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茶皇后-第4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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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高兴兴去到驿馆,便说自己要找董瑜,驿馆官员认得她是皇后娘娘身边得力的女官,不敢耽搁,立刻报了进去。

    董瑜早已起身,正与何蓑衣坐在一处喝茶聊天打屁,听说胭脂来了,就挤眉弄眼:“我记得这姑娘之前似是已经送给了你的我是不是该叫一声小嫂子”

    何蓑衣眉眼未抬:“我并未接受,因此她是阿唯的人。”

    董瑜笑道:“恐怕没那么简单吧她至今未嫁,焉知不是在等你今天多半也是想借机看看你,若只是找我,叫我出去就好了,何必亲自拜访”

    何蓑衣只当没听见。

    片刻后,胭脂落落大方地进来,先给何蓑衣行礼,再给董瑜行礼:“皇后娘娘有事要寻董舵主。”

    董瑜善于察言观色,觉着胭脂和何蓑衣之间分明是有点什么,便借口方便,留这二人单独相处。

    胭脂反而窘迫起来,尤其是何蓑衣一直淡淡的,自顾自地打棋谱,并未多看她一眼,让她非常不安。

    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先生”

    就听门外传来喧哗声,有人高声叫着何蓑衣的名字,破口大骂,骂得十分难听,什么杂种,恶毒东西,不得好死之类的。

    胭脂吃了一惊,见何蓑衣充耳不闻,神色淡淡,不由得愤怒起来,立刻就要冲出去替他出气。

    门被人从外头使劲踹开,一个身材瘦高,容貌妖艳,皮肤白得不正常,嘴唇红得滴血,眼睛黑得如同深潭的年轻男人站在门口,满脸怨毒:“何蓑衣,是不是你指使那个贱人害的我”

    胭脂从未见过此人,只觉此人颇有几分眼熟,声音也有点奇怪,正沉思间,那人已然看到了她。

    “哈这是谁呢”那人目光流转,放肆地在她全身上下看了一通,勾起鲜红的唇角,笑得十分恶毒:“孤男寡女,大白天的关起门来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的目光太过露骨,胭脂自觉光是这样被看着,就已经是莫大的侮辱,大怒道:“你是谁好大的胆子,竟敢在驿馆里撒野”

    “我是谁”那人嘲讽一笑,恶狠狠地瞪着何蓑衣:“你倒是说说我是谁呀。”

    何蓑衣仍然专心致志地打棋谱,不理不睬。

    那人怒极,猛扑过去,一脚踢飞棋盘,一拳往何蓑衣脸上砸去。

    何蓑衣静坐不动,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人,一点还手的意思都没有。

    是了,何先生说过重病未愈,还在将养的,看这情景,他应当也打不过这个红嘴唇。

    念头闪过,明知不敌对方,胭脂还是勇敢地出了手,红嘴唇眼里闪过一丝冷意:“找死”

    拳头带风,毫不停顿地往胭脂的脸上砸落,胭脂避无可避,只能惊恐地睁大眼睛,等待死亡来临。

    突然间,一只手掌捏着一枚棋子,恍若穿花蝴蝶一般,自拳头与面门之间穿过,挡去了那一拳,同时经受不住冲力,覆盖在她的脸上。

    冰凉柔软,带着茶叶和墨的芬芳,这是何蓑衣的味道。

    他似是害怕伤到她,落到她脸上时已经卸去了十之八九的力,因此控制不住地发出痛楚的闷哼。

    胭脂潸然落泪,他到底不是冷血之人,不能眼睁睁看她为他失去性命。

    她重重地摔倒在何蓑衣怀里,二人一起往后仰到,滚落塌下,同时红嘴唇也被这一掌荡开,撞到墙上才算站稳。

    何蓑衣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唇角流出几缕血丝,胭脂吓得脸色苍白:“先生,您还好吧董舵主,董舵主”

    董瑜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怎么都喊不答应。

    何蓑衣摆摆手,坐起身来,冷漠地注视着对面的人:“慕夕,你竟敢来我这里。”

    慕夕看看胭脂,再看看何蓑衣,淫邪一笑:“奸夫胭脂觉着这个叫什么慕夕的人,真是太恶心了,虽然她很心虚,仍然坚决予以否认:“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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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01章 拿秋茗的亲生儿子来换

    “我是胡说八道,你和他不是奸夫红嘴唇不怀好意地往胭脂的前胸一瞟,笑得放肆又可恶。

    胭脂悄悄瞟了何蓑衣一眼,见他面无表情,就大声道:“当然不是”

    “那你怎会在这里”

    “我是来替皇后娘娘传信的”

    红嘴唇“啧啧”出声:“啊呀呀,原来不是你跟他有私情,而是你们皇后娘娘和他旧情未了,让你来替她传信的呀。”

    胭脂气得发抖,本想叫驿馆的人进来收拾这个坏东西,又怕他当着那些人的面乱说,影响了钟唯唯的名誉。

    最近皇后娘娘和陛下之间本就有了间隙,再有这些闲话传出去,那她就真是死一百遍也不能弥补其一。

    胭脂自腰间抽出一把软剑,手腕一抖,剑尖指向红嘴唇:“我今日定要割了你的舌头”

    红嘴唇勾起唇角:“来呀,正好剥了你的衣服。”

    胭脂的头“嗡”的一声响,提剑就往前冲。

    一只冰凉的手握住她手腕,何蓑衣沉声道:“你不是他的对手。他是来找我麻烦的,和你没有关系,走吧,牵扯进来对你没什么好处。”

    她自是不怕,就怕把皇后娘娘牵扯进去。

    胭脂恨恨瞪了红嘴唇一眼,收起软剑冲了出去:“我去找人来帮忙。”

    “不必。找到董瑜就让他走,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何蓑衣扶着软榻站起来,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红嘴唇。

    胭脂不放心:“可是您”

    “我让你不要管我的事,听不懂人话么”何蓑衣没有看她,每一个字却都像是冰锥一样锋利。

    胭脂眼里的亮光黯淡下去,沉默地退出。

    始终不放心,徘徊在门外不敢走,一只砚台从里面飞出来,狠狠砸在她身上,将她淡青色的女官袍服染得狼狈万分,又痛又丢人。

    “滚”

    眼泪终于决堤而出,胭脂转过身,狂奔而出。

    “你怎么了”董瑜迎面而来,手里举着一枝才开了一半的新荷:“好看不”

    胭脂顾不得耻辱,三言两语说了经过:“你快去帮他”

    董瑜神色凝重:“既然他不要别人管,那我就不好插手了。”生拉活扯,将胭脂拖走了。

    室内,两个男人大打出手,何蓑衣的功力尚未恢复,比不得慕夕凶残,很快就落到了下风。

    慕夕将手指抵着何蓑衣的眼睛:“我挖了你的眼睛,钟唯唯必然心疼你,将你留下来,养你到老死。”

    何蓑衣不避不让,淡淡地注视着他:“你便是杀了我,也不能让你失去的地方再长出来。”

    慕夕暴怒,想他这一生吃尽亲爹苦头,从不敢相信任何人,立志要做一个恶人坏人毒人,偏生晚节不保,好不容易想对一个人好,却上了钟欣然的巨当。

    “只要你死了,我就安慰了。”他的手指用力往下插,指望何蓑衣能求饶或是惨叫出声。

    门外,钟欣然低眉垂眼地伺立在梓怡郡主身边,低声道:“主上,真的任由他杀了何蓑衣么”

    梓怡郡主笑而不语,只将手里的折扇轻轻敲打着掌心,她一直担心何蓑衣别有所图,隐藏了实力,是不是真的,马上就知道了。

    然而何蓑衣仍然是一副随便慕夕的样子,她终于出了声:“叫他住手。”

    钟欣然立刻跳出去:“慕夕住手”

    慕夕听见她的声音,眼珠子都红了,仍是不管不顾。

    钟欣然冷笑一声,将手往怀里一捏,诡异的蝉鸣声响起,慕夕惨叫一声,捂住肚子遍地打滚。

    钟欣然仍觉得不够解恨,使劲地捏,捏,捏,母蛊叫得越厉害,慕夕痛得整张脸都变了形,眼珠子往外凸,舌头也吐了出来,他却仍然强撑着不肯向钟欣然求饶。

    何蓑衣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转身离开。

    “大师兄,听说这个东西曾经是你的。”钟欣然很得意,“现在它是我的了。”

    “哦。”何蓑衣走出去,看到站在门外的梓怡郡主,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迹,淡淡颔首,继续往外。

    梓怡郡主叫住他:“何兄,你不问问怎么回事吗”

    何蓑衣道:“和我没关系。”一会儿工夫,就走得不见了影踪。

    梓怡郡主猜不透他的想法,便嫌蛊母和慕夕的惨叫声吵人:“行了”

    钟欣然意犹未尽地停下来,以鞋尖勾着慕夕的下颌,轻慢地道:“求饶,便饶了你。”

    慕夕痛得全身是汗,衣衫尽湿,他恨恨地盯着钟欣然看了一会儿,一分一分地展开笑脸:“我错了,求你,饶了我。”

    钟欣然勾起唇角:“我的鞋面脏了,怎么办”

    慕夕一言不发,伸出舌头给她舔鞋面。

    钟欣然伸脚将他踢了个跟头:“恶心的下作东西给我舔鞋面都不配”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梓怡郡主鄙夷地皱起眉头:“行了,你出去吧。”

    钟欣然悻悻退出,梓怡郡主居高临下地看着慕夕,用只有彼此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想不想获得自由想不想杀掉这个辜负欺骗你的女人拿秋茗的亲生儿子来换。”

    慕夕蜷缩在地上,双手紧握成拳,险些将指骨捏碎,总有一天,他要把这些人全部毁掉

    在驿馆的另一端,荷塘里荷花盛开,荷香扑鼻,何蓑衣手执一根钓竿,平心静气地等待鱼儿上钩。

    一个小厮打扮的人跪坐在一旁,替他擦拭着袍子上的污渍,轻声表达着自己的担忧:“您明知自己不是那个人的对手,为何还要当面和他对上您伤得不轻,找个大夫来瞧瞧吧”

    何蓑衣笑笑:“半夏,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那个女人心机深沉,疑心极重,谁都不信。只有这样,才能知道她要做什么。大夫当然是要请的,但不能随便请,你明白”

    半夏心领神会。

    半个时辰后,一名大夫被领进了驿馆,又过了半个时辰,大家就都知道何蓑衣受了伤。

    司茶署里,钟唯唯把秘密探查莲峰的任务交给董瑜后,董瑜立刻动了身。各大商会的代表讨论着那些章程,苏琼飞快地记录着,胭脂却是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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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02章 夫妻如筷

    钟唯唯之前忙碌,所以并未注意到胭脂的不同寻常。

    这会儿闲下来,她就发现胭脂不对劲了,身上的女官袍服明显不合身,实在是太宽了些,人也恍恍惚惚的。

    几次想要关心一下,却发现胭脂一直有意无意地回避她的眼神,想了想,就叫了小棠来问。

    小棠倒是知道一些:“她之前去找董舵主,去了驿馆,遇着何爷和东岭使团的人发生纠纷,她被波及,衣裳被墨染了,就拿了奴婢从前放在这里备用的衣裳穿用。”

    钟唯唯皱眉,何蓑衣和梓怡郡主已经架空了颛臾王,东岭人想必不敢招惹他们,要有矛盾纠纷,那就只能是梓怡郡主与何蓑衣之间。

    他们为了什么事闹腾分赃不均还是为了什么

    有人进来禀事,钟唯唯也就把这件事暂时放下,等她处理好手里的事,小棠瞅空禀告:“驿馆那边传话过来,说是何爷与东岭使团的人发生摩擦,伤着了。”

    伤着了,那说明事情比较严重。钟唯唯把胭脂叫来:“到底怎么回事,你老老实实地说。”

    胭脂根本不敢说出细节,只道:“具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奴婢给董舵主传了信,正要走呢,外头进来一个年轻男人,说何先生使人害他,口出不逊,还动了手,奴婢气不过要教训他,被何先生赶出来了,说是他的私事,不要人管。”

    钟唯唯追问:“什么样的年轻男人”

    胭脂详细地描述了一遍,钟唯唯也是觉得奇怪,在东岭使团里她不曾见过这样一号人物,看这模样还挺嚣张的:“你之前见过么”

    胭脂摇头:“觉着有点面熟,但仔细想了应该没见过。”

    钟唯唯琢磨了一下,把这个任务交给秋袤:“听说大师兄受了伤,你抽空去看看,打听一下是怎么回事。”

    又让梁兄:“通知绿荫馆的人,找到这样一个人确定他的身份和作用。”

    梁兄领命而去,秋袤小声问钟唯唯:“你不去看看么”

    钟唯唯摇头:“你去看就行了,现在局势复杂,大师兄的想法我也拿不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去为好。”

    秋袤道:“大师兄让我帮他找到生母的相关线索,这个得翻阅迷藏宫中的文档,我没权限,恐怕只能靠你了。”

    寻找生母,这也是人之常情,对郦国并没有什么坏处。

    钟唯唯提出自己的要求:“我可以帮他,但他必须答应我,完成这个心愿之后就离开郦国,不要再掺和到这些事里。”

    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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