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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五子讶然,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出了这样阴损恶毒的主意,自己几乎以为他是铁石心肠呢,又怎会有这样的好心
好吧,虽然人都死了,怎么死的并不要紧,但莫名还是觉得有些想不到。
何蓑衣似是知他所想,笑着伸出玉白的手指点一点他,再点点自己,轻声道:“我是人,不是魔,有点慈悲心是正常的。”
一角青衣闪过,何蓑衣犹如空气一样消失在雨夜里。
皇五子长出一口气,甩甩头,让自己摆脱那种可怕的窒息感和压迫感。
他一脚踢开大门,冲上前去,将那些为非作歹的家伙一刀刺一个透明窟窿,将魏紫昭救了出来。
与此同时,他带来的人大声呼喝起来,守军们被惊动,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
魏紫昭还有一线清明,死死攥住皇五子的手,用眼神哀求他。
皇五子将外袍解下给她盖上,沉声道:“皇姐放心,一切有我。”
天亮,一轮红日喷薄而出,郦国使团整装待发。
禾苗坐在何蓑衣的肩头,拍着小手欢呼:“回家咯,回家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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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9章 回家
靖中皇宫内。
关押魏紫昭的地方出了大事,自然不能瞒得住人。
但是怎么报,却是一门学问。
皇太子、皇七女无论如何都不愿魏紫昭重获怜悯,因此联手买通或是胁迫各路人马,只说魏紫昭受了点轻伤,性命无碍。
皇五子作为第一个发现刺杀的人,把所有的事都推到了何蓑衣身上,这让皇太子非常满意。
靖中老皇听说魏紫昭只受了轻伤,便无意再问,已经放弃了的人,不死就行了。
至于是不是郦国人做的,他并不在乎,左右何蓑衣都是要死的。
皇七女觉得何蓑衣太过奸诈,因此提议:“不如将他留在国内,搓圆捏扁任由我们,省得夜长梦多。”
“此事是我负责,他与阿姐有仇只有我们知道,与我们发生冲突却是人人看在眼里。用此事做借口,没人会信,且若是公开把他关押在此,反倒不好下手,一查到底,拔出萝卜带出泥,面上无光,不如按照原计划进行。”
皇太子不高兴,觉得皇七女这是在故意坏他声誉,这是他荣登太子之位以来第一次办大事,若是何蓑衣死在这里,以后诸国谁还敢信他
皇七女还真有这个想法,便问皇五子:“五哥的意思呢”
“我不懂,父皇让我干嘛我就干嘛,不过我觉着太子说得有道理。”皇五子一脸懵懂,心里乐开了花。
昨夜他救下魏紫昭后,魏紫昭一心认定是皇七女和皇太子的恶毒手段,答应与他结盟,愿意将手下残存的力量交给他,扶他上位。唯一的要求就是替她报仇,弄死这俩兄妹。
老皇深深地看了皇五子一眼,淡淡地道:“就依着太子的意思来吧。”
皇七女脸上的肌肉抽了抽,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
太子忙着去办大事,皇五子也要跟着离开,老皇却道:“老五,你留下来陪朕说说话。”
皇五子心跳如鼓,仿佛看到前途一片光明。
荣京城外。
车队已经走出很远,白洛洛还揪着一颗心,不时往后张望,何蓑衣气定神闲:“莫慌,莫慌,他们不会追出来的。”
禾苗递过一只竹笛:“阿爹,吹,别理娘那个胆小鬼。”
白洛洛气急,作势要打禾苗:“你骂谁胆小鬼”
禾苗怪叫一声,爬到座位上站着,紧紧抱住何蓑衣的脖子藏到他身后:“救命呀娘要打我啦。”
何蓑衣把她护在怀里,响亮地亲一口:“不怕,有阿爹在,她不敢。”
禾苗冲着白洛洛做个鬼脸,把竹笛塞到何蓑衣手里。
何蓑衣宠溺地摸摸她的头,欢快地奏起了牧笛曲。
禾苗给他打着拍子,一脸崇拜:“爹爹什么都会。”
白洛洛看了这父女俩一会儿,突然好生心酸,觉着自己就是个多余的。
她拍响马车壁:“停下来。”
马车停下,何蓑衣放了竹笛:“你要做什么”
白洛洛红着眼睛要下车:“给你们父女俩腾地方。”
禾苗好奇怪:“地方很宽,不挤。”
何蓑衣含笑道:“由得她。”
白洛洛眼里顿时滚落两大滴眼泪,恨不得当场大哭:“我就知道,你赖着要娶我,就是为了她。”
何蓑衣忍笑:“你不希望我疼爱她”
当然是希望的,可是白洛洛没办法形容心里的感受,擦擦眼泪,还是要往下走,反正她就是生气了。
何蓑衣也不拦她,哄禾苗:“你娘是去方便了。”
白洛洛站在路边发愣,想哭又不好意思哭,想赌气跑了又舍不得女儿,一直赌气站着呢,所有人都盯着她看,许多人上来问她是需要什么,他们立刻去办。
到底不是任性的人,她坚持了一会儿,受不了各式目光,怏怏地上了车。
禾苗在吃东西,看到她上来就塞了她一颗糖,何蓑衣则笑着问道:“你去哪里来”
白洛洛生气地道:“去方便你不是说我去方便了吗明知故问”
“哦”何蓑衣眼里满是笑意,拖长声音道:“原来你在路旁方便了,禾苗不要和你娘学,不能在路边方便的。”
白洛洛好生气,捏起拳头去打他:“你这个老混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谁在路边方便了”
何蓑衣微笑着捏住她的拳头,放在唇边轻轻一吻,低声道:“你放心,不管去了哪里,你们俩都是我的命根子,再没有人会比你们更重要的。”
白洛洛一呆,掩饰地看向别处,小声道:“谁在乎这个,你不爱我就走,我又不稀罕你,我是舍不得禾苗。”
何蓑衣好脾气地道:“是,是,你不稀罕我,我稀罕你,可以了么”
她在担心什么,他当然是明白的,但他和钟唯唯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再见面仍然会觉得很亲切,不过已是亲情,他分得很清楚。
前行一月之后,终于到了铁碑岭附近。
已是初冬,天将降雪,若不抓紧时间赶路,大雪封山之后使团就只能滞留于靖中。
因此使团只在边城稍作修整,储存够物资就要忙着赶路。
边城首富何蓑衣带着他的妻儿,赶着他的骡车,先去拜访禾苗的干爹、当地守将肖将军,再大摇大摆地带着妻儿离开,进山看风景去了。
他走了一天后,郦国使团开拔进山,行到一半,最艰难险阻之时,突然遇到山匪路霸抢劫。
使团之人早有防备,丢下使臣一家子坐的车就四散奔逃,山匪路霸气势汹汹劈开马车,准备杀人灭口,却发现车里是空的,姓何的一家子早就不知哪儿去了。
经过认真仔细的分析,姓何的老狐狸精使了金蝉脱壳之术,早就溜了,最大的可能是走了那条密道,说不定人早就回到郦国了。
任务失败的刺客们垂头丧气地离开,郦国使团淡定地回来,收拢车马,继续赶路。
翻越铁碑岭后,众人迎来了第一场大雪,何蓑衣一家三口在山脚下的客栈里杀了几只羊,煮了热腾腾的羊肉汤锅、备了香醇的酒,给他们接风洗尘。
回到家乡,众人且歌且舞,一醉方休。
深夜,白洛洛跃上最高那棵松树眺望九君,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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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0章 只要你高兴就好
树下有个人仰着头盯着她看。
白洛洛垂眸,看到穿了黑色大氅的顾轩,站在树下看着她微笑。
她大喜:“哥哥来接我了。”
顾轩自与她分别之后,便独自游历,于今年春天回到郦国,在边军中做了一名将军。
因此地与靖中分得的几个州城相近,靖中人不守规矩,随时出来劫掠惹事,他几次带人追堵,杀得犯边的靖中人不敢再来,也是立了许多功劳,威名远扬。
白洛洛跳下树,与顾轩并肩而行:“我一路上听到很多人提起哥哥的威名很是欢喜。”
顾轩带了一段日子的兵,越发沉稳了,微笑着道:“我也听说了许多有关你们在荣京的事情,很了不起。”
白洛洛兴奋起来:“这么快你们就听说啦你不知道,我们在荣京的时候,巴拉巴拉”
她狠狠地夸赞何蓑衣,又说起自己的琐碎日常,顾轩含笑听着,知道她是真的过得很幸福,等她说完了,便道:“我也要成亲了,家里给我看了一门亲事,这次我要随同你们一起入京,若是互相满意,便将亲事办了。”
白洛洛兴高采烈:“我要送你一份大礼”
想起自己的女将军梦,她拽住顾轩,小声道:“你军中还有没有位置你说我如果向陛下和娘娘提出恳求,他们会不会答应听说军中排斥女人,对没有功劳的人更是鄙视,要是没人要我,我就来你这里可好”
顾轩微微吃惊,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她居然还记着这件事,他严肃地问:“我留给你的那些兵书你都看了吗功夫有没有落下”
白洛洛同是严肃地说:“我早就记得滚瓜烂熟,不信你考我。功夫自是精进了,我每天都坚持射箭,骑术也很好的。”
“这样啊。”顾轩想了想,认真地答应她:“只要陛下和娘娘同意,你就来我这里吧。但是带兵很辛苦的。”
“我不怕吃苦”白洛洛伸出手,要和顾轩击掌盟誓:“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话”
有“咯吱、咯吱”的皮靴踩在雪地上的声音传来,何蓑衣站在不远处的松树下面,挑着一盏灯笼,云淡风轻地笑:“小白,禾苗一直闹着要找你。”
顾轩含笑行礼:“见过闽侯,帝后秘旨,着末将护送二位进京。”
“真是辛苦将军了。”何蓑衣笑笑,朝二人走过去,不露痕迹地插到二人中间,拍拍顾轩的肩膀:“长高长壮了。”
他这一下用了八成的力量,拍得顾轩晃了晃,好不容易才站稳身体没有摔跤出洋相。
“既然是禾苗找娘,那我就不耽搁了,明天再来看孩子。”顾轩忍不住苦笑,这男人一贯的喜怒无常小心眼儿,撤吧,就别给白洛洛惹麻烦了。
“我们还没击掌盟誓呢。”白洛洛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怪何蓑衣出现得不是时候,导致她没能和顾轩完成盟誓,万一顾轩反悔怎么办
何蓑衣笑得和蔼可亲:“你们继续,不必顾忌我。”顺手捏捏指骨,仰头看天。
“呵呵”顾轩挥着手往后退:“放心吧,我不会反悔的,哥哥家的大门永远向你开着。”
“真是一个好人那。”何蓑衣微笑着,冲顾轩挥手:“慢点走,雪大地上滑,小心摔跤。”
顾轩不但没有站稳,反而滑了一下。
白洛洛奇怪道:“这路上很滑吗他一向走路很稳的,从前在边城,冬天道上结了冰,我怀着禾苗,又不能不出去散步,害怕摔跤就一直拽着他的袖子走。他对我真的很好,你不许欺负他。”
何蓑衣笑得一双眼睛成了月牙儿:“我有欺负他吗”
白洛洛冲他皱鼻子:“阴险狡诈的坏东西,你自己心里清楚。”
何蓑衣跟在她身后:“证据呢你看见了还是听见了”
白洛洛道:“我猜到了。”
突然,一团雪松松散散地打在她的头上,四散开来,落入衣领之中。
白洛洛打个寒颤,揪着衣领抖了抖,蹲下去抓起雪捏团子,追着何蓑衣打:“我说你喂,一把年纪了,还这样调皮,真的好吗”
何蓑衣不甘示弱,与她互相追打着:“我这不是在哄小娇妻么再怎么老,也得让你高兴呀。”
白洛洛捧着一团雪,笑了,亲昵地冲他招招手:“老头子,过来。”
何蓑衣警惕地道:“你不会是想要暗害我吧”
白洛洛道:“你功夫比我高那么多,我怎会是你对手来,我们堆雪人呀,去把女儿抱来。”
何蓑衣抿嘴笑笑,蹲下去和她堆雪人:“禾苗已经睡着了,半夏和保姆守着的,没事儿,咱们自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