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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揭棺而起了-第5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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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枫打了个哆嗦,“你别乌鸦嘴。”
  对视了片刻,异口同声道,“赵文景!”
  是的,她们带了赵文景。
  学霸救救我。
  只有赵文景看得懂这些文字,她最有机会出门的!
  江枫开始尝试联系。
  试了很多次,最终发挥作用的,还是上次那个耳机。
  赵襄:“题目……有点多……你们等等吧。”
  “希望我们题目一样。”
  说完她就没音了。
  余殊安慰她,“唯一的优点是,这里没什么危险。”
  江枫看着床,“甚至还有床。”
  “是啊还有床。”余殊附和她。
  江枫看向她,“我们睡觉吧。”
  余殊:“?”
  等待果然是漫长的,一天过了,赵文景说她还剩一半题没记下来,让她们继续坚持,加油。
  很快,江枫挨个联系所有人,发现她们都活的,挺滋润的……
  都是有龙的人,有吃有喝,要么就是不需要吃喝的,除了赵文景含辛茹苦之外,其他人都吃吃喝喝玩玩。
  明止和许子圭一套,代侯姬命一套,李清明墨白一套,叶瑾和赵文景一套,余殊江枫一套,叶瑜这次没来,她临时有事,在太守府观察太守。
  每套都很完美。
  就是赵文景发火次数过多,好像是因为她在苦逼做题,叶瑾在睡大觉。
  两天过了。
  赵文景进度75%。
  三天过了,赵文景终于成功了。
  但是一个大大的意外落在了众人头顶。
  她们每套房间,题目,不一样!
  赵文景两眼发黑。
  江枫好想笑,但是笑不出来。
  因为余殊的关系,她们补给最充足,所以她们是最后待解救的。
  “你猜我们还要待多久?”余殊幽幽的道。
  江枫:“……保守估计,三天?”
  余殊终于放弃了,安心的躺在床上,“算了,睡吧。”
  愤怒和勇敢可以让人发生奇迹,但是……题目不会就是不会。
  情绪都是白给,还不如睡觉。
  江枫眼睛又开始滴溜溜的转了,她将耳机收起来,拿出美酒,“阿殊阿殊,我们来喝酒。”
  余殊:“?”
  她缓缓抬起头,就看见江枫灿烂的笑容。
  余殊:“……”
  【作话】


第370章 郊游(三).
  成为皇帝之后, 江枫的美酒再次陷入了不限量供应。
  其实她曾经并不爱喝酒,其实现在也不爱。
  但是如果喝酒的同时,能有美人看, 那她还是愿意的。
  余殊还是同意了, 只是她的表情……又是一个看破一切的眼神, 还带着点饶有兴致。
  江枫无视了她似笑非笑的表情,内心回忆起那一次余殊的反应。
  她可太会哭了。
  她怎么那么会哭。
  江枫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她,桀骜乖戾的余殊,灿烂明媚的余殊, 看似温柔实则拒人千里的余殊, 沉稳可靠的余殊,愤怒冰冷的余殊……
  但是一幕幕闪过,最后变回眼前的余小殊。
  她们的感情真的不算容易,坎坷一路。
  起初她们是敌人,见面就打,毫不留情。
  后来她们成了塑料主公臣下,发生了一个又一个意外, 她们才勉强交心, 互相认可。
  江枫想与她做朋友, 被她一次又一次的拒绝,那时她才知道, 余殊是代侯后裔, 于是深度复习了代侯传。
  她本来是想按捺住的, 可惜的是, 人的感情也许并不能听从大脑的控制?
  她越来越想靠近余殊, 想剥开她虚假的外衣, 想细窥她真实的内心。
  余殊一开始的态度并不那么抵触, 她欲迎还拒,起初的抗拒全是因为潜意识不愿意被人剥开,与代侯其实关系不大。
  但是她锲而不舍,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近,让这个敏锐细腻的女人警觉了起来。
  从那时开始,余殊开始旗帜鲜明的警告她,让她不要与她靠的太近,她不愿意。
  她说那话的时候,甚至语气还是带着笑的,但是眼神却出乎意料的认真。
  江枫懂她的意思。
  但是她没听。
  或者说,她嘴上听了,心没听。
  什么代侯不代侯的?她就是想靠近余殊,她想探究余殊心里的秘密,想知道她每一个真正的情绪和喜怒,想知道她真正的好恶。
  这份情绪发酵着,并没有随余殊的警告褪色,反而愈发醇厚,愈发……深刻。
  她想看余殊真正的笑容,而不是那份营业式假笑,不是对主公的敷衍,不是习惯性笑容,而是真心的,喜悦的,发自内心的,笑。
  她想听余殊的真心话,不是为她哄她,拐弯抹角说好听的给她听,又温柔又耐心的样子,就像在哄弱智主公,而是她真正的心里话,就像她笔记里那样,能在宏大处一针见血的尖锐,又能在细微处显宽宏温和。
  她第一次真正对她的了解,应该还是源于她的笔记。
  余殊再会表演,也不会在自己小时候看的书里掩饰自己,那必然是她最真实的想法,甚至比现在的她对她自己的了解更加真实。
  江枫看到了嘲讽世人的余殊,看见了乖戾聪颖的余殊,看到了博爱宽仁的余殊,也看见了那史笔之间,余殊冷厉嘲讽的眉眼。
  那有别于她一往的温和友善,是最尖锐乖戾的她,也是最温柔心软的她。
  她在别人朝代相继登坛祭天的时候,写“降黜太/祖,不配正天,皆为谬妄”的讥讽。
  也在满页赞美的本纪里,写“是岁北阳大疫,东州为之清,死者十之七八,虽父母妻子亦相啖而食,死者骸骨相支撑枕藉弥二千里,春秋以来不书”的悲悯。
  她有多乖戾呢,江枫甚至在她的笔记里,看见她写过“盖无君而庶物定,无臣而万事理,君立而虐兴,臣设而贼生”,她说为君者“肆酷恣欲,屠虐天下”,她说“古者无君,胜于今世”。
  根据江枫的考据,那应该是崇德还在位的时候,年轻气盛的余小殊愤慨的一塌糊涂。
  甚至江枫有过猜测,余殊是不是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写过什么,否则以她的谨慎,这本书肯定毁尸灭迹了,到不了她手上。
  江枫看到的时候,惊为天人。
  不过她偷偷的,谁也没告诉。
  后来她为了看余小殊的笔记,甚至自己搞了一套考据方法,根据余殊的笔迹,她能精准的推断出余殊的年龄。
  咳咳,当然,她很多时候会直接去问余殊,这个硬要说考据,其实也不能算。
  江枫有的时候想,余殊为什么要给她看笔记,她难道不知道她笔记有多不逊吗?
  看了她的真实想法,谁又能再相信她表现出来的无害不争呢?
  后来,江枫又渐渐明白。
  余殊是故意的。
  她其实也想找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人,即使这个人是她的主公。
  书看多了,心里的想法多了,总是想找人交流,看看能不能找到与自己想法相同的人,即使没有相同的,也要找至少不讨厌自己的。
  很显然,余殊在这里基本上找不到什么交心人。
  她的性格,她的为人,她的出身和身份,都制约她找到能理解她的人。
  余殊的笔记按这个时代的标准来说,其实真的挺惊世骇俗的,光那句被时人贬之不断的“天同地卑,川与泽平”,就能让大部分读书人毫不犹豫撕了她的书。
  但是江枫没有,她还一直好奇,更好奇。
  甚至到最后,她自己都不清楚她是自己在看,还是余殊在引着她看。
  余殊把她的书,按笔记激烈程度分了层,一层层给她看,因为她不是一次给的,而是时不时给一两本。
  江枫看的时候啧啧称奇,觉得余殊真的是个极为独特的女人,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即使是她们最冷淡最别扭的时候,笔记交流也是丝毫不耽误的。
  “你在想什么?”
  白皙纤长的手掌在她眼前挥舞了半天,余殊埋怨的嗓音传来,“不是你让我喝酒吗?你居然偷偷走神。”
  江枫回过神。
  今天的余殊还是一身红衣,墨发柔顺的束在身后,她有一双极度漂亮的大眼睛,似翘非翘,妩媚又清润,勾人极了。
  江枫又想起她眼角泛起薄红,噙着眼泪的可怜模样。
  那时候的余殊,可真的太会哭了,又娇又软,浑身发烫,就像水一样。
  纤细柔韧的腰肢托在手中,她一边哭一边吟,一定很美。
  “我在想,”江枫道,“当初你那么坚定的拒绝我,连我千里迢迢夜奔京城,你也拒绝我,让我灰溜溜像条野狗一样跑回去……”
  “可是现在,我们还是在一起了,你有没有什么感想?”
  余殊没料到她会这么说,一时愣在了当场。
  片刻后,她转开眼睛,嗓音清润,“现在找我报仇了?你怎么不说你那次还强亲了我?”
  她语气抱怨,“明明我说了那么多那么多遍,你怎么就能一遍都没听进去?”
  江枫趁机将背着身的红衣女子捞入怀里,嘴角偷偷勾起,“也有可能是听进去了。”
  她们将酒案架在其中一张床上,边上一臂之远就是江枫的那张床。
  这张,洒了也无所谓。
  “但是控制不住自己,”江枫在她耳边道,“我没有你那么克制,能控制住自己的每一个感情。”
  “我想你的时候,就会疯狂想你,一直一直想,想的满脑子都是你,什么都不想做。”
  “然后我就遵从内心,到处找你……”
  说着,江枫难掩的得意,“唉,谁让我是主公呢,任性你也拿我没办法。”
  余殊其实是极难极难追求的女人,她表面上温润随和,内心却极度冷静克制,人又极度聪明,极会审时度势,极会衡量得失,而且她有着极强的自制力,江枫能跟她在一起,主公这个身份功不可没。
  虽然,成也主公,败也主公。
  江枫只随便一想,就能想到超多她靠着主公身份占的便宜。
  余殊这么厉害这么深沉的女人,居然都没法对她占任何便宜,但凡她身份不那么高,余殊哪至于被她占便宜占成那样,还得忍气吞声,只能可怜巴巴的让她不要靠近,而没有采取什么手段。
  因为这个身份,余殊绝大多数手段都不能对她使用,否则仕途就会飞啦飞啦,余殊只能使尽全身手段,试图寻找平衡,结果最后也没成功。
  江枫忍不住勾住她的下巴,亲了两口,“这样想你真的好惨。”
  余殊靠在她腿上,绷着漂亮的脸,面无表情,“你还有脸说?”
  “但凡你不是我主公,你看我怎么对付你。”
  江枫赞同的点头,“我相信你,但是世上没有如果。”
  余殊驭下是极为厉害的,她应该就是那种威严又随和的上司,你知道她心里不会亏待下属,却又让人不敢亵渎,不敢有丝毫逾越,敬爱又尊重,但是关键时候她一个眼神就会让下属噤若寒蝉。
  但是这一切,对江枫都不生效。
  相反,她还得想着法子哄江枫开心。
  江枫蹭了蹭她的脸,“我刚刚回想了我们的相遇,相识,相知……”
  “想起来很多过去。”
  余殊漂亮的大眼睛眨啊眨,“那你想起什么了?”
  江枫突然按住她的心口,“还疼吗?”
  余殊不明白她怎么想到这里的,但还是如实答道,“不疼了。”
  她笑的特别灿烂,“我的恢复能力你可以放心。”
  她伤过那么多次,哪次恢复的不快,更何况这段时间江枫几乎一天十二个时辰就在她身边呆着,连睡觉都抱在一起,真元随时随刻都在她体内疗伤。
  她好的不快才怪。
  江枫:“激烈运动也不会疼吗?”
  余殊笑容一僵,“……激…激烈运动?”
  江枫笃定的点头,“对,激烈运动。”
  余殊唇角动了动,漂亮的眼眸渐渐沉着下来,她试探着问道,“什么样的激烈运动?”
  江枫想了想,委婉的道,“会让你哭的激烈运动。”
  余殊呼吸都止住了,下意识看了看四周。
  酒案,还有美酒,她们还在床上。
  她躺在江枫腿上,腿却还伸在酒案底下。
  跑都不好跑。
  她转移话题,“你怎么会连酒案都带着?”
  江枫笑,“这不就是上次我们用的吗?”
  “你上次什么都带走了,唯独外面的酒案没记得带上,我为了纪念,就特意收着了。”
  “这次出来郊游,我学着你,也带了换洗的被衾,替你带了衣服,就像你帮我带一样。”
  余殊无处可逃,只得又往后缩了缩,“你是不是早有准备?”
  江枫爽快的嗯了一声。
  余殊突然捂住心口,漂亮的大眼睛泛起水雾,一副柔弱的模样,“我…其实…还没好透……”
  江枫笑着低下头,“其实也不太激烈,你又不用动,我会托着你。”
  “我们先试试,你要是疼,就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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