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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惯的!
沈常乐被他弄得手足无措,心里一阵阵发虚,后来她和向存喻的绯闻是她故意放出去的,就是为了让路听野彻底死心。
可她也是怕,怕极了路听野来找她被傅砚泽发现的场面。
她梦到过很多次,梦到傅砚泽叫人把路听野给绑了,还有一次梦到傅砚泽干脆把路听野给找地埋了。
傅家人做事心狠手辣,她早有耳闻。
“我。。。。。我和他。。。。。”
沈常乐嚅嗫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路听野看着她闪躲的眼神,心里更气了,一步步逼过去,两人几乎快到了甲板围栏。
她如果说她和向存喻什么都没有,路听野会信吗?
不,是傅听野会信吗?
不会的。就连她都不信。毕竟她演的那么真。
沈常乐一步步后退不知道退到了哪,双脚像踩在虚浮的棉花上,没有支点,后背忽然靠到了一个冰凉凉的东西,她心里没反应过来,一惊,就这样跌了下去。
路听野咬了下后牙,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心里又恨又气,恨她恨到了极点,恨到极点又觉得喜欢。
他伸手搂住她的细腰,没几两肉,那软若无骨的纤细一只手臂能牢牢圈住,还有大半空余。
沈常乐被一道大力带过去,下一秒就撞进了男人的怀里,听见耳边传来他凉飕飕,又极暧昧的一番话:“。。。。现在就站不稳,会不会太早了?”
“我还没怎么弄你呢。。。。。姐姐。”
熟悉的姐姐两个字,沈常乐倏然抬起头,耳朵红的快滴血了,看见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恨意,就知道他是在嘲讽,她咬着唇:“无耻。”
就在这时,天空上传来烟花炸裂的声音,她抬头望去,只见深黑的天幕被一朵朵华美的紫色烟花点亮,她被勾走了魂魄似的,陷入痴迷。
深邃夺目的紫色,暧昧又神秘,这是来自海神波塞冬的礼物。
她想到一句话:紫袍是最美丽的裹尸布。
漫天的烟火,只有这一种颜色。沈常乐的眼睛被点亮,亮得像一对星。
就在她为这壮观浩瀚的烟火着迷时,身旁一直不做声的男人忽然把她摁在了围栏上,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迫使她对着那烟火绽放的天空,一只手游到背后,把婚纱撕。开一道口子。
布料刺啦的声音被烟火掩埋。
沈常乐呼吸发颤,连带着挣扎的动作都有些欲迎还拒,“有人啊!”
男人拍了拍她的脸颊,低磁的嗓落在耳朵边,“这里只有你进的来。”
顶层甲板,若是没有他的准许,没人能上来。
沈常乐不知道他突然这样是为什么,忍住声音里的娇。颤,轻轻:“。。。。。。我不懂。”
不懂他明明恨她恨到极点,还要拉着她做这种事。
“你不懂什么。”路听野一边说着,修长的食指和中指有些野蛮地撑开那道门缝,也不管怀里这娇贵的东西受不受得住。
“唔--你明明恨我。”
她声音已经没有力气了,眼中的烟火成了一圈圈模糊的光影。
“沈小姐不懂一个词吗?又爱又恨。恨死你和做死你,不矛盾。”他声音低醇好听,说什么都像说情话,就这样狠狠地失控地撞了上去,就跟烟火撞上夜色一样,在陨落前狂欢。
沈常乐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撞了下,像骑着一匹黑马,奔赴在末日的道路。
路听野全程不说话,只是用行动证明他那句又爱又恨,把这六年对她的爱,对她的执着,对她可望而不可即的自卑,对她近乎疯狂的念想,为她折断的脊梁,为她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笑话,那种恨和爱疯狂摇摆的东西,全部的东西,狠狠灌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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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放心哈,反正也是灌给套儿了。
大海:今晚还有这好看的。
烟花:嘿嘿,我看到了更好看的。
第41章 爱情战争
浑身上下都汗津津的; 像一只热油锅里的鱼。暧昧的暖香浮动在空气里,混合着男人身上强烈的荷尔蒙,拧成一股令人脸红心跳的味道。
沈常乐不知道是怎么被抱进来的; 只知道从甲板围栏到套房有足足百来米的距离,被他边走边颠; 胃里被捅的翻江倒海; 双腿晃荡在空中,脚趾头绷紧,手臂只能牢牢地圈住他的脖子; 以求一个支点; 身上每一个器官都被迫拉入这场难以言说的战争。
他的体力棒到她惊叹,连动带走这么长的路,都不带喘气,还兴致勃勃,有那么一瞬间; 她感觉路听野在把她当无氧运动的道具。
她隔壁的那间套房是路听野的; 两人的套房原来连着,中间被一座玻璃观景花房隔开。
花房里种满了紫色的鸢尾; 抬头就能透过玻璃顶看见天空的烟火; 浪漫到像电影里才会出现的场景。
沈常乐双颊红透,没有一点力气,浑身发软地窝在小羊皮沙发里; 双眼失神; 只觉得天上的紫色烟花都钻进了她的大脑里; 噼里啪啦地炸开; 好久好久都没有缓过来; 两只雪白的小脚丫从羊毛毯里钻出来; 脚趾蜷起。
过了半晌,她抬手抹掉额头上的汗水,吃力地转过去,看见路听野坐在角落吧台的高脚凳上,随便套了一条黑色运动裤,上半身赤//裸,背脊微弓,姿势懒散可浑身的肌肉仍旧保持爆/涨的状态,运动过后大多如此。
紧实的小腹平坦诱人,健壮的手臂青筋凸起,指尖夹着一根烟,懒洋洋地抽着。
那双眼在黑暗中盯着她。
“你什么时候学抽烟了。”沈常乐说话没力气,开始造太狠了,嗓音到现在已经嘶透。
路听野沉沉抽了一口,吐出一圈烟雾,眼眸垂着,没什么情绪地说:“早就会。”
“之前是怕你不喜欢,才戒了。”
沈常乐沉默了半晌,听出来他话里藏着的意思。之前怕你不喜欢,所以戒烟,现在无所谓了,所以就开始抽了。
大脑昏昏的,沈常乐胳膊肘撑着沙发坐起来,改成双腿盘坐的姿势,凝着路听野,“还有烟吗,给我一支。”
路听野动作滞了下,随即语气冷硬:“没有。最后一根。”
“那给我抽一口。”沈常乐又说。
路听野恼恨地瞥她一眼,抬手把烟扔进喝了一半的酒杯里,火星发出滋啦的声音,随即化作一缕白雾,灭了。
“你个女人,抽什么烟。”
沈常乐眉心动了动,“谁说女人就不能抽烟?不能男女平等?”
路听野笑了声,凉飕飕:“对,就是不准,我不讲理。你怎么?”
若不是抽烟对健康有影响,抽死她都可以,谁爱管,这居然能被她扯上男女平等,真是匪夷所思。
沈常乐不说话了。
又沉默了半分钟,她又开口:“那我想喝水。”
路听野:“想喝水自己倒。女人不能倒水?这就不男女平等了?”
沈常乐一下子被他戳到了委屈的点,掀开身上的毛毯就要走下去倒水喝,未等那白皙的小脚丫触到地毯,路听野忽地腾起来,冷硬地扔下一句:“乱动什么,你给老子坐着。”
好凶。
沈常乐不知道他哪里变得这么凶。
还有,他为什么要在她面前说老子这种词?他一个弟弟,凭什么。
你得早点习惯。快点习惯。
沈常乐默默告诫自己。
很快,一杯水递了过来。沈常乐接过,压根就没想到说谢谢,和路听野在一起这么久,她养成了使唤他的习惯,根本就没有对路听野说谢谢的意识,唇刚触上杯口,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平声说了一句:“谢谢。”
路听野隐藏在黑暗里的表情狰狞了一瞬,“当你未婚夫确实挺扬眉吐气的,给你倒杯水还能听到谢谢。”
沈常乐恼恨地拧眉,不想接他这阴阳怪气的话,只是默不作声喝水。
是热水,温度控制地刚刚好。
不会太温吞,也不会太烫口,是她喜欢的温度。
路听野就这样不穿衣服,还吊儿郎当地站在她面前,犯浑的很,紧紧盯着她喝水,沈常乐感觉头顶要被他的目光烤化了,视线边缘瞄到他那身令人口燥的肌肉,又连忙喝了几口水,这才不高兴地说了句能不能把衣服穿上。
路听野冷哼,开口就是不客气的嘲讽:“你这种大小姐不就爱看男人这个?我看你刚刚摸得挺爽。你那小男友没给你摸够?”
沈常乐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种气,掀起眼皮子看着他:“你能不能别这么冲?”
路听野扯了扯唇,淡淡地收回目光,重新坐回吧台的高脚凳。
喝完水,嗓子舒服多了,可没有事做就显得气氛很尴尬。激烈的欢//爱之后两人反倒相顾无言,就跟烟花奔赴夜空,那么热烈的绽放之后也只能落寞收场,一点点消失在黑夜里。
太安静了,安静得叫人心里发慌。
路听野不是这样的,若是以前,两人做完之后他喜欢抱着她不撒手,或者干脆不出来,就这样维持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连接,或者抱她去浴室清理。
说不委屈是不可能的,就是很委屈。但又没办法,老天爷要戏弄她,她有什么办法?
“。。。。。你为什么骗我你没有爸爸妈妈。”沈常乐终于开口,问出心底一直想问的。
路听野:“我妈死了,没骗你。至于我。。。。。”
爸这个字他还是说不出口,很自然地掩过去,“我和我父亲关系不好,我看不来他,很小的时候就跑出去了,没在傅家长大。也不算骗你。”
也不知为什么,沈常乐在听到路听野提及他父亲时,话语明显闪躲,盯着她的眼睛也看向了别处。
“所以这就是在港城的时候,你说不能告诉我的秘密。你和傅砚泽也是兄弟,难怪在港城,他要喊你过去。”沈常乐淡淡陈述着。
沈常乐回想起来,才发现处处都是破绽,哪有一个打工仔会明目张胆带着七八十万的表招摇过市?她还觉得那是假的,真是可笑。她早就该想明白的,就连路听野和傅砚泽相貌上的相似,她也该早点看出来的。
还有那个黄金妆奁,那几颗翡翠,他说是母亲留给他的遗物,也不是假话。方家大小姐,傅家少奶奶,自然留下的东西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我瞒你,所以我活该被你甩。我他妈认了。”路听野说着说着就笑了声,“早知道傅听野才入的了你的眼,我何必跟傅家人犟,早点变成狗乖乖回家当少爷多好。”
沈常乐垂下头,“你和你爸有什么过节啊。。。。。”以至于对她都是说自己的爸早就死了。
路听野顿了顿,轻飘飘说:“就看不爽他。没听过一句话吗,父子就是前世的仇人。”
沈常乐说没听过。
路听野冷笑,目光又变得凉飕飕,在她脸上逡巡,“沈小姐始乱终弃听过没。”
沈常乐:“。。。。。。。”
“没听过不要紧,我告诉你这词是什么意思。一开始加以玩弄,厌倦之后就将其抛弃,用在你身上恰如其分。”路听野一字一顿,眼眸里迸出几分戾气。
沈常乐:“。。。。。。。”
沈常乐赶紧低下头,被他弄得心里发毛。
她怎么就始乱终弃了。。。。
“说起来,我和你那小男友也算是同病相怜。你抛弃他的时候打赏了多少?五百万?还是比我更值钱,一千万?”
“对。一千万。”沈常乐咬着牙,盖在羊毛毯下的双腿一阵阵发麻,像两条逐渐失去知觉的木头,“我还给了他一套房。你现在知道了,你满意没有。”
“。。。。。。。。。。。。”
屋内没有点灯,唯有月光从玻璃顶上温柔洒落下来,路听野脸色肉眼可见阴沉了一个度,锋利的线条愈发冷硬,有种隐忍的意味,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沉沉开口:“满意。满意的很。”
说话间,他站了起来,朝沙发走去,沈常乐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抓紧身上的羊毛毯,定定地看着他,他往前走一步,她的肩膀就往后缩一寸。
“缩什么缩?”路听野见她这样就来气,抬手搂住她的肩膀,把人圈进了怀里,低头就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唇瓣。
沈常乐疼得叫了一声,之前在婚纱店被他咬破的唇还没有好全,现在又咬了一口,肯定又破皮出血了。
“你做什么啊!”沈常乐捂着唇,瞪他一眼。
“我能做什么?除了做//爱还能做什么?”路听野扬了扬眉尾,“老子把五百万还你了,你给的那些工钱也在卡里,我还赔了十倍,全还你,你别想着你给了钱心里就能好受些。我就是穷的要饭,你沈常乐也拿钱买不了我,更打发不了我。”
耐心到此结束,路听野不想再谈这道横在他心里的梗,手臂圈紧,另一只手穿进她那头绸缎般柔软的头发里,扣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堵住她柔软的唇。
沈常乐本来都累极了,眼睛也耷拉着,他这么一来,她精神又回光返照一点,眼睛瞪大,看着他。
过了几秒,路听野使力摁了下她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