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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话后遗症-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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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稚高悬的心顿时落了下去,想起微信,又问谢逢周:“你刚要说什么?”
  “什么说什么?”谢逢周半真半假地挑了下眉,像是才回忆起来,哦一声,“我想说五折好像又胖了一斤。”
  岑稚:“……”
  岑稚:“就这?”
  “嗯。”谢逢周点头,“就这。”
  岑稚面无表情转身就走。
  “诶。”捉弄她的人从身后握住她手腕,声音里有没忍住的笑,另只手从兜里拿出手机,按亮屏幕看了眼时间,“快十二点了,能跟你许个愿吗?”
  岑稚面瘫脸:“我是阿拉丁神灯?”
  谢逢周看着她不说话,瘦削的脸贴着门侧边沿,很轻地眨了下眼。
  很像一只注视着主人的小狗。
  岑稚跟他对视两秒,可耻地心软了:“……你先许,我听听看。”
  谢逢周:“陪我睡觉。”
  岑稚差点被口水噎住:“你能许个容易过审的愿望吗?”
  “就单纯睡觉。”谢逢周笑起来,“什么也不做的那种。”
  岑稚才不信,软下的心一秒又邦邦硬起来,无情拒绝:“自己睡吧你。”
  她说着,要把手抽出来,不但没抽动,还被人稍一用力拽进房里。
  砰。
  门板关上。
  五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卧室里就剩他们两个。岑稚心跳砰砰,跟前的人慢条斯理地压上来:“陪我。”
  又威胁她。
  岑稚立场坚定:“不要。”
  谢逢周低头亲了她一下:“就一晚。”
  “不要。”
  岑稚偏头躲开,被人两根手指固住下巴,又亲了一下:“陪我吧。”
  岑稚还想拒绝,谢逢周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一下一下地亲她,每次都只停留一秒,边亲边低声:“吱吱。”
  “行不行?”
  “就一晚,行不行?”
  “嗯?”
  岑稚被他磨得实在是无法拒绝,她现在大概能理解商纣王了,美色。诱惑真的不是谁都能扛住的。
  估摸这人让她摘个星星,她都真的得考虑考虑去哪儿搬梯子。
  “行行行,陪你陪你。”
  磨人的男妖精利落地撑着门板直起身,恢复一贯懒散的样子,松开她手腕,还顺势撸了把她发顶:“乖。”
  “……”
  她是不是被骗了。
  于是在做好十二分预警和心里建设之后,兜兜转转,她又睡到了谢逢周的床上。
  岑稚直挺挺地躺在那儿,双手交叉放于小腹,盯着天花板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
  中间依旧隔着半张床的距离,谢逢周掀开被子坐上来,很自然地把枕头移动位置,和岑稚的挨着。
  “……”岑稚闭着眼,不动声色地连人带枕头往里挪了挪。
  旁边那人跟着挪。
  直到两个枕头并排移到墙角,岑稚避无可避,终于停下。
  晃在眼皮上的光线熄灭,应该是谢逢周把灯关了。而后床垫微微下陷,谢逢周在她右边躺下,侧身对着她。
  视线明目张胆地落在她脸上。
  岑稚假装睡着了,被他看得有点装不下去,翻个身朝向墙壁。
  她听见身后的人安静片刻,放在被子下的手臂从身后伸过来,隔着睡衣松松揽住她的腰。
  岑稚脊背一僵:“你干嘛?”
  谢逢周低低地笑了声,气息温热地洒在她后颈:“不继续装了?”
  “谢逢周。”
  岑稚贴着墙面,企图唤醒他的人性,“你说单纯睡觉,什么也不做的。”
  谢逢周本来想反问一句我做什么了,见她跟只壁虎似的,就差趴到墙上睡了,好笑:“不逗你了,睡吧。”
  他说着收回手,空出位置。岑稚松一口气,从侧躺变成平躺。
  这样折腾完,睡意消散不少,岑稚数了两百只绵羊还是精神抖擞,耳边呼吸声清浅平缓,她小声喊了句。
  “谢逢周?”
  本以为睡着的人很快嗯了声,声音里带点朦胧的懒倦:“干嘛。”
  岑稚问:“妈妈和你说过下星期回家过年的事情吗?”
  “没。”谢逢周应该是困了,话很少,“怎么?”
  岑稚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我只在你家待除夕一天,第二天就回老家陪外婆可以吗?她一个人住,年纪也挺大了,我想早点回去看她。”
  谢逢周没说话。
  过了会儿,他懒声问:“哪儿?”
  “你说我外婆?”岑稚老实道,“荣宁,离汀宜还挺远的,坐飞机要……”
  不等她说完,谢逢周嗯了声。
  “知道了。”
  ……知道什么。
  岑稚没懂这是可以还是不可以。
  答案在除夕前一天的晚上,岑稚休了假回家,发现五折不在。
  她去书房问谢逢周。
  “五折下午托运去荣宁了。”谢逢周滑着鼠标看报表,“我找了人帮忙照顾半天,明天我们到了再去接它。”
  岑稚很快领会这个‘到’是到哪儿,慢慢道:“咱妈不是说让除夕去……”
  “在哪儿过都一样。”谢逢周口气漫不经心,“而且外婆不是离得挺远的?”
  “……”
  没再听到岑稚说话,谢逢周抽空抬头瞧了眼,发现她正抿着嘴角。
  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
  “看我做什么。”谢逢周笑了下,“明天早上九点的机票。”
  他下巴往门外一扬,“去收拾行李吧。”
  –
  这是岑稚第二次带人回老家,上次还是和祝亥颜一起。
  领着这位少爷,自然不用坐商务舱。岑稚在头等舱里享受了不到半小时的无微不至的服务,就深刻领悟到几千块钱的票价差距到底差在了哪儿。
  七个小时的飞机难得坐得她腰不酸背不疼,甚至还有多余的精力来规划起两人到了荣宁的行程安排。
  荣宁是座很适合养老的慢节奏临海小县城,岑稚趴在小桌板上,把看海和日出列到表格里,头也不抬地问:“荣宁附近的泉寿寺许愿还挺灵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谢逢周窝在座椅里,浮皮潦草地翻着本娱乐杂志:“求什么的?”
  “什么都能求吧。”岑稚用钢笔支着下巴,思索了番,“求子、求学业、求姻缘,反正能拜的蛮多。哦,不对。”
  她改口,“姻缘好像不行。”
  谢逢周像是有点感兴趣,看她一眼:“为什么不行?”
  “因为老人家说,缘浅的两个人不能去泉寿寺拜佛,去过以后很快就会分开。因为佛渡正缘,去孽缘。”
  谢逢周翻书页的手指一顿,停上片刻,他不咸不淡地讽了句:“哪个老人家说的?我老了我也要瞎说。”
  “……”岑稚想说是人家寺庙里的大师说的,“所以你要不要去?”
  “不去。”
  谢逢周仰头靠在椅背上,玻璃窗外的云层拢着阳光,他微微眯起眼,将摊开的杂志盖到脸上,只露个线条流畅的下巴,说话时喉结跟着上下滚动,“我什么都不缺,去那儿干嘛。”
  “你可以许愿呀,还能求符。”岑稚其实有点想去,怂恿他,“我外婆的邻居王大爷就去庙里算过命,大师还给他一张灵符,说总有用到的时候。”
  谢逢周兴致缺缺:“然后?”
  “然后大爷隔天上厕所没带纸。”
  “……”
  这。
  也不能说不准。
  谢逢周抱着胳膊沉默了几秒,扑哧笑出声,声音从杂志底下传出来,听着又懒又欠:“大师人挺好的。”
  “明明能直接坑钱,还送了一张符。”
  岑稚:“……”
  行吧。
  看来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岑稚颇为惋惜地把这个行程划掉。
  飞机下午四点落地。
  从机场出来时正在落雪,两人先去朋友家接了五折。
  岑稚等在路边,不多时一辆很低调的轿车从小区里开出来,停在她跟前。
  谢逢周从主驾下来,接过她的行李,放进后备箱。岑稚本来还想着把自己带的补品礼物给他分一些,看到后备箱里满满当当一堆礼盒后,止不住惊了下:“……你什么时候买的?”
  “你不知道的时候。”谢逢周放好东西,坐回车里,“上来吧。”
  岑稚一上车,后座等待已久的萨摩耶就热情地把脑袋从座椅之间探出来,主动蹭了蹭岑稚的胳膊。
  岑稚反手rua了把它耳朵,三角耳朵往两边分开压低,变成飞机耳。
  “你怎么不让五折回家过年啊?”岑稚道,“宠物托运还挺不舒服的。”
  谢逢周语气心不在焉:“它黏人。”
  岑稚哦了下,又好奇道:“所以每年都是你在哪儿过,它就去哪儿吗?”
  谢逢周嗯了声。
  没说别的。
  这人好像下了飞机话就变少了,岑稚道:“你晕机吗?要不换我开?”
  “不用。”谢逢周这次倒是多补充一句,“我想平安过完这个除夕。”
  “……”
  他还是别张嘴了。
  成功把天聊死,岑稚短时间内不想再搭理他,转头逗后座的五折。
  在门卫那对了信息,轿车驶入荣宁实验中学家属院。岑稚解安全带时,旁边那人忽然问了句:“你前天跟我说,外婆以前养过一条狗?”
  他冷不丁提起这个,岑稚点头:“对呀,养了好多年,很喜欢。”
  后来搬家没法带走,就送人了。
  谢逢周像是放心了点,按开搭扣,手又伸到后面,帮五折开车门。
  一只雪绒绒胖墩墩的萨摩耶从轿车里跳下来,吸引了周围不少目光。
  还有人对着它拍照。
  五折乖巧又配合地歪头微笑。
  还挺有路人缘,后面下车的岑稚被可爱到了,听见谢逢周又问。
  “你外婆是老师?”
  说他话少吧,他进了家属院话又变多了,岑稚看他一眼,伸出根手指往四周比划了圈:“你猜这是哪儿?”
  谢逢周没理会她的揶揄,把后备箱里的东西拎出来,闲聊似的漫不经心:“她教书那会儿喜欢什么样的学生?”
  岑稚还真思考了下:“乖的吧?”
  老师不都喜欢这样的,眼睛将谢逢周上下打量一圈,“反正不是你这种。”
  又拽又浪天浪地。
  写篇作文能把班主任气得血压飙升。
  谢逢周:“……”
  岑稚没注意到这少爷的不对劲,礼品太多,一趟拿不完,她把能拎的先拎上,头也不抬地道:“我们先上楼吧,等会儿再下来一趟。”
  旁边那人不动。
  也不出声。
  岑稚抬头,见他正按着手机屏幕打字,不像发微信,像在搜索什么。
  “你在干嘛?”
  她刚踮起脚凑近屏幕,就被人单手盖住脸,宽瘦的手心将岑稚巴掌大的脸捂得严严实实,又给她推回去,瞥她一眼:“好奇心怎么那么重啊你。”
  岑稚察觉到什么,扒拉下谢逢周的手,又摸摸他手腕,明白过来。
  “谢逢周。”岑稚仰脸望向他,眼睛弯起,“你该不会是在紧张吧?”
  谢逢周手机装回兜里:“没。”
  “那你脉搏跳那么快?”岑稚说着抬手拽住他大衣领,侧头把耳朵贴到他胸口位置,隔着毛衣,那里咚咚不停。
  越震越响。
  “你看你的心跳……”
  话没说完,跟前这人忽然捏着她后脖颈,拎小猫似的给她拎开。
  “折总。”谢逢周提着礼品袋,懒洋洋地喊了声萨摩耶,“走了。”
  也不等她。
  径直进了楼。
  岑稚忍住笑,三步并做两步地跟上,不紧不慢道:“你耳朵也红了。”
  “冻得。”
  “哦,但你走路……”
  不要同手同脚。
  岑稚一开口,同手同脚上楼梯的人终于停住,没什么表情地转头看她。
  岑稚眨了眨眼,眼神有点无辜。
  下一秒。
  谢逢周按住她的脑袋往下摁了把,忍无可忍:“岑吱吱你烦不烦。”
  即使谢少爷再不肯承认,按响门铃时,岑稚还是能明显感受到他的紧绷。
  具体表现在,门从里面打开的那刻,这人不自觉地站直了身子。
  轿车刚进家属院,岑稚就给黛思华发了消息。老太太见到两人,哎呦叫了声乖乖,先拥抱了岑稚:“来就来了,怎么拎那么多东西?都用不完。”
  说着,老花镜后的眼睛看向旁边个子高瘦的年轻男人,“这是你……”
  “啊。”岑稚正准备介绍。
  “外婆好。”谢逢周乖乖颔首,“我叫谢逢周。言字旁的谢,逢是逢山开路的逢,周是君子周而不比的周。”
  岑稚:“……”
  哇。
  你怎么突然这么谈吐文雅。
  以前见谁都那句“你好,谢逢周”。
  拽的一比。
  黛思华退休前教语文的,见这孩子自我介绍还用句论语,印象分刷地就上来了:“逢周是吧?这名字好。”
  在底下玩嗨了的五折跟在后面,欢快地扑向谢逢周和岑稚。
  黛思华被这么一大只雪团吓了跳,定睛一看,是只萨摩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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