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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清冷美人他跌下神坛了-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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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稷神域位于金洲以北,地圆树稀,山石众多,本是沉于泅海之中,但百道比武大会时机一至,地脉就会浮上海面,静候来人。
  不出几日,各门各派都带着灵兽汇集于此,客套谈话间,整座孤岛竟也热闹起来了。
  “你们说,这次南华道会来吗?”
  “怎么可能不来,他们要是不来,就正表明南华道每况愈下,已是坐以待毙之势了!”
  话刚落音,海水击石,飞溅出的水花直接结成冰凌,「噌」地钉在他脚下,瞬间地面结霜,令一行人连忙后退几步。
  若是被这冰凌击中,怕也要跟这地面一样被冻结。
  众人心有余悸,抬目往上看去,正见鹤悬真君带着一行人御剑而来,其一身寒茶色广陵鹤纹刻丝袍衫,腰间束着石绿葡萄玉带钩,且挂着一枚带细穗的灰白花色玉玦,入目给人以神清骨秀之感,虽不是仙却更似仙。
  “原是鹤悬真君!”
  几人讪笑行礼,心知肚明,他若真要除掉他们,这冰凌早钉在他们喉咙上了,此番不过是给他们警告。
  一行人寻到落脚处,嫦姝对这地倒是稀奇,趁着师尊图清净打坐去了,自个儿溜到一边,准备找个乐子。
  还没走几步,就被人叫住:“嫦姝!”
  她觉得这声音耳熟,回首往后一看:“赵余涯?”
  见是熟人,她蹦蹦跳跳地跑过去:“你们葭山门的也来了?对了,你们掌门是谁啊?”
  赵余涯见她这模样,好像丝毫不记得前世与他相识,所以有些低落:“是我。”
  “啊?是你?”
  嫦姝惊讶地瞪大了眼,这人看上去明明跟她年岁差不多大,怎么就当上掌门了?
  她略退一步,试探道:“那你等下还上台比试吗?”
  “自然是要上的。”
  他们前世就是因百道比武大会结缘,遂他紧紧盯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一丝熟悉的痕迹。
  “那就好,等下比武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嫦姝活动了一下手关节,右耳朵又听到有人说:
  “听说了吗?南华道的赭玄道君叛离道门,与兽族私通,企图谋夺掌门之位!”
  “这事都传遍整个金洲了,不过今日看鹤悬真君,好像没什么异常。”
  “有异常还能让你看出来!他们道门生出内讧,这表面繁荣怕是长久不了!”
  “胡说八道!”
  嫦姝气得火冒三丈,提起剑就冲了过去,“我五师叔堂堂正正,哪能由得你们恶言诋毁!”
  “什么叫胡说八道,这事叫人尽皆知,你个小丫头少在我们面前撒泼耍疯!”
  “你们这些混蛋,今日我非要给你们一些教训不可!”
  “来就来,还能怕你个臭丫头不成!”
  “姑奶奶这就教你做人!”
  眼见他们抽出兵器打了起来,赵余涯欲要上前帮忙,竟看嫦姝以一敌二也不落下风,招招凌厉,逼得那两个大汉节节败退。
  那一瞬,他突然明白赭玄道君曾说的「重活一次」是何意了,他心里那个温温柔柔的小姑娘,果真变得更好更强大了。
  满耳都是流言蜚语,嫦姝气得快要发疯,浑身都在颤抖,转身时她忽然想起什么,将手中的剑指向赵余涯:“是你!”
  “不,不是我!”
  赵余涯连忙摆手否认。
  “可只有你见过我师尊与五师叔打斗,且知道我五师叔曾私离道门!”
  她横眉冷眼,持剑上前几步,把他也逼得不住后退,只觉百口莫辩:“真不是我!若这些流言蜚语出自我口中,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发誓还是挺奏效,嫦姝果然停下来,不确定问道:“真不是你?那会是谁呢?”
  她咬紧银牙,愤恨地跺了跺脚:“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竟敢这样诋毁我五师叔!被我抓到,定要将你个卑鄙小人碎尸万段!”
  赵余涯呼出一口气,不觉庆幸还好当时他没有铸成大错,于嫦姝来说,不论是鹤悬真君还是赭玄道君,都是她万分重视之人,他并不想她恨他。
  此时擂台上传来打斗声,二人互看一眼,忙往擂台赶去。
  众多门派中,就只有南华道以炼器为主,自然是先遭到针对,顺便他们也想看看,南华道弟子只靠炼器能有怎样的实力。
  徐清翊也清楚他们的心思,不过他来此的目的并不全是为了比试,遂冷冷看了眼众弟子中的陆杳:“你去。”
  少年早有预料,二话不说,抱拳应承,脚尖一点地面,轻飘飘跃上擂台。
  随后有道人带着一只紫金鳞猿上台,也懒得行鞠礼,直接驭兽朝少年冲去。
  嫦姝赶来时,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会是二娃师弟先上擂台呢?他又没有灵根,带过来顶多算凑个数才是。
  她仰头去看站在高石之上的师尊,只见他目色冷淡,一动不动地盯着台上的少年。
  “赭玄道君并没有来呢。”
  人群中,尽缘从里面探出个脑袋,不停地打量着四周。
  “他怎么会来?”
  薛獒仍旧一身玄青劲装,压低竹笠的同时,闲散地抱手独立在一旁。
  这状态没持续多久,他就感到不对劲,侧眸看向擂台时,眸光一凝:“阿杳?”
  “阿杳?”
  尽缘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盯着那少年思忖片刻,“他是跟在赭玄道君身边小徒弟?等等,他不会就是那只传说中的雪云地魄虎吧?”
  “阿杳怎么会来这儿?”
  薛獒掀开竹笠,忧心忡忡。
  “可不是嘛,如果他是那只跟道君主动结契的雪云地魄虎,那这打擂,不是同族相残吗?”
  “所以这家伙不忍心下手。”
  薛獒闭眼叹了口气,台上的少年一再退让,尽量不去伤那只紫金鳞猿,而是想办法攻击控制鳞猿的人。
  “二娃师弟……”
  嫦姝自然也看得出来,他并不是打不赢这一场,而是一再避退,想将对鳞猿的损伤减到最低。
  她不由想起那日他在洞内说起的帛金兽之事,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些兽也只是被道人捉来利用的工具,它们或许生性并不坏,但被控制之后,别无他法,只得与恶人为伍。
  回忆起往事间,又有几个道人带着灵兽跃上擂台,对少年发起围攻。
  “无耻!”
  嫦姝火气一来,拔剑就要上擂台相助,奈何下一秒她就感到自己被定在原地,根本无法动弹。
  身边的郇阳殿弟子也要上前相助,竟与她一样,被死死定在原地。
  为,为什么?
  这定身术法她极熟悉——是师尊。
  她倒吸一口凉气,看着眼前的少年被四只猛兽包围,仍想着避退,忍不住替他心急起来:“二娃师弟,我们不打了,认输!”
  少年回头看了她一眼,似乎找到了休战的法子,欲抬手认输,那矮个子道人却操控着鳞猿猛扑过来,一口咬在他肩上。
  “不要!!”
  嫦姝尖叫一声,眼眶发冷,“我师弟都认输了,你们为什么还要伤他!”
  “这位小道友,你这师弟一看就暗自留了一手,这样遮遮掩掩的有什么意思?”
  猛兽接连扑上去,将少年身影淹没,只是没过一会儿,少年就狠心挥掌击开咬住他肩膀的鳞猿,不顾肩上血肉翻飞,先一把抓住翻天鼬向他颈部刺来的獠牙。
  他知道鹤悬真君让他上台,就是为了逼他现出真身,遂他一直隐藏实力,不敢轻易应战,也不想与同类自相残杀。
  可这些人没有给他后路。
  台上的道人见他一人能制住如此多的猛兽,当即拿出利器朝他刺来,势必想致他于死地,毕竟多杀一个这样的对手,南华道对他们的威胁也会减少一分。
  “师尊,求你了,帮帮他吧……”
  看着少年道袍浸血,三根长戟刺透其胸口,嫦姝声嘶力竭,眼泪止不住地流。
  “求掌门救救师弟!”
  郇阳殿的弟子们虽不明白掌门此番何意,但见此亦心生不忍。
  赵余涯站在一旁,见嫦姝哭成了泪人,心痛如绞,目光注视着擂台,暗暗下了决心。
  与此同时,薛獒甩开竹笠,欲要出手又被尽缘拉住:“你想救他不成?薛獒,你得搞清楚,若是你的身份暴露了,以我的修为可是保不住你的。”
  “不需要你护我!”
  他推开他,又被他一把拽住,
  “我虽常与旁人吹嘘自己抓了只穿山獒有多么多么厉害,但那都是想借你的威名从他们身上捞些好处,我知道我修为低微,根本不配跟你结契,而且还连累你一直无法进阶……”
  “闭嘴吧你!”
  暗处的两人刚想上前相助,擂台上突然兽气纷涌,围过去的兽与人全被弹开,摔了老远,吓得擂台边的人皆往后退去。
  “遭了!”
  薛獒自知大事不妙。
  只见擂台上染血的少年慢慢站起来,浑身散发着幽绿的兽气,一双黑眸变成妖异的金色,额间显出一个方正的火印来。
  他回眸的刹那,一只巨大白虎的影子在其身后闪现,发出凶猛地咆哮。
  “这是……这是雪云地魄虎!”
  人群中炸开了锅,全然认出这是所有炼兽门派争得头破血流也要夺到手的雪云地魄虎。
  人们已经没精力去追究为何南华道的弟子是只雪云地魄虎了,他们眼里闪着贪婪的,狠毒的光,拿起手中的武器,只想把这只上品灵兽据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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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华道里空落了许多,有时候时间像是静止了,连不安分的风都停了下来。
  苏纨最后一次去见贺景,又是个昏昏沉沉的阴天。
  这老头终于醒了,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见他。
  池水峰的主阁里,李息垣站在一旁捣着药,白白净净的,还真像只月宫里的兔子。
  贺景靠在榻边,看着面色挺精神,见是他来,那慈祥的笑容飞到眼角眉梢:“赭玄啊,你平安无事就好。”
  “贺老都以命相护了,我若是再不平安,哪有脸来见你。”
  苏纨坐在榻边,感受到那双苍老的手放在他手背上,像是干枯的树皮,一下一下地刮擦着他破旧的心。
  他握住老人的手,看着他花白的胡子像只白蝴蝶上下飞动,又听他道:“赭玄啊,老朽在昏迷中,不知怎的就梦到了以前的你。
  那时你刚拜入南华道,活脱脱一个世家小公子,天真烂漫,无忧无虑。你可贪玩了,老是带着戍云禹清他们踢球,被云行忧抓到好几次。
  直到后来,擎霄把你抓住了,我们赭玄就再也没有跟师弟们踢过球了。”
  说这话时,正在捣药的李息垣手里动作慢下来,面容里多了层悲伤。
  “老朽一直都在后悔,要是当年拦下擎霄该多好,这么多年,你为南华道实在受了太多苦,你本该活得更耀眼,是我等的私心化成枷锁,将你牢牢捆住,才让你变成如今这样。
  老朽与擎霄都知道对不住你,所以事事迁就你,但即便这样,也弥补不了犯下的过错。你师尊他一生都在为南华道而活,若是你们大师伯没有因为炼兽叛出道门,害得同门百余人惨死,他也不会变成这样,当年南华道就差些灭门,偏靠他一人拼死撑了下来,所以他极端、心狠,你可以恨他,怨他,怪他,同样也可以恨我,怪我,怨我,但你这一生不该被仇恨纠缠。
  赭玄,我想看你光明的活着,但想想又觉得可笑,你这一生已经被我们毁了,该如何光明的活着呢?  要是来生,你还愿见我就好了。”
  他吃力地抓住他的手,笑着问他:“你说,他会愿意见我吗?”
  苏纨被他问得一愣神,乍得反应过来——贺景知道他不是原主。
  他看着他,半晌没回话。
  大抵是瞧出他眼里的惊诧,贺老头拍拍他的手:“老朽虽说一把年纪了,但这脑子还清明着呢,那孩子应当是累了,就放他走罢,只是每次看到你,老朽就觉着好像看到了另一个赭玄。要是他不在狠恶的磨炼里长大,应该是像你这样的,桀骜不驯,却永远柔和清醒。”
  他混浊的眼逐渐失焦,仿佛是困了,又怕他记不住,所以一遍又一遍重复道:“你不该背负他的罪孽,好好活,赭玄。”
  说到第三遍的时候,这人抓他的手倏然松开,他拼命替他输送真气的动作顿住,哑然哽咽。
  “贺长老!”
  李息垣奔上前,不死心地探了探他的鼻息,终是痛极闭目,眼泪悄然落下。
  “禹清。”
  坐在榻边的人唤了他一声。
  他泪眼朦胧地看向他,听他问道:“你说,我是不是整个道界中最厉害的修士?”
  “师兄……”
  他不懂他此言何意。
  “枉我自诩世间第一,原来是狂妄自大,到头来,身边一个人都没保住。”
  他笑得张狂,音色却极度悲呛,如秋风萧瑟。
  苏修权那老东西说得对,他这个人,不管怎么重新来过,都是个废物。
  难怪他做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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