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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教你这样御夫的!-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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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既演若是能够通过御医的诊断,确定染了癔症适合当药引的话,肯定也得被关在这里。
  而李既演如今的身份是李太尉的干儿子,平虏大将军,他凭空消失了定会引起波澜,老皇帝可能暂时不会冒这个险用李既演当药引。
  灵虚子还在思量,要去哪里寻找新的疯子来代替虞子钰,这确实是件难事。
  依照老皇帝对药引的需求:心性至纯;有自成一套逻辑;丝毫不觉得自己是疯子的疯子。这样子的疯子着实难找。
  虞子钰在寻生宗待了半天,又被灵虚子带出来。
  “祖师娘,长老们都不教我仙术,也不教我御剑飞行,我去这仙门求学还有何意义。”
  灵虚子正颜厉色不停往前走:“那就不修了。”
  “啊,怎么能不修呢,我苦学多年就是为了得道成仙,如今进了仙门还是毫无长进,求祖师娘指点一二。”
  灵虚子烦躁十分,也不回她的话。
  虞子钰从褡裢里取出《太上老君内观经》,追着她问:“祖师娘,我看书上说,要炼内丹才能腾云驾雾,我想炼内丹了,您教教我罢!”
  灵虚子伸出手接过她的书:“哪里不懂?”
  虞子钰凑上前翻页:“这里,这里说的‘精气不散,纯白不分。形神合道,飞昇崑崙’我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说着,她瞧见灵虚子道袍袖子沾了一片深红,隐隐还散着血腥味,她扯起灵虚子衣袖:“祖师娘,您衣服脏了?”
  灵虚子卷了卷袖子,方才在寻生宗里,在老皇帝命令下,她放干了一个癫子的血,血放进炼丹炉里炼制血丹。癫子那双引颈受戮的眼神,她还历历在目。
  愈发焦躁,她将《太上老君内观经》砸于地面,试图骂醒虞子钰。
  “修什么仙,你修了这么多年,修出什么门道来了?愚钝不堪,都带你去仙门了,还样样学不会,别的道童有你这样优渥条件,早就升天了!”
  “祖师娘,您怎么了?”虞子钰红了眼睛,捡起地上书籍。
  “你自己回家好好想想吧,你这样的资质,根本不适合修仙。有你这样的徒弟,我都觉得丢脸!回去考虑清楚,尽早脱下道袍,另谋它路吧!”
  灵虚子心烦意乱,丢下这么几句话,回了道观,留虞子钰自己站在山上。
  虞子钰从未觉得如此沮丧,咬牙哭出来。
  本以为自己是天赋异禀的修仙大才,如今去了一趟仙门才知道,自己竟是一窍不通,什么也悟不出来,惹得祖师娘失望透顶。
  接下来几日,灵虚子闭门不见她,也不带她去仙门了。
  修仙失意,情场也失意,李奉也好几日不来找她,说好的重新来提亲也不见踪影。
  虞子钰整日躲在屋里偷偷哭,李既演那边也不好受。
  李奉连续占据了身子两日,将军营里的事弄得一团糟,他不得已收拾一堆烂摊子。除此之外,他收到李奉留的字条“娘子和三皇子私定终身了,我吃醋了很生气,你自己看着办。”
  李奉学习能力极强,新的字条已经没有任何错别字。
  李既演带着字条去找虞子钰,却在虞府外面看到,虞子钰和萧瑾在谈话,她哭得两眼红红的,萧瑾温柔为她拭去满脸的泪儿。
  “三殿下,我做什么都做不成,祖师娘说有我这样的徒弟,丢了她的脸面。”
  随风而动的柳条在两人头顶略过,萧瑾握住她的肩:“没事的,还有我呢,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悟道成功。”
  “李奉也不来见我,估计是嫌我资质太差,无法带他修炼,就另寻他主去了。”虞子钰还在抹眼泪。
  萧瑾不着痕迹将她半搂在怀:“就随他去吧,还有我呢。”
  李既演听不下去,就算虞子钰腻了李奉,那也应该由他取而代之才是,什么时候轮到萧瑾了。
  他冲过去拉虞子钰到自己身边,明眸寒意凛凛看了萧瑾一眼,碍于萧瑾的身份没敢直面表露敌意,故意呵斥虞子钰:“娘子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心里眼里都是娘子,怎会另寻她人?”
  “李奉!”
  虞子钰心里委屈,见到情郎了更是情不自禁,抱住他放声大哭:“你为何不来找我,我这几日过得可苦了,我还以为你和祖师娘一样,都不要我了。”
  李既演不介意虞子钰把他当成李奉,轻拍她的背:“我在这里。”
  作者有话说:
  各位小天使六一儿童节快乐!


第31章 
  ◎一人做事一人当◎
  虞子钰眼里含了一泡泪; 委屈极了,扣紧李既演的手朝萧瑾道:“三殿下,实在是对不住了; 我伤心过度; 今晚没法儿和您去看花灯; 我想和我夫君一起悟道。”
  李既演揽住虞子钰肩头; 对萧瑾笑了笑,得意溢于言表。
  萧瑾不骄不躁:“也好,过几日咱们再一起去游玩。”
  “好的。”
  长年沉迷修仙; 虞子钰对感情之事不够敏锐; 或是她根本不在乎; 萧瑾喜欢她又如何,李既演喜欢她又如何; 那是他们的事情; 她高兴了就回应几句逗一逗他们; 不高兴了便利落回绝。
  她拉李既演跑进虞府,撞见大姐和二哥在庭院摆弄花灯,今晚是灯会,大家都要出去玩。
  “子钰; 你去换身衣服,咱们该去街上了。”虞青黛提着一个凤纹花篮灯起来; 对她说。
  虞子钰:“姐姐; 我不去玩了,我这几日悲痛欲绝,没心思去玩儿。”
  虞青黛目光落在她和李既演紧扣的双手上; 暂未说什么; 身后的虞元楚探出头来; “啧啧”两声:“哟,我的好妹妹,你不修仙了,沉迷于男色?”
  虞子钰又想起祖师娘的话,更是气恼:“修个屁!我以后只谈情说爱,再也不修仙了!我谈十个八个,我把所有美男都抓来玩!再也不要跟我提修仙,谁提我打谁。”
  她愁眉泪眼,拉李既演跑起来进了自己屋里。
  锁上门带他躺到拔步床上,抱着他放声大哭:“李奉,我可太苦了,祖师娘说我愚钝不堪,不会开窍,说我不配当她的徒弟,说我丢脸。”
  李既演圈她在怀,吻她头顶:“没事,你配的,不丢脸。”他不会说漂亮话,只能笨拙安慰她。
  虞子钰抬起头:“你说配就配?你又不是祖师娘,你的话算个屁!”
  李既演语塞,只好回旋道:“好好好,那不配。”
  虞子钰怒火更盛:“你说我不配?你用什么资格定义我,用你那张狗嘴吗?”
  李既演不敢说话了。
  虞子钰又抱着他哭,她哭得厉害,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夫君,你可知我有多伤心,祖师娘明明说过众人皆醉我独醒,如今又说我不配修仙,我要哭死了。”
  李既演默不作声亲她,额间,面颊,吻她红肿的眼,指骨分明的手指挑起她下巴,低哑嗓音带着隐忍:“舌头。”
  虞子钰哭着伸出舌尖,李既演立即吻住,他紧紧搂着虞子钰,掌心重重磨搓她后背,似要迸出火星。虞子钰悲痛心绪渐渐被亲吻的快意取代,仰面承受李既演来势汹汹的啃咬。
  外头传来急促敲门声,是二哥虞元楚的声音:“虞子钰,你到底去不去逛灯会,再不出来我和阿姐就走了啊。”
  李既演放开她的唇,含住她的耳垂黏糊着说:“跟他说,你不去。”
  虞子钰被亲得脑子发懵,大声脱口而出:“我忙着亲嘴呢,逛什么灯会!”
  虞元楚在门外高声大笑:“可真有你的,修仙修不成反而颠鸾倒凤了,不过这也是快活似神仙,都一样。哥哥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玩哦。”
  “我说了,不许再提修仙!”虞子钰在屋里骂。
  李既演继续亲她:“不跟他计较,嘴张开。”
  虞元楚晃悠着手里的花灯移步离开。
  他并非直接去找虞青黛,来到后厨找祝淑秋。祝淑秋正在屋里择菜,虞元楚悄悄潜到她身后,染绘着大红枫叶的花灯在她前面荡了荡。
  祝淑秋差点吓一跳,转过头来连忙起身:“少爷。”
  虞元楚按住她的肩,低下头在她耳边道:“想不想去逛灯会?”
  “灯会?”她攥紧身上粗布罩裙,不敢应下,“不行,等会儿还要烧火做饭呢,不然管家要来骂的。”
  祝淑秋今年也不过十九岁。
  十七岁那年被家人里许配给从未见过面的丈夫,丈夫是个闷性子,一年到头跟她说不了几句话,但人品尚且过得去,两人也勉强凑合着过日子。
  去年,祝淑秋给在地里干活儿的丈夫送饭,撞见一装裹奢华的马车侧翻在地,她放下食盒与路人一同搭救。
  马车里出来个身长玉立的公子哥,解开满当当的钱袋给大家分发银子,当做答谢。分到祝淑秋时,秀眉凤目的公子哥一拍脑袋。
  “哎呀,钱不够了,真是对不住小娘子呢。”
  祝淑秋若有若无察觉此人对上她的目光炙热非常,她胆子小,在俊朗高大的虞元楚面前,更显瑟瑟缩缩,话半噎在嗓子里许久才吐出来:“那,那便不用了,举手之劳罢了。”
  虞元楚瞧她白白净净的小脸儿,折回马车,打开他本应去青州提亲而准备的聘箱,取出一套金钗钿合,金簪、耳环、项链、双镯都齐全了,用油纸包好。
  带出来递给祝淑秋:“小小谢礼,不成敬意,还望小娘子收下。”
  一同搭救的路人各个都领了钱,祝淑秋也不好托辞,低眉垂目接过,细声细语道了谢。
  只觉得油纸里包着的物件沉甸甸,不知是何物,她不好意思当着人家的面拆开查看,把油纸包搭在食盒上方,去地里寻丈夫了。
  虞元楚看那女子一深一浅跛着脚走路的背影,嘴角抹开浓浓笑意,对属下道:“走,回家,不去青州提亲了。”
  属下咋舌:“不去了?少爷可别胡闹啊,夫人和老爷怕是得责骂一番了!”
  虞元楚“啪”一声打开折扇:“我那大妹子整天修假仙,也不见他们骂几句,我这点事儿值得他们兴师动众吗。”
  祝淑秋来到田地,端出食盒的饭菜,讲起方才之事。
  丈夫闷头吃饭一句话不说,直到祝淑秋打开了油纸包的东西,他才幽幽转过头:“怎么给别人的都是现银,偏偏就给了你这个?”
  “我哪里知道。”
  熠熠生辉的金饰惊愣夫妻俩,祝淑秋小心翼翼捧着一只金钗步摇,说话都不敢喘大气:“莫不是那公子给错了吧,我去还给人家。”
  丈夫冷着张脸:“还什么还,就在这里等着,他要真给错了,会自己过来找的。”
  祝淑秋在地里等了一天,也没等到那公子来要回金首饰。
  日子一天天过着,那套首饰拿去卖了的话,都够小农家两年的吃穿用度了,丈夫思量着要把首饰拿去融了打成金条。
  祝淑秋不同意,家里还没到捉襟见肘的田地,先留着以备不时之需。丈夫没再强求,念叨了几句她不会过日子,没再说别的。
  祝淑秋从小到大日子过得拮据,一件像样的首饰也无。
  那天她收拾屋子,再次把那套金首饰仔细包好,瞧见铜镜里模糊面容,好奇又羞赧,像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似的,轻轻把金步摇插在发间。
  丈夫洗完澡,裹着一身湿气从外头进来,不轻不重撇了句:“净折腾这些有的没的。”
  “玩一玩而已。”祝淑秋觉得没意思,金步摇取下,锁进妆奁。
  丈夫躺到床上半撑起头看她,沉闷多年的古板性子终于是捻起酸意:“虞元楚那公子哥又进村收草药了,回回他来了眼睛都勾你身上。”
  “我没和他说过话。”祝淑秋也上了床,背对他躺着。
  男人将她搂怀里:“人家是天潢贵胄,你一个已嫁人的村妇,还坡着脚,有点自知之明。”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接下来一年也算是相安无事,虞元楚常来村里,又是采买草药,又是承包瓜田。一日祝淑秋路过瓜地,虞元楚递给她一个甜瓜,对她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那晚上,丈夫在院子里包草药,头也不抬嗓音很沉:“何不直接跟着人家走,到城里当少奶奶去。”
  祝淑秋蹲在他身边,满是薄茧的手指飞快地搓编麻绳:“又说这种话。”
  “秋娘,你生得好看,要不是腿脚有问题,也不可能嫁给我。你真想跟虞元楚走,我不拦着,哥没本事,若虞元楚要下足手段抢你,哥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丈夫难得说了几句长话。
  祝淑秋闷声忙手里的活儿,她大抵是知道自己生得好看,从小到大旁人都说,这孩子真俊,可惜是个跛子。
  在以劳力为生的村里,好的相貌远及不上健全壮实的身子,人家要的手脚勤快能干活儿的,而不是她这样,背起一篓柴火都身子歪歪斜斜,走路永远落在他人一大截。
  再者,她这样跛着脚的,即使面容姣好,县城里的富贵人家挑选漂亮丫鬟装点门面,也轮不上她,嫌她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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