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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宅斗文里修仙-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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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松每每想到此事;屈辱油然而生。
  孙从在老爹的庇护下;接替了他吏部的职位。
  他如今也入了阁;实职调到了工部。
  本朝素有吏部尚书;不能入阁的传统。圣上怕二处权柄结合;威胁圣意。
  大靠山景熙帝倒了,孙首辅心里并不慌张。他门生遍布;朝野上下皆有他的人。光内阁里;如今就有三人是他亲信。
  江松自然是那三人之一。
  皇帝现在还不是皇帝。他们要处理新皇登基的礼节程序,以及先皇殡葬的后续事宜。
  众人说到封赏后宫嫔妃之事。将新皇的母妃与嫡后并封太后。
  孙首辅还亲自为两个太后拟了封号送去;供两位太后摘选。
  他没想到的是;两宫太后以及皇上在完成身份转化仪式;名顺义正后;就对他发了难。
  他更没有想到;在中间起关键作用的人竟然是江松。
  新皇登基五月,孙氏派系核心官员被清算。
  皇上列他孙家,八十一条罪责,贪污、揽权、结党营私连欺男霸女……都安上了。
  孙家几百口被关押在北镇抚司,择期处决。
  江绣以为要随丈夫砍头时,狱卒先是把她调到单独的牢房,三天又放了她。
  几个狱卒赔笑道:“江小姐您受苦了。”
  江绣有些懵,拿不准他们意欲为何。
  “您在牢里不知道,江大人已升为首辅……”狱卒搓搓手,“瞧我多嘴的,您姓江不姓孙,何必受连坐的苦?”
  听到这个消息,江绣心里一定。大伯父官场上的本事,她是素来不怀疑。没想到伯父还惦念她,将她救出来。
  江绣与孙从关系并不好,他不仅年纪大了,还有古怪癖好。江绣好歹是闺阁小姐,自然是不肯屈就,是以二人相敬如“冰”。
  但她有一人放心不下。
  “劳烦几位大人,把妾身儿子也放出来。他很乖巧,不会哭脑的。”江绣已经有了个两岁的儿子。
  狱卒脸色为难:“江小姐不要难为我。”
  江绣脸色霎白,又笑道:“那就烦请把我送回国公府。”她去大伯父那儿求求情。
  狱卒们摇头:“江大人已经给您安置好地方了。”
  江绣后退几步,扶着门框身体欲坠。
  狱卒们只看她喃喃自语,说了他们也听不大懂的话。——
  “我之于伯父用处,可是离间计的貂蝉,复国的西施……”她不禁潸然泪下,可貂蝉、西施没有个儿子。
  她擦擦眼泪,道:“江大人给我安排的地方我自是要去,只是我心念家里许久,想回去看看。求几位大哥应允。”
  她摘下手腕的水玉镯子,“我只回去看一下,就随大伯的安排。你们的恩情我将铭记于心,多在伯父面前提及。”
  在双重诱惑下,狱卒们心动了。
  江芙与江映二房房赏花。年前,二伯父江林淘了株墨菊。当时花根已经枯败,没想到在他的照料下,今年初秋一夜间盛放。
  墨菊并不如名,而是紫红色的,妩媚而不失华丽。
  江映今年十四岁了,面容清灵俏丽,眸光澄如皎月。她趴在桌案上,仔细研究道:“父亲虽然照料许久,但是一直未开花。怎么昨夜就开了?”
  江芙手抚摸如丝花瓣,花儿的心声在感谢她。
  没错,枯木逢春,正是江芙的手笔。
  江芙这一年就琢磨眉心的珠子。发现除了让她夜间睡觉更舒服,白天根据气候调节体温外,好像没其他用处。
  她既不能呼风唤雨,也不能御剑飞行,也不能使用奇门遁甲幻术之流。
  她感觉那颗珠子,不会如此鸡肋。否则城隍不送朱逢祥阴阳双勾。
  只是现在的她无法发掘珠子的力量。她默默摸摸花,安慰自己,能催生植物,爱护花花草草也是好的。
  于氏进内室看到二人,心里欢喜两个小姑娘感情好。
  毕竟江芙是英国公嫡女,外家亦是强大。她小女儿与之亲密,对女儿将来有益。
  不过如今大哥升任首辅,映姐儿可选的好人家一下多了起来。
  几个月来,上门求亲的络绎不绝。有些心急的,甚至想明年国丧过后嫁娶。
  不过于氏是不会同意的,现在映姐儿的身份今非昔比,水涨船也高了。她怎么可能让女儿随随便便就嫁了。
  温热的阳光透入窗户,落在于氏发间,她指尖穿梭在绣面,听到二人的谈话,时不时会心一笑。
  有丫鬟打帘进来,道:“夫人,大小姐求见。”
  房里主要的三人惊讶。于氏手里的针没有握好,刺得她指尖冒血。
  “快让大小姐进来。”
  江绣被丫鬟婆子领来,她一身素杉,行动间愈发显得身姿纤瘦。
  江芙与江映惊喜喊道:“大姐。”
  江绣哽咽,双眸含泪,望了下她们,又凝望于氏,“母亲,你要救我。”
  听得于氏心头一震,让婆子们把两个姑娘带到偏阁去玩。
  江芙与江映甩开婆子。二人悄悄站在侧面的窗户。
  江芙低头解开腰间荷包,拿出一支珠钗。
  这支钗子,钗体镀银,头部嵌了颗珍珠。单拎出来清丽雅致,但和江映首饰盒里的珠钗玛瑙比起就差远了。
  小姑娘拨到尖锐那端,执钗捅破窗户纸。
  江映也有样学样,自己也捅了个孔。
  江芙叹气:这扇窗户纸两洞了。
  古代还真是用纸糊窗户。不过糊窗的纸,制作工艺复杂,不同寻常。英国公府上用的不是丝窗就是纱窗。这里能用纸,说明这纸定是十分好。
  透过小洞,江芙看到这时的江绣与二夫人情绪稳定了。
  江绣红着眼睛朝二夫人跪去,垂首落泪:“母亲求求您救救涵哥儿。”
  于氏扶起她,两只眼睛也是挂了泪。同为女人,哪里不是女人的苦。她道:“你父亲前些时候就和我说,你会没事。等过去风头我们就接你回来。”
  于氏扶着虚弱的女儿坐到炕上,又无奈自责道:“绣姐儿,你是知道爹娘的。”
  她捂脸转过身去,“你老子娘出身不正,又没本事。今日一番安稳富贵全赖你大伯父。我们……”
  江绣直直望着她,悲戚道:“您是不想帮女儿?”
  于氏回过头,连忙否定:“你是我十月怀胎的骨肉,我怎么会不帮你?”
  “只是涵哥儿……”
  江绣少有的无礼,打断母亲道:“我嫁给孙家,你们不阻止我不愿。这就是我做江家女儿责任。”
  “如今女儿舔着脸,挟您这份愧疚换涵哥的命。”江绣擦干净的脸,又流下滚滚泪水。
  “我苦命的女儿。”于氏搂住大女儿,二人抱着哭了老一会儿。
  江芙与江映的心都异常沉重。
  不过好在二夫人道:“你先不要声张,我和你爹去求下大房。好歹我们也是为他们出了力。”
  江绣重重点头。
  于氏抽出帕子先给女儿擦泪,理理她的鬓发道:“这几日你就先听你大伯的安排。你有何事就让人传信到我这里。”
  “女儿不孝,让母亲忧虑了。”江绣凝视母亲,眼睛红肿疲惫,她心里自责难过。
  于氏将她的头枕在自己肩,道:“你今夜就先宿在家里,沐浴换衣清爽舒适些。”
  江芙心事重重回到三房,黄昏下,小弟被丫鬟牵手摘花。
  江芙没见到父亲,估计他在怜杏那里。
  他看到江芙,白皙可爱的脸蛋,瞬间露出笑。他哒哒跑过来,拽江芙的衣角:“姐姐,姐姐……”
  江芙把跟屁虫安抚好,又去找母亲,想探探她对堂姐一事的口风。
  卫氏正在书房里收拾书,旁边三个识字的丫鬟帮忙。见到女儿回来了,她问功课。听江芙回答的不错,神色欣然。
  江芙翘起脚尖,在她耳边道:“女儿想问您件私事。”
  卫氏正好也有件事要跟她说,就把三个丫鬟挥退。
  卫氏看外面天色黯淡了,她亲自挑芯,让烛火更旺。
  烛光下,女儿晶莹剔透的肌肤,泛起淡淡暖光,项颈的璎珞愈发光华。
  江芙神色犹豫了下,把大姐江绣的难题说了出来。
  卫氏听完,严肃道:“你见到她了,是她求你帮忙?”
  江芙摇摇头,道:“我和江映玩,无意听到。”
  “这样最好。她的事你管什么。说到底也不是你正经姐姐。”卫芷把四书五启蒙的书籍摆放好。
  她抬头,只见女儿神色一下郁郁了。
  “我不喜欢这样。”江芙把桌上的《女诫》移走,是班氏版本的,看得人难受。
  卫氏被女儿的小情绪逗笑:“嗯?你喜欢怎么样?”
  江芙走到她面前,抬首对视她的眸子,“我喜欢母亲看文写诗,我喜欢母亲体谅二伯母的窘迫,我喜欢母亲惩强扶弱,秉持正心的模样。”
  书房里一静。
  卫芷怔怔,她前方跳跃的火焰映入她眼眸,太过灼烈,仿佛要点燃她胸腔的火苗。
  “你说这些也不过是希望我去帮她。”卫芷又道,“我说让你别管,没说我不管。你也别来刺我。”
  江芙揽住她的腰,馨香温暖的气息袭来,“娘亲,我不是刺你。”
  小姑娘仰头:“在我心里,您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人了。”
  这个世界,再没第二人对她这么好了,也再无第二人能与她如此血缘、亲情贴合。
  无第二人能比拟的卫芷。
  卫氏眼神柔化,嘴上嗤声道:“你与弟弟去安郡王家的族学,要好好读书。”
  江芙疑惑脸:“安郡王家的族学?”
  赵……王妃,吴蓁……
  不好的预感席卷她心头。
  …完…


第25章 你是何苦
  ◎咱们把孩子送到好心人家养,你再嫁个郎君。如此两全其美。
  ◎
  只说卫氏得了女儿的请求;向大房求说江映儿子的事。
  那天秋风袭卷,早晨下了蒙蒙细雨,午后更是越下越大。
  教习府里小姐的谢先生因病辞课。江芙关上门;让素雪点上盏灯。门外噼里啪啦雨打叶,她在室内倚床看《抱朴子》。
  卫氏给大嫂说了会儿话;探探口风后;便想着孩子回了家。
  门忽然开了,江芙看书认真,以为是秋风催开的。她低头吩咐丫鬟:“把门闩横紧。”
  一旁的素雪提醒道:“小姐;夫人来了。”
  江芙这才抬头望去。是卫芷携着风雨进来了,并非是门被风催开。她穿了身秋香色的立领袄子,牙色的罗裙。
  立在卫芷身边的舒妈妈手拿青色斗篷;是主母的拿外披。舒妈妈朝江芙使眼色。
  卫芷看女儿手里握书;郁郁的神色稍缓。她对素雪道:“芙姐儿看书;你们该让她去书房。那里光线亮;书又多。”
  房里四个丫鬟;大气不敢出;唯唯诺诺点头。
  江芙咳嗽声:“母亲;我晓得了,会注意的。”
  “把你看得书拿过来。”
  闻言;江芙暗道:糟了。她磨磨蹭蹭将书递给母亲。
  卫芷看到封面的书名;眉头皱起,“江芙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分不清主次。”
  她把这本道教典籍翻了翻了;发现书页折痕不少;里面还有批注感言;可以看出书的主人;用心钻研。
  批注的字迹小巧纤细,正是江芙的笔迹。
  卫芷的脸色完全阴沉下来,发怒道:“儒学十三经,你都没有看完。反倒先看些闲书了!真是张狂的很!”
  儒学被奉为众学之首,揉进国策,已历千年之久。“正统书目”的名头也一直是儒家典籍独享。
  卫芷自幼爱书,又因家学耳濡目染,自然也是奉儒学为正统,认为其他学派的为偏道。
  女儿尚是塑造人格和认知的时候,哪能舍本求末,钻研旁门左道。卫芷担忧她心智不成熟,走了歪道子,恐忧之下大为怒火。
  江芙本来就有求于卫芷,加之二人的母女的关系。她是一点反驳的话都不能说。
  她只能垂首认错,在被没收做了笔迹的书后,伏案写千字的自我检讨,文言文版本。
  一直到晚上江芙都跟在卫芷身后。
  卫芷故意不理女儿,抱着儿子写字。
  江芙委屈屈巴巴看着她,把写好的谢罪赋交上去。
  她弟弟江元好奇,要去扯那张纸。
  卫芷正心烦呢,于是打掉儿子的小肉手。
  小孩子哇哇哭起来。
  下人传报:“三爷来了。”
  江柏进了里屋,脱下蓑衣,拂去身上雨水。只觉阴雨蒙蒙里,给自己挂衣服的侍女,眉目格外温婉。
  江芙冲过来喊“父亲”,把他那点绮思冲淡了。
  他拉起女儿凉凉的手,看见大的阴沉着脸,小的哭鼻子,中间的喊爹。
  江柏的手摸摸鼻子,这就是他愈发少去卫氏房里的原因。卫氏做了母亲,神经绷紧,对儿女要求严苛,情绪时常反复。
  他受不了这气氛,还是怜杏那儿既体贴又娇俏,轻松闲适。
  他弯腰逗逗小儿子,“怎么,你们俩惹母亲生气了?”
  江芙指着自己,道:“是我一人惹的母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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