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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宅斗文里修仙-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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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芙清醒道:“他也会像父亲那样,有另外的女人,并和她们有孩子。”
  “吴蓁的父母恩爱,可是吴郡王还是有庶子庶女。”
  江芙:“母亲,我想要不变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她与苏瑜玩笑般的约定,她觉得那不是不变。
  她占着天然的劣势。
  哪一日他背叛诺言,可以以大丈夫皆是如此,抹去曾经。
  她若是阻碍他,会被认为妒妇。
  卫芷看着琦年玉貌的女儿,心中震惊。她没想到女儿有如此的清醒认知,还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
  “芙儿,你能永远不变吗?”
  江芙摇头。
  卫芷道:“你自己都不能保证自己永远不变,又怎么能要别人一成不变。”
  江芙有些难过:“娘亲,我只要我喜欢的人,我喜欢的人也只有我。合乎天地阴阳,从来没听说一阳多阴的。”
  卫芷皱眉:“孩子,你可别看那些不切实际的话本。什么才子佳人,都是骗骗那些不得志的书生,闺阁里单纯的小姐。”
  “你作为主母,掌握后宅内务,又有母家撑腰,谁敢辱没你?”
  隔了千年的价值观,江芙不欲再争辩,无用。
  江芙垂眸:“我不想嫁。”
  卫芷以为女儿是不想嫁给苏瑜。
  “芙儿心中是不是有人了?”卫芷不由自主道。她把江芙能接触的少年都想了边。想来想去,除了自己兄弟,就是吴氏兄妹。
  难不成是吴蓁的哥哥?
  那吴修文也是一表人才,门楣也是般配。
  最让卫芷心动的一条是,吴郡王府世代袭爵,又是皇室宗亲,比镇守东南的异姓侯稳固多了。
  毕竟只要当今天下的主人,还姓吴,吴氏宗亲就永福。
  卫芷想着,觉得这样也是最好的安排。和曾经斗来斗去的姐妹成了亲家。
  卫芷和丈夫说了自己所想。
  一向听她话的江柏,却是摇摇头,叹了口气:“芷娘,咱们女儿的的婚事,大哥明确说了,要与苏家结亲。”
  卫芷皱眉:“苏家的太后不是暗害……”她没有说下去。
  江柏道:“此乃宫闱倾轧,真真假假,咱们外人又哪里得知真相。”
  “我大哥想用苏家灭了北方戎狄。这仗打起来,至少也得十年八年。苏家跨不了台。”
  卫芷冷哼:“你是想说,你大哥在内,苏家在外,互为照应。”
  江柏一笑,否定道:“原先是这么说。可现在局势变了,苏家的太后倒了,现在是苏家臣服我们江家。”
  卫芷越听越冒火,就好像平地架了盆火,有人又泼了油。“大哥,这是干什么怪吓人的。”
  本朝太·祖余威还在,他最厌恶结党营私。虽然现在国情不同了,但是还没有人像江松这么放肆。
  卫芷道:“圣人总有病好的时候。”
  江柏看了看四周,夫妻间谈话,丫鬟婆子们就没进来打扰,给他们独处时间。
  见没人影动弹,他小声道:“当时苏太后拥立圣人,也是有圣人体弱的原因。”
  卫芷的出身刑法之家,家风严谨,她父亲祖父从不敢有此等想法。
  她只是在史书上读过。
  “圣人的亲舅家,原是宰猪的。他们想想福就好了,操心的事,是做不了的。”
  罗锦遍身,珠玉佩戴,珍珠耀室,卫芷却心悸不已:“还是让芙姐儿嫁到宗室去,也可保一世无忧。”
  江柏道:“那就不管元儿了?”
  “你可知那郡王妃嫁入宗室后,再没问过家中事宜。她弟弟犯了事,郡王府都没搭救。”
  “皇家宗室得以永福,一则血脉,二则清闲不干政。”
  卫芷确实忆起赵若素,有段时间很慌张,还请自己帮忙。
  小儿子得到的爵位,已经是被削减一次了。若是他日后再没什么出息,姐姐也帮衬不上忙。
  卫芷犹豫了,手心手背都是肉。
  女儿的婚事,不是为她找如意郎君那么简单。
  就这么拖拖艾艾着,冬也深了,年也过了。
  江芙把所有苏瑜送的东西,都给送了回去,就连母亲弟弟那里也给搜罗出来。
  那幅很是喜爱的秦明礼遗作,江芙也完璧归赵
  她不想嫁人,也没必要拖着人家。
  苏瑜也把她家的回礼给退了回来。
  至此二人两清。
  江芙眉间的红点愈发鲜明。心中澄澈安宁。
  到了第二年的春天,万物复苏,雪融冰开。
  江芙那天路过池塘,偶然瞥见,破碎的冰块下,一条金色的鲤鱼游曳。
  鲤鱼的眼睛冷冷的,淡淡的,像人般有情绪秉性。
  她脑海闪过一个身影。
  …完…


第60章 斩断尘缘
  ◎师父的意思,斩断尘缘者也不一定能成功得道。◎
  身穿粉衫翠比甲的丫鬟;匆匆过来:“六姑娘,大夫人要见您。”
  绽春之景,无心欣赏。侍女们给江芙理了理衣裳;向一照院走去。
  在她转身的刹那,池塘里的鱼儿;跃出水面;甩了圈圈涟漪,碎冰沉浮。
  春寒乍暖,还残留冷气。粉衫丫鬟掀开暖阁的帘子;江芙进去。
  少女披青莲披风,穿绣纹的白衫素罗裙,携来一阵风霜。让人面凉;精神为之一清;抬首间又不禁来者的清绝艳寒倾倒。
  见女儿出落的如此标致;卫芷喜上眉梢。不说江家的姑娘中;就连在京城里;也是首屈一指了的品貌了。
  她嗔道:“穿得太少了些。”
  江芙的母亲卫芷在;大伯母刘氏在;二伯母于氏在,大嫂二嫂也在。
  府里的女眷都聚集一起了。
  江芙垂眸;一一施礼。
  她行完礼;卫芷把她拉到跟前,手握着她的手;感觉不凉;才放下心来。
  大夫人笑说:“咱们府上姐儿很多;小时候看着都粉雕玉琢;俊俏极了。没想到最后出落最好的是芙姐儿。”
  二夫人也跟着附和。
  一席话说的卫芷高兴。
  二嫂佯作愁叹:“可惜这么个美娇娘;终是要到别人家去。”
  她眨眼:“真恨不得,我是个男儿郎,娶了六妹妹。日日相对,忘俗忘尘。”
  她这玩笑话一出,暖阁里的气氛欢悦活泼起来。
  江芙道:“愿孝于父母膝下。”
  众人只当她害羞腼腆。
  大夫人道:“芙儿,我也是看你长大的。你今年入夏要行及笄礼了。女子及笄,男子加冠,当成人成家。”
  卫芷暖着女儿的手,道:“母亲不喜说虚的。你与平波侯嫡长孙的婚事,我们定在明年春夏交际。”
  两房少夫人纷纷祝贺。
  “那苏公子,可是才貌出众,冠绝京华。”
  “与六妹妹天作之合。”
  六姑娘问出了句,不可思议的话:“苏公子还愿意娶我?”
  “六妹妹痴了。”大嫂道,“门当户对,父母之命,苏公子怎么会不愿娶你?”
  江芙默然,苏瑜愿意娶她,她不愿意嫁他。
  非但不想嫁给他,还不想嫁给任何一个古人。
  她掠过长辈们温柔端庄的笑脸,她开始既恐惧又难过,她不想过她们一样的生活。
  不论是如何甜蜜的爱情,还是富贵的锦缎,都比不上自由。
  这世上自由虽然可贵,但是还有比自由还可贵的。
  卫芷为女儿梳发,感慨道:“那年夏天生了你,没想到这么快芙儿就要及笄成年了。”
  江芙道忧悒望向她:“母亲,我已经交信物归还苏公子。他也归还了我谢礼。我们还能在一起?”
  “只怕心中有间隙,不会快乐的。”
  卫芷抚摸女儿的长发,道:“我交你的那些你牢记。还有你外祖父位列九卿,祖父袭爵公侯,大伯朝中势力雄厚,你还有个弟弟。”
  “芙儿,你怕什么?你什么都不必怕。”卫芷道。
  江芙:“母亲,我不怕,我只是不想……”她近来身体越发轻盈,自觉吃五谷有损清洁,已食用的很少。
  她明显和普通人不一样了。
  手握机缘,又有切实的基础。她不愿放弃。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天地蒙蒙,淅淅沥沥的雨水渲染远山近地,柔软地细雨仿佛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抚摸人的面颊。
  江芙下了马车,到大觉寺门口,素雪为她撑伞。她摇头,她穿戴帽兜披风,并不寒冷。
  “素雪姐姐,你自己用吧。”
  素雪不知如何是好,驾车的青年,冲她道:“再不进去,小姐都快走远了。”
  素雪挽着的发髻微湿,双眸亮晶晶,嗔怒道:“你怎么不早说?”
  青年手抬了抬斗笠,露出俊朗的面容,白晃晃的牙齿。他笑得灿烂:“是我不好,有私心,想多看你一会儿。”
  素雪嗔怪,气得跺脚,转身飞快离开。白皙的面孔上飘过红晕。
  雨水混合浓郁的芬芳,令人心情绵绵舒畅。江芙踏在青青石板上,扣响了佛寺后院的玉兰院。
  那丛丛雪白的玉兰探出,被细雨打湿,簇簇垂落在白墙。
  没有小和尚启门。她轻轻一推,门吱嘎开了。
  硕大的玉兰树下,一僧,一盘棋,一壶酒。
  净明宽大的缁衣,拂去酒壶上沾的湿花瓣,手执青玉酒壶:“檀越来得正好,酒尚温。”
  寒食节与清明节时间相近,故本朝合一,俱为寒食日。
  这三日祭祖扫墓,禁生烟火,吃冷食,以喝酒暖身。
  江芙低头,石凳上是密密的雨水,光是看就湿冷无比。
  净明微笑,挥手一过,另两个石凳立刻洁净干燥。
  即使江芙知道他特殊,还是惊讶了。
  “师父不同凡俗。”江芙斟酌话语。
  净明从袖中抖出一杯琉璃酒杯,玲珑剔透泛着五彩光泽。
  为她倒上一杯酒。
  “果酒。”净明又为自己倒了一杯。
  “师父如何能像你这般逍遥?”江芙举杯,愁出酒中来。
  净明:“江檀越心中不是已有答案了?”
  江芙饮下之后,话也变的畅快了:“舍弃了原有的,也没有得到想要的怎么办?”
  “我没有师父这般的本事,只是身体好些罢了。”
  净明起身,一朵玉兰恰好落在他掌心:“有了法,还怕没有术吗?”
  江芙沉默片刻,又道:“师父你有家人吗?有过爱人吗?有过朋友吗?”
  “舍弃家人爱人朋友,抛弃一切,是一切很残忍也很痛苦的事。求道之路是如此的……”
  净明回首,眼睛含笑,又有些许慈和,像长辈对待无知的晚辈。
  “是谁告诉你求道就要抛弃父母亲缘?”
  江芙摸摸眉心:“那为何,当时我那儿会消失……”
  净明长长一叹,眼神有了一丝落寞:“人有了牵绊挂念,就可能分心,就可能滋生贪念,就可能产生恐惧,求道之路上自然不会用尽全力。所以最后徒劳一空。”
  “有人斩断尘缘,便能专注一心,成功得到。也有人斩断尘缘,还是躯体衰老,面临死亡。”
  江芙疑惑:“师父的意思,斩断尘缘者也不一定能成功得道。”
  净明抚摸玉兰树干,哈哈一笑:”道么?玄也。”


第61章 叛逆至极
  ◎好好好,看你教的好女儿。◎
  绵绵细雨越下越大;滴滴成珠,从天滚落。
  “求道之路,无人能替你做选择。”净明道;他抚摸粗糙的树干。
  江芙望向他的眸子,问:“净明师父;您是如何斩断尘缘的?”
  净明手一顿;眼前闪过垂泪的老人,懵懂的孩童。
  愁肠满结,只剩几不可闻的一叹。
  江芙自知失言;不好再多问,便是告辞了。
  她从白坐到黑,再从黑坐到白。
  不吃不喝;不言不语;可把卫芷吓坏了。
  卫芷看到女儿;双眸痴怔;神色萎靡。她抱着女儿身体;摸摸她的额头:“难不成招惹邪祟了?”
  少女把头倚在母亲肩头。
  卫芷感受到久违的沉重;她的心缓缓放下;抚摸她的长发:“芙儿,你若真不愿嫁给苏瑜。母亲就给你推了这门婚事。”
  春风入户;窗前的紫藤萝簌簌拂动。
  江芙凝视母亲;不由悲从心来,无限眷恋。
  “母亲;我不要嫁人;不要嫁……苏瑜。”
  卫芷哄她入睡:“不嫁就不嫁;你好几天不合眼了;先睡会儿;然后醒来用食。”
  在书房里的江松脸色铁青,今近年,他权高位重,已鲜少有人敢惹他生气。
  何况这人是他同母同父的弟弟。
  江柏低着头,不敢再多说了。
  “不过是孩子闹脾气,你们也由着她。”江松皱眉,“你也是一府之主了,不可被妇人左右。”
  江柏“惧内”的事,他也有所察觉,只是太忙了,卫芷面上又会做人。是以江松就把这事放下了,没想到竟会造成大错。
  江柏嗫嚅:“可……芙姐儿都好几天不吃饭了,她年前就落了水……”
  真真气煞人也。
  半晌屋里静悄悄,江松喝了口茶,平复心情,道:“下午你带着卫氏与芙姐儿一起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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