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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总的追妻火葬场-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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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的呢?
  不知道。
  第二天,时承景做了许多检查,最先开始康复的是他的手指,和腿上、手臂上那些被热气、被火舌灼伤的皮肤。一直到下午,人才再次被送回病房。
  余北第一时间就跑来请施乐雅,林周译正在跟施乐雅说话。
  “你还准备把他照顾到什么时候?天天在医院,琴也练不了不是?你们练琴不是每天都有时间的吗?”
  “……我,”
  “咱们什么时候回江城?”
  “林周译,他,他要我跟他复婚。”
  空气突然静默。半晌,林周译唰地从沙发上起身,在施乐雅的注视下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又唰地在施乐雅身边坐下来。
  “有我在,谁也别想强迫你。”
  “要不咱们今天就回江城。脚上这点伤,我们回家慢慢养。”
  两个人正说话,门上突然来了一阵敲门声。敲完,没叫进,余北自己熟门熟路地就说着话就进来了。“董事长检查回来了,他请您过去一趟。”
  “她今天不过去了。”
  余北看向施乐雅,姐弟俩人坐在沙发上,脸色都有些不好。“是身体哪儿不舒服?我马上找医生过来。”
  余北的样子似乎马上就要叫医生,施乐雅忙阻止,“没有,我没有不舒服。”
  余北松了口气,脸上立刻又爬上笑容,似乎就已经忘了林周译的话,已经拉了一旁的轮椅,朝施乐雅过来。
  林周译要起身,施乐雅一把摁住林周译的手腕骨。林周译回头看她,施乐雅对他摇了摇头,林周译皱眉,施乐雅有些心虚地低了眼。
  细长干净的睫毛一根根盖下,敛了一双明亮的眼睛。
  余北已经很客气地把自己的手臂伸到了施乐雅面前,施乐雅搭上他衬衫覆盖的那一处,从沙发上撑起身,坐进了轮椅里。
  林周译也从沙发上起身。
  “今天我送你姐过去吧,一会儿我们自己会送她回来的,不用担心。”
  “不用,我自己送。”
  林周译不客气地掀开余北正打算握轮椅推把的手,还是自己推了施乐雅出病房。余北低眼睛看被推过的手臂,在俩人背后叉腰。
  林周译推着人来,到病房里还是被请出去了,时承景要见的人只是一个,是施乐雅。有沈远在,有徐子彦,这两个人没有余北的刚硬,软磨硬泡的功夫倒是一等一的强。
  病房里立刻又只剩下了两个人。
  病床床头升高,时承景是半躺着的。窗外带上了颜色的阳光静静落下,病床上的人眼神粘稠,附在施乐雅的身上,一寸寸,一丝丝地游移。
  如果眼神有实物,那病房里坐在轮椅上忐忑的人,早被什么裹的密不透风了。
  “坐近点,行吗?”时承景极温和地开口。
  被看得忐忑不安的人不专心的目光四处飘忽,然后自己将轮椅转着到了病床边。轮椅干净的轮子轻压地面的声音是室内唯一的声音,缓慢地,碾压着什么一寸寸靠近。
  那双灼热的视线从始至终紧紧黏着这个人,她睫毛的颤动,轻吸的鼻翼,额侧因空气流动轻浮的碎发。受伤刚脱痂的脚踝,薄粉色的疤痕,都暴露在一种不知明的赤。裸中。
  施乐雅颤微微的睫毛掀起,目光轻瞟了下人,“我给你倒杯水吧。”
  “我不渴。”
  “你今天声音好多了。”
  “是,好多了。小雅,”在她的飘忽不定里,他突然喊她。“昨天说的事,回去考虑过吗?”
  “没有。”施乐雅脱口而出。
  这个答案,病床上的人连眼皮都抖了抖,清瘦的喉结不动声色的滚动了一下,就再不敢追问。低着眼睛不愿意看他的人,没有一口回绝,或许于他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第63章 
  天黑的时候; 林周译还是带了施乐雅出去宵夜,没几天,他们就把那条街上看起来不错的餐馆都吃遍了。
  施乐雅也每天都去时承景的病房。
  人一天天好起来; 他没再问过她那件事; 但是他看她的眼神,一天比一天紧; 压得快让人喘不过气。
  “就因为他救过你,现在又受伤了; 所以你说不出口,还是你真打算拿你自己报答他?”林周译坐在施乐雅的病床前,施乐雅已经准备睡觉了; 窗外早黑成一片,这是医院里最清净的时间。
  施乐雅低着脸,不回答。
  “我不同意。”林周译斩钉截铁地说。
  “我也没有答应。”施乐雅温顺地低着眼睛。
  施乐雅这个人的单纯、天真; 是刻进骨缝里的; 她天生纯良,她不会是那种人的对手; 她也太容易受骗。
  林周译坚信。
  “我觉得你这样下去,就离妥协不远了。什么时候跟我回江城?”
  “……再; 等等吧。”
  “几天?”
  “他是因为我才成了这样,我……这两天他已经没有问我那件事了。”
  “那他要是再问呢?非要你一个答案呢?”
  “……”施乐雅抬起了眼睛; 看林周译。
  施乐雅年长林周译整三岁,但有时候真是惭愧; 也羡慕。羡慕林周译的有主见; 有思想; 有决断; 有真正的聪明和智慧。到今天; 她恍然觉得自己似乎白活了25年。
  施乐雅忧伤的视线从面前阳光帅气的青年脸上落下,摆烂一样地闭了眼睛,手指拉了被子蒙脸。“睡觉吧,我累了。”
  施乐雅没有态度的态度,林周译急得胸口直起伏。
  “我不会让你答应的。那种人,欺负过你一次,他就还有第二次,为什么要给这种不珍惜你的人机会。”
  “我们早点回江城,你该好好想想你的工作了,把心思放回工作上。你上网去查查,演唱会上那段视频多火,有多少人在扒你的化名,你的眼界放大点,放宽点好不好。”
  “你值得有人好好对你,完全可以找一个更喜欢你的人。”
  握着白色被子的手指往下挪了一点,施乐雅从被子下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林周译。她眼睛弯着一种奇怪的弧度,笑不是笑,哭不是哭,有点像苦笑。
  “林周译,你对我带了亲人滤镜,这世上,哪有什么更喜欢我的人。”施乐雅带着一种可怜兮兮的样子。
  林周译有好一会儿的怔愣,施乐雅都已经从他的脸上垂下了视线,他才从自己高山大海起伏了一次的挣扎里,拎出从未有过的勇气。
  也不管是不是太冒进了,更没想过后果。
  “我更喜欢你。”
  但施乐雅根本没发现林周译声音里的异样。
  “我知道。”施乐雅苦笑了下。她准备睡觉了,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被施乐雅忽略的林周译却连眼皮都开始抖了起来。
  施乐雅正准备换一个舒服的姿势躺,也叫林周译早点去睡觉,握着被子的手指突然被一把握住,吓得施乐雅以为怎么了,单薄的肩膀一缩。
  “我说我喜欢你。”
  “……”
  “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林周译胡乱中只是抓住了施乐雅的手指尖,已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他索性整个握住了施乐雅的手。
  小小的手掌,细细的手指一根一根就蜷在他掌心里。林周译贴着那一点点体温,一丝丝握紧。
  施乐雅呆呆地看着他。
  “我想跟你在一起。我会比这世上任何人对你都好。绝对不会,永远,一辈子我也不会欺负你。我能把你宠成公主,我让你做最幸福的女人。”
  “林周译,你,你今天是不是遇到什么……”
  “我没发疯,”
  但林周译的样子真是像受了什么刺激,握着人的手指都在发抖,声音也异样。
  “你先放开,先放开我好不好。”施乐雅抽手,林周译不放。
  “林周译你捏疼我了。”
  说了绝对不欺负,都把人捏疼了这不是男人凭力量的强势欺负么。林周译看施乐雅紧皱着的眉,拧着的眼,恍然一怔,立刻松了手。
  林周译愣头青一样的不知轻重,还真握得施乐雅指甲都快掐进手心里了,手指也疼,手心都掐红了。施乐雅皱着眉揉自己的手,有点怪罪地瞥了林周译一眼。林周译看施乐雅是真被他弄疼了,整个人像被一盆冷水浇了,心一下凉了半截,情绪也就凉了半截。
  林周译脸色很奇怪,说的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更奇怪。施乐雅边揉边回忆今天林周译的奇怪举动,自她从时承景那边回来,好像就没见他高兴过。也一直跟她说回江城的事,像是恨不得立刻订机票。
  她知道林周译是在为她担心,但是……
  怎么走,她不知道。
  走不走得了,不知道。
  走不走,不知道。
  “去睡吧。”
  “很痛吗?”
  “对,很痛。”
  “对不起。”
  “去睡觉吧,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吧。你让我好好想想,我想想再回答你好吗?”
  施乐雅很疲惫的样子,她话里的意思当然只是想想回答林周译对于时承景那边的处理,而林周译理解的是施乐雅要想想他说的“在一起”。
  林周译脸上立刻泛了一道失而复得的阳光,有些尴尬,有些兴奋,绝对服从地转身就去了外间。
  *
  在一天中被两个人表白,施乐雅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
  当然,“被表白”她就没有经历过。
  上学时候的表白,儿戏,都是闹着玩的。除了闹着玩以外,只是她一颗空空荡荡的心,喜欢了一个难得能见到一次的人,不敢靠近的人。
  也许从自己讨了这样的苦吃,施乐雅就已经成了个可怜人。
  后来这个可怜人父母也不在了,她踏进地狱,成了个瞎子,没有人会走近她。所以有那个人对她伸手,那是老天对她天大的恩宠。
  可还是没人会在乎她。
  再后来的日子这个可怜人似乎已经成了大海里的一叶孤魂,没人和她说话,就不说话了,收不到善意,也就不会笑了。
  只是日子又一步步到了今天,恍然如梦。老天爷似乎是爱捉弄人的,厄运就会连着厄运,锦上添花,就总会不停地给锦上添花。
  傍晚,时承景的病房外间,长条桌上摆了满满一桌子菜,沙发上只有两个人。时承景的身体一日好胜一日,已经恢复一日三餐,只是还不能肆无忌惮的正常饮食。其实一桌子菜都是给施乐雅准备的,因为他听说,施乐雅每天晚上都出去加餐。
  施乐雅吃,他就看着她。
  这样的画面,跟两个人在岛国的时候重合。不一样的只是,施乐雅似乎没有排斥他。
  还是不情愿看他,但再没有故意气他,故意拿话扎他。
  时承景也已经心满意足。
  他自己吃不了,就给她布菜,见她喜欢什么菜,就把什么菜端到她手边。
  “谢谢,我不要了。”
  “就腻了吗?”时承景手上正端着一盘见施乐雅夹过三次的菜,要放她面前。
  “饱了。”
  “你太瘦了,多吃点吧。”
  施乐雅愣了下,轻看了眼人,眼睛落在桌子上,“吃不下了。”
  施乐雅还是坐了单独的沙发,时承景还是坐了离她最近的那一方。女人软软的唇边沾了一点油星。
  时承景伸手,抽了桌子上的纸巾。安静的室内,纸巾摩擦的嘶嘶声扯住了施乐雅的目光。
  男人修长的手指握着纸巾朝她来,施乐雅伸手要接。男人勾了下嘴角,眼神先于人压过来。女人还是躲着他,时承景只是用纸巾轻压上了她的唇角。又不以为易地抽开,目光从她因吃过东西而湿润、软弹的唇瓣上离开。
  时承景不喜欢花,但喜欢绿色植物,病房窗台边摆了一排。也朝施乐雅的病房里送了一排。时承景从死亡边缘活过来,但已经可以下地走路。施乐雅只是伤了脚踝,到现在走路还是疼。医生说如果考虑到今后不影响穿高跟鞋,有条件的情况下,多养养,不伤筋。
  施乐雅还用轮椅代替走路。
  “今天,可以跟我多待会儿吗?”
  施乐雅从窗台边的绿植上抬眼,扭头,时承景已经走到她身后,很近。
  入目是男人浅色的病服,衣料轻薄,袖子只到手腕骨。他手指上的皮肤早已经恢复如常,冷素,干净。修长的手指触上她的轮椅。
  “我可以待到天黑下来。”她回答。
  “可以不走了吗?”
  男人话音落,施乐雅睫毛抖了下,抬起。男人大手掌落上轮椅,握着转了半圈,人就到了他面前。
  时承景高高的身体蹲了下来,小腿上的伤被压到,他轻皱了下眉。而后半蹲半跪在了施乐雅面前,施乐雅手上还拿着一只小小的浇水用的喷壶。
  虽然施乐雅每天都过来,但这是俩人离得最近的一次。
  目光牵了线,再无法逃避的四目相对。近,但时承景没有伸手碰人。只是用目光压着人,像是要把人生拆开,□□能触及的每一寸。
  时承景的目光一缕缕惄在施乐雅明亮的黑眸里,相对无言,但时承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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