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梁凉笑了下,也鼓励他:“你也加油!”
***
隔天是她们的专业限选课——风水学。
作为未来土木工程行业的大佬们,学好哪里的土木好,哪里适合做工程,是个很大的学问。
与此同时,学校当即给这个专业安排了一门专业限选课——风水学,来适应这个行业背后所需要的一些神秘莫测的小知识。
昨天,梁凉没有把问卷做完,周行宇也没顾得上讨论,所以两个人今天联系好一起坐到后排综合好问卷内容。
梁凉是个乖宝宝,上课都是坐在靠前几排,今天少有的坐在后排,小家伙还有点新鲜。
她刚坐下,前面的人就扭过来了。
扭过来的人是他们班两个男同学,看着周行宇跟梁凉嘴角弯出了姨夫笑,挤眉弄眼地盯着两人看,一副神秘莫测的表情。
王亮啧啧两声,用力拍在周行宇肩膀上,夸赞:“牛逼啊,宇哥。”
陈晨也迎合:“宇哥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周行宇倒是没有恼,只是轻轻把电脑打开往梁凉这边推了推,用电脑堵住王亮和陈晨的视线,镇静解释:“什么有没有的,梁凉和我就是有点事。”
梁凉脸已经红得不知所措,她写小说也知道点调侃的语句,不过没有亲身经历过也不知道怎么回应才好,只能顺着周行宇的意思,点了点头,声音很轻:“对,班长说的对。”
“我操。”不管梁凉说什么,王亮已经自我兴奋了:“夫唱妇随啊这简直。”
梁凉:“……”
周行宇:“……”
王亮跟周行宇是一个宿舍的,大一到大三也没少照顾过王亮,两个人关系还挺好的,周行宇轻轻笑了一声,也知道这句话是开玩笑话,怕把气氛弄坏了也不好办,倒是没说话。
王亮与陈晨对视一眼,心里已经明白了个大概,调侃倒是没停,从“宇哥不简单啊”“简单不出手”到后来两个人干脆开始唱起了简单爱。
梁凉羞得不行,像个受了气的小兔子,急的干瞪眼,偷偷看了好几次周行宇,而周行宇始终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索性也就捂着脸不说话了。
直到上课铃声响起来,梁凉才得到了解救。
给他们上风水学的老师是个中年男人,姓李,大肚子挺挺,慈眉又善目,要是穿上道服不知道比陆衍之更像道士多少倍!
梁凉这么想着,风水学老师也进了教室。
李老师今天心情显然很好,提着他的小牛角公文包,神气冲冲地往讲台上一放,语气很愉快:“同学们,今天不止是老师要给你们讲课,老师还从善云观请来一位大师,大师会为同学们更详细地讲解什么是风水、如何看风水、怎样的风水更好。”
老师视线一转,往门口招了招手:“大师请进,同学们热烈欢迎!”
男人一身墨蓝色道袍,人高腿长,轮廓分明,桃花眼下的泪痣更是光彩夺目。
梁凉的心跳一下,蹭地拔高起来。
来得人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似乎又不太一样,好像更严肃一些,给人一种莫名的威慑感。
梁凉下意识地挪了挪身子,有点想跟陆衍之打个招呼。
小家伙把小手往空中晃了半下,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她都不知道陆衍之有没有看到她,就上赶着跟他打招呼,万一他压根不知道自己在这个班呢。
梁凉抿抿唇,又把手放下了。
梁凉左边是周行宇,一眼就看清了小家伙的动作。
周行宇往过凑了凑,压低声音问她:“怎么了?”
梁凉突然被一问还有点紧张,颤颤道:“没没、没怎么。”
梁不知道她自己在心虚什么,小家伙弱弱地动了动,又和周行宇拉开距离,悄咪咪地抬眼看台上的陆衍之,她有点好奇,如果陆衍之知道他教的班里有她会是什么反应。
不对,她关心陆衍之什么反应干嘛。
“大家都知道呢,善云观是我们k市最大的道观,这位大师呢就是善云观的道士之一,大师本身有着丰富的风水学理论知识。”老师对陆衍之尊敬地点了个头,继续:“所以这节课,老师也陪你们当回学生,一起听听大师是怎么讲课的,和你们一起涨涨知识!”
土木班的女生不多,而此刻却成了掌声的最大来源者。
“啪啪啪——”台下响起激烈的掌声纷纷欢迎陆衍之的到来。
除却掌声,还有讨论的声音。
“我的天,现在的道士都这么帅的了吗?”
“你看啊啊啊,他有泪痣,右眼角那个,太好看了吧??”
“你等一下!我想起来了,上次学校贴吧有人就发过超帅的道士,是不是就是他啊??”
班里总共就五个女生,三个就聊的火热,只有两个人不一样。
一个就是聂百倩,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继续低头翻课本看,另一个就是梁凉,害怕被人发现她和陆衍之认识而不敢抬头看。
“大家好。”陆衍之轻轻笑了一声,开口:“我叫陆衍之。”
“啊啊啊,耳朵要怀孕了??”
“人这么好看声音也好听,哭了。”
梁凉都怀疑,如果这个教室没有老师的话,这几个女同学都扑上去和陆衍之合照了。
陆衍之没有怯场,自动忽视了一直在下面嗡嗡嗡的群众,抬起眼往后扫了一圈,视线落在了梁凉身上。
小家伙低低垂着脑袋,怂哒哒地都不敢抬起头,羞得跟什么似的,视线一转,又发现了一边的周行宇。
陆衍之垂下眸,若有所思地弯了弯嘴角。
最开始这节课的主讲人应该是他的大师兄,都是大师兄太不小心了,让他看到了学生名单,他能让大师兄那么幸苦的跑上跑下吗?作为师弟应该担起一个做师弟的觉悟,陆衍之决定替大师兄跑这么一趟。
课程安排由浅入深,陆衍之开始上课了:“相信大家都知道,风水是中华民族历史中流传下来的一种玄术,主要看的是人们如何选择居住或者埋葬环境,从而达到避凶趋吉的目的。”
陆衍之是真的很认真的在讲课,看起来一点别的心思都没有。
原本梁凉想着这节课她和周行宇可以小声地把课题探讨完了,结果一换老师,梁凉是彻底怂了,一句话都不敢吭,把电脑阖上,乖乖地拿出自己的笔记本开始记笔记,做回了认真听课的好学生。
陆衍之好不容易讲完一大段,停了下来,笑着看向台下的学生:“刚刚讲述的就是风水对于居住环境的影响,同学们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他不笑还好,只是过分的好看。
一笑起来,连动着右眼角的泪痣一起往上扬,更像为了勾人魂魄的小狐狸了。
梁凉左前方的一个女生没忍住感慨了一句太帅了,下一秒就把手举起来了。
女生叫小白,在班上算是个胆子大的学生,平常天天混在男生堆里,跟男生们称兄道弟,此刻脸倒是红了起来,从她这个视角还可以看到女生微微发红的鼻尖,还有因为兴奋而抓住书本的手指。
应该是没控制好声音,小白的声音有点破音:“老师老师,你有女朋友吗?”
梁凉的心莫名其妙飞了起来。
小家伙默默地垂下头,在笔记本上不知道乱画什么,企图掩盖自己竖得老高的耳朵。
她其实也不是特别关心的。
梁凉这么想着,慢吞吞地伸出小手把刚才刻意撩到耳后的头发往下放了放,继续假装专心的抄笔记。
第26节
陆衍之勾了勾唇,拖长调:“没有啊——”
小白激动了:“那那、那道士能谈恋爱吗?”
小白刚说完,全班一片哄笑。
“怎么啊,小白你问完就想跟人家谈恋爱了吗?”
“就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白的脸比刚刚更红了,虽然被调侃完有些臊得慌,但都是一个班同学,小白一咬牙一跺脚,干脆还自嘲起来了:“我问问怎么了?我是想谈恋爱呀,我再不恋爱妈妈都催着我相亲呢。”
梁凉唰地一下抬起头。
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梁凉突然佩服起了小白,女孩看似小小的一团,却能安然地接受大家的调侃,脸都红了还是很真诚地表明自己的内心。
她什么时候才能做到。
小白把脸红进行到底,刨根也进行到底:“老师,你还没回答我呢。”
“啊。”陆衍之用手敲了敲讲桌,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轻笑了一声,抬起头,视线又朝后扫了一圈,想了想,给了个模糊的回答:“看人吧。”
抛出课堂上的小插曲,陆衍之的风水课讲的还是很成功。
梁凉坐在台下慢慢地收拾东西,余光却一直悄悄瞥着被人围绕的陆衍之,说不清自己在等什么。
周行宇收好电脑以后,点了点门口,问她:“中午一起吃饭?”
梁凉又看了一眼台上,“啊”了一声,摇了摇头:“我还有点事儿,班长你先走吧。”
周行宇也没强求,答应了一声行,也就走了。
梁凉收拾了半天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就一支小破笔,还有一个活页笔记本。
为了表示自己不是刻意停留在教室,梁凉专门拆开了活页笔记本,把笔记一张一张挑到课桌上,又按顺序一个一个重新摆回透明夹子里。
笔盖都不知道阖了多少次,教室里总算安静下来。
梁凉一下抬起头,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了。
讲台上没有人围着,陆衍之也没有站着,教室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剩下她一个人,连灯都关了。
只有窗外透入的阳光,斜斜的散落在最靠窗的座位上,甚至都没有经过她。
整个教室静悄悄的,只剩下了她的呼吸声。
“……”她早应该知道的,陆衍之可能都没有看见她。
抓住剩下的笔记纸,梁凉没再整理,粗粗地塞进了包里,起身,垂着头,往外走,没有一点表情。
女孩她低着头,脚步很快,往后门冲。
四周的景象越来越模糊,像是有人给它盖上了层轻薄的白雾,迟迟不肯散开。
眼眶里淤积的水珠有些冰凉,沉甸甸地坠着。
她一冲,却撞到了结实的胸膛。
带着淡淡的檀木香味,又有点回甘,浅浅地萦绕在她鼻尖。
梁凉抬起头,漆黑的鹿眼氤氲着薄薄的水雾,往前看。
陆衍之懒洋洋地倚着门,身后是扇明亮的大窗户,他逆着光,又闪闪发着光,敲了翘唇角,往前一步,压至梁凉的面前。
他垂下头,睫毛眨了又眨。
紧接着,他的手抬了起来,捧上少女的脸颊,没由来地叹了口气。
陆衍之小心翼翼地伸出大拇指,轻轻蹭了蹭女孩的睫毛,指尖重新粘上凉凉的水迹。
指腹摩擦过的地方像是被羽毛划过似的有点痒,梁凉本能地往后缩了缩,又被陆衍之捏住。
语气像是有点无奈,又有点宠溺,他问:“哭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陆衍之:害怕我走害怕得都哭了
大师求你醒醒吧!!!!!(面无表情扇巴掌
这章也发红包,希望能看到多多多多多的评论呀qwq!!!!
感谢薛芩宝贝儿、哇塞哦小兄弟投喂的地雷!
爱你们!
第24章 24
几乎是下意识; 梁凉就把眼泪收回去了。
小家伙轻轻地吸了吸鼻子; 又往后缩了缩,躲开陆衍之的手,清了清嗓子,声音小小地反驳他:“我没哭,我不会哭的。”
女孩末尾的的还带着点含糊; 软糯中又有些沙哑,听起来让人更像欺负一把了。
陆衍之嗓子里发出低低的笑声,明明拇指上还残留着水渍的。
喉结滚了滚,陆衍之心里发痒; 倒没拆穿她; 反而“嗯”了一声; 跟哄小孩儿似的哄她:“梁凉最乖,梁凉没有哭。”
梁凉又往后偏了偏头; 耳根上都染上了红,小小声:“嗯; 我超乖。”
原本梁凉就没什么大事,就是一下子人又空了难受几秒钟,见到陆衍之的那一下就好了。
小家伙揉了揉泛红的眼眶; 确保没有泪水以后才抬起头; 问出了自己的内心想法:“大师,怎么是您来讲课呀?我还以为是个厉害的风水大师呢。”
陆衍之:“?”
“……”
梁凉也沉默了。
小家伙瞬间反应过来,她的意思不就是说陆衍之不厉害吗,立马收回自己刚才的话:“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说您不厉害。我是觉得挺意外的。”
陆衍之挑眉:“意外?”
“对对对。”梁凉费劲吧啦地想话说:“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