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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开星舰-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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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落,又严谨地补充:“我拿我军人的尊严起誓,彼时回去后跟我爸妈报个平安,我就立马回来。如果你不放心,你可以跟我一块去。”

    北泠怔怔的望着她,眸子里的光却越来越淡,最后犹如投入深不见底的黑潭消失无踪。

    扯回自己的手,别过头:“你无需同情我。”

    这么敏感多疑,白欢仔仔细细打量着他,迟疑道:“你又发病了?”

    “没有,很清醒。”

    白欢:“……”

    好吧,知道了,这是葛兄说过的他捂严实,从未向他展现过的偏执。

    她可太知道怎么治倔驴,一踹桌子,气哄哄地靠在椅背上:“姓北的,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果然,效果甚佳,那人明显慌了:“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老子掏心掏肝跟你说这些,你不感动也就算了,还对我的话表示怀疑!”白欢感叹,她可真是个影后。

    “我错了,我不该质疑。”

    白欢拿鼻孔出气:“我不需要你的假意相信!”

    对于眼前这只小古板,也只有经历过生气洗礼,才能让他认清一切。

    “我相信。”小古板挪过来,试探性地拉住她的手,见她没反抗,胆大地抱住她,“你不会离开我。”

    白欢一摸他的头:“这才对嘛,就让姐的太阳光全方位的普照你这只小喵喵。”

    一会后,北泠松开她:“我也想跟你认真的说一件事。之前…我是生出过一些不合理的想法,以后不会再那般做了。补充,不是因为犯病。”

    白欢:“……但凡犯病前你别让我先说,我还会说咱俩合不来么,还会扯出这么吗?”

    “白女士你有些无理取闹。”

    白欢一脸傲娇:“咋了,不行吗?谁还不是三岁宝宝。”

    “行行行。”北泠一笑,执起她的手,“此去匪窝,小心为上。”

    ……

    经历几天的冷战,王爷与王妃又和好了,因他俩回来时是手牵着手的,这一幕在一盏茶内传遍王府,不到半小时,阴霾笼罩清清冷冷的王府,又回归热热闹闹的烟火气。

    重归于好的午膳可比往常丰富精致,奇怪的是,名院却不见王爷人。

    下人送膳食到东院这才得知,爷在已收拾好的书房里,执笔狂书。

    下人齐齐嘀咕,莫非还没和好?和好只是假象?

    下午两点御贤亲王本人,亲自打破这份谣言。

    他将王府所有人聚集在操练场内,站在最前头,迎着几百双好奇却又不敢暴露出来的视线,慢条斯理地打开纸张。

    用着一贯平横直竖的清冷音调,开启徐徐朗诵——

    “致欢友。前有诸事有逆尊意,不胜惭愧,奉三万忏函一封,尚希恕之。吾愚昧障目,所犯两百一十五无量深重罪孽,下一一述之。其一,擅悖逆友意,使其怒气交加……”

    那声情并茂一字一句的忏悔,响彻诺大的操练场,鸦雀无声下,是一张张懵逼窒息的脸。

    宕机的脑袋惊愕到都忘记指示鼻子喘气,等隐约呼吸不过来时,才开始猛吸气。

    恍恍惚惚中以为的幻觉,被那掷地有声给拉回神。

    不是错觉!!

    他们向来不知道歉为何物的爷,真的在当众朗读忏悔书!!

    凌乱地朝笑眯眯时不时点头的人看去,窒息间又不解,致的人是不是写错了?

    即使当众称娘子、夫人不好,怎么着也得写一个致吾爱吧?

    致朋友?

    没一会大家都自认为地悟到了,这定是王爷跟王妃的新情趣!

    已朗读至一柱香,那股懵逼劲儿被信的内容,逐渐强迫改为羞涩,王爷与王妃也太……不顾旁人了。

    瞧瞧那用词,什么鸳鸯,什么珍宝,什么白头呀,这哪里是忏书,分明是情书嘛!

 第两百二十四章 铁搓衣板

    下人又不免感叹,会还是他们爷会,忏悔句中不动声色的就加进去情话,还极为不引人注意,十分润物细无声,肚子里没点墨水,根本听不出来。

    没有多少墨水的白欢,就屁都不懂,只一个劲地乐。

    待人读完后,赏脸地拍手鼓掌:“好,不愧是王爷,文采斐然,字字珠玉,此书简直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听!”

    其他人除了一向艺高人胆大的刘威,是断不敢鼓掌的,欣赏这一篇万字佳作时挺轻松愉悦,完事后又暗暗担忧——亲自看到王爷窘迫一面,会不会被他杀人灭口?

    显然他们想多了,爷丝毫没有不堪之色,只云淡风轻地走过去,对王妃悠悠道:“噢,不打赏两个?”

    “赏,怎么着也得值二十个小费!”

    “走,当即执行。”

    然后两位主就手牵手消失在视线里。

    不知为何,他们总感觉“小费”非彼小费,莫名的有些羞涩。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北泠将茗院正厅门一关,转身:“来,给小费。”

    白欢捧着他的脸,给到第六个就进行不下去了,眉头紧皱,表情痛苦,眼睛凸起狰狞。

    这一副好似在隐忍挣扎的模样,看在北泠眼中就是另一层意思,他语气轻松道:“在玩笑,不必二十。”

    白欢如释重负:“谢谢宝贝儿!”

    人真特么贪,尤其是那个姓白名欢的,好朋友已对她容忍这么多,可她还不满足!

    达成欠小手成就,就想要拥抱,拥抱完又要亲脸!

    亲脸还不够,亲着亲着就控制不住地想去“吃”!

    多么可恶,多么禽兽,多么恬不知耻!

    一方面理智告诉她,这高岭之花是能亵渎的吗?

    一方面冲动在摇旗呐喊,反正都亲脸了,反正都无耻了,吃吃不为过,赶紧,开动你的小脑袋,找一个办法能心安理得地吃到!

    厮杀的鲜血淋漓,不可开交,三百回合后,冲动隐约占了上风。

    却每每想开口每每都偃旗息鼓,她为自己的怂找了个理由——今天不是个黄道吉日,日后方长慢慢来,总有好日子……

    根本不是她怕人生气怂了!

    “等我一会,马上来。”

    要是白欢没猜错,他一定是拿搓衣板。

    果然,半柱香后,某人将搓衣板往正厅一放,一撩衣摆跪得板板正正。

    端着点心茶水进来的郑婶,见之这天方夜谭的一幕,差点给吓跪,心惊胆颤地便要开口。

    “郑婶,走走走,有事跟你说。”白欢拉着她走到北泠耳不能及的地方,“让他跪吧。”

    在男尊女卑的世界,土生土长的郑婶的认知里,男人向女人写忏悔书已是破天荒,若太过任性是会让男人生出厌烦感的。

    头一次责怪白欢:“姑娘,您…您也太胡闹了!男儿膝下有黄金,更何况是亲王,这腿怎能弯下来呢?”

    白欢无奈道:“唉,郑婶啊,你以为我想吗?那家伙自认为做了一件无法饶恕的事,一直在自责愧疚。”

    他可是她名单上让他自责就哄不好的南波湾,别看面上没时刻说,但他一定百分百记到海枯石烂,指不定还会带进棺材板里。

    “若不故意说这些让他心里好受点,他能拿刀捅自个儿,别怀疑,他一定会。”

    郑婶惊愕到失声,她不是每时每刻在他俩身边侍奉,不知二人相处模式,到此时才知王爷竟这般看重她家姑娘。

    羞愧道:“是老身多嘴了。”

    “没有没有,郑婶你帮我做点菜吧,听下人说他中午都没吃。”

    “哎,哎,好嘞!老身这便去!”

    返回正厅,白欢席地而坐在他面前,抱着跑过来撒娇的北北,拿毛茸茸的尾巴扫他脸。

    北泠刚抬手,白欢立马制止,为之后的计划做铺垫:“嘿,跪搓衣板还待动弹的?”

    北泠放下手,无奈道:“很痒。”

    “堂堂男人不能害怕痒,这是对你的历练。”

    北泠还不了解她:“说罢,又起了什么坏水?”

    “读欢机你就不能偶尔出一下故障吗?”白欢语气凶狠,对上他,屁的计划都会未战先败。

    “嗯,好,下次我有眼力见一点。”北泠附和句,开始刨根问底,“所以,你想做什么?”

    正好郑婶端着两菜一汤过来,白欢接过托盘,恶狠狠道:“想喂你饭,把你喂成个大胖子!”

    不是的,北泠却也没再问,因饭已到嘴边,根本无口去问。

    喂人饭不是技术活,就是等人咽下有点焦灼。

    白欢抖着腿等的干着急,这家伙吃饭都很开了二倍速一样,她数的清楚,每一下都嚼百次才吞下去。

    几次后,忍不住催促:“你能不能快点?堂堂男子汉磨磨唧唧的!”

    北泠一挑眉稍,意味不明道:“男人慢点好。”

    白欢刚开始没品出味来,好半晌才恍然这货在发骚,无语,叫啥御贤亲王,干脆叫荤段子王算了。

    从傍晚喂到天黑眼前人才吃完,白欢把碗一放,一本正经道:“闯匪窝事不宜迟,再跪会就算了,抓紧准备行程了,等忙完后再补上。”

    北泠岂不明白她别有目的:“两天便是两天,少一秒钟都不行。二十八号下午四点起来。至于一个月的饭,得等到归时再补上。”

    白欢无奈一笑:“我真是拿你一点儿没办法都没有。”

    “彼此彼此。”

    睡觉前,白欢在他面前拿一个席铺上层被子,左拥右抱猫狗,“晚安宝贝儿。”

    跪在搓衣板上的人:“……白女士,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

    白欢拍拍旁边空位,试图引诱:“来?”

    北泠合上眼:“好梦。”

    “倔驴!”

    然后这倔驴就雷打不动地跪了两天,精准到秒的那一刻才起来。

    为了惩罚自己特意找得是铁制搓衣板,且把凸起的槽给磨的锋利无比,两天下去,可想而知腿下是怎样一个惨状。

    白欢拿着提前准备好的药箱过去:“早上太后娘娘来问了一下,我让人回话这几天因做准备才耽搁了,所有东西我已经让弟弟准备齐全,其实今天就可以走。”

    说着要去脱他鞋:“但你这几天都没睡好,明天再启程。”

    见人跟小姑娘似的扭捏护腿,白欢一爪子拍开他的手:“害羞什么?大男人看了脚又不需要让人负责。”

    北泠无语:“你别动我,我自己脱。”

    “……你这是什么我要霸王硬上弓的语气?”

    “……明明是你思想不干净。”

    待白欢撸上去裤管,看到那一条条鲜血淋漓的血纹,心疼的直抽抽,十分懊恼干嘛提了个操蛋的搓衣板。

    这哪里在惩罚他啊,明明是在折磨我自个儿!!

    绷着脸,小心翼翼地上药水,时而道:“疼了你就说。”

    “不疼。”北泠就这般望着她。

    她表情一向丰富多彩,此时更甚,一会子龇牙咧嘴,一会子痛苦面具,一会子又心疼地胡乱吹,好似她是伤员一般。

    之前大冬天连自个头发都不顾,有时受伤,若不是他发现,她定让伤口自个愈合去。

    大大咧咧到那般程度的人,是何时变成这般细心无微不至呢?

    大概从得知他病开始。

    他原本是憎恶他的另一面,此时,又不由得要谢它几分。

    裹上纱布后,白欢提着的心才稍稍落地,原本的心疼被那笔直的大长腿给转移注意力。

    看着看着就转移到他腹部。

    北泠不自在地动动身子:“你看什么?”

    “说实话吗?我想看你腹肌。”

    北泠:“……”

    白欢提议道:“你已经晋升为一个未来人,男女大防早就抛到边关。最近我在把马甲线往腹肌的大道上发展,还挺有成效。要么,我给你看看我的马甲腹肌,你给我看你的腹肌?咱俩比比谁的紧实块多。”

    北泠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你真把我当兄弟了?”

    白欢对着暗恋对象,很没有底气地应了声:“啊…嗯嘞。”

    北泠头一次无语到想喊苍了个天。

    别人家的心上人,求公主抱,他家的心上人,给他公主抱。

    别人家的起了兴致会跟另一半比琴棋书画,他家的跟她比腹肌……

    一叹,但能怎么办呢?

    自己就喜欢这种把他当兄弟,能摁他的类型。

    对上那巴巴的小眼神,北泠吐出一口认命的气儿,慢条斯理地解腰带。

    一看那人动作,忙找了个理由制止:“现在便算了,等你学有所成再比。”

    “那行吧。”

 第两百二十五章 启程黑山

    经过漫长的等待,白色的里衣终于掀开神秘的面纱。

    北泠只掀开一点,掩去毒线。

    入眼的是遍布在白皙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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