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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烤羊除了平时头头兴起想吃,就是用来迎接伙伴入帮。
虎哥心里一松,成了两个字还在心里没喊出来,就见狼哥朝他走来:“你走根。”
虎哥:“……”
他表现的有这般不堪入目吗?
白欢冷着脸过去:“我跟我哥一起走。”
狼哥看她一眼,没再说什么,转身:“过来。”
狼哥将他俩带进一个还算宽敞的木屋,虽十分简陋,却比大通间好太多了,起码不再臭气熏天,还有两个床睡。
“牙子出来,你们出来。”
虎哥一顿弯腰:“勾子,勾子,麻烦狼哥。”
等狼哥走后,白欢将木门一关,正想说话,虎哥朝她使了个眼色,指了指木地板。
白欢当即心领神会,啧,还以为过关了,怎想还有第四轮等着他们。
这木屋以后大概就是他们的住处了,不过,还要被监听几天,等确认无疑后,才会正式被他们接纳。
在床上躺着,等月亮出来参加土匪迎新宴。
一会后,床忽然一重,一股温热躺在她外侧。
白欢勾着嘴角举起手,感觉到手上重量,顺手将某人的手握住吃豆腐。
嗯?怎么变小了?
隐形衣下的人,轻如蚊蝇道:“我把你当兄弟,你竟然对我别有企图!”
白欢甩开葛覃的手,嫌弃道:“你来做什么?”
“嘿嘿,没事干来玩玩。”
“……我宝贝儿呢?”
“跟老金议事呢。”
白欢没什么表情道:“噢。”
老金正是北哥四个膀臂之一,镇守边关的白龙军武器营总将,金子仪。
北哥只让他派兵来协助,没想到金子仪亲自过来了。
是的,没错,今天来的根本不是劳什子霏城军,而是伪装他们的白龙军。
至于那死得近两百红甲子,只是在边关犯了罪的死囚,被押过来当把子打。
死囚被圆圆喂下摄魂香,听之进攻的口令,会在一定时间里发狂暴起,先锋队全是他们,而看起来抵抗艰难的白龙军,只不过在摸鱼浑水。
那时兵荒马乱的,又都穿着盔甲,山匪一时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做这一切就是为了躲过杀人关,也得亏北哥走的快,但凡再晚那么一步,她……不可能会杀无辜人,只会把这一块的山匪全宰了,再改变妆容从其他入口处从头再来。
自然,就算她杀了“红甲子”立了大功,她不需要进行入帮礼,但其他人不一定了,因此她故意挑衅,将新人土匪全宰了。
这些人虽甚少沾过人命,但抢,奸,烧哪个没干过?所以,她杀得毫无负担。
就是没想到别有意外收获,竟被二把手的臂膀给看进了眼。
就问,离“升职加薪”还远吗?
第两百三十二章 白高冷匪窝升职记(3)
葛覃躺了会嫌无聊四处晃荡去了。
月亮一出来,白欢与虎哥便去了外头。
虽还有一关没过,但众匪都板上钉钉地认为他俩一定能过关,再加上强者生存的地带中,看到白高冷两次彪悍战斗,是彻彻底底以实力征服了一群土匪。
十分热情的、争相抢着带二人去宴会处。
其实就是一片平坦的空地,中间架着一个烤得滋滋冒油的大羊,旁边一群自甘堕落入匪山的妓子,穿着几片布扭着腰跳舞助兴。
山匪的宴会一向这么简单粗暴,包括看上了哪个妓子,直接当众做马赛克的事也很粗暴。
场面群魔乱舞,别说,羊烤得还挺不错,秉着不吃白不吃的心理,白高冷在匪窝吃了个饱。
刚擦完油手,一个物体极速朝她袭来,白高冷装逼一百分的头都没转,目不斜视地伸手接住,才冷冷转头。
狼哥举了举酒坛,又是一个恐怖阴森笑,看起来挑衅意味十足。
白高冷喝了口压压火气,不杀了你姐誓不为人!
成过亲感情丰富多的虎哥,却不这么认为这是挑衅,复杂地看看那个看看这个,我的亲娘嘞,都丑得惨无人道了,还?!
……冷姐牛,冷姐威武,冷姐不愧是冷姐!
白欢不打算进行到尾,吃饱喝足后拍拍屁股潇洒走人,虎哥则留下来四处攀关系。
此后几天也在四处攀关系中度过,将猴燕子头脑灵活,卑躬屈膝,溜须拍马的角色性发挥十足,再给点碎银子晓之以情,便在外围完全混开了。
谁见了都会笑哈哈地称一句木哥,狼哥都对其态度改观了不少。
五六天后,木板底下的监听人撤去,二人正式加入黑龙帮。
自白龙军攻山当天开始,四殿就不再收里子,原因虎哥也以从嘴巴不严实,见钱眼开的匪子口中得知。
与白欢想得无二,四殿阎王为了在龙头面前表现,亲自带人去绑票某城的一名富甲,定下赎金一百万两。
——狼哥就在绑票的领头军里,无暇在顾忌招新人。
若此事成四阎王必出尽风头。
倒是在重军把守的城内将富豪给绑了去,坏就坏在半路上。
与四殿成天针尖对麦芒的一殿阎王,带人在回来的路上围追堵截,一场内讧厮杀后,富甲被一殿阎王派人送回了城。
那富甲可能是个脑残,竟感谢上了一个土匪,傻逼兮兮的转手送了一百万两过来。
一殿阎王瞬间出尽风头,四殿阎王成为黑龙帮里的笑料,连自家殿里的土匪,都在暗地里取笑把头。
在毫无规矩的黑龙帮里,被自己人截票这种事如同家常便饭,即使闹到龙头那里,也只会被龙头骂废物。
这事也就在这两发生的,白欢听完后,都能想到自己幻想的四殿阎王那张脑满肠肥脸,有多黑多铁青。
她觉得四殿把头不可能会咽下这口气。
不得不说,白高冷的第六感有时候是真准,第二天她跟虎哥就结束新手村,解锁新地图板块。
带他们去深山的是之前那个千里风,虎哥已打探好,他叫黑豹,四殿把头三个得力干将之一。
狼哥就是他手底下人,无大票时,就会在山脚盘道新人。
黑豹性格与狼哥天差地别,从山脚不带喘一口气地说了半柱香,还在喋喋不休中。
虎哥伏低做小地陪聊,白高冷持续高冷,却也在竖起耳朵听豹哥云里雾里的话。
山匪头头向底层发布任务,就像领导让人无薪加班,不会很直白地提点,能不能悟到全靠你自个。
白欢觉得自个领悟能力还不错,如果没猜错——一殿阎王这几天有个绑人大票,四殿阎王想复仇,紧锣密鼓地筹备人马。
巧了,新来的包圆本事挺不错,便想趁机试一试是不是可用之才。
而向把头推荐白欢的人,正是黑豹。
白欢都听明白了,匪头出身的虎哥又岂会不懂?
未直白表明,也玩云里雾里这一套,点头哈腰表示妹子定不负把头重望。
黑豹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里面盛着谁人都看出来的赞赏。
沿着山匪开辟的蜿蜒山道,往上再走一盏茶,一片诺大的低洼地势中,不同于山脚简陋木屋,一座座十分好看的吊脚楼跃然于白欢眼前。
她却无暇去欣赏土匪手艺,眸子沉沉地看着那些山匪的衣服,不,准确来说是盔甲。
凤鸣各个城池守城军盔甲款式大同小异,只会在甲胄上的翎羽或披风上换颜色来区分,而御林军则是完全不同的款。
他们身上的盔甲与黑甲御林军材料一致,某些地方很相似,总体款式却又不同。
即使出去被人看到,也会让人以为是土匪模仿将士自个做出来的。
白欢眸子里一片冷意,北铎那个狗东西,为了不让人发现他跟土匪有勾结,“贴心”的改良盔甲款式后再送来,可真是煞费苦心!
还有佩剑也与军需材料一致,款式却也是改良后的。
还真像虎哥说得那般,已然发展成一股三流土匪军。
白欢冷漠地跟着黑豹下低洼处。
深山住处比外围好,味道也不似恶臭熏天,作风也不错并未出现马赛克的事。
不过即使穿着盔甲佩戴军刀,也改变不了他们土匪的本质,一路走过,比武输了被砍脖子的,掰着手腕就打起来的,起哄看热闹的,乱糟糟闹哄哄。
——无论在哪个地图板块,都是肉弱强食的生存法则。
就好比,深山早就流传一个宰了上百红甲子的包圆的事迹,未亲眼见过总会被人觉夸大其词,继而便会生出不屑、嘲讽的心理。
待看到人后,那些情绪会被无限放大,直至提着剑前来找碴。
白欢冷冷盯着眼前二十二人。
黑豹并未插手制止,冷眼旁观的模样,好似方才与冷家兄妹相谈甚欢的人不是他一样。
围观的土匪不少,当场下注的人更多,赌哪方赢的东西五花八门,有金鱼,有银鱼,更有手臂、腿、眼珠子。
虎哥正在是去装模作样的拉架,还是直接哭一哭显兄长身份之间犹豫不定,白欢就直接替他做了选择,拔刀,冲了过去。
这些人比山脚下的山匪要厉害一点,但,白欢砍去一个头,眸子里被血染上了几分变态兴奋,也只一点点罢了。
伴随着“这包圆是真他娘的邪性”络绎不绝的喊声中,白欢一刀封喉最后一个人。
与此同时,响起赌身体器官输的人,被赢得人去拿“奖励”的痛苦叫喊。
黑豹这才上前一步,笑着道:“走吧,带你们去住处后,我还有一堆事要忙活呢。”
第两百三十三章 白高冷匪窝升职记(4)
在宛若小城池般的吊脚楼群七拐八绕许久,黑豹才带他们来一座略微小一些的吊脚楼。
踩着阶梯上去,推门一看,虎哥当即弯腰道:“豹爷,这太豪华了,我们兄妹俩跟其他人住一块就成。”
“老狼拜托我的……不过,这里如何生存,想必你们也切身体会到了,到底还要靠自己本事活下去,祝好运。”
黑豹留下这一段让白欢一头雾水的话后,便走也,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感情智障懵逼道:“他在说什么?”
虎哥看一眼白欢右边,只感觉明明六月当夏,却犹如置身于寒冬腊月中。
他敢断定,若说了,他会被王爷先杀死,后狼哥会跟他一块下去作伴。
“……可能是狼哥赏识我,所以房间就精致了一些。”
“不愧是你虎哥!”
虎哥擦去被冷气冰出来的一层薄汗,十分僵硬地笑了下:“还好还好,一般一般……”
虎哥说过白高冷这种性子很容易能得罪人,是真的很容易,刚来第一天小露一手后,就被无数人惦记上了。
从早上睁开眼到晚上睡觉前,甚至睡着睡着就有人来找麻烦。
其中杀了有猴燕子,不要命的,千里风,跟有本事会兵器的——各种受欢迎的类型凑了一套整。
但更多的是连剑都拿不明白,上来只一通瞎狂砍的小虾米。
每天吊脚楼下的空地上尸体堆成山。
白送上来的“陪练”白欢通通来者不拒,就是有点担心,再如此下去,怕是还没接触到龙头,四殿里的人就要被她给搞完了。
好在她杀服了四殿里的人,并未有给她担忧成真的机会,五天后,再没一个人敢上门挑衅。
来的人却更多了,四种受欢迎的类型又凑了一套整,甚至已有不少鞍前马后卒子的人,都纷纷手拿金鱼儿、银鱼儿,再不济就是美食衣服,前来拜山头求冷姐庇护。
这一次,冷姐来者都拒,却依旧无法阻隔山匪的绝心,每天扯着嗓子跟喊助威口号似的:“冷爷邪性!冷爷邪性!”
还分外整齐有节奏。
轮到虎哥担忧了,如此下去,四殿阎王会因“民心所向”潜移默化下易主了啊!!
七月中旬某一天,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那人一身米黄长衫,发用玉簪束起,整洁干净斯文儒雅,长得还十分俊秀,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脸白。
他自己也是这么称呼的,拱手作揖,温和笑道:“在下箐之,为把头账房先生,诸位有礼了。”
沾了冷姐的光,虎哥这个兄长,在深山也逐渐混得开来,在他的打探里,账房先生确实叫箐之。
忙弯身:“箐爷好,箐爷好。”
箐之颌首笑道:“不敢当,唤在下名字便可。”
温和眸子继而落到从始至终没看过他的白高冷身上,笑意更浓:“想必这便是冷爷了。”
一个得力臂膀开口唤爷,是给了极大脸面的,冷姐却只冷漠地看他一眼,便转头独个结冰去了。
拂人面子十足。
箐之并未生气,只一笑,对着连连朝他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