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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欢苦于忙工作,偏偏北玄玉黏她黏的紧,一天加上睡觉二十三个小时半扒拉她不放,另外上厕所的半小时都要跟着。
为了掩人耳目,白欢直接闭门不出,每天的饭菜都只让人放门口。
在刘集眼里,比起白欢坐在北泠大腿上这满嘴狗粮的姿势,还没全息影像视屏让他感兴趣。
将不懂就问发挥到绝无古人的巅峰境界,如此,在刘集三千问下,工作在四月最后一天完成。
傍晚,潘猓翻窗而入:“北爷,“起风”了!”
北泠抬起埋在白欢脖子上的脑袋:“照计划进行。”
“是!”
第三百零六章 机甲战衣
白欢一下子从北泠怀里跳下去,伸了个懒腰,左胳膊顺势举着,右胳膊穿过后脑勺搭在手臂上。
“小弟,过来,白哥给你见识一下我引以为傲、懒以生存压箱子的武器。”
刘集眼睛登时比电灯泡还要亮,两个小拳拳握在胸前,激动的浑身颤,亦步亦趋地随着白欢去了卧房。
看着她从某个角落扒拉出一个大箱子,继而抗在肩膀上,走到宽阔的院子里,掀开箱子盖。
几坨他虽看不懂,却让他激动的险些晕厥过去的铁块,一下一下冲击着他的小心脏:“啊啊啊啊啊!白哥,白哥,这这这是不是穿在身上?”
“聪明。”白欢双手插着口袋,漫不经心地喊了句,“小红。”
某隐形人扑哧一笑,果真是个取名小天才,简单易懂且极为符合人、物特征。
积灰到快要长蘑菇的黑红机甲,终听到主人迟来的一声语音指令,了无声息的机甲头,六边形的眼睛倏地白光大照,发出一声冰冷的机械音:“主人声音识别成功。主人,小红在。”
刘集再忍不住激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手趴在木箱上,一下子退化成只会吼的人猿:“啊啊啊啊啊!”
白欢正想开口,忽然想到什么,低头一看:“这衣服不方便行动,我去换件衣服。”
在白欢走后,刘集实在按耐忍不住,抖着声音喊了句:“小红?”
“主人声音识别失败。”冰冷的机械音落,一只机甲手臂缓缓抬起。
“咔吱咔吱”一个黑黢黢的枪洞自手臂上翻出:“警告第一次,别靠近小红。”
“啊啊啊啊!”
被小红拿枪对着的刘集幸福的晕厥在雨中。
不多时,上身卫衣下身休闲宽筒裤,脚踩马丁靴的女军人便出来了,将白玉簪衔在嘴里,扎着丸子头。
走到刘集身边:“小弟,你还行吗?”
将簪子往左边一伸,某工具隐形人接过。
刘集垂死病中惊坐起:“我行!”
猛然看到白欢装扮,眼睛又是一亮:“白哥,我想要你的衣服!”
白欢:“……这个你哥我是真没办法给你。”
白欢本想原地合体,但一想如此好的装逼时刻,不来一下简直天理难容。
丢下一句:“小红,合体。”便一跃几米高。
机甲战衣眼睛亮着白光:“是,主人。”
冰冷的铁疙瘩们受到主人命令,同一时间齐齐从箱子里飞出,直朝他们空中的主人而去。
先是两个机械手臂牢牢卡在主人胳膊上,再是上半身,与机械手臂一接触,零件便“咔吱咔吱”的自动交汇,接着是机械腿,最后是有棱有角的黑红色机甲头。
在白欢快要落地的那一瞬,所有机械部位完美合体,同一时刻机甲头与主人神经相连。
在空中帅气酷炫的横着一翻,机甲轻巧灵敏地一跃到高空,铁疙瘩看起来重,却身如鹰行如鱼,十分灵活地在空中横着飞竖着游。
脚底缀着的白蓝色渐变推力光束,“哐哧哐哧”的发着吵杂,随着飞来飞去的机甲战衣,在空中留下一缕缕炫酷的蓝白虚影。
一年多没宠幸小红红,白欢不可谓不激动,若不是怕人看到引起轰动,她恨不得飞上几千米去畅游一圈。
在空中过了好一会子瘾,才落到号啕大哭的刘集面前,并没落地,弯着左机械腿浮在离地面四十厘米处,脚底的推力光束吹开地上一片雨水。
授之主人脑海命令,机甲面罩自动向上一推,白欢叉着腰绕着刘集飞,好笑道:“你这也太夸张了吧?”
刘集坚强的没晕过去,只不过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天呐!救命啊!我上辈子是积了多少福气,这辈子才能看见如此、如此厉害的武器!呜哇……”
一看他那小眼神,白欢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抬起机械胳膊做了个“停”:“你就别想了,机甲战衣是要量身定做的,还要向控制系统输入主人相关资料,与连接脑部神经,别说我不给你了,给你你也用不了。”
刘集跪在在地,哭道:“白哥,求求了,带我去你的国家!我要死在那里!”
白欢:“……这个你就更别想了,我都不知道咋回去。”
精准找到北玄玉所在处,在空中狂霸酷炫拽地做着健美动作,满脸写着“快夸我帅”。
北泠撩开一点隐形衣,笑着如她意:“我家宝宝好帅!”
白欢笑眯眯地落在地上,拿手比了比身高:“我比你高了。”
这副机甲战衣是轻薄款,主要性能是飞行与贴身战斗,别看有两米二,但机身设计流畅紧贴主人一点儿都不觉笨重。
北泠两只胳膊就能将人环在怀里,故作哀怨地逗他家猫:“是的,如今要换我垫脚亲我家宝宝了。”
二人的唇刚要近距离接触,一只鸡窝头横叉一脚:“白哥,我给你跪了,求求你,能否让我研究一下?我不拆,不碰,我就看看!”
白欢扒开他的头,无情道:“这个绝对不行,这是我保命物,是能给你研究的吗?”
刘集抱着白欢的腿:“白哥!!白哥!!”
这货一闹起来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白欢只能转移他的注意力,忍痛道:“我共有五管能量枪管,上次在匪窝用了三管半,枪里剩下的半管你拿去做研究吧,可拆卸,给你了。”
“白哥!!你就是我祖宗!!”
“……可别了,赶紧去,不然我后悔了。”
“遵命!”
白欢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思索道:“箱子里有两管,机甲里半管,不使用武器的话一管能飞五天,而一但使用武器,一天都够呛。”
北泠点了几个武器部位:“人体不比外星人身体结实,对付这等脆皮,不需要小型导弹等大型武器,只需要激光线,子弹光束便可,半管足够。”
“……你这个未来人。”白欢环胸傲娇道,“我的小红我还不了解吗?自是知道半管够用的,只不过就是觉得用在那些老鼠身上实在太可惜了。”
北泠发现捏猫的脸就如她扣他伤疤一样,实在是上瘾。
捏着这几个月重新被他养得圆润的小脸,轻笑道:“还有我呢。”
白欢竖着掌心,笑眯眯道:“得嘞,今晚上就跟我大宝贝合力砍老鼠。”
北泠回握住铁手:“合作愉快。”
第三百零七章 谋反(1)
四月最后一天,黑压压的乌云在上空笼罩,随着夜晚来临,滂沱大雨自高空而落,洗刷着阴气沉沉的都城。
因着下了两个多月的雨,又逢朝堂疾风骤雨,百姓随之都城一同萎靡下去,才晚上八点街道便空无一人,雨大也没什么生意,各个店铺也早早打烊。
站在都城最高建筑凤霁塔上自高空俯瞰下方,只能窥探到几点子星火,犹如漆黑的浩瀚大海里闪烁的点点星芒。
白欢翘着二郎腿拿着小点吃,时不时地看一眼城门方向,含糊不清道:“宝贝儿,打个赌敢不敢?”
北泠一看那张蔫坏的小脸,便知他家猫起了坏水,一挑眉稍,心甘情愿地往陷阱里跳:“赌什么?”
白欢笑眯眯道:“赌他们啥时候来,我赌九点到十二点。”
北泠抬起她的胳膊,智能手表上显示八点三十二分,“还有不到半个小时,明摆着我输。”
一顿,饶有兴致道:“不过,便赌。我赌到八点五十九之内,双方赌约?”
白欢凑过去,嘴角勾着蔫坏蔫坏的笑,不知在北泠耳边说了句什么,竟惹得那张一向清冷的脸,红晕自耳尖迅速蔓延至脖颈,红灿灿的一片,比被风吹得左右摇摆的烛火还扎眼。
北泠吐出一口颤抖的气儿,掩着面,无力地喊:“宝……”
白欢坏笑地一挑眉:“你输了就按我的做,你赢了条件随你开,赌不赌哇宝贝儿?”
北玄玉内心的理智跟私心再一次厮杀个鲜血淋漓,十分钟后,后者耀武扬威地将理智踩在脚底下。
北泠掩着面,红晕不知何时刮到了脸上:“你……当真?”
白欢拍拍胸脯:“军人一言,驷马难追。”
白欢欣赏着被她撩拨的红彤彤的脸,眼里闪烁着暧昧的光,勾着坏笑的红唇轻启:“不然,现在就让你……唔。”
还没撩完,嘴巴就被一只有伤疤的手给捂上,北泠快速着眼,错开眸子小幅度点点头:“这是你说的……便依、依你。”
“好嘞。”白欢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坏,“等着哦。”
北泠掩着面,心脏毫无节奏地猛跳着,他想,他大概是疯了才会答应她。
吐出一口气,有些幽怨地盯着那坏笑的人:“若有一天我把你“吃”了,你可别怪我。”
这句话里透着话白欢听懂了,笑得不来开支。
如果那天他没表现出很生气的样子,她断不会搞这些过逾的花里胡哨的。
但生气了,就说明是在意的。
刚才可不是在瞎撩,一半撩一半带着试探之意,最后的结果让她很满意——如果对她没意思,根本不可能会脸红,还有小心脏跳得隔着老远都能听到,也绝不会跟她开这种“吃不吃”的玩笑。
她觉着这只小古板可能像之前的她一样,有好感而不自知,那么,她肯定得义不容辞地帮他挖掘出来。
托腮歪着头,挑衅非常:“坐等。”
北泠忽然想到了什么,心跳瞬间风止树静,语气有些闷:“你,经常与人打这种赌?”
“你想什么呢,怎么可能!”白欢笑眯眯道,“今生唯一一次,只对你,我的宝。”
白欢发现撩人这种事,一撩就特别上瘾:“还有比如牵手啊,拥抱啊,初吻啊都给的是你。”
轻车熟路地跨坐人腿上,挑着他下巴:“不需要负责一下吗?嗯?”
北泠:“……”
若说感情懵懂无知时的猫,让他还能抵抗,而明确感情后的猫,便是无力招架。
“你怎这般会撩?”
“当你有一个感情丰富的闺蜜,你也会耳濡目染许多许多。”
只不过之前不知好感是喜欢,而被她的感情导师点醒后,不赶紧火力全开还等什么呢?
白欢巴巴道:“不喜欢啊,那我以后……”
北泠打断她:“不……挺好的。”
白欢扑哧一笑:“说你是闷骚还不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北泠竟难得生出了煎熬之意,一方面希望快些到九点,如此赌约便不作数了,一方面又因私心作祟,觉着……时间可以再慢一些。
直到看到城门口隐隐约约的人头,北泠装作不经意地看向白欢抬起的智能手环,明亮的四方片上,显示着——8:59。
北泠:“……”
白欢:“……”
忍了忍实在没忍住:“噗……哈哈哈,老天是在玩你吗?”
北泠:“……约是吧。”
“咋听起来这么失落?”白欢蔫坏道,“虽然你赢了,但只要你说一句,我还是可以遵守赌约的。”
“咳,不必了。”北泠拉着她站起来,看向混乱的城门口,扶上腰间的凤鸣剑,正色道,“宝宝,开始了。”
白欢一瞬收了嬉皮笑脸,朝着箱子道:“小红,合体。”
城门口。
往前追溯到前几分钟,下雨人惰,连守城的将士都蔫了吧唧的,哈欠连天的靠在城墙门上昏昏欲睡。
突然,不知是谁看到了什么,瞌睡一瞬跑得无影无踪,指着远方大喊:“土匪?那些人是土匪吗?”
这一嗓子当即唤醒了其他人,随着他们愈来愈近,已能借着城墙上的烛火,看清那些人的穿着——身披蓑衣,腰挂大刀,标准的土匪打扮。
即使都城的将士不是瞭望城那些酒囊饭袋,一时也被吓得不轻,一是因为不知哪里来的匪帮,目测得有数千人马,二是惊愕在王爷离国后,土匪胆敢堂而皇之地攻都城!!
来不及沉浸在惊愕里,都城没有匪袭的钟,几十人连滚带爬地找到守城门将军,着急忙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