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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欢哼笑了声,动动脖子:“行,那我就打的你认输!”
说完,原路返回猛地冲向北泠。
尚统领再一次没拦到人。
在她劲拳袭来的那一刻,北泠以竖掌为剑硬生生接下来她这一拳,表情冰冷,无一丝情绪。
白欢微微惊讶,她这一拳用了三分力,他竟然接住了,“你可以哦。”
二人过了几招后,白欢加了一分力,北泠依旧轻松接住。
又几招,八分,一拳能把一个厚铁板锤破,北泠应对的毫无压力。
白欢往后一滑,膝盖微微弯曲,抬头,漂亮的眼睛里满是炽热的战斗之火:“有意思,有意思!”
北泠理了理衣衫,回了句:“你也不错。”
这百招彻底激起了白欢的好战基因:“来,朋友拿出全力!”
北泠没看她,眸光微闪,清冷道:“点到为止。”
“没事,你残了我养你!来来来!”
白欢眸子里有着变态的炽热,好战是刻在她血液里的,只可惜打遍帝国军营无敌手,外星人又都是挂比,好几年了没遇到这么能打的“人”,嗨到兴奋嗨到原地爆炸。
她使出百分百的力量,颠着格斗小碎步,迅猛地朝北泠冲去。
她这一式角度刁钻的很,北泠闪躲不及只能硬扛,谁知,下一瞬,北泠胳膊“嗡”的一下,麻了,薄唇抿成一条线,嘴角不自禁地往下压。
他又扛住了,白欢整个人都魔怔了,笑得有些扭曲,活像一个反派:“朋友,你真厉害!”
北泠:“…”
他知道,若在压着剩余的两分内力,便要被她砸成齑粉。
感觉到他突然加重的力量,白欢兴奋地直嚷嚷:“朋友,终于火力全开了呀!”
其实不止俩人久违的棋逢对手打的爽,一众御林军也看的直热血沸腾。
那嚣张姑娘武功怪异,看不出哪门路数,却极为刁钻有力量。
偏偏他们王爷走的是以柔克刚的路数,四两拨千斤般的化解完再给予回击。
两个人一刚一柔,一个拼命进攻,一个见招拆招,难解难分,分外精彩!
二人从殿前打到了殿外右侧,一众御林军也跟着挪,你来我往间过了不下五百招,平分秋色,输赢难定。
你追我赶,你躲我攻,就这样打到了一根刻着龙腾的顶柱前,白欢打偏了,一拳砸向了石柱,下一瞬直接砸出了一个巨大的豁口。
北容:“……”这姑娘是个怪物吧?!
就在此时,本平分秋色的二人局势大变,北泠以一个反擒拿的姿势,握住白欢的胳膊,将胳膊反折到背后,再从后箍住她的脖子,让她再无法动弹。
一场战斗,终落下帷幕。
“乌古古?!”白欢震惊的爆粗,完全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
打了这么久,能琢磨出几分对方的路数,她刚才化解完北泠的招,猜到到他下一步会躲闪,提前做好了预判攻击,谁知,他竟然没有躲,反手给了来了一个擒拿?!
他在学她的格斗?!
“你,耍赖啊,你学我招式!”
因擒拿又箍人脖子,导致二人的距离无缝贴合,一股股不知是什么味道的暧昧清香,直往北泠鼻尖钻,他侧过头,冷声道:“没规定不能学。”
“你输了。”北泠压着人不放。
白欢“啧”了声:“好,我输了。”
不甘心又觉得服气,她是经过后天基因改造的力量,而一个原始人,纯天然无添加,就能有这种恐怖的力量与身手,让人不得不佩服。
北泠放开她,清清冷冷地理着打皱的衣裳。
“好,好,好,姑娘好武功!”北容故作为难道,“只是,到底是姑娘输了,根据赌约,还是要去大理寺细审一番的。”
白欢爽快地一摆手:“刚才你让我走说话算话,我也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大理寺审问吗?走着。”
后面的尚统领适时上来要拿人。
这时一句无温度的话响起:“押往王府。”
一众人:“??”
北容:“??”
北泠背着手,他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喙:“押往王府。”
白欢觉得只是审问几句的话,去哪里无所谓,反正只要他们敢对她用刑,她就直接重拳出击。
北容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那,那老鹰物什?”
“本王会找人来运回王府。”北泠脸对着白欢,却垂下眸子,“你随我走。”
“去你家吗?要审多久?快一点,我有事要做。”
北泠停脚,冰眸对着她的眼睛:“违背赌约?”
“……行吧,老子认了。”白欢有点纳闷,那谁想到她能输给一个原始人?
不,这已经不是原始人了,她愿称他为纯天然的超人!
北容:“………”今天不知道第几次如遭雷劈。
等二人并肩远去,那边探头探脑的小太监才敢显身。
他被皇帝派来询问怪物处置结果,结果,就看见王爷跟姑娘匪夷所思的打架场景。
那块宛若修罗场,他根本不敢近身,等到现在才敢出来。
恍恍惚惚地冲北容行了一个礼:“太子殿下,陛下,陛下让奴才来问问如何了。”
北容一言难尽地道:“本宫亲自去向父皇禀告。”
白欢扭头看了看亦步亦趋跟着的御林军,暗自嘀咕:“真是一群怂鬼。
北泠一抬手,示意他们退下。
尚统领道:“王爷,这…”
北泠冷淡的瞥了眼众人,那一眼很轻很淡,却裹着凌厉的寒芒,看的人脊背发凉。
尚统领低头称是,停在原地,后面的御林军也不敢贸然跟进。
在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谋生,百姓不知道其中秘辛,他们还不知道吗?
他们心里都清楚,哪怕不小心冲撞了太子殿下,也绝对不能犯王爷的晦气。
王爷瞧起来清冷,除了战事其他毫无兴趣,却……阴狠无情。
第四章 去王府
陛下刚登基那会子,根基不稳,几个亲王隐隐想谋反。
陛下心善,得知后,觉着毕竟是手足囚禁便可,王爷当即并没反对,却在晚上,连夜把三个意欲谋反的皇兄,连同王妃带床妾、下人全部杀了,最后一把王府火烧了个干净。
那年,王爷十五。
陛下知道后虽怒,却不忍责罚与他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只骂了几句,后把三个亲王的骨灰移到了皇陵。
也就在那年,旁国来犯,年近十五岁的王爷挂帅而征,短短一年就收复了意欲来犯的外国为附属国,后,为凤鸣国开疆扩土,只十年,就把随波逐流的凤鸣国,送上了无人敢犯得强国地位。
百姓都知,王爷是国家的战神,有他在凤鸣国便永世繁华,立于不败之位。
而百官都知,宁可在朝堂上顶撞陛下,也绝对不能与王爷呛一声,得罪他不仅还被他本人惦记,还会被陛下责骂处罚。
也都知,要做不干净的事也得做的滴水不漏,否则被王爷查出,就不单单只是掉乌纱帽这么简单的境地了。
王爷的狠辣无情,是常年累月在战场上的血骨中浸泡出来的,泡了整整十年深入骨髓,离他近了,光那冷意就止不住让人脊背发寒、内心发怵,那是一股子难以遏制的惧意。
尚统领不由得看了眼御贤亲王身边的姑娘,只感叹,其他千金爱慕着王爷的皮囊却也怕他的性格,这个姑娘,怕是敢第一个这般直勾勾,且丝毫没有惧意的与王爷待着的姑娘了。
路过思维特的时候,白欢忍不住摸了摸它,“唉,宝贝儿,你等着我,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修理的完好无损。”
北泠冷眸望着她,在她起身转头的那一刻,又清清冷冷地转移了目光。
白欢道:“帅哥……额,咱这打了一场,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你还没告诉你的名字。”
“北泠。”
“额…”
“泠泠七弦上。”
只注重格斗不注重知识培养的学渣:“……”啥?
默了会,竖起拇指夸道:“好名字!”
北泠也没戳破她,清冷道:“……你的。”
“你好,我叫白欢。”白欢又扭头看了看宝贝,“北泠,你真的会把我的飞……老鹰运到你家吗?”
北泠,自姑娘轻快的语气中而出,他顿了下足继续走:“嗯。”
“那刚好我就不用来这里了。”白欢边走边揉着胳膊,回味着方才的切磋。
她比划着北泠的招术,兴致勃勃地说着方才的招式。
北泠自始至终冷冷淡淡,偶尔会回一个“嗯”,他微微侧眸,她比划的动作很大,很张扬肆意。
她不似寻常女儿家娇柔含蓄,无论说话、动作都随心所欲,却不教人反感,有一种别样的吸引力。
突然,那张明艳的脸倏地挪到他脸前:“审查完我后,我就不用坐监狱了吧?到时候咱俩还能切磋吗?”
她跟虾子一样弯着身,白皙的脸侧着望他,马尾搭在肩膀上,有一半悬在半空中,更加直白的感受到她的张扬。
北泠压着嘴角朝后退一步,侧过眸子:“嗯。”
英武殿夹在上朝的英鸾殿跟内宫中间,一般人的马车入了主宫门就得在偏门停下,之后步行进宫,御贤亲王自然不是一般人。
二人在英武殿宫门前等了须臾,一辆顶嵌黑玉,勾檐四角缀着宝玉穗的马车徐徐驶来,驾车的是一个穿暗红色轻甲的年轻小将。
下车后向北泠单膝跪地一礼:“爷。”
起来后,眸子有意无意地朝白欢望。
北泠率先上了马车,推开木门,道:“拿个踩凳。”
小将:“……”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一向是视姑娘与无物,只爱军营不爱红颜的爷,竟让一个陌生姑娘同行了?
膛目结舌的保持同手同脚的动作去后面取凳。
取来后,往架子上一搭:“您,您请!”
白欢没动,杵在原地意味不明。
北泠看她一眼,又起身下来。
他疏忽了,一个姑娘性子再如何不羁,在男女大防上到底是忌讳的。
白欢并不是在忌讳大防,只是在想这木制玩意真的能坐么?
纠结了会,她无视踩凳,长腿一迈钻进车厢,朝杵在原地的北泠招手:“北泠你愣着干嘛,上来呀。”
小将脸色一变,声音抬高了些许:“姑娘,不可直呼王爷名讳!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白欢:“……”真是受够了事逼儿古代人。
“无碍。”北泠道了句,垂下眸子,“男女大防,你且先走。”
马车外表很简朴,车内意外的舒适,有小榻有矮桌,桌子上精致的放着香炉与温着酒的小炉。
白欢:“坐个车而已这又什么好防的,又不是月黑风高干些羞羞的事。”
北泠:“……”
不再推辞,上了车:“回府。”
马车十分宽敞,小踏横在后车壁,塌上铺着雪白狐毛毯,二人各自坐在靠窗的位置,中间横着一个迎枕,离了一尺的距离。
白欢软骨头似的赖在迎枕上,右腿踩着地,左腿弯曲搭在榻上,姿势豪放又惬意。
另一个人则坐的规整许多,双手搭在膝上,闭目养神,清清冷冷的嫡仙俊脸,宛若一副水墨画。
白欢无所事事的左看右看,忽的看到矮桌二层摆着几叠小点心,她坐直身体:“北泠虽然我是提审者,但是……”
她话还没说完,一句清冷的声音将她打断:“随意。”
“感谢。”白欢也不客气,捏了一块绿豆糕送入嘴里,眼睛瞪的老圆,“好好吃!你们这里虽然落后,但食物比我们那里好吃一百倍!”
北泠微微抬眼,连吃东西都是这般肆意张扬。
北泠有注意到,她好像不太喜欢吃甜食,几叠甜的只浅尝即可,倒是咸点心都快被她吃光了。
白欢吃的有点噎,又把注意力打到了温着的酒壶上,“这是水吗?”
北泠抬手将小壶拿起,倒了一杯温热的酒,推到白欢跟前:“酒很烈。”
“我人生最爱,美酒。”白欢迫不及待的一饮而尽,酒入喉先辣后甘甜回味无穷,“好酒!再来一杯!”
北泠倒一杯白欢喝一杯,喝完了一小壶还意犹未尽,说实在的,在这里待一个月还没走她估计就得疯,但如果看在美食美酒的份上,她觉得她可以待俩月。
吃饱喝足后,本静谧无声的车外,传来一阵阵吵闹声,白欢掀起车帘。
已经出了皇宫,到达了闹市区,十里街上行人如织,一排排的店铺鳞次栉比,商旗在空中或飞扬或蔫巴,宽阔的街道旁边摆着各式各样的小摊,八街九陌,人声鼎沸,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