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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开星舰-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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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落,殿外响起声如洪钟的大呵:“若不给老夫呈上物证,老夫第一个饶不了搬弄是非之人!”

    张老将军一身戎装,气势汹汹而来,朝皇帝敷衍了事地抱了下拳,威严虎目盯着那一个个宵小之人,大呵一声:“物证何在?”

    崔元第一个噤声,默默地朝后面退了一步。

    周末瀚与房坚僵着脸也无话了。

    在文武百官心里,对王爷的怕胜过皇帝,而第二怕莫过于张老将军。

    两朝元老,凤鸣唯一一个无战事,依旧称帅的兵马元帅。

    先皇在位时,凤鸣能肃清乌烟瘴气,一大半都是杀伐果决的张老将军的功劳。

    那时先皇行将就木,怕北泠人小镇不住北铎,临死前特许张老将军,无兵符也可调动全国兵马的权利。

    凤鸣近乎七成的将,哪怕北铎一脉,也都在张老将军手下历练过。

    虽日后所处的阵营不同,但只要张老将军出面,归属与北铎一脉的将,都会给其五分面子。

    只不过,他们敬重的独张老将军一个人,并不是整个张家,除了他本人,张家谁人他们都会无所顾忌的算计。

    文武百官哪个不清楚,虽未正式册封,但自先皇年间起,便默认他位同武将摄政王的身份,一直延续到今朝。

    只不过,因近些年来两脉纷争越发厉害,拥有先皇特权的张老将军,身份权利太过敏感,一直甚少出山。

    无事便跟曲枫濡去下下棋钓钓鱼儿,或叫来乐儿享受天伦之乐,连朝堂都甚少上,朝事更是从不过问。

    一把带着巨大权利的老骨头开始过着退休生活,让年轻人去与毒瘤斗。

    几年来头一次上御书房,不是国事不是兵事,竟只为给儿子讨公道,还没处理好此事的北政,简直无颜面见老岳父。

    让人速速搬来一把凳子,有些慌乱地亲自斟了杯茶,迟迟不知该如何开口。

    北容实打实的诠释了一把什么叫鹅仗人势,乖巧地站在张老将军身后,直朝几个老贼邪魅地笑。

    呵,不怕父皇,不怕他,看他们怕不怕外祖父!

    他们以为皇叔那狠辣无情的性子跟谁学的?

    都是跟他外祖父学的!

    皇叔有凤鸣剑可斩贪官,而外祖父脾气一上来,当着父皇面揍北铎,都没人敢说他半个不字。

    敢吗?敢作妖吗?

    有胆就来!

    自是不敢的,崔元他们想不明白,刺杀北乐老将军都没出面,只是搞一搞他儿子,让他无法封侯,又不是要他命,咋还掺和上了啊?

    就是觉着老将军不会出面,他们才会这般无所顾忌。

    他们不知道的是,早在乐儿蛇群闹剧时,老将军就想去揍一顿北铎,后被张老夫人给劝住了。

    到刺杀,老将军火冒三丈地拔剑,若不是北泠及时赶到,又隔三差五地登府安抚,北铎的项上人头,早就被砍下当皮球踢。

    结果,这还没清净两天,北铎那畜牲再作风云,这一次,老将军断忍不下了。

    戎马一生的气魄比北泠还要骇人,震的一群老贼屁都不敢放。

    虎目直直盯着他们,大掌一拍桌子,崔元他们的心跟着茶杯一块抖了三抖。

    “物证何在?”

    周末瀚硬着头皮道:“还…还未查清。”

    张老将军板着脸起身,众目睽睽下,走过去当胸一脚,声如洪钟:“还未查清便在圣前搬弄是非,刑部尚书便当的这么糊涂?”

    这一脚并不重,却也不知凑巧还是有意,偏偏踹在了北泠那一脚的位置上,周末瀚心口隐隐作痛。

    崔元猴精地站在几个心发慌的御史身后,龇牙咧嘴,嘶…瞧着都疼。

    这呆驴,又没人点他,作何做那出头鸟?

    周末瀚从地上爬起来,低头道:“师傅…”

    这一声让张老将军心头火气:“莫要叫我!我没你这般是非不分的孽徒!”

    张老将军脾性虽烈火轰雷,却十分惜武才,有成立一个烽火营,专门为凤鸣培养有潜质的新人武才。

    无论尚在里面的人,或已出来崭露头角的人,都会尊称老将军一句师傅。

    周末瀚就是从烽火营里出来的,日后夺得武状元,少不了张老将军的悉心教导。

    却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一朝被北铎所蛊惑,为了权利与张老将军分道扬镳。

    周末瀚低着头不敢吭声,他从不觉得往高处走有什么错,也不后悔做下刺杀北乐,算计张家人的畜牲行径。

    在攀顶的道路上,总要牺牲一些人,一将功成万骨枯,便是这么个道理。

    可那被野心腐蚀的身心里,仅存着一丁点永无法磨灭的光,任他再畜牲再渣滓,也永不会去碰触。

    便是张老将军那几年对他的栽培之恩。

    周末瀚低着头,轻声道:“师……老将军,我会清查此事,还张将军一个清白。”

    崔元摇摇头,早在张老将军进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知道此事的结局了。

    谁能料到他几年都没出山的恩师,会气冲冲地上御书房呢?

    也不能怪他,周末瀚在朝事上跟他畜牲的八斤八两,私底下可就比他畜牲多了,他爱美人儿,只要看上了,不管人家有没有丈夫,通通强了再说。

    这个实打实的恶棍人渣,却比自己要多一点正义,只对他恩师的正义。

    若有一天粱王让周末瀚去杀老将军,他可能宁愿自戕,都不会动老将军一根寒毛。

    这点确实让人不得不佩服。

 第一百零六章 叛与忠

    周末瀚话里不再拿张询作妖的意味,张老将军听得分明,他却没有顺竿而下,大呵道:“查,给老夫彻查此事!待张询回来,若他真做过此事,老夫便手刃了他!”

    张老将军的意思也已表达明确,待张询回来与琳琅对峙,此前让周末瀚收着搅弄的心。

    周末瀚低头道:“是。”

    张老将军一双虎眼,一一扫过几个打颤的御史:“若张询没有做过这等事,你们这些在圣前搅弄是非、黑白颠倒的庸官,也不必在凤鸣朝堂!”

    御史直冒汗,垂着头气都不敢吭一声。

    北容心里痛快极了,哼哼,不是能吗?继续作妖啊!

    张老将军已发话,北政只能顺着说了几句,让崔元他们退下后,讪讪道:“岳父,莫要动怒,当心身体。”

    一国之君这么卑微,只因张老将军带给他的阴影,至今都没抹去。

    他父皇与老将军自年轻便关系匪浅,几十年的交情,无论那时父皇怎么低声下气,都说不动老将军将淳儿许配给他。

    即时淳儿被他追到手,也万分不愿,对他横眉竖眼,哪都瞧不上眼。

    后来见淳儿执意要嫁他,就松了态度,与他说他的女婿可不会武,但需得有男子气概。

    便设置了一道至今让他一想都直吸气的百人关。

    一百个人,一人一道关卡,有揍他十拳,有抗下两下铁锤,有在泥水里爬等等,不是刀山火海却也差不离多少了。

    不强求他,不限日期,不算年月,无论多久,闯过去就把淳儿许配给他。

    那半年,他身上每天都遍体鳞伤,连母后都劝他放弃,他咬着牙撑过去了。

    到成亲的那一日,拜完高堂,他的岳父当着父皇的面,送给淳儿一把金刀,又阴森森地看了他一眼。

    脸上其“敢对淳儿有一点儿不好,就直接捅死他”的意思,就差宣之于口了。

    但怎会呢,她可是他闯了百关,才好容易求来的心上人,放心上疼还来不及,岂会负她千行泪?

    无闲杂人等时,张老将军又拿出年轻时对他的横眉竖眼:“御史惯会搅弄,搅的朝堂乌烟瘴气,便不知清一清?”

    他训斥的毫不客气:“心善是贤君,太心软便是庸君!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

    北政只想结束被岳父呵斥的尴尬环节,态度很顺从:“待此事水落石出,我定肃清御史台。”

    张老将军虎着脸一甩袖起身便走,北政送到他御书房外。

    恰巧迎面而来北泠的马车。

    在张老夫人去了张询府邸后,北泠便进宫了。

    马车里,北泠好声安抚了几句。

    金丝楠木做的实质矮桌,被张老将军拍裂了几条缝:“北铎那狗崽子,近年来当真越来越无法无天!若有下次,你莫要拦我,老夫必将他诛于剑下!”

    北泠无奈道:“师傅…您且消气,不将昏庸先祖荒唐皇令废除,无法在面上动北铎。”

    张老将军岂会不知,他将无法除去毒瘤的怒火,发泄到了先皇身上:“北羌那老东西,一死倒痛快了,留下狗屁特许与我,都不好在面上制衡一番北铎。”

    但凡他没有特权,以一个元帅的身份涉及朝堂,哪里能让北铎蹦哒的这么轻易?

    可一但牵扯到兵权,就最容易拿来作妖,就连北泠在归来后,都要忌惮的将五十万兵马虎符还给北政。

    而无兵符,便能凭老将军印章亲信,调动全国兵马的权利,其能作的妖更加容易更加厉害。

    为了不给北泠惹祸,为了不牵扯到张家,张老将军一直避嫌与朝事,闲散过日,换来清净太平。

    他也知北铎不敢去动张询性命,只是在阻止他封侯,但一而再再而三,终忍不住出山。

    老将军骂完父亲,又暴脾气地骂儿子:“北政那崽子,贤倒是贤,就是生了一双愚蠢的眼,只能看见光明,丝毫瞧不见龌龊事!”

    又不免缅怀先帝:“他怎就没继承北羌的铁血手腕?但凡继承三分,凤鸣也不会贪官权利至高。”

    他父皇是多果断的一个人,他儿子怎就这般扶不上墙?

    不知想到了与北羌的何事,张老将军一阵悲叹。

    他临终前,他正在边疆打仗,收到消息快马加鞭赶回来,他已经躺在了棺材里,被埋在厚土下,留下一个特许给他。

    “也是老夫辜负他,因为诸多顾忌,并未用这一特权,也无法帮他子孙铲除毒瘤。”

    北泠道:“师傅不必忧心,有徒儿在,师傅只需颐养天年便好。”

    勾起往事的张老将军只摇头一叹,沉浸在往昔里,忆着与北羌的青葱岁月,久久无话。

    ……

    粱王府。

    静养了几天的北铎,虽躺在床上腿绑着木板,精神头却不错,又喜逢几个月前埋下的事发果,一扫查不到幕后凶手的阴霾,两天都笑容满面的。

    脸上的笑持续到崔元三人进府,听完御书房一事,他无声地看向低头的周末瀚。

    他最善玩弄人心,最懂如何将人的欲望勾出来加以利用,同时,也最清楚他们的软肋。

    崔元的软肋是他唯一的女儿,房坚的软肋是不能提过世的父母,而周末瀚的软肋便是张老将军。

    人心是最擅变的,能因为欲望忠心与你,也能因触及软肋生恨与你。

    忠与叛,往往只在一念之间。

    如何让他们忠,北铎再清楚不过。

    他温和道:“张老将军乃你恩师,既他以出面,为徒者也不好再插手,此事便由房坚接手罢,你去做其他事。”

    果然,他的退一步,换来周末瀚感激地跪下:“属下谢王爷,属下唯王爷马首是瞻!”

    北铎温和一笑:“本王只阻止张询拜候,你且放心,本王也甚为尊重张老将军,不会动他分毫。”

    并不是。

    之前北铎因忌惮北泠并未与他正面刚,在接连损失惨重后,那点子忌惮以被怒火激的烟消云散。

    可他即时敢算计北泠,也不大敢去算计老将军。

    看周末瀚的态度便能知其因。

    北铎手底下的那些武将,哪怕这个师傅对他们没个好脸色,也尊敬着他。

    一动,这动的可就是所有人的软肋。

    只要张老将军无事,张家其他人是死是活,都跟北铎武将犬马无关。

    其二,北铎忌惮着老将军的特许,太过厉害。只要一声令下,除了御林军,所有将士都得听命于他。

    幸好驻京营将军不是老将军徒弟,否则,真挺棘手。

    因此,不到万不得知,决不会去算计老将军。

    但假使老将军真有一天拿着特许出山与北铎为敌,哪怕冒着所有武将叛变的风险,他也会彻底铲除张家。

 第一百零七章 飞哥爹需要你啊

    武将虽全杀了万分可惜,但换得最大危险陨落,以北铎脾性来看,是很划算的事。

    话又说回来,不到那一天,北铎不会痛失自己培养起来的人,会像这般退一步安抚他们,换的他们更加忠心。

    这几句假模假样的话,让周末瀚感激地无以复加:“属下谢王爷!定为王爷大业万死不辞!”

    周末瀚一通千恩万谢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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