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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了摇头,脸色有些不太自然。
看着小丫头这做贼心虚的模样,老父亲叹了一口气,更加确定自己女儿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
还以为顾徽不好意思说出来。
本来决定用权势让陆言良闭嘴,看着这小丫头的模样,好像还真的有些喜欢陆言良……
说来也是奇怪,这小丫头醉酒,旁边可是个不少的人,她别人不调戏,怎么只调戏陆言良呢?
【肯定是平常觊觎人家的美色,却又有贼心没那个贼胆,仗着喝酒发酒疯呢!】
顾治叹了一口气,之前想要把觊觎自己女儿的那个混蛋给狠狠地打100大板,然后发配边疆,可如今冷静下来想了想……
却又好像是自己女儿玷污了人家儿子的身子。
天可怜见,依照顾治对自己女儿的了解,他还真的有可能仗着酒疯干出这种事情。
想到安国公那个大胡子跑到勤政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顾治便觉得头疼。
苏力得:“……”
皇上大概也是对公主的性别产生了错误的认知。
没关系的……真的。
顾治看着顾徽,揉了揉脑袋。
“你出去!”
本来还想把陆言良给调到外面去,如今却是投鼠忌器呀!
他低下头来,认真地想了想,不得不说陆言良确实是做驸马的上好人选,家世清白,又有能力,看得出他也是喜欢灵儿的……
最重要的是,他长得好看……
苏力得:“……”
他自己大概对公主的性别产生了错误的认知……
没关系的……真的!
(*?????)
顾徽松了一口气,尚且不知道自己无缘无故的,就被扣了觊觎陆言良美色这么大一个帽子。
她悄咪咪的问道。
“陆大人在前面?我去看看他。”
【也好问问自己有没有轻薄人家。】
顾治脸色有些不太好,却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去吧,在前面跪着呢。”
“啊?跪着的?父皇你……”
顾治眯了眯眼睛。
顾徽十分具有求生欲的收回了自己要说出的话,她谄媚的笑了笑,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
勤政殿的地板又冷又硬,跪久了腿不得废了呀!
“女生外向。”
看着小丫头背影,顾治突然幽怨的说了一句。
“苏力得,你说土地改革若没了陆言良,徐子清可能担当此任?”
苏力得:“……”
他默默地看起了天花板。
嗯,工匠的手艺真不错,将这花纹雕的栩栩如生。
……
顾徽本来还想悄悄的打探一番,却看到陆言良穿着一身青色的衣服,笔直的跪在勤政殿。
她叹了一口气,直接走了出去。
“陆哥哥你起来吧,这件事又不是你的错。”
说到底也是她乱喝酒,陆言良只不过是把她送回来了而已。
顾徽颇有些幽怨的看着陆言良,好好的送到凤阳阁和储秀宫就是了,来什么勤政殿呢……
让人意外的是,跪了这么久陆言良心情竟然还算得上是不错,他抬起头来,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眼神温柔极了。
“公主来了!”
若是皇上勃然大怒,必然不会让公主来见他,公主既然来了,就证明着皇上已经把他说的话放在了心里。
对顾徽的感情,陆言良本来只想牢牢的藏在心里,先一步一步的加深在这小丫头心里的位置。
把边境里的那些事情处理好,等到这小丫头及笄的时候,再带上十里红妆,北戎城池前来迎娶。
可如今……
陆言良勾起唇角,显得十分愉悦。
可先将人给定下来,才能算得上是万无一失啊!
顾徽嘴角抽了抽。
【这人跪着,把脑袋都跪出毛病了?】
伸手将人给拉了起来,因为跪的时间有些久了,即便陆言良的身体底子不错,却还是险些没有站稳。
顾徽伸手将人扶住。
“父皇也真是,还是你送我回来的呢!我若是想要喝酒,你怎么管的住?”
陆言良笑着摇了摇头,语气温柔极了。
“我是因为其他的事情惹皇上生气了,并非是因为喝酒。”
怎么说都要叼走人家的小宝贝,生些气也是可以理解的。
陆言良伸手摸了摸顾徽的头。
“不过公主以后不许这么喝酒了……”
顾徽皱了皱鼻子,她平常只是喝酒,父皇可从来不会这么生气。
她试探性的看着陆言良。
“那个陆大人,我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陆言良嘴角的笑意一顿,低下头来颇有些羞涩的模样。
“没有~”
顾徽:……
怎么办,好像心更慌了。
……
那天过后,日子并没有很大的差别,只不过陆言良更加忙了一些,平时连顾徽的面都见不到了。
顾穆也被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查清陆言良的祖宗十八代。
值得一提的是,了不得居士在京城一画成名,可惜他从来不接受任何的邀约,身份无人知晓,更添了两份神秘的色彩。
“唉~”
“唉~”
“唉~”
大宝额头青筋直跳,他放下了手上的书,看着趴在桌子上的二宝。
“安儿为何频频叹气?”
二宝无精打采的抬起了头。
“姐姐已经十天没打我了。”
大宝嘴角抽了抽,似笑非笑的看着二宝。
“你想挨打了?”
“不是……但是你不觉得姐姐最近很怪吗?”
二宝神秘兮兮的凑了过去。
“姐姐从前,可是隔两天就要来查我的功课,顺便打我的,可她已经把自己关在书房好多天了。”
大宝:“……”
徐长宴放下了自己手里的书册,终于不再做透明人,才五岁的小孩儿脸上肉嘟嘟的,说话做事却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简直是大宝第二。
“长宁姐姐才不会这么凶呢,她平常对我可好了。”
大宝微笑的看着二宝,嘴上却丝毫没有留情。
“是你没有背书,姐姐才教训你的吧。”
二宝眨了眨眼睛,选择性的转移了话题。
“姐姐一定是有事瞒着我们,我打听到了消息,姐姐今天出宫了,咱们要不去堵着她?”
徐长宴翻了个白眼:我看是你想出去玩吧。
大宝皱着眉头回想着。
“今天是会试的日子,街上的人太多,还是算了吧。”
二宝眨了眨眼睛卖着萌。
“带上侍卫就行了,大宝~哥哥~”
嘟着自己的小嘴巴,二宝凑了过去,小肥脸凑着大宝的脸。
“城儿~”
大宝无奈的放下手上的书,脸上的小肥肉嘟嘟的,却还是装作一脸严肃的模样。
“去可以,你要听我的,人贩子可是会吃小孩儿的。”
二宝惊恐地捂住了脸蛋。
“好哒!”
徐长宴:“……”
【好好的兄弟,智商怎么这么两极分化呢?】
小剧场。
多年后,顾徽一直好奇自己那天对陆言良做了什么。
陆言良又对顾治说了什么?
于是趁着夜黑风高,她把陆言良灌醉了。
“我那天有没有非礼你呀?”
陆言良热的敞开了胸膛,嘴角扯开荡漾的笑容。
“非礼,真非礼我就好了。”
那天仗着顾徽醉酒,陆言良犯了欺君之罪。
第二天,陆公子被赶出房门,吹了一个月的冷风。
陆言良:“……”
【醉酒误事呀。】
第602章 再看,就挖了你眼睛
三个小豆包正在去堵自家姐姐的路上,而此时的顾徽终于出了那个小小的书房,坐着马车准备到贡院参加考试。
顾徽懒洋洋的坐在马车里,她抬起了眼眸。
“陆大人今天没事儿做?”
连夜逃回来的陆大人云淡风轻地摇了摇头。
“事情不多,你来考试,我送送你。”
顾徽撇过了脸。
“你怎么这么腻歪了?”
难不成陆少年这么纯情,觉得被她非礼过,就此看上她了?
想到这位美少年是自己欠下的第一笔风流债,顾徽咳了咳,她摸着下巴思考着。
等会儿考试完去逍遥王府问一问师傅,若是她摸了又不想认,是不是有那么一点渣?
……
贡院旁边已经有许多人围着了,根本走不进去,车夫把马车停在了外面。
今天的情况这样的马车有许多种,旁人还以为是哪一个富家公子,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放在心上。
暖春今天特地换了一身普通丫鬟的打扮,率先走了下来,她直接掀开了马车的车帘,将手伸了过去,扶着顾徽走了下来。
“嗤~果然是富家公子,就连那考试都要带暖床的丫头过来。”
程共眼神挑剔围着暖春看了一圈,心中嗤之以鼻。
这小子看起来年纪也不大,身边的丫鬟却是这样的有风韵,果然还是家中有钱的纨绔子弟,不像他这种什么都只能靠自己的寒门学子。
顾徽转头看了过去,是一个穿着白色衣服,手里还拿着一卷书在看的年轻考生。
这位考生看起来年纪不大,顶了天也就二十多岁的模样,穿着一件看起来就很新的长袍。
那张脸长得还算清秀,只不过眼神里藏着的恶毒和嫉妒,让这一张清秀的脸都失了神采。
顾徽挑了挑眉头,丝毫不惧的望了回去。
“怎么着,我有丫鬟你嫉妒了。”
程共冷哼一声,高高在上的看着顾徽。
“我为何嫉妒,不过是仗着祖辈的余荫无所事事之辈……”
“那就好。”
顾徽笑意盈盈地打断了他的话。
“我还以为你是那种自己过的不好,就见不得人家好的庸碌之徒。”
程共扯了扯嘴,他看着因为顾徽那一句话都关注过来的考生们,只能颤颤的说了一句。
“我又哪里是这样的人……”
“那就再好不过了,不过这位兄台在说话的时候还是要谨言慎行,若是不会说话……”
顾徽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程共,里面满满的冷意。
“若是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嘴。”
陆言良满意的点了点头,同样带着杀意看了过去。
程共被这冷冷的眼神看着心中发凉,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如今一慌却什么都忘记了。
“嗤——”
旁边一位穿着富贵的公子哥嘲笑的出声,像程共这样我弱我有理的人他见过不少,什么都没搞清楚,随意攀咬的人也有许多。
像那位公子,年纪轻轻就已经考上了举人,又岂是仗着家里有两分权势便纸醉金迷的纨绔子弟。
听到耳朵旁边传来的嗤笑声,程共双手握拳,只觉得他人都在嘲笑自己。
他心中不屑。
又是一群只仗着自己的身份地位便为所欲为的纨绔子弟,不就是赢在出身上了吗……
他们若是自己这个出身,如今恐怕连个秀才都没有考中呢!
他张了张嘴。
“儿啊,可算是找到你了,这里的人这么多,俺还担心找不到你哟!”
程共惊讶的回头,看到两个他此时最不想看到的人。
“……爹,你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
他的面前是一个穿着粗布衣衫的中年男子,手上拿着一个细缎子做的包裹。
程共爹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巍巍颤颤的把包裹递了过去,笑的咧开了嘴。
“这不是你忘记带馒头过来了吗,这一次考试要考三天,俺担心你饿着。”
他的那一双大手上满是各种各样的小口子,有的已经愈合,有的裂开没来得及处理,干枯的皮肉外翻。
顾徽特地看了看,程共的那双手细细嫩嫩的,只是有着握笔留下来的茧子。
擦了擦头上的汗,程共爹看着跟前穿着一身长衫,玉树临风的儿子,心中满满的成就感。
如今他儿子已经是举人了,只要儿子考上了进士,以后的日子一定越来越好。
带着对未来的向往,在一群文人之中,程共爹把腰板挺得直直的。
“本来你娘是要送过来的,她最近又接了一个大户人家的工,足足一百多件衣服要缝补呢。你娘说了,等赚了这些钱,就去买你上回看中的那匹布料,给你做身新衣服……”
“够了,你小声一些。”
程共低声嘶吼着,他抢过了包裹,窘迫的往一旁看了看。
他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满满的屈辱。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
程共爹脸上的笑意一顿,看着儿子的窘迫,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慢了半拍似的应了一声。
“俺……俺突然想起来店里还没人看着呢,等会儿又要有人来买包子了……”
他慢慢的弯下了脊梁,扯开了一抹笑意。
“俺先回去啦,你努力考!”
考上了进士,就不必成为他和他娘这样的人。
一旁的考生们默契地让开了一条路,程共爹沉默的走远,程共站在人群之中,死死的捏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