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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倔?是么。”
以桃想说不是。
可喉咙堵塞,酸酸的,她一句话也说不出。
她只是想说,她和四叔,已经没有关系了……
可下一秒,胳膊被人猛地提起,整个人瞬间跌进一个坚硬滚烫怀抱里。
灼热贲张的胸膛,像是一块高温中的烙铁,将以桃紧紧吸附在上面,挣不开,躲不掉。
任由泪水在他胸前肆虐。
季宗良打横将她抱起,大步流星地往回走,霸道将她塞进车里,风衣的诀摆随着走路的姿势在冷风中猎猎作响。
乔冉举着伞快速跟着,直到车门被四爷猛地摔上,他才胆战心惊地收起雨伞,回到副驾驶。
刚一上来,季宗良便朝他怒吼,“隔板!”
乔冉吓得一惊,立刻让司机把隔板落了下来。
后排立刻形成一个私密的空间。
以桃的胳膊还被他的大手紧紧攥在手里,她挣扎着,崩溃摇着头,不断往后缩,涕泗横流的小脸上,是抗拒、是不安,她整个人都在抖,抖得不成样子,连哭出的声儿都碎成了一瓣一瓣——
“不要、不要……求你了四叔……求你了……我和四叔已经两清了……”
季宗良不得吹灰之力将她提了过来,按在自己大腿上,后又扒了她的羽绒服,一手卡着她的脖子,蛮横按在自己胸前。
他好烦,也好燥,喉咙喘不上气,单手撕拽着领口,膨胀的胸肌,将纽扣一颗颗崩开。
“两清?”他觉得可笑,按着她的后颈来到眼前,嘴唇贴着她的唇,冷冷讥笑,“告诉四叔,如何两清?干'你一次就两清了?嗯?是么?”
“你未免,也太看的起你自己。”
以桃完全被吓到,第一次见到暴戾的四叔,粗鄙的羞辱,好像回到了那晚的大雪夜,但意义却又毫不相同……
她吓得魂都没了,微张着嘴唇,呆呆着望着四叔,与他的呼吸纠缠,眼泪无声地流。
“说话!”
以桃一哆嗦,“那、那四叔想要我……”
季宗良伸出一根手指,戳在她心口的位置,钝痛袭来,他俯在她耳边,紧紧贴着,赤红着眼,一字一字地说,“我、要、你。”
以桃绝望地闭上眼睛,“原来,连四叔也要欺负我……”
她卸下了浑身最后一点力,瘫软在了季宗良的怀抱里。
褪去羽绒服,又没穿保暖里,上半身便只剩了一件纯白色的胸衣。
冰凉纤细的身子坍塌在他怀里,季宗良紧紧捞住她,敞开自己的风衣,将她牢牢裹在怀里。
她不断地重复着那句,不断地,不断地。
季宗良的心都要碎了。
一只大手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光滑的脊背,一手为她擦着眼泪。
“乖,不哭了。”心碎又无奈地笑,到底是他先认了输。
“桃桃,你讲点道理,四叔和你,到底是谁在欺负谁?”
季宗良深呼吸,低头亲吻她紧闭的眉眼,直到将泪水都吻干,用他从未有过的温柔,和耐心。
他双手捧住她的脸,让她抬起头来。
看着她说,“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如此折磨过我,桃桃,你是第一个。”
“四叔已经快被你磨死了。”
以桃吸吸鼻子,小手揪着四叔衣领,紧紧依偎在他怀里。
“四叔笑面虎,所有的一切都在四叔的掌控下……桃子……桃子哪有那个本事,能要四叔的命。”
“你睡完四叔就跑,跑了还不理四叔,就是在要四叔的命。”季宗良低头吻着她的唇瓣,着迷,也委屈。
以桃逐渐放松下来,微微仰着头,张着红润的小嘴,任由四叔吻着。
车里很暖和,身上的那些凉意早已四叔炙热的怀抱里,暖化了。
其实她此刻是清醒的,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事到如今,她还要怎么逃,她还能逃去哪,她还能逃的掉吗。
“讨厌……讨厌四叔。”
“嗯,讨厌四叔。”
两个人拥抱着,吻得意乱情迷。
“讨厌……讨厌你。”
季宗良闻声一震,紧接着嗯了一声,“讨厌我。”
更拥紧了她。
“讨厌我。”他含住她的耳垂,重复。
“讨厌我。”他亲吻她的下巴,重复。
“讨厌我……”
就在这时,以桃主动搂上他的脖子。
她吻到了四叔的胡渣,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又重新吻了回去。
“对不起,四叔……”
憔悴了这么多,以桃不傻,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季宗良浑身一颤,红着眼低头看她,这主动的一吻,好像什么都值了。
“桃桃不错,是四叔错了。”他错了,他道歉。
他这辈子,还是破天荒地头一次地主动认错。
是对她。
之前谁敢?谁敢?
她敢。
以后也只有她敢了。
他无奈地笑,又如何。
一路上,以桃被季宗良亲软了,亲成了一只软软的水蜜桃。
一碰就出汁。
他贪婪地贴着她的耳朵问,“以后还要不要四叔管?”
“不……不要……”
“嗯?”他动了一下,坏笑着问,“要不要?”
“要不要?”
以桃渴望地看着他,却不敢点头,双眸蓄满生理性眼泪。
半晌,她才忧虑地开口,“可是我怕……”
季宗良及时堵住了她的嘴。
不要她说。
怕什么?有他在,什么都不必怕。
“怕四叔给不了你以后吗。”
“傻宝宝,你所担心的一切,四叔都会替你解决。”
以桃还有最后一句。
她鼓足勇气,抬眸望着着四叔——
“……四叔真的爱我吗。”
“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爱,是吗。”
季宗良深情凝着她的眼眸,双手同时绕到她背后,解开了她胸衣的扣子。
他说爱你。
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爱。
是他此生,全部的爱。
……
作者有话说:
热烈祝贺四叔得偿所愿!桃子四叔终于在一起啦!不容易呀!后面就是当着全家的面暗戳戳私下里眉来眼去禁忌感谈恋爱斯哈斯哈——
后续陆陆续续情节都该丰富起来啦!撒花~
多说一句(之前被锁那章其实也没有车哈,就是前期太暧昧了点其实不影响阅读,作者围脖没有车车不用找了因为作者根本就不会开……)感谢在2023…10…13 21:00:00~2023…10…14 21:14:3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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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缠绵 两天两夜
怎么回的睦南区, 以桃已经记不清了。
只记得身子晕晕乎乎,光溜溜地蜷缩在四叔的大衣里,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被他抱着, 从车上下来,一直到上楼。
碰触到柔软的床垫,以桃害羞地,迅速钻进了雪白的被子里。
连头都埋了进去。
季宗良一身的汗,坐在床边,看着被子里羞涩扭曲的小人儿,有趣发笑。
拆解领口的扣子,松了口气后,忽而一个翻身, 连人带被子一起裹进了怀里。
被子里传来闷闷地抗议,撒娇似地,“啊……四叔, 不要压我……你、你好沉!”
“出不出来?”
“不, 不出来……”
“乖, 出来去洗个澡。”季宗良坐起来,一一脱掉里衣,汗透的衬衫不想再要, 丢弃床头,露出挺拔精壮的胸膛。
他拽被子,“四叔陪你,听话。”
“不要。”
“不要?”
季宗良笑了下, “好, 那四叔也不洗了。”
被子里连忙传来惊呼, “不不不!你去!你去洗!”
沉默……
“四叔?”
以桃偷偷钻出来,露出个小脸向外张望,就趁这会儿,有人大手一掀,直接翻身上床,出其不意地钻进了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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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天刚濛濛亮。
以桃从睡梦中醒来,发丝缠在颈间,周身温热袅袅,她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呆呆凝望着窗外渗进来的一束阳光。
就在这时,以桃突然一惊。
后背贴上一巨灼热的胸膛,随即一双大手从后绕了过来,圈在她胸前,将她揽在怀中,用力抱了抱。
喑哑的嗓音充满磁性,连同呼出的热气一同喷洒在她耳畔——
“这次怎么不跑了?”
意识逐渐回笼,娇软的身子被大手掰正,以桃躺平望着天花板,很快四叔的脸庞便凑了过来,意乱情迷地吻弄着她的唇瓣。
脸颊烫,好烫。
季宗良亲的忘情,也克制,察觉到小姑娘真快受不住了,恰如其分地离开,这时他才缓缓睁开眼睛,餍足愉悦地望着搂在怀中的女孩,“早安宝宝。”
“早……早安四叔。”
男人唇角轻微一挑,搂紧了她,他摸到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对着落地窗微微一按,两扇厚重的窗帘缓缓拉开,只留了一层乳白色薄纱,整个房间顿时涌入一室金黄。
季宗良什么也没再说,只安静搂着以桃,两人静静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下。
以桃知道,这是四叔在给她时间,慢慢适应眼前的一切。
她和四叔做'爱了,她成了四叔的女人了。
以桃乖巧窝在四叔健壮的臂弯里,微阖上眸,逐渐平复内心的波澜。
过了一会儿,季宗良彻底醒了,就想弄她。
他低头咬她耳垂,轻轻含住,故意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不巧却碰触到她的伤口,以桃疼的“嘶”了一声,下意识伸手推了他一下。
季宗良眼一眯,“怎么弄的?”
“没事儿……”为防四叔再问,以桃翻过身来,还用小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身子,“好啦四叔,你再睡会儿。”
“知道四叔劳累一夜,心疼四叔?”
以桃红着脸,立刻捂住他嘴,“快睡。”
之后她便坐了起来。
以桃看了看表,马上就要八点了,“那四叔您睡着,我今天还要去上班……”
季宗良:#?
正弯腰准备下床,小手就被人从后面捉住,“不许去。”
“不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季宗良坐起来一点,慵懒半靠在床头,他从床头的烟盒里摸出根烟,夹在手里,没点。
看着小孩儿,云淡风轻地说,“四叔明天把它买下来,就可以了。”
“……”
拿起金属燃火机,正准备点烟,以桃就爬过来将他指间的香烟夺走了。
“四叔你肺不好,还咳嗽,不抽烟,可以吗。”
烟被抢走,还被命令,季宗良不仅没恼,反而笑。
捉着她的小手到嘴边亲了一口,说嗯。
“桃桃说不,四叔就不。”
其实他的烟都是特制的烟丝,大多是提神的凉药,尼古丁很少。
以桃开心地笑笑,“那四叔也得允许我去上班。”
“。”
“就这么想上班?”季宗良直起身,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向上抬起,以桃仰着脖子莫名所以,就听四叔在她耳边说,“即使受了欺负,也不想和四叔说?”
“我不是温室里的花朵,总要出去历练的……”以桃顿了顿,“嗯?四叔都知道?”
季宗良用一只胳膊将她双手捆在背后,另一手抬着她的下巴,“上班可以,今天不行。”
说完便低头凑了过去,在她白皙软嫩的喉咙处,深深吻了下去。
啃吻加吮吸,很快就嘬出了一个草莓的形状。
吻完抬起头来,松开她的胳膊,坏笑着看她,“今天四叔想你陪。”
以桃后知后觉,猛地捂住自己脖子,光着脚丫匆匆跑到镜子前一照,她崩溃——
“四叔你!你怎么这么坏啊!”
季宗良斜倚在床头哈哈大笑。
“桃桃这下想去也不行了,别人看到都会知道桃桃昨晚做了坏事的。”
看她慌忙从包里翻找创可贴,又悠悠说了句,“贴了反而欲盖弥彰。”
以桃将包包愤愤丢掉,直起身,气势汹汹对着四叔,“四叔你真的太讨厌了!真的!”
察觉到四叔看她的眼神突然起了变化,而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又什么都没穿的时候,以桃羞愤又泄气,捂住上又捂不住下,最后只认命似地……
“好吧……那我去请个假,看看可不可以请一天。”
“请三天。”季宗良不管,“三天最少了。”
“!”
以桃垂头丧气:“我试试吧……”
请假要撒谎,以桃不想被四叔听到,便拿着手机偷偷躲进了厕所。
等她一走,季宗良枕着胳膊的手从脑后抽了出来,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季福的电话,冷眸交代了几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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