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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担得起?好大的气度和魄力?
男人,又怎么真的可能在他面前卑贱如狗呢?可是,他偏偏,就想看对方的那副模样。
“梁叔说的,我会时刻记得的。”安嘉接过他喝空的碗,照顾着他躺在床上,安嘉帮梁川捏好了被角,“梁叔,好眠。”
“好眠,小嘉。”
…
过年,梁川写了春联,他的字,不像他本人一样清秀俊雅,而是透着一股子霸气,搁古代,那就是又帝王之相。
他换了身臧蓝色带暗纹的唐装,容颜干净,金发夺目,气质温润,中国式的美与西方贵族的雅结合在一起,怎么看,都让人惊叹。
不分性别的人,在他面前都会自惭形愧。
宁柔接过梁川写好的春联,打量了一眼对方,悄悄挪开了视线,实在是不敢看。
碰了杯,吃了年夜饭,就是看春晚守岁。
窗户外炸着烟花,飘着雪,屋子里温暖如春。
安妈妈年级上来了,不到十点就去睡了。
宁柔也只得离开,她偶然回头,就看见了站在窗户前两个人交握的手。
宁柔懂事地急忙挪开视线,关门都是轻轻的。
“梁叔,新年快乐。”十指相扣,安嘉站在梁川面前,低头抵着对方的额头,温声说。
“小嘉,新年快乐。”他们好像,都忘记了昨夜并不怎么愉快的谈话。
两个人在烟花璀璨了夜空时接吻,湿漉漉的,带着果汁味的。
因为还忌惮着怕安妈妈突然起来,这份亲昵就多了几分惊心动魄的偷情的意味,刺!激着愉悦。
安嘉一下又一下地啄吻着,梁川的手不自觉地搂上了他的脖子。
清理掉了柜子上的东西,安嘉直接把人抱坐上去,手指挑开了裤沿。
“嗯…”睁开眼睛,湿漉漉得宛若鹿,“小嘉,呃…别…”
柔软的休闲裤褪到了脚踝处,被对方调转身位趴到柜子上时,梁川忍不住转过头道,“你妈…”
“梁叔小声一点就可以了。”手指碰了一下梁川的额头,顺着鼻梁来到柔软的唇处,然后探了进去,轻捏住柔软的舌头,“梁叔,来,不然你会很疼。”
梁川垂下眼眸,安静地让对方的手指粘上唾沫,濡湿。
烟花一丛又一丛,响个没完没了,把梁川高仰起脆弱的脖颈时痛苦又欢愉的声音给淹没过去。
窗户上交叠的剪影,每次起伏和分开时的距离和频率,都在逐渐扩大。
靠在桌上的手,磨得有些疼,汗水滴落,眼尾湿红。
梁川抿紧唇,努力不让自己破碎的声音太过失控。
衣衫被撩至肩胛处,露出优美的脊背线,安嘉在一次又一次的深入中,亲吻了上去,倒是莫名地显得虔诚。
在虚脱之际,梁川被安嘉打横抱进了卧室清理干净后,两个人相拥在被子里。
梁川打了个哈欠,“还没到零点。”
“你需要早点休息。”
梁川笑了笑,灯关了,只看见彼此眼睛里的光,“小嘉,新的一年,有什么愿望?”
“梁叔的身体越来越好,永远陪在我身边。”安嘉认真地说。
“好。”梁川应下。
……
过完年之后,开了春,梁川就投入了工作之中。
往年每次开春,他都要病上一场,今年身体倒是好了很多。
梁川计划着,过几个月安嘉的生日,他就把自己所有的股份交给对方。
一来,安嘉确实有这个能力,加上上辈子…而且,他确实做出了一些成就。
二来,他也不怕那些股东不服气,他们都多少有把柄捏在自己手中,他只要把这些东西交给安嘉,捏住他们命门的,就成了安嘉了。
梁川坐在董事长办公室里,签完一份文件后,脑子一瞬间陷入了空白,他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就像是,记忆一瞬间丢失了一样。
秘书看着梁川迟迟没有动作,忍不住出声:“董事长?”
连喊了几声,梁川才回过神来,“人事部经理递过来的文件呢?”
秘书愣了愣,“您刚才签过,还在您手下的呢。”
梁川低头看文件,哦了一声。
最近几个月吧,梁川会偶尔陷入呆滞,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梁川察觉到,自己的记忆力,在丢失。
对,就是在丢失。
开始时,他会记不起几天前发生的事,后来,他发现,他会记不起几个月前的事。
偶然那么几次,梁川就发现了端倪。
签完所有文件后,梁川把身子陷入椅子里面,双手合在一起,放在下巴下面。
直到天黑,办公室里的灯都灭了。
时针滴滴答答地走着,门突然开了,灯亮起,因为太刺眼,有些疼,他闭上眼睛,那眼泪啊,就是贱,袖口都湿了。
安嘉身上带着酒气,他脱了外套,丢在一边,转动椅子,蹲在梁川面前。
他似乎特别喜欢蹲着,仰看对方。
“梁叔,越来越爱哭了,像个孩子。”
眼睛流眼泪,表情是轻松的,梁川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境况。
人大多时候哭,流眼泪,是因为难受,伤心。
梁川这,是病,他也分不清,也不再执着于知道,到底为什么这样了。
“喝酒了?”
“嗯,没办法,应酬嘛。”安嘉打了个酒嗝,“其实吧,我一开始,是想成为医生的,给梁叔治病,给我妈治病,也学了那么几年,但是啊,到最后,还是不敢给你们治病,没办法,转业了。”
“为什么会不敢呢?”
“怕啊,怕自己用药,害了你们。”
所以,就指使别人是吧…
“小嘉,梁叔似乎老了,总容易忘事,你说…我是不是老年痴呆了?”
“怎么会,今年,梁叔也才38,还是一枝花。”
“我不想忘了小嘉啊。”梁川叹息着说,“怎么办…”
第二十六章 转变
安嘉只是微笑,他拿起梁川的手,在手背上亲吻,“梁叔,走,回家吧。”
“好。”
…
梁川没有那么轻易地被温柔迷惑,他只是甘心入局。
安嘉生日那天,他就全权把梁氏交给对方,所有反对的声音,他都给压了下去,甚至还帮安嘉清理了所有的后顾之忧,不过那天到底是被吵被折腾得头疼,梁川直接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他眯了眯眼,看着窗帘外阳光,青翠树枝上听着对鸟,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他看着恍惚了一阵,自己,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直到手机铃声响起,是陶然。
“喂,梁川,你不是说今天要去我那里检查一下身体吗?我想了想,还是我过去吧。我现在刚下飞机,可以直接从机场过去。”
梁川慢慢地坐起来,他顿了一下,“我过去吧,就在你那里。”
那边安静了一下,“是不是安嘉那里出了问题?不让我照顾你的身体,是不是他的意思?”
“没有。”头昏沉得厉害,心口也闷,和一群老家伙斗,还是很费精力的,“我现在马上过去,就在你家私人医院吧。”
“好。”
挂了电话之后,梁川撑靠在床上缓了一阵,才下床,他打开衣柜,另一半,全是青年的衣服。
随意拿了一套白色的休闲服穿上,理了理头发,梁川出了房间,就看到春叔。
“小嘉一夜没回来?”
“安先生他打电话过来说,他还有些事,下午才能到。”
“嗯。”梁川走到餐桌前坐下,开始用餐,“昨天晚上谁送我回来的?”
“您的助理。”
拿着汤勺的手一顿,梁川还是神色如常地吃早餐喝粥。
药也一应俱全地吃好,“春叔,你去让司机把车开出来,我出门一趟。”
春叔支吾着先生。
梁川看了他一眼,“我不能出去?”
“安先生说,您身体不好,还是不要轻易出门,如果非要出门的话,他会回来带您一起出去,他不放心。”声音越来越小,春叔自己都觉得难受和心凉,昨天,才把梁家得到,今天,就开始用权利限制自由。
梁川闭了闭眼,“我知道了,院子里能走动吗?”
春叔点头。
梁川在院子里走了一阵,初夏时节,院子里的草地,绿油油的,阳光正好,视觉感官不错。
保镖倒是多了不少。
梁川走了一阵,就躺在树荫下的躺椅上,双手交叠放在腹部,眯着眼睛看着虚空。
阳光洒在他蓝色的眼睛里,还是充满希望的。
“梁川…”
是被陶然的声音叫醒的,盯着陶然迷茫了一阵,梁川才坐起来,“来了。”
陶然看着梁川,气色还算不错,整个人,悠闲得不正常。
“我在医院里等了很久你都没过来,你电话打了也不接,我就来找你了。”
“手机放卧室里,忘记拿了。”梁川打了个哈欠,阳光透过枝叶照在他脸上,恍若透明。
“我今天才知道,你把梁氏给安嘉了?”
“给他还不是给我。”梁川笑了笑,“太累了,不想累死在上面,还不如给自己的另一半。”
“…”陶然无奈地笑着摇头,“你怎么对他这么没有戒心啊,他要是图谋不轨,那你不是自己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还自己抹脖子吗?”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吗?”梁川舒展了一下骨架,“喜酒还不办,是想先上车再补票啊。”
“快了,一个月后。”陶然总觉得不安,“走吧,随我去医院,我给你检查身体,别人我还是不放心。”
梁川摆了摆手,他屈着膝,手撑在上面托腮,“算了算了,我就是突然兴起,突然轻松了,不想出门,改天吧。”
“你不就是察觉到不对吗?”
“没有什么不对的。”梁川扫了一眼不远处的春叔,春叔低下头,转身进了别墅,“突然不想出门了,改天,改天我让那小子带我去,你回来,不去见你女朋友,小心对方生气。”
最后,陶然只能无奈地离开。
…
梁川倒也没有多无聊,看了会书,甚至跟着做饭阿姨学煲汤,然后就去午睡,睡到下午三四点的时候,迷迷蒙蒙间感到身边的床铺塌陷了下去,有人把他拥在怀里,温暖结实的胸膛。
他没有醒,是真的困累得厉害。
安嘉看着怀里的人,睫毛动了动,然后蹭了蹭,便又安睡。
还是这么冷静啊,似乎怎么动都很平静地接受。
安嘉垂下眼眸,不知在思考什么。
…
梁川是在剧烈的晃动着醒过来的,对方弄得很凶,说句夸张的话,好像要把他顶穿了一样。
开口说话,都不成调。
青年的面容从模糊到清晰,梁川这才发现,腿被架在对方的腰侧,手抬着腰臀处。
唇边不经意流泄出呻!吟声,带着刚醒时的软糯和沙哑。
手指抠紧青年结实的肩背,水色的唇微张,可以看到艳红的舌。
安嘉吻了上去,又凶又温柔。
“嗯…”有些呼吸不畅,梁川别过脸去,“轻…呃…”
安嘉放缓了动作,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是到达最终的目的底,痛快又磨人,凑上去,脸贴着着脸,“梁叔,还没有对我说生日快乐。”
梁川勾起唇角,侧头,两个人又吻在了一起。
湿热,柔软,滑腻,纠缠着甜,像蜜一样。
“生日快乐,小嘉。”一吻毕,梁川微笑着说。
回应他的是,加快频率的恩爱,直把梁川嗓子都弄哑了。
…
落地时,腿都有些虚软,“小嘉,交接工作,你都处理好了吗?”
第二十七章 让我恶心
安嘉嗯了一声。
两个人下去吃了晚饭,安嘉扫了一眼梁川,也没有胃口不好,如常地吃饭,甚至还多添了半碗饭。
他莫名觉得烦躁,所谓报复,倒是如了对方的意吗?
安嘉的神色变得有些冷。
当药再次端上桌时,梁川看着冒着热气的中药,又看向对面戴着眼镜看电脑的安嘉,手指摩萨玻璃杯,“药,不喝可以吗?”
安嘉脸色谈不上好,但是在面对梁川时,还是放柔和了,他捏着鼻梁,神色有些疲倦,“梁叔,不喝药,身体怎么好呢?”
梁川把药端起来,倒进了一旁的盆栽里,“小嘉,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你不让我出去,我也不出去,就在这别墅里关到死,只供你发泄欲望,我也可以接受。但是梁叔希望对我,宽容一点吧,你想让我变成傻子,忘记一切吗?”
安嘉靠在沙发上,回头看他的背影,似笑非笑,“梁叔,自欺欺人地过下去,不好吗?您不是一直能淡然地接受,那就继续接受下去啊。或者,您是觉得,您把一切都拱手给了我,我就会心软了。”
“我不想变成一个傻子。”梁川心口一滞,也不想忘记你,不想忘记自己对你的那份爱,可是最后的话,他说不出口。
安嘉站了起来,他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