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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龙椅-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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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夫人觉察她在打量霍睿言,似乎带了几分审视,忙陪笑道:“太后娘娘,长公主近日身体可好些了?”
  太后收回端详之意,淡笑道:“好多了,就是懒得走动。”
  “少了长公主的驾临,行宫宴会大大失了颜色,阿言也郁郁寡欢的……”
  霍睿言目瞪口呆,母亲这不是睁眼说瞎话么?他何时郁郁寡欢了?他是乐不思蜀好吧?
  太后扬眉:“哦?”
  “此前,太后娘娘曾有意把长公主下嫁至咱们家,霍家上下至今还盼着得此殊荣……阿言和长公主自幼相熟,眼下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霍夫人边说边觑向宋鸣珂。
  宋鸣珂猝然心惊,却听她笑道:“不知陛下和太后娘娘,可否为阿言定下这桩大事?”
  霍睿言自母亲扯到长公主时,已有不祥预感。
  绛萼殿的那次女眷聚会后数日,霍夫人旁敲侧击问过霍睿言,是否有相中的小娘子。
  当时霍睿言已对宋鸣珂坦诚心迹,便隐晦地提及,希望娶长公主为妻。
  其后,霍夫人仔细观察,觉“长公主”已无先前娇弱,且一度传出二人私会的传闻,遂尊重儿子的意愿。
  无奈赐婚的圣旨迟迟不下,霍夫人急了,目下趁皇帝与太后同在,赶紧将此事摆到台面上。
  宋鸣珂闻言,耳根子发烫。
  再瞄向霍睿言微扬的唇角,她的心怦然乱跳。
  答应赐婚?总不能把宋显琛这个假的长公主赐给他?抑或是她当众承诺嫁给他?
  尽管知情者心中一致认定,他们终将结为连理,可她主动宣称又另当别论。
  再说,她一直等的是,兄长以君主身份给她赐婚,缘何成她把自己送出去了?
  她还要不要脸?
  于是,宋鸣珂闷声不响,只等太后发话。
  太后细察这对表兄妹的情态,料想霍睿言已知晓天家兄妹的大秘密。
  她震骇之余,渐生厌烦之情。
  在她的心目中,女儿在先帝纵容下,从小任性妄为,毫无皇族女子该有的温婉。当初提出女扮男装代替宋显琛赴秋园讲学会,既努力掩饰中毒真相,也含带胡闹成份。
  年复一年,这小丫头胆子越来越大,架子越来越大,脸皮也越来越厚了?
  于表兄面前身份泄露,仍以男子形象待他如此亲热?
  她还把自己当女儿家吗?不怕对方看轻她?
  来日,宋显琛回归本位,顶着她留下的“断袖”污名,颜面何存?
  一想到宋显琛无视京城的数十名贵女,却被五族的妖女勾了魂,连自己的母亲也不管不顾,而宋鸣珂显然知情,竟未曾劝阻……太后气不打一处来。
  “孩子们的事,来年再议。”
  一句淡漠的推托,使得宋鸣珂、霍睿言和霍夫人各自震惊。
  三人均摸不准太后对此事是何立场,目目相觑,无从接话。
  宋鸣珂疑心自己又在某些细枝末节上得罪了太后,导致其不顾多年的姐妹情谊,当着她和霍睿言之面,堵了霍夫人的请求。
  原本不甚热闹的气氛一冷却,宋鸣珂如坐针毡,匆匆品尝了梅花茶,借口说有要务与霍睿言商量,强行带他离席。
  离去前,她分明感受到太后的眼神,如飞刀般激射而来。
  …………
  宋鸣珂领霍睿言同往听鹤斋藏书阁,并吩咐余桐,里里外外清场,任何人不得干扰他们议事。
  “晏晏,太后那是何意?”霍睿言随宋鸣珂踏上楼梯时,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我也不晓得,”宋鸣珂站定脚步,小嘴一扁,“若非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我。”
  霍睿言挽了她的手,意外发觉她手心里还攥着那颗梅花糖,不由得一笑。
  他拆掉外层的纸,以两指拈起,将糖至她唇边。
  “你人见人爱,她老人家怎会不喜欢你?铁定认为我配不上你。”
  “胡说!”宋鸣珂微微启唇,含了他指上的糖,言语含糊,“她对你们兄弟二人一向赞口不绝,夸你生得俊、学识渊博、懂事沉稳、能文能武……欸!你偷乐做什么!”
  “你当面夸我,我高兴。”
  “呿!”宋鸣珂经他一打岔,烦闷感散了些许。
  她如孩童般吧唧吧唧吃着糖,挽了他的手,噔噔噔地快步上楼。
  霍睿言被她软绵小手拉住,心底也一片绵软——看来,对昨夜的过分举动,她并未介怀。
  藏书阁二楼全是一排排整齐的书架,靠北端以隔板辟出一间静室,内置木屏、矮几、茶案等,陈设简雅,清香宜人。
  提前烧好的炭火暖暖融融,二人解下披风,盘膝对坐于软毯上。
  霍睿言亲自以炭炉煮姜茶,听得宋鸣珂低声发问:“二表哥,你对昨晚那帮姬人的动机,有何看法?”
  “明显是冲你去的,”他眸色一冷,“这些女子看似热情奔放,但依照安王府的规矩森严,岂会容她们放肆至斯?想必受人指使。”
  “因此,你觉得既明堂兄有问题?”
  霍睿言以竹勺搅拌瓷碗中的姜片,“他倒不像对你怀有恶意……反倒是……”
  “安王叔?”
  “我猜,安王在赌。”
  “赌什么?”
  “假如,他真能借此确认你是女扮男装,最大目的已达到,不在乎暴露他的真实意图;如若未能发觉,最多引起你怀疑,却不会留下任何凭据。”
  霍睿言在姜汤中加入红糖和桂花末,补充道:“他虽没拿到把柄,但昨儿你躲躲闪闪,我又突然横插一脚,反而招来疑虑。往后试探的机会没准儿会更多,咱们都得小心谨慎。”
  宋鸣珂亦想到了这一层,眉间氤氲淡淡忧患。
  她接过霍睿言递来的姜茶,吹了几下,浅抿一口。
  兴许是嘴里的甜味犹存,茶汤中的辣味显得加倍清晰。
  转目望向虚掩的窗户,宋鸣珂骤然记起,昨日午后,她曾在这座阁楼,与秦澍有过一番对话。
  其时,秦澍口口声声说,身染风寒,不敢与她走得近,简直一派胡言!
  念及此处,宋鸣珂怒色与忧色同现。
  “怎么了?”霍睿言如常轻易捕捉她眉眼流露的烦躁。
  “二表哥,你说……你师兄到底什么情况?”
  霍睿言早提醒过她,秦澍并不如想象中那般人畜无害,可他确实没做对不起天家兄妹的事。
  “我直觉,他和元医官的状况略有相似之处,多多少少有些身不由己。”
  宋鸣珂周身一颤,半晌方道:“你是说……他同样受人威逼利诱?”
  “我也说不准,但确有人从他嘴里套问过你的事,甚至直言问——今上可有不似男儿之处?”
  宋鸣珂奇道:“那他如何作答?”
  霍睿言脸色一下子绿了,轻咳两声,嗓音闷闷的。
  “他说,你曾掉水里,从头到脚湿了个透,上岸后在他面前全扒了……还说你身材不错,肥瘦匀称,细皮嫩肉,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一点儿没有……”
  宋鸣珂脸颊如烧,越听越怒:“他、他瞎扯!我根本没扒衣裳!是他……”
  霍睿言自然听懂秦澍说的是假话,可宋鸣珂话中透露了玄妙的信息,令他眉头一皱。
  “难不成……他在你面前全扒了?”
  “你少胡思乱想!没有的事!”宋鸣珂气极,“我是掉水里没错!他、他把外袍借我披了……谁、谁也没全扒!”
  霍睿言醋意横流,酸味一浪接一浪,淹没了他,把他腌成了醋人儿。
  他的小晏晏,掉水里了?该不会像他昨夜所见的那样……?
  秦澍看到了不该看的?否则他如何得出“身材不错、肥瘦匀称、细皮嫩肉”的结论?
  霍睿言磨牙片刻,沉声道:“他还说,要辞官归隐。”
  “我不同意!他休想!”宋鸣珂大觉恼火。
  她与秦澍相处两载,当真培养出几分兄弟情谊;兼之前世的恩情始终让她坚信,纵使秦澍可能有幕后指使之人,但他本人是位正直的青年。
  霍睿言安抚道:“……说是,等我俩成亲后才退隐。”
  “哼,听太后的意思,我可未必会嫁给你!”她赌气道。
  “晏晏,这种气话别说,说多了,我会难过的。”
  霍睿言巴巴等了好些年,总算熬到两心相知的境地,他无法承受得而复失的痛苦。
  连设想也不情愿。
  见她嘟嘴不语,他喉底涩意渐浓:“莫非……你心里有我师兄?你早认识他了?……我记得,六年前你遇刺时,曾错把我认作是他。”
  宋鸣珂心头大震。
  原来,他听见了!还一声不吭瞒了这么多年!
  她要如何解释前世今生的恩恩怨怨?
  不!不可以!即便亲密如二表哥,她也万万不能把上辈子的事全盘托出!
  霍睿言心中的怒气因她的沉默而越烧越烈:“你往昔笑我招蜂引蝶,实际上,我谁也没招惹!倒是你……男男女女吸引了一大帮!都能组建后宫了!”
  “血口喷人!我哪有?”宋鸣珂深深不忿。
  “饶相千金、我嫂子、元医官、秦师兄,还有京中诸多贵女……”
  “好好的!为何扯上元医官?我跟你师兄又没别的……你这人!净爱瞎想!”
  她目视他难得展现的怒容,忽觉吃醋的他尤为可爱。
  ——素来霁月光风的二表哥,背地里竟有为她患得患失的时候。
  霍睿言忽然不愿揭发元礼对她的小小心思。
  尤其对方已成了王。
  表兄妹相顾无言,静室内静谧得仅剩炭火的细响。
  好半天,宋鸣珂牙缝里挤出一句:“小气鬼!”
  说罢,以手撑起,慢悠悠起身。
  霍睿言只道她生气,急忙伸手去拽她衣袍,未料她猛力推了他一把。
  他猝不及防,顺她的劲力歪倒软毯上。
  正当他认定她要拳脚相向,她却弯下腰,粗暴地以手固住他的下颌,略一低头,粉唇重重撞在他的嘴上,发出了“啵”的一声。
  ……?
  霍睿言被亲地一脸懵。
  “晏晏,你这是……?”
  “瞧不出来吗?”宋鸣珂俏脸微红,眸光如水徜徉,小声愠道,“我在哄你呀!”
  他啼笑皆非,右手绕至她后腰,左手护着她的后脑勺,在她全无防备时,抱住温软娇躯往边上一滚,倾身将她压在身下。
  “陛下哄得不到位,臣亲身示范一遍。”
  渗透浓情蜜意的话音未落,带着笑意的唇柔柔碾向吻她的唇瓣。


第一百一十七章 。。。
  窗外北风呼啸;摇落树上积雪,如抛珠弃玉;簌簌而下。
  小小静室内;唯有心跳声如擂,渐渐盖过炭火细响。
  宋鸣珂闭了双眼;恍恍惚惚间,似回到康佑十七年深秋时霍家的小暖阁。
  那时;他盘膝坐于对面;暖她身心的是他亲手点的密云龙团茶。
  此刻,他覆在她身上;燃烧她的;是他灼热的体温和绵长深吻。
  他灵活且熟练地以舌头勾着她;吸吮不休;交换舌尖的甜与辣。
  逐渐地,她的呼吸随他的手掌挪移而急促,仿佛下一刻便要融化在他的炙烈攻势之下。
  许久;霍睿言勉强放过清甜如樱桃的红唇,笑哼哼地补了句:“下回,记得这样哄我。”
  宋鸣珂别过绯红的脸蛋,微带喘息:“我、我可学不会!”
  他居高临下;嘴角挑笑:“那……再示范一次?”
  宋鸣珂方知又着了他的道儿;但后悔已来不及。
  这一回,他极尽缠绵,将她的粉嫩嘴唇蹂践成朱红。
  待他松开对她的禁锢;她茫然睁眸,水雾缭绕的眼眸漫上三分桃花色。
  道袍经过一番轻揉慢捻,不复先前的平整;领口松散处,泄露精致锁骨,以及源自于他的点点落梅。
  深浅不一的吻痕,乍然提醒了霍睿言昨夜的温存。
  他情难自制,手探进前襟,竟是满手酥软。
  宋鸣珂浑身一颤。
  她本想着冬衣厚重,今日只草草裹了两下,未料遭他迅速突破封锁地带,长驱而入。
  “二表哥……你!唔……”
  刚启唇,他略一用力,激得她轻哼嘤咛。
  宋鸣珂隐约觉察出一事。
  她派人严防死守在听鹤斋,内外清理闲杂人员,留出此安静阁楼供他们二人议事,最终只便于他对她百般折磨。
  过份!昨晚的账还没算清呢!
  霍睿言犹自沉浸在温软柔滑的触感中,未料她使劲推了他一把。
  触碰到她的底线?
  他急忙撒手,却遭她翻身坐到腿上。
  这下是真要打他了吧?
  霍睿言等着她的小粉拳不痛不痒来几下,然而,她的手不住颤抖,居然扯开他栗红色的腰带!
  难不成……要剥掉衣裳才暴揍一顿?
  他不再任何抵抗,眼睁睁看她笨拙解开他的衣带,掀开中衣,突然俯身,唇齿轻吮或啃咬他的脸面、肩颈、胸腔……
  这下始料未及,他体内的烈火瞬即烧得他无所适从。
  “晏晏……你再挑逗下去,我就真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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