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她的小龙椅-第10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也未曾料到,历来克制持礼的自己,竟有按捺不住的时刻。
  自从于听鹤斋中尝到了甜头,他总算明白,元礼早年说的“食髓知味”是何意。
  离开行宫前夜,他借商讨要事与她再度泡了一回玉汤池,孤男寡女,后果可想而知。
  然则回京城后,宋鸣珂终日在皇宫里处理政事,他只能在朝会和散班后与她交流片刻,思念与欲望堆叠了大半个月后,终于在昨夜议事完毕后决了堤。
  他的晏晏一开始分外拘谨生涩,随着他一次比一次驾轻就熟,越发变得热烈与迷醉。
  天下之大,仅有他一人知悉,庄肃龙袍下的温软娇躯有多迷人心窍。
  时至今日,满朝文武猜不透,何以平日精神抖擞的皇帝会困顿不堪。
  只有霍睿言忆及自身所为,眸底潜藏懊悔,嘴边扬起一丝得意。
  宋鸣珂困乏时悄然窥向霍睿言,目光碰撞之际,彼此的意念已心领神会。
  她脸颊一热,不经意咬了咬下唇,腰背的疼痛感愈发强烈。
  这微妙的暧昧蕴藏愉悦,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直到有人提出,去年岭南一战,驻守两广地区的荣王和北海郡王皆已完成了平定、安抚等事务。
  言下之意显而易见,提醒宋鸣珂,是时候论功行赏。
  类似的话,霍睿言早在初次和她共浴时聊过,但那会儿他们生怕隔墙有耳,故意这般闲扯。
  实际上,二人均觉近来危机重重,又实在拿不到安王的任何把柄,更不希望此时让宋显扬回京,因而一拖再拖。
  奈何当着百官之面,宋鸣珂不好拒绝,只得硬着头皮,下旨召荣王与宋显扬北上。
  退朝后,她压抑着愤懑之意,留霍睿言商量对策。
  余人早已习惯这对“表兄弟”的亲密,又念及他们即将成为郎舅,自然无话不谈。
  转移至文德殿,霍睿言待余桐等人告退,小声问道:“昨夜没睡好?”
  宋鸣珂急急瞪了他一眼。
  睡倒是睡了,只不过她一贯睡眠浅,下半夜醒后,想起他的所作所为,浑身血液如沸,便再也没睡着过。
  当下,她如惊弓之鸟,答非所问:“你别胡来!”
  霍睿言先是一怔,随即笑道:“我随口问问,你这小脑瓜子都装的是什么?我没你想象那般饥饿难耐、不分场合。”
  宋鸣珂闷哼一声,心却反驳,你就是!装吧!继续装!
  僵立半晌,她示意他落座,沉吟道:“表面上看,安王叔是要离京了,可他只放话,迟迟未定下日期;而今我那二哥又要回来……咱们得想个法子,探一下虚实。”
  “你上回说,高梧起兵后,密探曾截获北海郡王发往胶东方向的密函?”
  “没拦下,怕打草惊蛇。”
  “事后呢?”
  “已无迹可寻。”
  霍睿言叹息:“假如当时拦下了,没准又是截然不同的局面。”
  宋鸣珂不是三岁小孩,当然通晓此理,她早就为此懊悔,目下更觉不悦。
  “你无须反复提及我的失策。”
  霍睿言愕然,他何曾反复提及?
  “晏晏,我……”
  宋鸣珂长眉一挑:“谈论公事,别叫我‘晏晏’!”
  霍睿言遭她没头没脑撒了顿气,全然琢磨不透,这怨气是源自于方才那句喟叹,还是昨晚情动之下太狠太猛,导致她心生愤懑?
  二人相顾无言,殿内幢幢灯影勾勒出彼此俊美绝伦的轮廓,明明是安静美好的画面,却混合了淡淡的涩意。
  “陛下。”霍睿言率先打破沉默。
  宋鸣珂一听这生疏且谦卑的语气,心下悔意和懊恼如巨浪滔天。
  “你非得如此生分?”
  霍睿言左右为难:“那……那我该如何称呼您?”
  “这儿又没外人!以‘你我’相称不行吗?”她小嘴一撅。
  诚然,越是面对亲密之人,她越难控制自己的情绪。
  见他哑口无言,她态度软了三分:“有话直言。”
  霍睿言挺直腰背,方将积压在心的一些顾虑道出。
  长久以来,他大致推断,安王与赵国公明面上互不往来,实则背后相互勾连。
  有些事,在事发过程中,他因心事重重未能顾及,而今仔细回想,反倒觉察不妥。
  譬如,当初在虚明庵外听到的几句对话。
  赵太妃身边的宫人樱鸾说了一句“北山有动静”,赵太妃则说,“事情正如我们所期望的方向发展”。
  那夜,霍睿言全副心思放在宋鸣珂和宋显琛有否受伤之上,得知杀手被剿灭,便安下了心。
  然而,冷静过后,他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个重要的关键。
  既然杀手被杀,赵太妃为何还会说那样的话?可见她的目标绝非刺杀皇帝那么简单。
  刺杀事件带来的后果,一是宋鸣珂在秦澍面前彻底暴露身份,二是查出刺客为赤月族人,三来……秦澍救驾有功,官升一级,恩宠更盛。
  难不成……秦澍真的如元礼所猜测,是赵氏一脉安插在宋鸣珂身边的细作?
  可霍睿言无从解释,秦澍为天家兄妹死守秘密的原因,尤其是,他信誓旦旦说对宋鸣珂不存在男女之爱。
  有关秦澍的部分,霍睿言没敢多说。
  他把话锋转向了宋显扬。
  宋显扬与安王勾结的一大端倪,在于他在宋鸣珂要求下,缴纳海捞珠所得的资金一事。
  去年春,宋显扬从南方调来真金白银犒赏边官将士,但根据后来的调查,自北海而来的并不是银钱,而是真正的海珠。
  他上缴的钱,极有可能由安王暗中提供,且南下时还带走了一大批。
  这便是为何他上缴了大笔资金,还能迅速招兵买马,平定安族高梧挑起的动乱。
  要知道,宋鸣珂最初的设想,是让他在此事上吃点苦头,再派人支援,一可趁机打压,二能彰显她的恩威并用。
  如今宋显扬凭着自己的能力,或许背后还有安王相助,打赢了漂亮的一仗,使得宋鸣珂心中如沙粒入蚌,难吞难吐。
  为今之计,唯有先让宋显扬归京,再作定夺。
  “对了,”霍睿言在话题告一段落后,改而问起宋显琛,“那位……在服用元医官,不,是木族王的药物后,可有好转?”
  宋鸣珂浅浅而笑:“好了不少,李太医说,药是对症的,但毒性积聚在体内多年,清理仍需时日。”
  霍睿言苦苦等待了半日,才从她脸上寻得一丝半缕的暖意,怅然道:“真希望,他能早日康复,这样……你便用不着操劳太多。”
  宋鸣珂理解他没说出口的那层意思。
  有了鱼水之欢后,他巴不得立即娶她。
  无论他作为驸马进驻长公主府,或她屈尊到他的侯府里长住,只要朝夕相对,时刻粘一起,他方觉圆满。
  而近来,宋鸣珂偶尔记起元礼的姑姑、木族的大长公主莲桢。
  同样生在君王家,人家小小的木族长公主可获全民拥戴而掌政,她这泱泱大国的长公主便只能藏身于府邸享受荣华富贵,过着无所作为的日子?
  她心有不甘。
  但这不是她一个人能扭转的局面。
  二人闲聊了一阵,宋鸣珂留霍睿言一同享用午膳,又因时辰未到,打算先小歇半个时辰。
  她懒懒靠在一侧的软榻上,偏生刺绣软垫的凹凸不平,硌得她细嫩的脸蛋好生疼痛。
  “来,”她朝正在书架前翻书的霍睿言招手,“把大腿借我枕一会儿。”
  霍睿言依言而坐,她堂而皇之把头靠在他腿上,忽而抬手,恶狠狠地以手指戳了戳某处:“给朕乖乖躺好了!”
  “嘶……”他倒抽了口凉气,“你存心不让我好过是吧?”
  他原本没动邪念,被她一碰,立时蠢蠢欲动。
  宋鸣珂吐了吐舌头,不敢再招惹他,连忙闭目装睡。
  她是真的累了,不多时便入了梦。
  恍惚间,忘了身处何地。
  迷糊中,依稀觉得有人不住摇晃她的身体,催促她赶紧醒来,像是有什么紧急的事。
  可她极不情愿,用力紧闭双目,只想永远沉溺在这份安稳与温暖之中。


第一百一十九章 。。。
  暖春阳光浸润延绵十里的宫阙;因临近正午,略显刺目。
  文德殿前的空旷处;五六名锦衣丽服的宫人簇拥着太后谢氏;快步行近,使得殿外守立的余桐大惊失色;慌忙迎上。
  尽管先帝立下遗诏,由安王宋博衍摄政;与太后共同扶持新帝;但多年来,太后从不过问政事;专心陪伴病中的“长公主”;基本没出现在议政殿阁这一带。
  缘何今日盛装而来?
  那身凤穿牡丹短上襦红金耀眼;翠色销金长裙委地;青丝夹了几根不显眼的华发;高髻插着十余支金钗。
  即便年过四十,仍是颜色骄人,明丽至极;难怪能诞下倾城容姿的一对儿女。
  “太后娘娘今儿怎亲自过来了?”
  余桐为提醒殿内闭门“密谈”了大半个时辰的表兄妹,故意提高嗓门。
  旁人兴许不知,可余桐、剪兰、缝菊三人,对于宋鸣珂和霍睿言一而再再而三的干柴烈火;皆心照不宣。
  说是讨论正经事;谁晓得他们会不会忽然干一些不正经的事?
  太后精心描摹过的修眉隐含讥讽,淡笑道:“老身要与圣上好好聊聊。”
  边说边踏上白玉台阶,竟不等内侍官通传。
  “太后娘娘驾到——”余桐硬生生扯着嗓子喊了一句。
  殿内;霍睿言捧了一本书册,后因佳人枕在大腿上安睡,半行字也没看进去。
  他正全神贯注欣赏宋鸣珂俏丽的睡颜,却弯不下腰,没法亲上一口。
  骤然听见殿外声响不对,他连忙推了推宋鸣珂,低声道:“晏晏!醒醒!”
  宋鸣珂似在梦中,浑然未觉,经他连续摇晃了数下,更是探出一只手,拽住了他的衣袍。
  霍睿言没辙,唯有扳开她的手指,轻轻抱起她的上半身,试着先将她平放榻上,再退至书架附近装作看书。
  然而,他只来得及托住她的头,殿门已“嘭”地被人用力推开。
  那位丽容饱满的华衣妇人跨步而入,只需一眼,怒火已腾烧周身。
  霍睿言大呼不妙!
  光天下日之下,身为君主的宋鸣珂靠在臣子腿上,已是离经叛道,全无君威可言。
  更别提她为女子,与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睡着了!
  “退下!”太后驱逐未进殿的仆役,只留近侍和余桐在侧。
  霍睿言仓促把宋鸣珂放在榻上,起身执礼:“臣见过太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纵然逆着光,太后怒容翻腾的火气仍毫无遗漏展现在他眼前。
  “霍大人,商议何事,要议到殿门紧闭、躺卧榻上?”
  她对这位表姨甥,总是亲切地直呼其名,而今“霍大人”三字,教霍睿言神色一凝。
  “圣上和臣,并无……”他低头细看自己的官袍,尚算规整。
  但他和宋鸣珂,真的什么也不曾发生吗?
  今天没有,昨晚呢?之前呢?
  太后早为这对表兄妹眉来眼去很是不满。
  今晨听说,昨夜霍睿言戌时才离宫,已非初次坏了规矩;再听闻早朝后,宋鸣珂再一次留他密谈,太后更觉二人行为不端,特来探个究竟。
  倘若硬闯文德殿,瞧见的是两人对弈或翻书,太后大概觉得自己多心。
  然则,入目的却是女儿躺卧在榻、任由男子搂搂抱抱的不堪场面!
  太后盛怒之际,反倒没有大吵大闹,而是深吸了口气,冷哼一声:“老身有要事面圣,请霍大人稍作回避。”
  霍睿言回望宋鸣珂,当着太后之面,他无论如何也没法再转身摇醒她,只得唤了声:“陛下!”
  “不劳霍大人费心。”太后冷声驱赶。
  “太后娘娘……”霍睿言扑通直跪地上,“她、她只是操劳过度,困倦入眠,请您切莫误会!”
  他越是辩解,太后越是窝火,直直盯着他如玉容颜,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笑意:“你心虚什么?”
  霍睿言与她对视了极短一瞬间,自知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一咬下唇,整顿衣袍,躬身而退。
  路过余桐身侧时,悄然向他使了个眼色。
  …………
  宋鸣珂隐隐约约听见争吵声。
  梦境使她沦陷其中,直至熟悉的温暖散去,耳边一片静谧。
  “二表哥……?”
  她茫然搓揉双目,映入眼帘的则是红绿裙裳,以及太后冷寒如冰的面容。
  心跳霎时间静止在胸腔内。
  这是哪种局面?她不是……靠着霍睿言歇息么?他人呢?
  太后何时跑到文德殿上了?
  她挣扎而起,打了个哈欠,强作镇静,转问余桐:“太后娘娘至此,为何不通报?”
  太后不等余桐回话,淡淡发声:“老身打扰陛下歇息,好生过意不去。”
  宋鸣珂瞥见余桐满脸惶恐,料想她与霍睿言被逮了个正着,只好勉为其难一笑。
  “太后娘娘凤驾到此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