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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自己占了人家身体,再去嫌弃人家,就太过分了。
然而心情是愉悦的,因为她知道,贺长恭不会骗她。
——即使在外面过着刀尖舔血,随时都能丧命的日子,即使后来功成名就,他都从来没有放纵过自己。
“我错了,我瞎说的。”沈云清忙安抚炸毛的倔驴。
贺长恭想说,你过去跟谁好过都不要紧,但是以后,咱们俩好好过日子,行吗?
但是他不敢。
他怂得很。
他倒不是怕被拒绝,而是他太了解沈云清了。
拒绝了自己之后,这女人会连夜打包离开贺家。
这个后果,他承受不起。
再过些日子吧,他有耐心。
自己生辰,她都能想起给自己送礼物了,好日子还远吗?
“我那帕子,你做得咋样了?”
沈云清:“……”
“我不是催你,”贺长恭忙解释,“之前的我先用着也行,我不挑。”
就是觉得换个颜色,更好炫耀一些。
沈云清咬牙切齿地道:“你还给我!”
不毁尸灭迹,这事是过不去了!
他们明明,不是在讨论安哥儿身世这么重要的问题吗?
“你送人的东西,怎么还能要回去?不给。”贺长恭捂紧袖子。
“你先给我,我回头做个大的给你。”沈云清耐着性子道,觉得自己像个从孩子手里哄糖出来的老母亲。
“大的是我的,小的也是我的,都是你给我做的。”
沈云清气笑了。
还等什么天时地利人和啊!
冲塔不就一股子热血上头吗?
尤其他刚才说,他就没有过别的女人,那还等什么?
等着别的女人往上扑?
沈云清起身,把廊下剥花生的海棠打发走,把院门房门都关紧了。
“来,你把帕子给我——”
第220章 她愿意
贺长恭不明所以,“啥?你关门做什么?”
这帕子里,藏着安哥儿的身世之谜?
可是她明明说,她不知道的。
“废话少说!”沈云清看他榆木脑袋不开窍的样子,就又好气又好笑,伸出修长的手掌,“给我。”
贺长恭茫然地把“帕子”放到她手上。
“等着,”沈云清眼波流转,“你闭上眼睛。”
贺长恭:弄啥嘞?
但是他还是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沈云清绕到屏风后面,把衣裳换上,打了个哆嗦。
幸亏是中午,可还是很凉啊!
然而心底,确实紧张又激动的。
沈云清慢慢接近床边,在距离约三尺的地方停下,估计了一下视觉最佳效果,眨巴眨巴眼睛:“你睁开眼睛吧。”
是时候,见证奇迹了。
贺长恭睁开眼睛,嘴里忍不住嘟囔道:“你干啥……干,干……”
他瞠目结舌地看着沈云清,眼睛瞪得大大的,说不出话来。
轰——
他脑子里什么炸开,脸色瞬时憋得通红。
但见沈云清,穿着清凉,上面是那“帕子”,堪堪掩住重要部位,她平坦的小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吹弹可破的肌肤,就在他伸手可及之处。
而下面套着一件若隐若现的纱裙,两条又细又长的腿,清晰可见……爱读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你看,”沈云清神情妩媚,眼神之中风情万种,伸手慢慢从自己抹胸前拂过,“现在知道,是做什么的了?”
所以,这帕子,你要不要了?
贺长恭觉得身体都要爆炸的感觉,结结巴巴地道:“你冷不冷?”
他太傻了,真的!
他怎么想的,把那当成帕子!
他觉得他该想想,怎么就变成眼前的状况了,可是可能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涌到了不该去往的地方,大脑现在一片空白,只能傻傻地看着沈云清,像勾魂的妖精一样站在若即若离的地方。
沈云清:“本来是冷的,但是想到你,就没那么冷了。”
哎呀,不行了,她被自己恶心到了。
但是小说里都是骗人的吗?
她都这样了,也没见到贺长恭化身为狼啊!
难道是她没有那么大的魅力?
不管怎么说,这和她之前所设想的不一样啊!
她都上菜了,结果人家不动筷子,这让她咋办?
沈云清就像一个独角戏的女主角,现在在台上下不来了。
——原本她觉得,接下来都应该交给贺长恭了,结果狗剩这么狗?
不,还不如狗呢!
“你看,”沈云清见他呆滞模样,恨得牙都痒痒了,口吻却还是魅惑的,“我说过要送给你的礼物,你喜欢吗?”
只要他说喜欢,她就让他自己取走,嘿嘿。
结果说完后,沈云清就见到两道鼻血,从贺长恭鼻子里缓缓流了出来……
沈云清:“!!!”
爆体而亡?
贺长恭还以为是鼻涕,抬手摸了摸才发现是鲜血,手忙脚乱地从床上起来。
多亏了这鲜血的刺激,让他恢复了心神。
沈云清要过来帮忙,贺长恭摆手,“你别过来,你衣裳呢?你赶紧把衣裳穿上。”
这青天白日的,他不想控制不住自己。
心中慌乱又紧张,大脑更是一片混乱。
她,这是什么意思?
沈云清没好气地道:“我帮你止血。”
她这真是媚眼抛给了瞎子。
好容易营造出来的氛围,这傻子丝毫不解风情。
送上门的你不珍惜是不是?
那我滚了!
看你将来怎么求我!
贺长恭脚步踉跄往外夺门而逃:“我出去洗洗,你,你赶紧穿衣裳!”
沈云清知道今天是不行了,拿起自己搭在屏风上的衣裳直接往身上套。
然后她听见外面哗哗的水声。
听起来,好像是倒了许多水一样。
沈云清穿好衣裳跑出去,就看见贺长恭拿着水瓢,从大缸里舀水,从头上往下浇。
疯了疯了!
这伤刚好,这么冷的天,怎么就疯成这样!
就算中午暖和,这也是深秋了啊!
贺长恭看着她傻笑:“不流了。”
他明白了。
他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是想和自己睡觉,她心里有自己。
这种感觉,就像三伏天喝了刚从井里打上来的凉水,浑身每个毛孔都舒服地想要张开。
不,比那还舒服。
他原本以为要跨过万水千山才能走进她心里,却没想到,他已经在她心里。
他傻,他想得慢,但是他现在还是想明白了。
“是送给我的礼物。”他发梢往下滴着水,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肌肉轮廓连带着不该有的轮廓统统展露无遗。
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眼睛里燃烧着无尽的欣喜,那种炽热足以将人融化。
沈云清:“傻子,给你个媳妇,你要不要?”
“不要!”
沈云清:“……”
“我早就有媳妇了!”贺长恭大笑着道,只觉得这些日子心里的那些忐忑不安,瞬时都化成了齑粉,现在有的,只有满满的欣喜。
她愿意!
她愿意给他当媳妇!
她没看不起他,没想离开他!
沈云清“噗嗤”一笑,娇嗔道:“傻不傻?给你媳妇都不敢要。”
“只要你这一个媳妇。”
“你要了吗?怎么,不行啊!”沈云清意味深长地道。
贺长恭老脸通红:“现在不行!等着,等晚上!”
这青天白日的,影响她下午干活,传出去对她也不好。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他懵!
他虽然荤话听了不少,但是,但是他真的不太会。
他得去找个明白人问问去!
尤其孟湘湘上次受伤的时候,吓到了他。
——二弟是那么聪明的人,都成亲那么久了,还没熟能生巧,还把人给弄伤了,他这能行吗?
贺长恭得做做功课,他现在爱学习了。
沈云清:“……行了,你赶紧进屋给我换衣裳,我看看你伤口。”
伤口刚结痂,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水泡开,这个二愣子!
贺长恭咬了咬嘴唇,“你……还,还穿着呢……”
“穿着呢?怎么你还想要?”沈云清笑得一脸暧昧,“我这就脱给你。”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你等我晚上的!”
(今天学校有点事情耽误了,晚点还有一章哈~)
第221章 洞房前的准备
贺长恭表示,惊喜来得太快就像暴风雨,把他给打懵了。
但是现在想明白了,觉得无法用言语形容自己此刻的欢喜。
“傻笑什么?”沈云清一边帮他检查伤处一边问。
贺长恭道:“我算是知道,什么叫做天上掉馅饼了。”
沈云清:“掉馅饼你又不吃。”
“舍不得。”贺长恭忽然扭头看着她,目光欣喜而热烈。
沈云清在这样的注视下就有点怂了,嘴上却凶巴巴地道:“看什么看!”
“看自己媳妇。”贺长恭傻笑。
是他的了,她愿意的!
“你等我,晚上咱们……好好的。”
“那可说不定。”沈云清白了他一眼,“说不定晚上我反悔了呢!”
“这可不兴反悔的!”贺长恭急了,“白天不好,对你不好……你等我,晚上我回来……”
“你要出去?”沈云清敏感地捕捉到了重点。
贺长恭没有接话,却傻傻看着她笑:“你什么时候想跟我好好过的?”
他一直都知道,她对自己不感冒。
她是什么时候,偷偷接受自己了呢?
沈云清脸红:“谁说要和你好好过了?得看你行不行再说!”
贺长恭急了:“我哪里不行,你说,我肯定改!”
这鸡同鸭讲的回答,让沈云清乐了。
“行了,逗你玩的。生辰礼物,现在知道是什么了?喜欢吗?”
喜欢,喜欢得现在还觉得像是在做梦。
“我是故意戏弄你的。”沈云清又装模作样地道。
“那不行,你不能反悔。你别吓唬人了,你是心里真有我!”
这个女人,口是心非,但是她不情愿的事情,怎么逼她都没用,尤其是在喜欢这件事情上,她不委屈自己。
沈云清替他拉好衣裳,“没事了,别再乱来了。”
贺长恭却抓住她袖子,仰头看着她,“云清,你没骗我是不是?”
沈云清在床边坐下,“你说呢?”
贺长恭:“没有。”
“你愿意吗?”沈云清又问。
“我当然愿意了,我有什么不愿意的?”
她那么好,配不上她的,是自己。
沈云清垂眸,开始有些后悔起来。
——她没有后悔过,在贺长恭“死”后谈恋爱,只是后悔,让他知道了太多的细节。
她怕他会介意。
唉,人家都说,好的前男友就像死掉一样,她提一个死人做什么!
“我和温止的事情,你不介意吗?”她轻声问道,“你说实话,我想听实话。”
“说不介意是假的,”贺长恭没有立刻回答,想了一会儿后才闷声道,“我这辈子,是见不得那小子好了……”
过得惨一点儿,让他高兴高兴。
“但是,他没娶你,我得谢谢他。”
“不能提这茬,提起我心里就不得劲。”贺长恭揉了揉心脏的位置。
“我也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怕我介意,以后就不好好过,和你翻旧账。”
“但是,我是那样的人吗?”
“那就是你身上的一块伤疤,我心疼你,讨厌伤疤,会护着你,不揭你伤疤,不让你疼,但是你说我能喜欢那伤疤吗?”
如果有可能,他想用余生治愈她的伤疤,把温止永远地,从她的世界里驱逐。
沈云清红了眼眶。
他没有甜言蜜语,没有虚与委蛇,他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
他说他介意,他说他心疼,他说他会护着她,不让她疼。
伤痕累累,再也不相信爱情之后,她没想到,他会回来。
更没想到,那样一个粗犷的人,会有那么细腻的心思,热烈的情感,毫无保留的付出,让她重新走进爱情。
贺长恭的答案,永远令人意想不到。
但是,每次都令她热泪盈眶。
那么真实、坦荡、赤诚……
贺长恭伸手擦掉她眼角的泪:“过去了,不想了。你难受,我也跟着难受,我就爱看你笑;你哭,我心就乱了。”
傻子。
憨傻的,赤诚的,热烈的,都是他。
他是上天给她的礼物,是上天对她的偏爱。
沈云清双手抱住他的大手,轻轻地在掌心吻了一下。
这个吻很轻,然而在贺长恭这里,却觉得那种如同羽毛撩拨心房的感觉,瞬时传到四肢百骸,每个毛孔都被沉醉。
她亲他了!
“晚上,我等你来取你的礼物。”沈云清轻笑,眼波狡黠而灵动,挑逗而缱绻。
整个下午,沈云清给患者看病的时候,心情都是飞扬的。
其实对她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