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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病弱过家家[穿书]-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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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月。”他叫她。
  “嗯?”
  “我带你去靳家那天,我的请柬你看了吗?”
  “没看啊。”秦月心想那有什么可看的。
  触及到靳闻则瞳孔缩紧,身体晃了晃,犹如大厦倾塌。
  她一下子忘了要说的话,伸手去扶他:“靳闻则?”
  在她触碰到他之时,他“砰”地一下,单手撑住了门板,心口剧烈地起伏了两下。
  秦月和他距离很近,因为能感受到他连呼吸都是烧的。
  “没事。”他喉结滚了滚,因为高烧,思绪早就乱成了一团浆糊,这种时候显然不适合和她多说什么。
  “你先回去吧,我让人送你。”
  说着,慢慢站直了身体,摸裤袋,空的。
  “手机在里面,你等下。”
  他转身,一步步往里面走。
  秦月探着脑袋同他说:“不用了,我自己叫个车回去就行……”
  男人一个踉跄,忽然单膝跪在了地上!撑着地面的手臂在轻轻发抖,清瘦的脊背好似一张绷紧的弓。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犹豫了一瞬,还是进了门。
  暗骂着自己没出息,管他做什么,反正都要离婚了。
  可是眼睁睁看着曾经冷漠矜贵,好似天塌下来都不会弯腰的男人跌倒在她面前,她的心房不是控制地巨颤了下。
  鞋子也顾不上换,她咬咬牙,走过去想把他扶起来。
  结果这男人看着瘦,骨头沉得很,她使了最大的力气,竟然都没扶起来!
  他的眼睛都烧红了,血丝蔓延,干涸的薄唇死死抿着,似乎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你坚持一下,我这就叫救护车过来。”
  出乎她的预料,他竟然摇了摇头,把她轻轻往外推:“你走吧。”
  靳闻则像是溺水的人,在沸腾的海洋里渐渐下沉。
  肺部的空气被挤压,闷窒到痛楚,头痛欲裂,耳朵里不时有错频一样的杂音响起。
  就连看面前的秦月,视野都是模糊的,大脑更是在病痛的加持下,一片混沌。
  偏偏这种时候,他还控制不住地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咀嚼着她的每一句话。
  他清楚地察觉到,有什么失去了自己的掌控。
  此时此刻,明显不适合与她交谈。真的把她留下来,连他都不知道,他濒临溃败的理智会驱使他做出什么。
  所以他只轻声说:“不用叫救护车,老毛病了,明天就会好。”
  朦胧的视野里,秦月露出了怀疑的神色。
  “你确定?”秦月觉得他是烧糊涂了。
  “确定。”他嗓音沙哑的,坚持着,“你不用留在这里,别过了病气。”
  秦月怔怔地看了他几秒,心说生病了就是不一般,说话都没那么毒了。
  “那我一会儿就走。趁着我还在这里,有没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秦月思忖着,“给你烧个水?或者拿个体温计?”
  客厅内,清冷的灯光倾斜下来,落了她满身满脸,衬得她肌肤一片雪白。
  靳闻则眯了眯眼睛,鸦羽似的睫毛颤了颤。
  “那你帮我拿几张退烧贴吧,在茶几下面的药箱里。”他如是道。
  秦月弯腰一看,药箱就在很显眼的位置。
  把药箱拉出来,打开最上面一层,里面码着满当当的蓝色退烧贴。
  也不知道他是喜欢囤货,还是总发烧,竟然准备了这么多。
  她从里面拿了一沓出来,也没数,走到他面前,正要递给他。
  窗外正好刮起了大风,他轻哑的声音似加了混响,不怎么真切。
  “劳烦你帮我贴一下。”说着,他用修长的手指,慢慢撩起额头上的黑发,露出了光洁饱满的额头。
  秦月:“……”
  算了,帮人帮到底。
  她拿了一张退烧贴,慢慢撕开,里面的胶质黏黏的,得小心些才不会粘在手上。
  用两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捏着退烧贴两端,她缓缓俯身,漂亮的杏眼端详着他的额头,判断着贴的位置。
  随即,连呼吸都放轻了,一点点将退烧贴摁在他头上。
  大概是很凉,他虽然没出声,但是脸颊抽动了下。
  秦月被他的反应给逗笑了,眼睛弯弯:“忍一忍。”
  靳闻则放下了手,深深地看着她,漆黑的瞳孔里少了攻击性,多了两分柔软。
  秦月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自己的脸好像也要烧起来了一样。
  她移开目光:“好了吧?”
  “还有这里,”他点了点脖颈下部,矜贵地说,“谢谢。”
  秦月又拿了两个退烧贴,给他脖颈动脉出,一边贴了一个。
  这还不算完,男人竟然缓缓抬起了两条匀长的胳膊:“最后还有腋下。”
  秦月呆住。 那不是表示……要他脱衣服?
  不等她拒绝,男人已经一颗颗解着衬衫扣子了!
  他的扣子本就解了两颗,现在又解了一颗,露出了大片冷白的胸膛。
  她像是被肌肤折射的光刺到,心跳如雷,将头都给扭开了。
  靳闻则高烧着,手上没力气,解扣子这种精细活儿,手眼配合得不好,所以速度很慢。
  窗外的风还在响,可也无法完全阻隔身后那窸窸窣窣的声音,以及男人因发烧而变得粗重的呼吸。
  记忆里又跳出了她刚穿来那天,酒店凌乱的画面,他当时的呼吸,与此刻的重合了。
  秦月从来都没感觉时间变得这样长,每一秒钟都煎熬着。
  她甚至还有点后悔,在他说让自己离开的时候,她不该多嘴问他一句的。
  “好了。”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终于传来了男人喑哑的声音。
  秦月不合时宜的想,怎么有人连生病都这样性感。
  她转过身,又一次被面前的画面冲击了下。
  男人的白衬衫还是穿在身上的,可是和之前一板一眼不同,他的扣子全部都解开了,从上到下结实的肌理,一览无遗。
  甚至因为他的黑裤子有些松,皮带勒在劲瘦的腰上,还能隐隐看到裤腰下面的红痕。
  六块腹肌分明,两条深深的马甲线,尽头一直延伸到了裤子布料里,莫名地引人遐思。
  最显眼的当初那两点,竟然是……粉色的。
  他掀着眼帘,对她道:“麻烦了。”
  秦月“嗯”了一声,磨蹭到他面前,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眼神,不到处看。
  她的樱唇紧紧抿着,连眉心都无意识皱了起来,像是要抵抗什么洪水猛兽。
  撕退烧贴的时候,也几次都没成功,恨不得打自己手背两下。
  总算撕好一张,不用她提醒,男人已经乖乖地抬起了一条胳膊。
  秦月目光顺着他滚动了下的喉结,移动到他腋下,低着头,退烧贴先是往左斜,后是往右斜。
  她留的是长发,只在脑后松松地绑了一下,黑色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在他的心口扫了下,痒痒的。
  注意到他肌肤颤了下,秦月的脸更热了,也不管角度对不对了,“啪!”直接给他贴了上去。
  发着烧的身体本就更敏感,加上还是这个位置,冷热同时刺激,他喉结猛地滚了滚。
  秦月手忙脚乱地抽回落在他身上的发丝,把她的马尾紧了紧,后背都出了汗。
  另一侧,她也快刀斩乱麻,“啪”地贴上了。
  “呼……”全部贴好,她长出了一口气,第一次感觉贴个退烧贴也是力气活。
  “好了,你把衣服穿上吧,”她还欲盖弥彰地补充了句,“别着凉了。”
  男人漆黑的瞳孔里划过一抹笑意,“嗯”了一声,细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系着扣子。
  明知道他是因为生病动作才这样缓慢,秦月还是不好意思看。
  她远离了他两步,那股骇人的热气褪去了许多。
  “你确定这样就行了?真的不会烧坏吗?”
  他边系扣子,嘴角边翘了下,云淡风轻道:“要是能烧坏,早就坏了。”
  为什么觉得他很不在意自己身体似的?
  考虑到两人现在的关系,她终究是没问出口。
  好在男人补充了句:“坚持不住的时候,我会打120的。”
  “哦。”
  “噼里啪啦”,疾风骤雨打在玻璃窗上的声音,突然传进室内。
  秦月脸一白,向黑漆漆的窗外看去:“下雨了。”
  今早她刷到新闻,海城正式步入了梅雨季,接下来的雨很多,车子也不会好打。
  靳闻则本来是拿手机,想给她找个司机,手换了个方向,递给她一样东西。
  秦月见到那上面大大的奔驰标,微微睁大眼睛:“这是?”
  “趁着雨还没下大,你开我的车子回去吧,抄近路十分钟就到酒店了。”他又说了他车子在地库停放的位置。
  秦月第一反应就是拒绝:“我开走了你怎么办?”
  说话的时候,难免要看他的脸,也忽视不了那他半敞着的衣襟。
  这男人,怎么扣子都不系好!
  “我暂时不用车。”靳闻则把钥匙往前送了送,“不然你就等着我叫人来送你,只是雨这么大,司机几时能到还是未知数。”
  司机不来,她岂不是一直要和他独处?
  可饶了她吧,在这呆了一会儿,她都快烧起来了。
  犹豫片刻,她伸手,将钥匙接了过来。
  “谢谢。”之前还在闹别扭,现在道谢得也不自然。
  靳闻则浅笑了下,“我该谢谢你才对。”
  “嗯?”
  他同时抬起了两只胳膊,示意她给他贴了退烧贴。衬衫顺着他的动作往上挪了一截,腹肌又露出来了!
  秦月在心里不停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是自己老公也非礼勿视,心情才勉强平静下来。
  “那我真的走了。”
  “路上注意安全。”
  “你也早日康复。”
  说完,她像是后面有什么人追她似的,匆匆往外走。
  短短几步路,她始终感觉有两道深深的目光追随着她。
  走到玄关处,已经在这里“埋伏”多时的暴君,咻地窜出来,像是要偷袭她,结果窜到一半,见自己被发现,又刹停了,身上的肉都在颤。
  秦月的心情莫名轻快了许多,弯腰在它毛茸茸的脑袋上rua了一把,柔声同它说:“大鸡腿,这个家就交给你了。”
  “咔哒”,门开了又合,女孩子窈窕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靳闻则的视线中。
  窗外,雨季冲刷着钢铁建造的城市,大颗大颗的雨滴敲在玻璃窗上,发出沉闷急促的声响。
  靳闻则就这么贴着五个蓝色退烧贴,姿势从坐变为躺,静静地望着白色的天花板。
  他现在的体温已经逼近四十度,后半夜还会往上升,清醒的思绪,正慢慢地坠向幽深的海底峡谷。
  退烧贴除了一开始,现在已经感受不到凉意。
  而在他混沌闭上眼的时候,脑海中浮现的,是秦月扫在他身上的黑色发丝。
  大雨下了一整夜。
  第二天早上,雨停了,乌云尚未散去。
  客厅的灯光已经自动熄灭,窗帘也自动合上,一片幽暗。
  室内的电器,发出有条不紊工作的轻微声响。
  靳闻则从沙发上坐起来,活动了一下脖颈。
  托这款上百万沙发的福,他躺了一夜,也没有腰酸背痛的感觉。
  烧退了,昨夜混乱的大脑,终于恢复了应有的清明。
  他慢慢把身上的退烧贴都撕掉,又去倒了一杯温水。
  随着走动,窗帘自动拉开,角落有几盏小灯亮起。
  暴君还没醒,就趴在它的食盆边,身子有规律地起伏着。
  路过镜子时,靳闻则向里面看了一眼。
  他的肌肤还是苍白的,薄薄的唇干涸,没什么血色,但是凤眸中,是一如既往的清冷。
  胸闷和头痛的高烧后遗症也在,不过没昨天那么严重了。
  就着温水,他面无表情地服了几片药,终于开始思索最近发生的事。
  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秦月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贺闯,她在靳家的所作所为,无关权势利益,仅仅是因为想帮他。
  靳闻则合上眼,深深呼吸了两下,心口有无力在撕扯。
  这段时间,他因为误会她,都做了什么啊。
  一股陌生的情绪,从他的心间蔓延开来,像是一粒种子,很快就长成了参天大树。
  他后知后觉分辨出,那竟是“后悔”。
  从小到大,能让他感到后悔的事,几乎没有。
  而今,他对秦月不仅后悔,还格外愧疚。
  落到这个她要和他离婚的局面,都是他自找的,他近乎是自虐地想。
  只是……为什么确定了她不再“别有用心”,压在他胸口许久的石块被移开,他终于感觉到了轻快,晦暗的幽瞳里,也浮现了色彩。
  那色彩,好似给他枯败的身躯,重新注入了活力。
  他深思片刻,拿出手机,拨动了贺兆的电话。
  响了快一分钟,那边才接起来,迷迷糊糊地问:“喂,哪位?”
  “是我。”
  听筒沉默了几秒,接着是一阵地动山摇,贺兆的声音也清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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