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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现在依旧嚷嚷着要报仇。
和薄司爵谈话后的第四天,趁着薄司泽和薄扶雪不在,男人将她叫到了自己的房间。
现在是晚上十点,南溪不明白这个时间薄司爵找她做什么,但还是来了。
薄司爵的房门没锁,所以南溪一推就进去了。
“薄司爵?”
叫了一声,没有人答复。
浴室里哗哗的水流声是整个房间唯一的声响,薄司爵在洗澡。
因为薄司爵说有事要和她说,所以南溪便坐在沙发上等,可等着等着,因为太过无聊,她的意识开始模糊。
第458章到我房间里来一趟
浴室的水流声停止,男人穿了一身黑色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
昏暗的灯光投射在他的肌肤上,勾勒出完美的线条,是这个世上最迷人又最危险的存在。
薄司爵的脚步一顿,手上擦头发的动作都僵住了,沙发上趴着的女人睡颜安和,有那么几分不真切。
“哥哥。。。”睡梦中的南溪呢喃了一句,许是做了噩梦,所以两条柳叶眉蹙成一团。
“等等我,哥哥。。。”
一根修长的手指出现在南溪的眉心,轻轻揉开她的三千烦恼丝,赶跑了一直追着她不放的噩梦。
“不怕,哥哥在这。”梦里的南溪似乎听到有人在轻声对她说,于是她缓缓睁眼,面前男人的轮廓越来越清晰。
这张脸是。。。
“薄司爵?”南溪的大脑短路了几秒钟,从沙发上惊坐起。
“你,你怎么会在这?”南溪不自在地揉了揉刚刚被男人冰凉的指尖触碰的眉心,那里残留着薄司爵的温度。
“这里难道不是我的房间吗?”薄司爵站直身体,起身之时宽松的浴袍无意间从肩膀上滑落,露出了肩膀坚挺的肌肉。
南溪的视线由上至下,男人半露的胸肌明晃晃的引人犯罪,火烧的感觉由心出发,烧至她大脑的天灵盖,这。。。这算是色诱吗?
仅剩的几分睡意消散,南溪彻底清醒,她响起了这里是薄司爵的房间,又想起了她为什么来。
不自然的挪开视线,“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女人粉嫩的耳尖是她羞涩最好的证明,像是含苞待放的玫瑰花,热情之余又有些青涩,点燃了薄司爵身体里蠢蠢欲动的火苗。
“你干什么?你别过来!”南溪被薄司爵逼得一步步后退,直至被逼到角落里,背靠冰冷的墙壁,南溪再无退路。
淡淡的烟草香混着清新的沐浴露的味道,浴后的男人就像是一块儿香甜的蛋糕。他屈身而下,将南溪禁锢在角落中,满眼都是这个惹人上火的女人。
“我想做的事你应该很清楚,南溪,咱们应该已经很久没有。。。”
“你闭嘴!”南溪羞愤地用一只手捂住薄司爵的嘴吧,却意外的被他温暖的舌尖舔了一下,酥酥麻麻的电流穿梭于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她的身体不争气的软了。
薄司爵的唇瓣在南溪的耳边摩挲,这该死的感觉竟然还莫名的让南溪闭上眼睛享受,直至一只手掌掀起了她上衣的下摆,凉风吹过肌肤,南溪猛然睁开双眼,充满欲色的双眼出现一丝清明。
“你给我滚开!”双手抵住薄司爵的胸膛,南溪用力一推。
“嗯。。。”
闷哼声又禁又欲,害得南溪脸更红了。
被推开的男人连连后退几步,退至床边,堪堪扶住站稳。
她不过是轻轻推了一下,薄司爵也太夸张了。但是下一秒看到他脸上隐忍的痛苦神色,南溪突然想起他胸口的伤。
“你没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忘记你身上还有伤了。”
紧忙来到他身边,扒开他的衣服也不顾什么害羞,只想着看看他的伤口,纱布已经被水浸湿了,南溪小心翼翼地的揭开,缝了好几针的伤口狰狞醒目,却因沾了水变得更加不堪入目。
南溪眉头紧蹙,“医生不是说过不能沾水吗?你为什么不听?”
用干纱布一点一点将伤口擦干,南溪的每一个动作都很轻,生怕弄疼了薄司爵。
明明每天嚷嚷着要杀了他的女人现在正在给他清理伤口,薄司爵顿时觉得这一刀挨得值。
不再闹了,两人都安静下来。
薄司爵拿出了一份文件。
“这是你哥丧事流程还有一些具体事宜,你看一眼,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你挑个日子,把他的后事办了吧。”
第459章一夜未尽
南溪眸色顿沉,双手轻微颤抖,她这辈子也没想到有一天她会为哥哥操办丧事。
一字一字地看完了整个文件,南溪将每一个细节都记在心里,不得不承认,如果按照这上面写的,薄司爵把南夜寒的后事安排的几近圆满,南溪挑不出毛病。
“谢谢”两个字卡在喉咙中间,南溪最终没有说出口,因为她觉得这是薄司爵应该做的,欠南夜寒的,也是欠她的。
南夜寒的葬礼定在下个月1号,还有一个礼拜的时间。
薄司爵的伤还没有完全痊愈,他就已经开始工作了。
白天她一般都是和薄扶雪一起在帝王世家,晚上薄司爵回来也不见得能够见到他,因为薄扶雪和薄司泽总是会找各种里有将两人分开。
南溪不在乎,她也乐得清闲。
直至有一天晚上,她正睡得香甜,隐约感到有人爬上了她的床,并且肆无忌惮地对她揩油。
猛然睁眼,月光下男人刀削一般的脸出现在南溪眼前。
“你。。。唔!”
话还没说完,薄司爵密密麻麻的吻就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南溪根本招架不住。
当薄司爵的手掌伸进她的衣服,她才发现这个男人身体烫得很,而且一身酒气。
“你放开我!薄司爵,撒酒疯也看时间地点,你赶紧给我滚出去!”
女人的眼眸中染上一层愠怒,哪有大半夜的钻进女人的被窝的?更何况还是堂堂盛世集团的总裁薄司爵。
“南溪,给我。”薄司爵趴在南溪耳边低吟。
女人温暖的身体就像是解药,在他碰到南溪的肌肤那一刻,一切就已经收不住了。
他的确喝酒了,而且很醉,他就想借着酒劲来泄泄火,温柔乡就在眼前,却碰不到,是一件折磨人的事。
更何况白天还有薄扶雪和薄司泽那两个电灯泡在,否则他也不会忍到今天。
南溪的衣服被人掀开,她睡觉的时候习惯把里边脱光,这样睡得舒服,却没想到便宜了这个偷偷潜进来的“流氓”!
男人压倒性的力量让南溪所有的挣扎和反抗都成了泡影,他埋头于自己的胸前,坐着最羞耻的事。。
酥麻的触感让南溪忍不住抓紧了薄司爵柔软的头发,在最后一刻她没忍住叫出了声。
“啊!嗯。。。”
下一刻薄司爵便趴在她耳边对她说道。
“小声点,你想让姑姑和阿泽听到吗?”
于是接下来就是一声接着一声隐忍的娇喘。
静谧的夜里,一对男女正在做着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事,薄司爵带着南溪一直折腾到凌晨四点,南溪累得沉沉睡去,第二天醒来已是下午,身边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
但是皱皱巴巴的床单却说明了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
“薄司爵!你个流氓,混蛋!”
无力得锤了两下柔软的床,南溪才拖着酸痛的身体起床。
客厅里,薄扶雪正在喝下午茶。
见南溪起来了,连忙招呼她过来。
“南溪,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晚?我记得你昨天不是睡得很早吗?”
薄扶雪将差点推到南溪面前,“吃点吧,早饭和午饭都没吃,肯定饿了吧?”
南溪假装淡定地喝了一口茶,四溢的茶香也掩盖不住她内心的慌张。
“嗯,昨晚做噩梦了,所以没怎么睡好,今天就起来晚了点。”南溪撒谎,薄扶雪倒是没怀疑。
第460章不吃饭葬礼你就不用去了
“这样啊。。。
对了,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昨晚我起夜,隐约间好像听到了女人的哭泣声,吓得我赶紧回去了,咱们这帝王世家不会是闹鬼了吧?”
咣啷——
南溪手里的茶杯掉落,热茶撒了一地。
佣人赶紧来收拾,但是南溪依旧惊魂未定。
“姑姑,我有点累了,先回房间休息了。”
南溪匆忙离开,薄扶雪奇怪地看着她的背影,“这孩子怎么了?不是刚睡醒吗,怎么又累了?”
。。。。。。
一个礼拜的时间一晃而过。
明天就是南夜寒的葬礼,可以看出南溪这几天的情绪很压抑,这几天她都没什么胃口,几乎没怎么吃饭。
傍晚,南溪坐在窗边看着晚霞,落日的余晖似乎能燃烧一切,却怎么也无法捂热南溪冰冷的心。
“把粥喝了。”
一碗营养粥突然被送到眼前,醇香的味道南溪却提不起来一点食欲。
南溪噤了噤鼻子,别过头,“我没胃口。”
薄司爵端着粥立在南溪身边,强大的气压让人透不过气,男人的双眸里闪烁着几分不悦并未收回手。
“如果你不吃,明天南夜寒的葬礼就不用参加了。”
南溪回头怒瞪这个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这样的话他竟然都说得出来?M。
“你凭什么不让我去!那是我哥,我有资格送他最后一程!”
女人的眼底浮上一层愠怒,涉及到南夜寒的事,南溪的情绪总会在崩溃的边缘试探。
“凭我是薄司爵,凭我有能力把你关在这里,让你连他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霸道蛮横无理不讲理,南溪不是经常这么说他吗?
南溪干瞪着薄司爵足足一分钟,瞪得她眼睛都酸了才肯作罢,愤恨地接过薄司爵手里的粥,咕咚咕咚一口气全喝了,然后重重地把碗摔在他手机。
“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吗?”
南溪炸毛的样子像一只发火的猫,一不小心就会被她抓伤,但薄司爵不怕。戏虐的笑了一声,薄司爵拿着空碗转身离开房间。
这一晚南溪睡得极不安稳,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天蒙蒙亮的时候,南溪就已经起床了。
换上了早早就准备好的一身黑色长裙,南溪对着镜子梳妆。
从三年前入狱的那一天开始,南溪从没有照镜子好好看过自己,更没有像现在这样打扮妆容。
她化了一个精致却又朴素的妆,对着镜子莞尔一笑。
“哥,你总说我是最漂亮的女孩子,今天妹妹就打扮的漂漂亮亮,最后送你一程好不好?”
下雨了,这是今天暮城的第一场雨,意味着寒冷的冬天终于过去了。
南夜寒的尸体一直被冷冻储藏在第一医院的停尸房,现在南溪要去那里带走南夜寒。
坐着薄司爵的车,南溪一路都沉浸在窗外的风景,一句话也不说。
直到车子听到了医院门口,她都没有反应。
“到了。”
薄司爵撑着黑伞,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站在车门口。他伸出一只手,让南溪下车。
南溪机械的转过头,却没有把手交到男人手上。
“到了啊。。。”她口中呢喃。
哗啦一声,储藏着南夜寒尸体的铁柜再一次被打开。
南夜寒苍白泛青的脸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
“我想和我哥说说话。”
停尸房里一片死寂,没人应答南溪的话,直到为首尊贵的男人开口。
“都出去。”薄司爵率先转身,出门之前深深地看了一眼站在尸体旁的那个女人,最后关上了停尸房的门。
第461章刺青W
“哥,我来了,你应该等我很久了吧。
对不起,隔了这么久,我才找到你,你一定在怪我吧。”
南溪站在南夜寒身旁,对着冷冰冰的尸体自顾自的说着话,眼眶红了一圈。
“哥,我也怪我自己。”。
“这三年你一定吃了不少苦,我听说我被冤枉入狱之后你一边要照顾爸妈,一边还要四处求人救我、救南家,哥哥你说过的,男儿一身傲骨,是要报效国家,报答父母的,都是因为我。。。”
眼泪如同断了弦一样从不断的夺眶而出,积压许久的情绪再也无法控制,南溪哭到失声,哭到瘫坐在地上站不起来。
南溪嘀嘀咕咕说了好多话,准备出去的时候却无意间看到南夜寒胸口有一个很小的黑色痕迹,她以为是脏了,可是近看却发现并不是。
“刺青!w。。。”
南溪抚摸着这个字母。
记忆一晃回到多年前,她跑到南夜寒跟前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对他说,“哥!我要纹身,我要在心脏这里纹上薄司爵的名字,你觉得怎么样?”
“小溪,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