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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还用我说吗?薄总那么聪明,难道不清楚吗?
人家大明星都向你走了一千步,一万步了,你总得走一步表示一下,不是吗?”
“放开我,你快去找人家表示一下。”
南溪开始挣扎,但是越挣扎,薄司爵就抱得越紧,将人死死禁锢在怀里,她插翅也难逃。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她越是这样说,就越是说明她心里的醋意。
薄司爵用鼻子吸了两下,趴在释然耳边,“南溪,你闻没闻到一股味道,好像是醋味,你今天出门之前吃醋了吗?”
将南溪转过来,面对着他。
“什么醋味,你别瞎说,我没有。。。唔!”
一张一合的樱桃小嘴被男人堵住,把南溪想说的话囫囵的咽回了肚子里,唇齿相交,薄司爵肆意地在南溪的口中攻城略地,几乎每一个角落都要留下他的痕迹。
他霸道的禁锢着南溪的双手,然后慢慢松开,原本热烈的吻也随之变得细密温柔。一边止不住的亲吻让他欲罢不能的女人,一边牵着她的手搂上自己的腰。
“南溪,抱住我。”
说完,吻再次落下,南溪也听了他的话,双手环住男人的腰肢,试着回应他的热烈与温柔。
会议室里温情一片,明亮的白纸灯光莫名的变成了粉色,暧昧的气氛弥漫了整个空间,一男一女紧紧相拥,真正的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直至,南溪感觉胸前一凉,她才猛然惊醒。
不知不觉间,她竟然被压倒在宽大的会议桌上,而薄司爵红着一双眼睛,双手止不住的在她身上作祟。
“住,住手,不可以!”
推开薄司爵,南溪开口提醒他,可是一开口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竟然也被染上了欲色,让人听着小鹿乱颤。
薄司爵难得几分清醒,强压下身体里燥热的野兽,烦躁的挠了挠头,拉着南溪起来。
“你要是不想继续的话,就赶紧把衣服穿好,否则一会儿别怪我不是人。”
顺着薄司爵的目光,南溪低头看见了自己胸前的“大好春光”,急得她赶紧用手捂住。
“禽兽!你本来就不是人。”
不过转念一想,还不忘一边整理衣裳,一边讽刺,“我这有什么好看的,刚刚对你投怀送抱的嫣嫣才有看头,不妨提醒你,人家可至少是个d,你要是错过了,可就可惜了。”
还顺带指了指门,示意薄司爵,门就在那里,现在要是去追的话,兴许还来得及。
薄司爵微微头疼,想不到南溪的醋劲还真挺大的,可这也同时说明,南溪对他的在乎!
只要南溪在乎他,怎么样都行。
再次将南溪拉进怀里,抵着女人的额头,薄司爵低沉的嗓音环绕在释然的周围。
“你误会了,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刚刚她说的那些话,也只不过是广告台词而已。
陆嫣嫣是老爷子安排进来的,不过是集团的利益需求罢了,现在人已经被我赶走了,你就不要闹了。”M。
“还有,我也不管什么d,什么c,除了你我谁都不在乎,毕竟。。。”
薄司爵话说到一半,停顿几秒钟,继而再次开口,“我只对你又‘性’趣。”
“你!”南溪被气得说不出来话,下一刻,就被薄司爵拥入怀中,男人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带着笑意,心满意足。
而薄司爵没有看到,怀里的南溪突然将笑容收起,眼底的柔情被冷意替代。
第526章情迷
蛊惑薄司爵的内心,让男人误以为自己因为在乎他而吃醋,从而一点点放松警惕,这是南溪从没有忘记过的任务。
而且,她进行的很顺利。
倘若有一天薄司爵知道她为了逃离自己精心编织了这么大一张网的话,恐怕会疯吧。
呵呵,南溪冷笑,欺骗给他带来的伤害远不如自己这三年经历的,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心软?
。。。
陆嫣嫣的任务没有完成,还丢了饭碗,老爷子当场暴怒。
薄司爵竟然二话没说就把陆嫣嫣的代言取消了,再怎么说人是老爷子安排进去的,这无异于打他的脸。
事后他这个孙子竟然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只说了一句“不适合”,就想把他糊弄过去,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
“看来咱们的计划又失败了。”老爷子吐出一口浊气,心中郁闷不已。
他本想让南溪看到陆嫣嫣和薄司爵暧昧后崩溃,然后借机下黑手,除掉她肚子里的孩子,谁成想她的反应如此出人意料。
据说因此事,薄司爵和南溪的感情更上一层楼,到头来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老爷子,您别担心,这次不行,还有下次,我就不信南溪肚子里的孩子能有多坚强,长路漫漫,那孩子不会降临于人世间的。”
管家的一番话,消了老爷子半肚子的火。
南溪躲过了这一次,却不见得会躲过下一次,机会那么多,总会成功的。
事实上,这一次因为老爷子的“帮助”,确实让薄司爵和南溪的感情迅速升温,至少南溪对男人的态度不似之前那般冷冰冰。
而且怀孕后的南溪一天比一天圆润,和刚刚出狱以后的模样比起来,简直派若两人。
但怀孕时的胖和普通的胖可不一样,虽然肚子不见大,但是冥冥之中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甚至她的眉宇间还透露着一些母性的美。
薄司爵每次见了她,身体里的欲火就烧得更旺,他每天都徘徊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危险边缘。
那天在会议室,薄司爵虽及时刹车,但险些给自己憋出个好歹,接下来的几天,南溪每每见到他,都觉得他盯着自己的眼神,像是在盯着猎物,让人背脊发凉。
深夜,明月高悬。
偶尔有飞鸟掠过,也只是留下它来过的痕迹。
南溪睡得正香,忽然感觉身旁空出来的位置陷了下去,害得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正好对上薄司爵黑夜里闪耀夺目的双眼。
南溪被吓了一跳!
“你,你干什么?大半夜的你爬我的床做什么?赶紧下去!”
手脚并用,要把薄司爵赶下床。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男人禁锢了她的双手双脚,把人拉进怀里,任凭她怎么挣扎也不松手。
“南溪,我受不了了,我们已经很久没有。。。”
贪婪地在南溪的天鹅颈间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只感觉五脏六腑都舒服极了,可是随之而来的欲望驱使着薄司爵想要更多。
南溪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无声的火花炸裂在空气中,肉眼可见薄司爵吞了一下口水,性感的喉结蠕动了两下。南溪察觉到他放在自己背上的手渐渐开始不老实。
“你。。。唔唔~”
话还没说完,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了下来。
男人的吻不容人抗拒,南溪只能被动的承受。冰凉的手掀开了顺滑的蚕丝睡衣,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就踏入了那片美好的领地。M。
这引得南溪一个机灵,强行摆脱男人的虎口,才发现薄司爵的眼睛红得滴血,身体也滚烫的吓人。
“不,不行的,我们还有宝宝,不能再继续了。”
“宝宝”两个字,彻底拉回了薄司爵的理智。
第527章我可以帮你
薄司爵艰难地推开南溪,让这具诱人的身体和自己保持距离,但是手却紧紧地握着南溪的肩膀,不舍得松开。
直到南溪委屈的喊了一句“疼”,他才收了力气。
彻底松开南溪,薄司爵背对着他躺在床的另一侧,又一次开始自我冷静。
“你。。。”
“别和我说话!”薄司爵无情地打断了南溪的话,“如果你想保护自己,保护孩子,现在什么话也别说,要不然我不确定我会做什么。”
沙哑的嗓音低沉蛊惑,南溪识相的闭上了嘴。
半个小时过去了,身旁的男人没动一下,南溪也不敢动,可是这边身体已经躺麻了,她想换个更舒服的姿势。
没有听到薄司爵的呼吸声,他不会是睡着了吧?
南溪蹑手蹑脚的翻了个身,正对着薄司爵的脊背,忍不住轻轻出声,“薄司爵?你睡着了吗?”
下一秒,男人就回答她了,“没有。”
“那,那你还难受吗?”
原本背对着她的男人倏然转身,幽深的眼底依旧红得吓人,在黑夜里更像是嗜血的魔鬼,若是没有肚子里的孩子“保命”,南溪早已被吃干抹净。
薄司爵突然拉起南溪的一只手,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就被男人强行带着摸到了一个不可描述的位置。
坚硬,滚烫。。。
两个人的眼神同时向下,薄司爵用行动证明,他的欲火没有丝毫减退,反而还越烧越旺。
“你!你个流氓!滚!”
南溪突然爆发,从床上坐了起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薄司爵就是个变态,怎么会有人有这样的恶趣味。
“呵呵。。。”低沉的笑声回响在整个房间,给这个黑夜又蒙上了一层暧昧的面纱。
薄司爵也跟着起身。
“嘘!小点声,你难道不害怕把别人吵醒,然后发现我们在做什么吗?
更何况我的东西你你不是早就见过、摸过了吗?要是没有它,又怎么会有你肚子里的他呢?”
让人脸红的话不断的从薄司爵的嘴巴里冒出来,他却一点儿都不觉得害臊,南溪受够了这样没羞没臊的他,干脆背过身不说话。。
许久之后,她听到了薄司爵隐隐的一声叹气,随后男人下了床,几声脚步声让南溪回头,薄司爵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你要干什么?”
薄司爵的脚步没有停下,“当然是冲个冷水澡了,要不然恐怕这一整个晚上我都会忍不住想要你。”
浴室的门被打开,去没有再关上。
南溪光着脚,蹬蹬蹬的跟了上来,一手抓着薄司爵的胳膊,一手拦着门。
“你这是干什么?地板那么凉,光着脚跑感冒了怎么办?你忘了你现在是孕妇,不能有半点儿闪失,我的拖鞋给你,赶紧回去。”
薄司爵脱下拖鞋,弯下了他尊贵的腰肢,替南溪把鞋一只一只穿好,他的都做就像是童话里的王子,为心爱的公主穿上水晶鞋,抬眼时,便都是她。
鞋子里还残留着薄司爵的温度,南溪紧张地十个脚趾抠地,有什么话似乎在呼之欲出。
“别,别洗澡了,我听人说。。。听人说在难受的时候,洗冷水澡对身体不好,而且还容易感冒。”
女人低着头,声音闷闷的。
“南溪,别闹了,快点回去,你听说的都是假的,我真的要去洗澡了,要不然真的受不住了。”
浴室门上的手被拿下来,南溪被推着往床边走。
她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劝说自己,那些话真的就那么难以启齿吗?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第528章意乱
直到她人被按到床上,薄司爵转身又要走回浴室。
“等等!你别去洗澡了,我,我可以帮你。。。”
声音越来越小,如同蚊子,但是话音刚落的那一刻,薄司爵的身体猛然一僵,身形颀长的男人的身影投射在地板上,隐约可见那道身影在颤抖。
“你说什么?”
薄司爵突然转过身,眼睛泛着红光,声音沙哑无比,他在极力克制身体里想要吃人的欲望,额头上的青筋涨得吓人,几乎每一个细胞都在用力。
女人低着头,声音如同蜻蜓点水,在原本平静的湖面上留下层层波澜。
“我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虽然我们不能。。。但是可以用别的方法。”
南溪的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双脚,她缓缓抬头,月光下薄司爵的脸被照得清楚,二人四目相对,空气变得暧昧不清。
“我在网上看到了一篇关于夫妻双方怀孕期间如何解决那方面的事,上面有很多方法,我觉得我可以试试。。。”
这一次,南溪伸出手,主动覆上了薄司爵最敏感难耐的位置。
“南溪,你确定吗?”
薄司爵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因极度缺水而造成的干涸,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遭受着巨大的折磨。
他害怕南溪只是“一时糊涂”,他不想做伤害南溪的事,更不想做她不愿意的事,所以他又问了一遍,“南溪,我给你个机会,收回刚刚说的话。”
可是女人的眸子里那份坚定越发的明显。
“不需要,我刚才说的都是认真的,我可以帮你。”
一秒,两秒,三秒!
“啊!”
男人健硕的身躯突然压下来,南溪被薄司爵直直压在床上,他近乎痴迷地吸吮着南溪身上的味道,简直太让人着迷。
在南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