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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解释有什么用南溪,你刚才还在妄图去解释。
三年前的冤枉喊的还少吗?你说你没做过说的太少吗?
那个男人,打从一开始就不信你,你又凭什么觉得他三年后会相信你呢。。
南溪流着泪彻底失去了意识。
。。。。。。
“薄总,南小姐晕倒了。”孙扶舟匆忙跑回病房通知薄司爵。
薄司爵手中的动作停顿,那双深邃不测的眸子也明显凝滞了一秒,“嗯知道了,检查一下,没事就送回去。”
男人的声音还算平静,然后继续手中削苹果的动作。
本来白薇薇还在闹着非要薄司爵让南溪好看,薄司爵并没有说话,只是坐下来开始削苹果。白薇薇自然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不再提南溪只是让薄司爵留下陪他,薄司爵倒没有拒绝。
就在白薇薇还在盘算如何利用这件事从薄司爵身上获得更大的利益,或者干脆顺水推舟让薄司爵娶了她,这个时候,孙扶舟来告知南溪晕倒了的消息。
白薇薇没有错过薄司爵眼底一闪而过的担忧和紧张。
“阿爵。”白薇薇试探性地叫了一声,果然男人没有理她。
薄司爵的人在这里,但心思可能早就飞到别处了。
只是,白薇薇有点不能确定,薄司爵真的会喜欢南溪吗?
他明明从小到大一直都很抗拒南溪,如果喜欢不应该早就在一起了么。
“阿爵!”白薇薇故意用更高的声音,假装随意喊了一声。
“嗯。”薄司爵回神,不动声色地敛下了眸子答了一声。
白薇薇可怜巴巴地拽住了男人的衣角,“你会嫌弃我吗?我脑袋里的淤血。”
“别乱想,这不是治不好。”
薄司爵黑眸扫了眼衣角,他将苹果放在桌上,然后起身去洗手。
男人修长挺拔的背影像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包括他的一举一动,无不彰显著与生俱来的贵气。
白薇薇的心错漏了一拍,她咬了咬牙,打算一鼓作气将这个惊为天人的男人拿下。
“我害怕,阿爵,南溪会不会见一次没成功,下次接着害我。”
薄司爵宽厚的肩膀明显顿了下,他没有回答。
男人慢条斯理地洗着手,然后随意地用纸巾将手上的水擦干,这才缓缓走回白薇薇身边,他没有坐下,声音有些冷,“白薇薇,南溪不会害你。”
“啊?阿爵你说什么?”白薇薇心底蓦地一沉,表情有几分尴尬,她觉得自己应该听错了。
薄司爵怎么会如此笃定南溪不会害她?她明明把一切都设计好了!
“薇薇,好好休息,不要乱想。”薄司爵狭长的眸子淡淡扫了一眼白薇薇,从容不迫地拿起自己的大衣,抬腿向门口走去。
他要走?他明明刚刚答应了留下来陪她啊!
心中危险的念头越来越多,恐惧感越来越强烈,白薇薇瞳孔烧火,怒不可遏,冲着薄司爵的背影不管不顾质问咆哮,“你去看那个贱人是吗?薄司爵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第210章离她远一点
喜欢上南溪?
薄司爵心间像被人突然打了一下,长腿站停那么几秒,而后继续往门口走去。
他没有回答白薇薇的话,这让白薇薇心里更加没底了。
“薄司爵你别忘了,南溪害死了绾绾啊!她为了得到你就能用残忍的手段弄死绾绾,她是什么人你难道还不清楚吗?你现在这样做对得起绾绾的在天之灵吗?”
白薇薇情绪很激动,她将薄司爵所有微小的反常收入眼内,心中的猜测像被人反复证实。
她惊恐极了,咬着牙连忙掀开被子,在薄司爵打开门之前冲了过去,双手环抱住男人的腰,紧紧贴在男人的后背上。
“阿爵,你别走,我不想你走,我害怕你走了就不会回来了。
你没有喜欢南溪对么,你不会喜欢那个害死绾绾的贱人对么。”
白薇薇哭得稀里哗啦,像在薄司爵本就烦躁的心头添了一把火。
薄司爵烦躁地皱了皱眉,漆黑的眸子深不可测,“白薇薇,你过了。”
薄司爵从来不是一个面对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会心软投降的人。
这种过分的举动只会让他无比无比的厌烦!
白薇薇闻言打了个颤,她身体反射性地离开了男人的后背,自己也蓦然镇定了许多,“对不起阿爵,是我不对。
只是,我委屈,你竟然相信南溪不相信我,你怎么知道她不会害我。”
白薇薇还是越说越委屈,她的手拽着薄司爵的衣角,一副想哭然后拼命忍着的模样。
薄司爵太阳穴跳了一下,他微不可见叹了口气,“南溪没那么蠢,她不会在监控下面刻意失手害死你。
这件事只是个意外,如果你不放心以后就离她远一点。
故意找架吵这种事情不再发生,你就自然不会有危险。”
话已至此,白薇薇再听不懂就是傻子了。
男人说完没有再解释什么,将衣角从白薇薇手中拉出,毫无留恋地走出病房。
病房门口林姨早就在等着,薄司爵一眼也没有看她直接朝着电梯方向就走,刚才病房内的争吵声外面都听了清楚,她连忙走进病房想看白薇薇的情况。
门推开,白薇薇垂着头站在那里。
林姨小心翼翼地把门带上,“小姐?”
没人回答,过了几秒,一个深沉阴骇的声音仿佛从地狱里传来。
“林姨,我要她死!”
。。。
南溪醒过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
她睡了多久,都已经半夜了吗?
“南溪?南溪?听得到我说话吗?”
谁?谁在叫她?
大脑里突然钻心的疼,她痛得闭上了眼睛,一阵暴风骤雨过去以后,卷长的睫毛轻颤,她重新睁开了眼。
亮光如白昼,刺眼,她用手遮了遮。
“温大夫。”南溪不好意思地喊了一声。
她好像每次出问题都有温思淼在,搞得人家都快成了她御用医生了。
不过,奇怪,她刚才是在做梦吗?现在明明还是白天。
温思淼长长叹了口气,他的神色凝重,薄唇抿成一条线,难得没有嬉皮笑脸直接怼南溪一顿。
第211章等电话
南溪隐约感觉到了不对劲,苍白的小脸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怎么了温大夫?”
温思淼深深看了南溪一眼,眉头拧紧,“南溪,我有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好消息。”南溪愣了下又笑了,她现在太需要好消息支撑了。
不过对她来说现在能有什么好消息坏消息。
除非。。。
“我见过南夜寒了。”
“坏消息是,南夜寒情况很不好。”
。。。
明天就是月底了,也就是这一年的最后一天,随之到来的是新年。
也是。。。南夜寒的生日。
一月一号。
南溪无声无息地坐在车后座,脑海里盘桓着刚刚温思淼和她讲得每一句话。她的眼睛红了一圈,干涩无比,却掉不下一滴泪。
‘南夜寒他情况很不好。’
‘那个地方毁掉的不止是人的身体,还有人的自尊,骄傲和精神。’
‘南溪,尽快把他救出来吧,否则。。。’
“南小姐,到了。”孙扶舟一路上都觉得南溪很奇怪,到了目的地有了两分钟,南溪的思绪都没有被拉回来。
孙扶舟再次提醒了她一次,南溪慌乱回神,道了声谢,她下了车就往楼里冲。
“今晚8点,打电话,你回去等着。”这是温思淼告诉她的最后一句话。
南溪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是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能跟哥哥联系上,哪怕说一句话都可以。
电话,电话?妈妈留下来的老手机!
果然已经没电了,她把手机充上电,然后开机,信号满格。
接下来就是等了。
南溪双手抱着电话放入怀中,她心跳得很快,距离八点还有一个多小时,她就这样盯着手机一直看一直看,目光一刻都没有离开。
电子显示屏提示,8点,整。
南溪两眼放光盯着手机屏,等待着随时会进来的电话。
“咚咚。”
有人。。。敲门。
南溪一个激灵差点把手机砸到地上,她吓得脸一白赶紧将手机重新护好。
谁?谁会来这里敲门?
南溪迟疑了片刻挪过去,透过门上的猫眼,巴望了一下。这一看,她惊得脸上血色全无。
薄司爵!他怎么来了!
男人的身影没在门外的一团黑暗之中,楼道里微弱的亮光草草勾勒了他的轮廓。俊美如鬼斧神工般雕刻的脸,一双漆黑的眼好像能透过猫眼正似非似笑地回望着南溪。
恶劣地勾了勾唇,“开门,我看见你了。”
看见她了!?
南溪头皮发麻后背瞬间布满冷汗。
不,她不能开门,南溪紧紧地握住手机,她还在等哥哥电话,不能让薄司爵进来!
她不敢回答,第一个想法就是装死。
“我知道你在家,别让我自己动手,开门。”男人嚣张地声音里添了几分阴沉,南溪听得出来,薄司爵开始不耐烦了。
对,上次,几天前,薄司爵就是自己进来的,这个男人有办法进门他很有可能有钥匙!
怎么办?怎么办?
南溪心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她大气不敢喘,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紧紧握着手机的手因太用力骨节泛白,手背上青筋毕露。
第212章突然来访的男人
“南溪?南溪?”薄司爵的声音陡然急躁,男人用力踹了两下门,最后重重敲了一下。
拳头还没落下,门开了。
南溪猩红着眼,满脸苍白,豆大的汗滴布满了她的额头,“薄总?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薄司爵收回悬在空中的手,狭长明锐的眸子在黑暗中迸发出一种奇怪的光,肆无忌惮打量了南溪一番。M。
“怎么这么迟才开门?”
他斜了眼门,不等南溪作答,抬腿一踹,进去了。
南溪一个哆嗦咬了下舌尖,疼痛逼得她瞬间稳住自己快要蹦出来的心,她连忙跟上,“我刚才睡着了,所以没听到。
没事就赶紧走行不行?
薄司爵扫了眼屋内,随手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来,双手合十,狂狷的眸子似笑非笑睨了南溪一眼,“这么早?洗澡睡觉?”
他上扬的声音就好像洞悉了一切,南溪蓦地抬头,正对上男人眼底暗藏的阴霾,她的心陡然悬在空中不断下降。
“嗯,我太累了。今天经历了很多事情,我想好好睡一觉,所以薄总您还有什么指示吗?”
南溪看起来的确很疲惫,薄司爵堪堪扫了一眼,女人的礼服还没有换下来,他皱了皱眉,“你睡觉衣服都不换的吗?”
“我都说了太困了就直接靠着睡着了。”南溪按了按太阳穴,她急躁的很,“薄总,您走吧,我真的很累,我要睡觉。”
“你。。。在赶我走?”男人声音冷了下来。
南溪心想,我就是在赶你走,但是你也得走啊,但是她可不敢这么说。
心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她用余光扫了眼时间。
八点零五分。
“我只是觉得孤男寡女这么晚呆在一起,万一被白小姐知道了受了刺激直接脑梗血没了。
呵,那到时候我怎么又都说不清了。
别回头您又是一巴掌打得我右耳也弱听,再压个一千万给我,那干脆直接弄死我好了。”
南溪语速很快,她梗着脖子垂眸看向薄司爵阴肆邪魅的眼,自嘲地笑了笑。
薄司爵没什么表情,他没有说话。。。
八点零八分。
南溪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薄司爵,你如果来问罪,你骂我啊,你打我顿都行。
你想怎么样你说!”
薄司爵皱了皱眉,锋利的眸子如刀一般,“我为什么要打你要骂你?”
“因为你不相信我啊,因为你觉得是我害了白薇薇。”南溪脱口而出,口气有点冲。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抱着怎样的心情说出这句话,薄司爵你不信我,你从来都不信我。
还痛吗?当然是痛的。
但是,南溪的眸光还是会不由扫向桌面上的手机,她心里最急的是,‘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进来!’
“嘟嘟。”桌上的手机响了。
突如其来的铃声打断了薄司爵要说的话,男人的视线跟着南溪一同落在了桌上震动的手机。
南溪第一时间扑了过去,显示了陌生的号码,她颤抖着不敢按下接听键。
“接啊,怎么不接?”薄司爵语气淡淡,一双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