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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时傅说不用查,但卫峰还是稍微调查了一下,以备不时之需,但到现在时傅都没有问过。
卫峰不确定是不是同一个人,他思忖了几秒,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时傅和卫峰到达南城后,直接去了他外婆家里,他外公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以前他和母亲来,母亲离开后他就自己来。
而林嘉因和司念则是住在了酒店里,她外公外婆走得早,即使在几年前最困难的时候,那所房子她也没舍得卖掉,虽然隔段时间她会找人打理,但一时间也住不了人。
第二天清晨,司念陪林嘉因去了陵园,但林嘉因到了发现,墓前放了一束花,还很新鲜。
“是谁?”司念问,以她的了解,林嘉因母亲这边的亲戚并不多。
“应该是安姨。”林嘉因一时间想不到其他人。
“回国没联系你吗?”司念说。
“她一直都是这样。”林嘉因笑了笑。
她们在陵园待了会儿,林嘉因说了许多她小时候的事,司念听得大笑,笑完后又觉得心酸,过了片刻,她们一起下山了。
陵园出口的公路上,时傅坐在车里开完了一个视频会议,他抬眼望向窗外,一张模糊的脸隔着半扇车窗在不经意间一闪而逝,在风中留下一道不真切的残影。
时傅眉头一皱,看着刚才那辆从他旁边飞驰而过的车,转眼汇入了车流。
“有看见谁吗?”时傅不确定地问卫峰。
卫峰不明所以,朝后视镜看了一眼,又往四周看了看:“没有。”
时傅眼里无波无澜,看不出怅然,也看不出失落,他摸出烟盒,熟稔地点燃一支,云山雾罩的车厢内,一时间陷入沉默。
“走吧。”时傅掐灭烟,低声开口。
林嘉因的行程很紧,回去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当天就回了燕城。
清明假期结束,一周后是铭安集团的招标,凯扬的会议室内,负责此次项目的创意和执行人员都在,Leo在做提案,林嘉因和方彦森为他们做最后一次把关。
“不错,明天按照这样讲不会有问题的。”方彦森笑着说。
“标书和各种资料都装订好了吗?”林嘉因问。
“都准备好了,现在只差两份方总和您的身份证复印件。”客户部的人说。
“好,待会儿我邮件发你。”林嘉因说。
“我有个问题。”Leo坐下喝了口水,“明天我负责提案吗?”
“有什么不妥吗?”林嘉因认为Leo的个人魅力还是很强的。
“不妥,非常不妥!”娇娇看着两位老板大喊,“我去网上搜了铭安总裁的资料,虽然照片少得可怜,但真的好帅!好年轻!Jessica你去提案,用你的美貌和风情万种把他迷得七荤八素神魂颠倒!”
“+1”花臂默默说道。
林嘉因笑了笑,看来创意这些人已经在私底下商量好了。
在竞标中,调查甲方高层的资料和喜好并不少见,但林嘉因很少这样做,因为这样会导致思维僵化,还会限制创意人员的发挥,说不定还有弄巧成拙的风险。
提案中的小心机更是五花八门,以前林嘉因在自家公司,有一次招标,提案的女人直接穿着透视衣去了,只是不很巧,那场会议的出席人临时由她父亲换成了她。
但林嘉因并不反对,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提案时利用自身优势和恰到好处的人格魅力,确实能事半功倍。
“你们要我以色侍人?”林嘉因玩笑道。
“哪有?我们怎么会舍得呢?只不过是锦上添花嘛。”娇娇讨好地笑。
大家看不出来林嘉因的意愿,最后都把目光投向了大老板。
“我的意思是,嘉因你去。”方彦森很早就做出了这个决定,无关其他,只是因为林嘉因的经验更丰富,有她在,他才更安心,“这个项目对凯扬很重要。”
身为公司的管理层,这个项目的重要程度林嘉因清楚,大环境不好,凯扬的经营状况并不乐观,和FA的合作结束后,凯扬需要有一个大客户来注入新鲜血液,同时巩固在行业内的地位。
“好,提案我去。”林嘉因答应了。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我也好想去!”娇娇想近距离犯下花痴;以缓解这段时间工作中遭受的摧残。
“你还有两张KV要做。”花臂善意地提醒她。
“谢谢,不用提醒。”娇娇欲哭无泪。
“Leo你也准备着,如果我有急事去不了;还是你来提案。”林嘉因手里有很多客户;同时就会出现很多突发状况。
“好,没有问题。”Leo应下。
下午;林嘉因正在和方彦森商讨明天竞标的事情,突然一个电话打进来,她一边听,一边在电脑上打开了社会新闻;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好的李总;大致情况我了解了,我现在就和同事赶往海市,十分钟后我发您一份声明;您让公司的员工发布在官网上。”
“嗯,先安抚舆论;在内部自纠自查;然后联系第三方介入;在我到达海市之前;不要接受任何媒体的采访。”
林嘉因一边说一边合上电脑;安抚好李总的情绪后;挂了电话。
这个客户是当初林嘉因入职凯扬的时候带来的资源;属于食品行业;虽然规模比较小,但是比较特殊;算是林嘉因父亲的朋友;如今出现了食品安全问题;已经在社会引起了广泛舆论,于情于理,林嘉因都该去。
“明天……”林嘉因看着方彦森。
“你先去海市,铭安我去。”在林嘉因打电话的时候,方彦森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好,有问题随时联系。”林嘉因说。
“注意安全……你妈妈那里我帮你照看着。”方彦森掩住眸中的深意。
林嘉因点头,离开了方彦森的办公室,然后带着几个公关部的同事,匆忙赶往了海市。
。
第二天的竞标,方彦森带着客户部总监、Leo和花臂等人一起过去。
方彦森主要就是来撑个场子,Leo还是主讲,花臂作为文案,虽然外表粗旷,但内心细腻,写出的文案总能直击人心,有部分内容需要他来辅助。
他们被安排在了上午第二场,方彦森以为铭安出席的人最高也就是市场部的负责人,但进会议室发现,他们的总裁也在。
看来,铭安对这个项目比他想的还要重视。
时傅坐在会议室长桌的尽头,看完第一个公司的方案,他对今天的竞标公司已经有了评判标准。
凯扬的人进来后,方彦森简单做了个介绍,寒暄了几句后Leo开始了。
铭安的人都以为方彦森是主讲,所以当Leo开口后,很多人都向他投去了目光,看见他那头放荡不羁的脏辫,有的皱了皱眉,也有的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花臂在Leo旁边忍笑,还好他有自知之明,今天人模狗样地穿了套西装。
Leo顶着众人的视线,依旧我行我素,丝毫不受影响,甚至人越多他越兴奋,好在开场前林嘉因特意打电话给他,让他不要发疯,Leo忍住了。
Leo在铭安各高层的脸上扫过,最后直视着时傅,开始了今天的表演——
先生的庭院,不离繁华,不舍静谧。
提案进行到一半,时傅扫了一眼侃侃而谈的Leo,没有预兆地抛出了几个问题,Leo精准且巧妙地回答了。
“继续。”时傅低声开口。
Leo讲完方案,双方就内容交流了一番,最后的标价是方彦森谈的,半个小时后,他们离开了会议室。
铭安大厦楼下的车里。
“这是成了还是没成?”花臂上车就脱了西装外套。
“方案没问题,我讲的也没问题。”Leo觉得每个部分都很完美,但莫名感觉心里没底。
方彦森坐在后面没说话,提案的时候,他就在关注铭安人员的神态,有几个高层频频点头,看得出来是满意的。
但唯独他们的总裁,除了问Leo的那几个问题,就没再说过话,神色也不曾变过。
“走吧,一周后结果就出来了。”方彦森说。
“Jessica什么时候回来?”花臂问。
“还得两三天。”方彦森说。
花臂没再追问,几个人乘车一起回凯扬了。
林嘉因到海市的当天,公司就查清了这起风波的真相,原来是有小作坊故意伪冒商标,制假售假,这才出了安全事故。
虽然食品公司是受害方,但澄清的速度远远赶不上谣言传播的速度,品牌信誉度也随之大打折扣。林嘉因留在海市,为挽回食品公司的形象制定了一套方案,这才回到了燕城。
第二天上班,林嘉因来到方彦森的办公室。
“早。”林嘉因递给他一杯咖啡。
“谢谢,怎么不多休息一天?”方彦森笑了笑,知道她这几天累得不轻。
“不用,铭安那边怎么样?”忙了那么久,林嘉因想知道工作成果。
“不好说。”方彦森摇了摇头。
“有内部消息吗?”林嘉因的人脉大多都是以前的,以前的人和事,她不想触碰。
“铭安在年后进行了一次大洗牌,裁了很多人,包括十年工龄的高层,最近口风很紧。”方彦森不太清楚铭安这次裁人出于什么目的。
林嘉因望着窗外,不再言语,随后他们聊了几件工作上的事,林嘉因就去忙了。
出差这几天每天都熬得很晚,林嘉因眼睛周围有淡淡的黑眼圈,不过想到马上就是周末,她还是来公司了。
夜幕逐渐降临,林嘉因从会议室出来,揉了揉泛酸的脖子,桌子上有几份待签的文件,她拿起来看了看,签了字,然后离开了公司。
周一,林嘉因上午还没到公司,就收到了方彦森发来的好消息,他们中标了。
林嘉因看着前方的红绿灯路口嘴角轻扬,算是情理之中。
到公司,方彦森召集公司所有员工开了会,公布了铭安这个好消息,还开了几瓶香槟庆祝。
“大家放心,把铭安这个项目收入囊中,之后我们的路会更宽广,这次没有参与的同学也不要灰心,后续我们陆陆续续还有比稿,到时候记得积极参加。”
方彦森是一个很有亲和力的领导,大家都笑着应下,散会后,方彦森留下了这次参与竞标的创意和客户部人员。
“今天晚上我们开庆功宴。”方彦森笑着说。
“老板破费了。”Leo笑着说。
“麻烦定帝都大酒店!”娇娇毫不客气。
“有说什么时候开始对接工作吗?”林嘉因问方彦森。
“应该在一个星期之后。”方彦森笑着说。
晚上的庆功宴,大家都尽兴而归,不出意外的话Leo又要升职了。
铭安的竞标结束后,林嘉因的工作节奏逐渐慢了下来,每天按时上下班,按时吃饭,一切都步入正轨。
四月的天气,晚风吹着很舒服,这天下班,林嘉因开车融入夜色,慢慢放松神经,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喧闹。
揽胜在十字路口右转,驶入熟悉的街道,林嘉因看着前面的建筑,思绪忽然飘远,车速也不自觉地越来越慢,最后,车在路边停下了。
原来,今天是周五。
两个多月了,她的行程几乎每天都很满,好像也确实如她所愿,她已经很少想起他了。
林嘉因神色淡然地看着不远处的屿季酒店,楼层太高,她看不清楚露台的灯是否亮着,也看不清是否有女人和他共饮。
过了片刻,林嘉因打开了车窗,任由晚风漫过她的每一寸皮肤和发丝。
曾经,司念问她要不要查他,林嘉因拒绝了,虽然他们都没有表明身份,但凭借过往相处的那些细枝末节,想查他不难。
林嘉因冲动的次数不多,除夕夜是一次,结果可想而知,她告诉自己以后在他的事上可不能再冲动了,如果非得冲动一次,那一定要把车开到他身前,而不是在不联系后还对他有探究的欲望。
林嘉因点了支烟,一支烟抽完后,她开车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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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顶楼,灯确实亮着,不过只有时傅一个人。
这两个多月以来,他只去过一次向赫的俱乐部,然后就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
他端着酒杯,站在众人无法触及的高处,淡漠地俯视着地面的川流不息和远处的光影。
黑色的睡袍衣袋随风微微飘动,松垮慵懒地露出胸膛,露台巨大的幕布上播放着影片,身形颀长的男人已然成为了其中的一景。
此时此刻,似乎任何站在他身边的人都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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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知道林嘉因这段时间辛苦,周末就带着她去做了个按摩,比起司念,林嘉因确实不会享受。
“趁这段时间不忙,休个假我们一起去旅行吧。”司念趴在床上,想起来上次和林嘉因去旅行还是在一年前。
“周一得去铭安,和甲方一起去看看那块地。”第一次对接,林嘉因还是需要去露个面的。
司念长长地叹了声气,虽然一直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