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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宜也识字。
small啊。
原来包装上有写。
错怪他了。
可她就算再无聊,也总不会去研究安全套也分这么多型号。
现在看来,感觉跟她买bra差不多嘛。
“那你没试吗?”
初宜根据常理猜测道:“说不定,额,差不多能用。”
就像有时候,运动款的均码她也能穿。
沈兆庭没再接她没营养的话,只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这种时候,初宜莫名不怕他这个样子了,还更有点想依赖他的感觉。
再加上知道今晚不会发生什么不和谐的事,初宜故态重萌,变成一颗牛皮糖。
怎么搂都不够近。
左边脸贴贴沈兆庭胸膛,好厉害的肌肉,那右边脸也要贴贴。
亲完嘴巴,还要亲眼睛。
两只眼睛都要。
最后,是她严格的生物钟让她没能再继续作妖,握着沈兆庭的大拇指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有课,初宜踩着铃声进教室,她的同学对她带男朋友旁听大课这件事已经习惯了,还主动给她让了个靠后的双人座位。
上了一上午的课,初宜下午也还有事,中午要休息的话,就来不及等沈兆庭做饭,两个人叫了份意餐外卖到家里。
外面的饭,总是看着香,实际上多吃一点就会腻。
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种感觉,但初宜一向都这样,这也是沈兆庭限制她外食的主要原因。
他没那么老古板,对外卖本来没有一锤子打死的反对意见。
初宜剩了块披萨,实在吃不掉,倒也不打算耍赖,找了个保鲜盒,打算放进冰箱,晚上再吃。
然后就被沈兆庭两口吃掉了。
初宜垫脚搂住他脖子,腻乎乎亲了口:“你真好。”
沈兆庭拿手捂着她的脸:“没擦嘴。”
“我牙都刷好了!”
“我没擦。”
沈兆庭松开她,也去漱口刷牙。
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初宜开始午觉之前,如愿接了个吻。
沈兆庭要倒时差,白天不能睡,静静陪在她旁边。
过了几分钟,初宜闭着眼睛往沈兆庭怀里钻了钻,软声问:“二叔,你下午做什么。”
“去趟超市。”
“我也想去,等我一起。”
“几点结束?”
初宜想了想:“最晚四点,你等我下课,放学,好不好。”
她困得话都说不明白,沈兆庭轻声说:“好,快睡。”
初宜去上课以后,大扫除虽迟但到。
沈兆庭搞完卫生没多久,911也停在了公寓楼下。
沈兆庭站在窗边接初宜的电话,她的声音从听筒传出来,人在楼下招手:“二叔!下来!”
逛超市的流程都差不多,可是这天下午加了一项。
初宜的眼神忽闪,找准机会就要开溜,嘴里说着“好像忘了拿香蕉”,就被沈兆庭捏着后颈带到身边。
她的好学精神第一次缺席,沈兆庭在货架边选来选去,她只拿出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垂着眼睛看脚尖。
好在沈兆庭没真的在超市教她这种东西的各种区别。
他在卧室教。
初宜起先还紧张,呼吸不畅。
但沈兆庭的耐心多得可怕。
到后面,她早就忘了所有的忐忑和不安,她那两个义工随手给的s码,就在这个过程中,在沈兆庭的手指上,得到了充分的利用。
初宜再也受不了了。
她的手搭在沈兆庭的手腕上,想握住,又没有力气。
所幸他很快就主动直起上身,靠了过来,凑近初宜面前,声音微哑:“嗯?”
“二叔……”
“嗯。”
沈兆庭亲了亲她汗湿的鼻尖,嗓音擦过她耳道,熨烫在她心头,带来十足的心安:“乖,不怕。”
很快,跟之前截然不同的感觉幕天席地而来,房间的窗帘一早就拉上了,昏暗中,初宜又有泪意,可沈兆庭的桎梏没再松过,顶级的捕食者习惯用平静诱惑猎物,他也一样,好几个时刻,初宜听到他在耳边叫自己“宝宝”,动作却截然相反,那时候,初宜在恍惚间很确定地认为他想要她的命。
她就这么沉浸在这片表面平静实则暗潮涌动的浪潮中,没有丝毫自保的能力,只能随波逐流。
沈兆庭给她什么,她都只能受着。
没完没了地受着。
白桃,草莓……薄荷。
她都快哭得背过气去了,沈兆庭还有精力问她,s能不能用。
初宜还能说什么。
要是s能用,她哪里会这么惨?
她真的不想再学了。
作者有话说:
都是VIP用户,讲话低调点(。)
第六十三章
哭得眼皮泛红;满脸潮湿,手指都抬不起来,初宜的下一次回神;是沈兆庭抱她去洗澡。
她整个人是腾空的状态;刚睁开眼,有些惶恐,下意识挣了下;不过腰腿都没力气;动作的所有意义,就只有让沈兆庭意识到她醒了。
“要不要喝水?”
暂时餍足的男人,在气息上与日常有非常大的不同。
但到底是哪里不同;初宜的脑子还一团乱麻;不可能想得明白。
甚至她反应了片刻;才呆呆摇头,算是回答了沈兆庭的问话。
好久之前;他们的第二次之后,沈兆庭给她喂过水。
是喂水。
喂完以后接着干了什么;初宜暂时不想回忆。
总之就是;初宜现在,听到水; 第一感觉是害怕。
渴是不敢渴的。
但好像;沈兆庭也就是随口一问;并没有打算真的听取她的意见。
朝浴室去的脚步转了方向;重新回到卧室;探身拿过床头柜上的半杯水。
初宜整个人还在下意识地发抖——并不是因为任何主观上的情绪;她就是纯生理性的没过去那股劲儿。
刚才到最后时刻;沈兆庭抱得她很紧;动作愈发狠戾,滚烫的气息打在她的颈侧,初宜能做的唯一动作,就是把手指末入了男人发根。
喉间哽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现在怎么可能不抖。
可能是她表情变化太明显,沈兆庭垂下的眼睛里非常少见地含了一分戏谑,但多是安抚:“不欺负你。”
初宜低了低头,顺着他的手喝下半杯水。
沈兆庭的体温高,这样抱着她,一小会儿不动也不说话,初宜马上就又想睡觉了。
等沈兆庭再起身,她就全程保持着半睡半醒的状态,记忆断断续续,只记得她因为腿软,所以不太能站稳,被沈兆庭的手臂牢牢勒在腰间,靠在他肩头,好几个地方都被硌得发痛。
她的意识不算清醒,除了浑身酸痛之外,记忆中就只剩下朦胧的雾气,和像隔着一层玻璃,所以听起来模模糊糊的水声。
这套公寓的浴室也是小小的,洗澡隔间里,平时站一个人略微宽敞,此时同时容纳两个人,尤其是沈兆庭,肩宽腿长,就有些伸展不开。
但初宜被他护得很稳,没有任何地方被磕碰到,等她被放回床上,浑身都是干爽的。
对,她还记得,沈兆庭把她放在洗手台上,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帮她吹头发。
可她太困,也太累,眼睛根本睁不开,上身软绵绵地歪在沈兆庭怀里,嗅到他身上跟自己一样的沐浴露味道,还掺了点属于沈兆庭的气息,把脸埋进他的胸膛,感觉格外安心。
沈兆庭问她“烫不烫”,因为不烫,她就懒懒地不肯回答。
沈兆庭往常没有这么啰嗦,但他确实不放心,再问一遍,就被初宜没什么力气地拿手指按住了嘴唇。
“你不要再讲话。”
接下来的时间,沈兆庭把吹风机调到最小的档位,安安静静吹干了她的头发。
等脑袋沾到枕头,初宜再也支撑不住,两手维持着被沈兆庭放下时,自然下落半握的状态搭在肚子上,连身都没翻,睡衣也没要,一秒都没多等,就马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件事你情我愿,水到渠成,甚至延后了好久,所以她的心理其实接受得很好,一开始,她也是真心想好好配合。
至于后来哭得那么丢脸,不知道说了多少求沈兆庭的话,还是被弄得乱七八糟,初宜觉得,这不能怪她的体力差。
沈兆庭根本是个无底洞。
拿初宜去填他,十个都不够。
初宜一向引以为傲的生物钟,也第一次完全没起作用。
第二天,她第一次睁开眼,即便窗帘还拉着,但看缝隙的光景,就知道早已日上三竿。
她艰难地坐起来,缓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低头打量自己。
肩头、胳膊、前胸……
片刻后,就立马移开眼神。
沈兆庭昨晚就这么挨在她旁边睡的?
她推开被子,蹑手蹑脚地下床,给自己找了套长袖长裤的睡衣,穿裤子时,因为要抬腿弯腰,就又是一阵无声的呲牙咧嘴。
这跟挨了顿揍有什么两样?初宜苦哈哈地想。
他不会真的趁她睡着了以后揍了她吧?
初宜被自己雷得不轻,洗漱好以后,对着镜子检查了遍,露出来的地方都没有什么不妥的,才走出了卧室。
沈兆庭手边放着电脑,在餐桌上办公,应该听到了初宜在房间的动静,很快看了过来。
他也换掉了睡袍,穿一身家居服,坐在晨光里,在严肃端方的气息里,掺进一丝不容易被发现的柔和。
和他对上视线,初宜的脸先红了红。
她下意识摸了摸鼻尖,转开眼光,又想自己没什么可心虚的,紧接着转了回来。
初宜道:“我好饿。你都不叫我吃早饭。”
刚才看时间,这会儿已经十点半了。
她睡得那么熟,一副恨不得睡二十四小时的样子,沈兆庭也知道他累到了初宜,但初宜不讲道理,他也没有要跟她讲道理。
“想吃什么?”
“披萨。”
沈兆庭道:“烤面饼比较慢,先吃点简单的垫垫,吐司煎蛋怎么样?”
初宜道:“我要吃昨晚我自己那块。”
沈兆庭:“已经没有了。”
当时,沈兆庭帮她吃掉,初宜还黏糊糊地说他最好。
这会儿,她又不讲道理地来讨债。
“我就想吃那个。”
初宜刚才一出来,沈兆庭就合上了电脑。
几句话间,沈兆庭走到卧室门口,揽着她的腰一起到沙发上坐下,把小姑娘抱在腿上。
“有没有不舒服?”
被抱住以后,本来没什么感觉的初宜心头突然酸酸涨涨的,她靠在他肩上吸鼻子,声音细细小小:“好疼。”
“哪里疼?”
“哪里都疼。”
沈兆庭低下头,用下巴在她发顶蹭了蹭,一只手握住她垂在腿上的手,另一只手搭在她后腰,缓缓揉着。
“你对我不好。”
“嗯。”
“我好可怜。”
“是。”
“你欺负我。”
“对不起。”
初宜没忍住笑了一下,她抬起头,看向沈兆庭。
这个角度,能充分看到他流畅的下颌线,只看下巴,就满是英俊,像现在这样,不苟言笑时,浑身都是禁欲感。
可想想昨晚那些没完没了……初宜只觉得满头黑线。
人不可貌相。
年轻人也不宜高估自己。
她被沈兆庭揉着后腰很舒服,又有点昏昏欲睡,整个人像个棉花糖,瘫软进沈兆庭怀里。
有精神时,碎碎念一番,自认为张牙舞爪,实则小猫晾肚皮。
没精神时,就毫不设防地睡过去。
沈兆庭让她打了十分钟瞌睡,算是个回笼觉,就不由分说地把人抱到了餐厅椅子上。
他有提前做好早饭,但早已经冷掉了。
好在滑蛋吐司很快,重新做好一份以后,因为时间接近中午,就另外弄了个沙拉拌面包丁,配一杯温热的牛奶,算一餐简单的早午餐。
他坐在初宜身边,吃掉冷了的那份滑蛋吐司。
吃到一半,沈靖川打来了电话。
这已经是他和初宜的习惯,平时没事,也至少要隔一天打一次电话。
前天,初宜对他给自己男朋友使绊子颇有微词,第二天没给他发碎碎念,他还委屈上了。
这会儿,再接到沈靖川的电话,看看坐在旁边的沈兆庭,初宜的心里说不上来的心虚。
沈靖川当然知道沈兆庭过来了,但他绝口不提,还是平常那些例行的关心。
初宜主动说起他在伦敦买的那块地,他也只说:“没把你的跟思行挨在一块儿,两个人都自在。”
“我听二叔说了,很大,谢谢叔叔。”
“跟我见什么外?”沈靖川忍不住在鸡蛋里挑骨头,“他不去找你的时候,可没听你不住地跟我谢谢。”
初宜“哈哈”笑了声,起身时牵扯到腰,泛起酸痛,没忍住倒吸了口气。
好在沈靖川没在意,只当她撞到了哪儿,叫她走路小心些,别毛手毛脚的。
初宜却即时红了脸。
再强撑着,这通电话都坚持不下去了,找了个蹩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