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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江川雪的面色变得愈发冰凝,伸手就要推开逐渐靠近的安思窦,面上的嫌恶丝毫不加以掩饰。
然而这时,江川雪忽地感到抬起的右手渐渐开始没了力气,轻而易举地就被对方扣住了手腕顺势扯进怀里,因此两人的距离非但没有拉远,反而愈发地近了。
“你放开我!”
江川雪带着怒意低低地叫了声,开始无力地抵抗着,挣扎的力道对于安思窦来说简直就像是小猫在怀中不安分地胡乱扑腾般,非但构不成任何威胁,反倒是让他变得愈加激动起来。
安思窦将此刻已是浑身绵软的青年推倒在沙发上,将自己的重量全部落在了青年的身上,双手控制着对方,让他难以动弹。
“呜……滚开……”
像是不堪其辱般,青年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双手死死地扯住自己的衬衫,不让身上的男人有机可乘。
安思窦听着他细弱的哽咽和低骂,动作也愈发急切起来,下手难免也用了些力道,在对方白皙的肌肤上掐出了几片清与红。
“嘭嘭嘭——”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刺耳的砸门声猛然响起,打破了安思窦想要继续的动作。
安思窦惊讶的看了眼大门,随即看向正被他压住的青年,怒道:“你居然带了人?”
江川雪此刻满脸潮红,但依旧神情冰冷地望着身上的男人,嘴角倏地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只是目光还是有些迷离不清,这样的神色为他多添了几分性感与魅惑。
“呵,反正这门也锁了,既然这么不听话,那就让门外的人好好听听你yd的声音吧!”
安思窦说完,便凶狠地亲吻起青年细嫩的脖颈,仿佛要将对方狠狠吞噬一般,带着十足的力道。
然而下一秒,不知江川雪忽然哪来的力气,伸手胡乱摸向茶几上的水杯,随即狠狠砸在了安思窦的脑袋上,杯子应声而碎。
安思窦只觉得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行动也跟着迟缓了起来,江川雪趁机爬起身,踉跄着朝门边跑去。
只是失神了一瞬,安思窦很快便回过神来,他没有急着去追,而是不紧不慢地拿出手机。
江川雪解开门锁,随即大门嘭的一声打开,门外的人正是迟迟赶来的应宸悦。
应宸悦见自家少爷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红彤彤的眼眶中满是受了委屈的水光,一双灰蓝眸子清灵灵的,扶着门框地手都在抖,似乎下一秒就要跌倒似的, 应宸悦心疼的快要窒息,他迅速伸手扶住对方,将他的少爷搂进怀里,小心的拍抚着他的背,轻声安慰着,可是他颤抖的手却暴露了他此刻不平静的内心。
应宸悦此刻的情绪就如海啸般波涛汹涌,仿佛正处在狂风暴雨之中,当他推开门时,看到少爷身上的衬衫凌乱着,脖颈以及锁骨处是清晰可见的青紫,俨然是一副被人狠狠欺负过的无助模样,他恨不得将那人抽筋剥骨,好让那人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直到怀中的人渐渐没那么害怕了,应宸悦才将他打横抱起,轻轻放在了卧室内的大床上,打算先去处理好安思窦,毕竟对方手机里还有简池州的照片必须要处理掉,不然之后再处理就会变得十分麻烦了。
正当应宸悦刚要起身时,他的衣袖似乎是被一只手给轻轻地拉住了,他回头看去,发现自家少爷此刻正微张着莹润的薄唇,小口小口地喘着气,甚至可以看到那两片唇间若隐若现的朱红,似乎是难受地狠了,只见他抱着柔软的被子显得十分不安,时不时还会发出一两声不适的泣音。
显然是被下了药。
应宸悦死死握拳,想要冲出去质问那个该死的男人,却又不得不按耐住情绪,轻声诱哄着床上的人儿,“别怕,就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床上的青年听后似乎是抓的更紧了些,仿佛生怕应宸悦离开一般。
“这样的尤物,我看你也很想要吧?”
这时,卧室门口响起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正是安思窦。
应宸悦见他还有脸进卧室,脸色更是难看了几分,他将简池州的手拉开,小心地放下,随后站起身,一步步走进门口的男人。
安思窦也不慌,而是慢条斯理道:“你只不过是个保镖,没什么前途,更配不上小州,不过我可以答应给你一份更好的工作以及永远花不完的金钱,足够你挥霍一辈子了,只要你肯离开,不要再出现在小州的面前,你觉得如何?”
应宸悦一语未发。
见他不为所动,安思窦挑挑眉,“难道你也喜欢他?既然这样,你就更得离开了,毕竟只要我现在将这些照片公布出去,你觉得别人会怎么议论?决定权在于你。”
应宸悦依旧沉默,只是面色极其阴沉地盯着安思窦,仿佛再看一个死人。
安思窦终于失去耐心,只见他冷笑一声,点开早已提前编辑好的内容,毫不犹豫地点击了发送。
然而得意的神情并没有维持多久,安思窦惊讶地发现无论他点击多少次发送,编辑好的内容都无法发送成功,手机上一直提示着发送失败,无信号之类的字眼,这才终于反应过来。
“你带了信号屏蔽器!”安思窦愤恨地瞪着他,声音也变得尖利起来。
?
作者有话说:
想要点关于文章内容的评论呜呜呜~
这只是个无逻辑的苏爽文,一切为了修罗场嘿嘿~
第十五章 高岭之花和他的保镖(15)
应宸悦眸似寒冰,一双黑曜石色的眼睛毫无情绪起伏地望着面前的男人,那眼神像极了地狱的罗刹,让安思窦莫名有种会被对方轻易取走性命的错觉。
信号屏蔽器准确来说是江川雪带的,自从他出门的那一刻就一直带在了身上,就是为了防着安思窦突然变卦要将简池州的照片公布出去。
现在后悔也晚了,应宸悦下一秒便是扬起一拳狠狠挥在了安思窦的面庞上,没有丝毫的留手,对方那原本还算清秀的俊脸立刻扭曲起来,右脸浮起一片青紫色,随着被一拳击中后的惯性摔坐在地,模样好不狼狈。
“你……”
安思窦只觉得身为男人的尊严被践踏了,起身刚想反击,却被一脚毫不留情地再次踹倒在地,这回他捂着腹部难以再有起身的力气,只是怒视着应宸悦,一双眼睛充满了深深的怨愤,以及恨不得杀了他的怒火。
应宸悦迎上他要杀人的目光没有一丝一毫的避讳,而是弯腰捡起安思窦倒地时摔落在地的手机,另一只手扣住对方的咽喉,语气森冷且带威胁地缓缓开口,“把照片删了。”
安思窦轻蔑地勾了勾唇,宁死不屈的模样演绎得淋漓尽致,只可惜应宸悦不吃他这套,掐住他咽喉的五指逐渐收紧,一字一顿道:“把、照、片、删、了。”
安思窦只感觉能够吸进肺腑的空气在逐渐稀少,面色也开始涨的发紫,呼吸也开始变的断断续续,窒息感也开始蔓延至胸腔。
“删……我删……”直到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时,安思窦终于憋不住了,选择删除照片。
应宸悦这才松开手,只见安思窦趴在地上像条死狗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还不断猛烈地咳嗽着,好似要把血肉也给全部咳出肺腑。
在应宸悦冰冷的注视中,安思窦艰难靠墙坐起身,接过递来的手机,当着应宸悦的面将相册中的照片一张一张地删除,只见他双手颤抖,仿佛仅仅只是删除这些照片便像是在剜他的心头肉。
直到照片全部删除,安思窦这才有些咬牙切齿地开口,“这下满意了?”
然而应宸悦并没有就这样放过他,而是目光沉凝地继续道:“备份也删了。”
“你到底还想怎么样,根本就没有什么备份!!”安思窦顿感恨怒交加,一口气哽在喉中不上不下,将他憋的面色狰狞。
应宸悦忽然像是彻底失去了耐心一般,扯着他的头发将他的额头重重地撞击在冰冷门板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语气如同恶鬼的嘶吼,“删!”
安思窦终于彻底崩溃了,额头破口处有血液不断溢出,顺着他的侧脸向下蔓延,心脏发寒,似乎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何为恐惧,他简直怀疑,如果他不答应,应宸悦会直接将他杀掉。
他哆哆嗦嗦地再次举起手机,点开备份的照片,选择了一键删除,随后一个一个点开手机上的任何可以藏匿照片的app,给应宸悦一一查看一遍是否还有私藏,他此刻已经彻底不敢抱有任何的侥幸心理,因为他在对方那感受到了浓烈到令他胆寒的杀意。
应宸悦在重新检查过数遍之后,确定没有遗漏的地方,这才施舍一般的松手,将手机随意丢在了安思窦的面前,朝他冷冷吐出一句,“滚。”
安思窦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尊严不尊严的了,就像得了皇帝赦免的囚徒般,捡起手机连滚带爬地飞速离开了酒店。
解决完照片的事,应宸悦这才松了口气,他缓缓走到床边,看着床上已将自己衬衫褪去大半的青年,紧张地都不知该如何摆放自己的手脚。
见他实在难受,应宸悦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想着或许给少爷泡个冷水便能让他稍稍舒服些,但又担心他着凉,想来想去,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江川雪此刻都要被这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给气笑了,刚刚他独自一人憋了那么久也就算了,现在事情都已经解决完了,这木头竟还傻愣着杵那儿一动不动的,像个中看不中用的雕塑一样,简直没用!这TMD还不如靠他自己的手呢,早知道,他就不该委屈自己喝那种连名称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东西。
江川雪只觉得一股气憋的他难受,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甘,甚至气的眼睛都红了,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打湿了脸侧的枕头。
应宸悦见床上的青年忽然就哭了,还不断抽噎着,顿时就慌了,手忙脚乱地用手去擦拭他被泪水浸湿的睫毛,心疼地连话都不会说了。
然而青年似乎并不领情,恶狠狠地挥开对方试图伸来的大手,翻身只留下一个赌气的背影,身子一颤一颤的,可怜极了。
看着这样的少爷,应宸悦只觉得新奇又忐忑,随即目光逐渐向下,落在了对方半露出的白皙细嫩的腰窝上。
应宸悦深吸口气,心里住着的那只野兽像是找到了囚笼上的裂口,就快要挣脱束缚,最后一口咬住窥伺已久的猎物,品尝其中滋味的甘美。
似乎还陷在某种思绪当中,应宸悦不知何时已经吻上了他觊觎已久的红唇,一开始还像是在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轻轻tian舐着摩挲着,直到越吻越深,变得激烈,变得凶狠,像在品尝最甜蜜的软糖,奶香四溢。
“唔……”
直到怀里的青年被吻的近乎窒息,应宸悦这才惊觉,强忍着继续亲吻他嘴唇的冲动,开始逐渐将攻势蔓延至锁骨……
……
结束时已经是深夜了,江川雪被应宸悦小心地抱起进了浴室清洗事后的遗留。
只是在动作时难免扯动伤处,江川雪微微蹙眉,有些不适,但也没说什么,只是任由应宸悦替自己进行清洗。
洗完后再被对方细心伺候着换上了干净的浴袍,然后再次被十分小心地抱回了床上,动作轻柔地好似他是什么易碎的娃娃般,只是应宸悦并没跟着躺上·床,而是有些忐忑不安地坐在了床边,悄悄观察着他此刻的神情。
在应宸悦的眼中,他的少爷此刻虽然面色红润,但神情却是冷的,这让悬着的一颗心更是没了底,这也难怪,毕竟任谁被下了药之后再被另一个男人给睡了,恐怕气到不杀人都已经算是好的了,更何况少爷还被他那般无节制地索取了那么久,肯定身子受不住,现在说不定正独自生气着。
然而事实上,江川雪非但不生气,反而还十分餍zu,他对于应宸悦的服务表示十分满意,这时不说话也只是在酝酿情绪罢了,免得一个不留神没稳住人设就不好了。
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直到江川雪酝酿够了,这才缓缓睁开眼睛,有些迷蒙地看了眼应宸悦,张了张唇,似乎是想说些什么。
应宸悦以为他难以启齿,自觉做的过分,不免有些心慌意乱起来,其实他当时完全可以不做到最后一步,只要让简池州靠前面把药性发泄出来就可以了,但当时他存了些私心,想着或许少爷不会责怪他,或许少爷并不是对他完全没有好感的,但现在却又感到有些后悔,他很怕少爷不要他,甚至连少爷的保镖也做不成了,这样的后果是他无法承受的, “少爷……对不起,是我不好。”应宸悦低着头,不敢去看床上的人影。
床上的青年似乎怔了怔,随即深深地看了眼坐在床边的男人,沉默了良久才哑着声开口,“不怪你,谢谢你帮我。”
他的声音还带着情shi后的沙哑,语气却是平静的,但应宸悦却能感觉出简池州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