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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角落的两个人一眼,此时他们正常地吃着晚餐,看起来和平常的商务人士看起来没什么两样。
但是,在这种场合动手,是哪个蠢货想出来的主意?
他讥讽地笑了一下,转身走向另外一旁的餐桌。
那里坐着一男一女,看起来很像是来度假的情侣。
星离站到他们桌边。
两人抬头看他,眼里还有些莫名。
星离弯下腰,用手撑在桌上,压低声音:“两位既然有时间,不如去解决一下那边的两个人?也总比假装在这儿谈情说爱来得自然。”
话音刚落,那对男女的眼神直接变了。
星离勾着唇,继续笑:“虽然你们的头和我哥们儿是情敌,但是现在咱们至少是同一条阵线的不是?我能力有限,那两个危险,就拜托二位了。”
说完,将手插在裤兜里,潇洒地转过身。
232:谁要杀你
回房间后。
季禾先打电话叫了餐。
她坐到沙发上冷静地想了想:“今天季飞词请假了,季飞辰说他身体不舒服。”
颜舜华看着她:“先查一下看看他人在哪里。”
“就算他人在国内,雇一两个杀手来弄死我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季禾狠咬着牙。
“也不一定是季飞词。”颜舜华开口。
季禾抬眸看她。
“也许他们是来杀我的。”
季禾一下站起来:“谁要杀你,谁敢杀你?”
“颜如恪或者颜舜科,反正都一样。”
“你二叔和堂哥?”季禾不敢相信:“可是,颜家除了颜千蓝讨厌你之外,其他人对你好像就算颜千蓝讨厌你,你二叔也不至于要到杀了你的地步吧?”
颜舜华还算轻松:“季禾,一直忘了告诉你,我现在是颜家家主。”
季禾一愣。
家主。
原本她不清楚东辰这些世家大族的情况,但是先前在吉荣集团因为商业上的事情接触过不少世家的当家家主,那些可都是家族中最高的权力者。
“我以为颜家家主,会是你二叔”
颜舜华淡淡一笑:“你也以为,所有人都这么以为,但偏偏就是我。”
甚至在葬礼之前,她已经做了用五年的时间来拿回这个家主的打算。
“我爷爷留给我的唯一的,也是最后一件东西,就是家主之位。”
“所以他们就是为了这个要除掉你吗?可是他们明明之前对你很好。”
就光是她在颜家那几天,听了不知道多少关于颜如恪一家对颜舜华的故事,甚至颜千蓝对她的嫉恨,都源自于颜舜华抢了自己父母的关注。
“表面上对一个人好,就真的是对她好吗?”颜舜华反问。
季禾语塞。
颜舜华眸中似染了寒冰般:“季禾,颜如恪其实只是我的爷爷的继子,我父亲死得很早,在过去的十几年里,我成了什么样的人,不过都是拜那些世人眼里所谓的,对我好的人所赐!”
“所以你让我查的那个老保姆”
“颜家从前的佣人都在这十几年间走的走,死的死,只有这个老保姆,也许知道我妈病情的实情,所以我才要亲自来看。”
季禾彻底被震撼了。
如果颜舜华说的是真的。
那么在颜舜华父亲死后的十几年间,颜舜华哥哥入狱,她的妈妈得了精神疾病,而她虽是大小姐,却一直活在别人的口诛笔伐中,如果这一切都和颜如恪家有关系的话,那这究竟是多么狠毒的人,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忽然站起来:“舜华,那爷爷他是不是也”
颜舜华摇头:“应该不是。”
至少她完全没有察觉到颜沛的死和颜如恪有什么关系。
她爷爷,既然能在颜家十几年相安无事,就一定不会随便被人所摆布。
这也是她一定要来永国的原因,她总觉得永国一定有她想要知道的事情。
季禾深深吸了几口气,颜舜华跟她说的这些已经完全超出了她想象的范围。
“所以,你知道你和我来永国,有多危险了吗?”颜舜华笑了笑。
季禾有些无语:“都这种时候了,你竟然还笑得出来。”
“焦虑也没什么用。”
季禾想了想:“明天我们早一点出发,见完保姆的儿子后直接回国,乌国先不要去了,待在国外太危险了!”
“嗯。”
两人正说着话,房间门又被敲响。
季禾谨慎地走到门后,透过门上的猫眼往外看了看,只是酒店服务员来送餐。
季禾松了一口气,赶紧开了门。
颜舜华见她紧张的样子,不由有些想笑。
那两个人,其实星离对付已经完全能对付了。
只是如果她是颜如恪的话,她绝不会选在餐厅动手。
服务员把晚餐推进来。
两个人在餐桌上吃着饭。
但显然都没什么胃口。
季禾先放下刀叉,给林泽州发了信息。
十分钟后,林泽州回了信。
季禾看完,脸色阴沉:“季飞词果然不在国内,他的出境记录显示两天前飞到了末国。”
季禾吸了一口气:“舜华,我有种预感,末国一定只是个幌子,他一定比我提前到了永国,而且很有可能,现在就在附近。”
季飞词太恨她了,几乎是恨不得每时每刻将她弄死,这么好的机会,他没理由放过。
是她大意了,颜舜华让她查保姆的事情她并没有遮掩,所以今天他们的行程,季飞词应该早就得知了。
颜舜华搅动着碗里的汤勺:“季飞词会死的。”
“什么?”
“我爷爷的葬礼,季飞辰和季飞词是不是也去了?”
“对。”
季禾回答她,但还是有些莫名,这和他们去不去葬礼有什么关系。
颜舜华站起来:“早点休息吧。”
“你确定你能睡得着吗?”季禾问。
“能。”颜舜华笑。
刀口舔血的日子她其实也经历过。
驻守边关地时候,军中的一个副将被契轩地大巫师下了蛊,在她没有丝毫防备的情况下袭击了她并把她带到了敌营。
她用了十年的时间,才终于得以脱逃。
这件事除了她父亲以及另外两个重要的主帅之外,几乎没有人知道。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却被人在日后拿来大做章。
“不敢一个人睡?”颜舜华问。
季禾摇头:“那倒还不至于。而且再说了,我还有小橘陪着我呢。”
颜舜华本来就习惯一个人睡,加上她最近感情不顺,季禾还是打算让她一个人独处。
季禾没见过这么着急过,除了今天她和顾言玦通电话见到过。
“好,如果有事叫我。”
“嗯。”
两个人各自回了房间。
颜舜华拿出手机,最终将黑名单里的名字给移了出来。
半晌。
房间仍一片静谧。
颜舜华笑了笑,拿着衣服去了洗手间。
这边季禾回了房间,看到地上那片狼藉。
看到在沙发上睡得正香的橘猫,整个人又是气不打一处来。
于是走上前,一个伸手就直接将它给提了起来。
觉灵正睡得香,忽然感觉脖子一痛,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已经腾空了。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大力扔了出去,觉灵才刚站稳,便感觉有一阵水流冲到了自己身上。
建元十二年,翰林院王觉之连夜入宫,意图进谏弹劾舜华。
当夜子时,御林军中尉蔺冲率三十余人围住椒阳殿。
舜华困于殿内而不得出。
千息阁江山人物志列传第九舜华
------题外话------
所以
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写过爷爷就是二叔弄的哈
女主的智商没问题
爷爷的智商也没问题
当然反派的智商更没问题
额。。。可能就是男主目前有点笑哭
233:想想这女人也挺可怜的
“喵!”
觉灵大叫一声。
季禾将一手叫他按住,一手用花洒给它冲洗:“别叫了,只是给你洗个澡而已,又不是杀了你。”
觉灵拼命地挣扎,特么这女人是不清楚猫不喜欢洗澡,也不适合洗澡吗?!!
季禾阴险一笑:“知道你不喜欢,所以才给要给你洗啊,不然怎么叫惩罚。”
觉灵抬头看她,那眼神恨不得要将她给咬死。
季禾无视它的眼神:“今天不顺心的事情这么多,总得有东西要受到惩罚才行。”
觉灵:“!”
心中有一万字想要口吐芬芳,但此时已经不可避免地完全被水打湿了。
季禾见它不挣扎了,终于稍微放开他,准备伸手去按压旁边的沐浴露。
但觉灵一个激灵,直接将身上的水全抖在她脸上。
“再不听话信不信我一会儿让你和我一起洗澡?!”季禾威胁。
觉灵吓得后退两步,上次这女人在它面前宽衣解带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虽然他不是没见过人的果体。
但这女人也太不要脸了吧!!!
一想到那个画面觉灵就觉得辣眼睛。
他走上前去了,忍着恶心仰头冲着季禾地轻叫了一声,努力让自己显得温柔又可怜。
比起辣眼睛,洗一次澡至少还是勉为其难的。
季禾见它这副转变,也稍微愣了一下。
为什么她会有种它听懂了她的话的错觉?
可是猫通人性的可能几乎为零
季禾甩掉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开始认真地给觉灵洗澡。
弄好之后,又将它抱到洗手台上用吹风机吹干。
一套下来,竟然也花了四十来分钟。
觉灵被弄得疲惫不堪,刚被放下就自己找地儿睡了。
但没过多久。
季禾又将它给抱了起来。
这次,是直接将它抱到床上。
觉灵又要挣扎,季禾索性抱着它缩进被子里。
“别动,拜托让我抱一会儿。”
觉灵虽然被她勒得喘不过气,但可能因为被折腾,加上也不想消耗太多能量,所以也放弃了挣扎。
它闭上眼睛。
然而没超过五秒钟,它又睁开了眼睛。
不是吧,这女人又特么开始哭了?!!
觉灵受不了,它挣扎着,用自己的爪子去推她。
季禾却也将它松开了。
她翻过身去,背朝着觉灵。
房间里很安静。
觉灵从被子里钻出来,正想要跳下床。
“呜”
房间里,忽然发出微弱的呜咽。
觉灵一愣,扭过头。
虽然房间里没有灯,但是猫眼本就可以夜间辨物,所以它可以看得到季禾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只露出一个小脑袋,身体在极力克制微微地轻颤着。
不得不接受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完了天天还要提防着被自己的亲兄弟杀害。
这个女人想想其实也挺可怜的。
觉灵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转身又重新走到季禾身边,重新趴下。
一直等到季禾那边彻底没了动静。
觉灵才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七点不到。
颜舜华和季禾就都起了床。
季禾本来想让林泽州留在酒店,但是想想季飞词没准就在附近,林泽州从她回季家之后就一直是帮她的,难保季飞词不会连带着对他一起下手。
所以还是四个人出发。
简单吃了些早餐就直接出了酒店。
加上保镖一共八个人,准备了两辆车。
季禾和颜舜华一辆加上两个保镖,易明德和另外两个保镖一辆。
几个人正准备上车,见星离也慢悠悠从酒店里走了出来。
“早啊,颜小姐。”星离主动打了招呼。
颜舜华见他,不由挑了挑眉:“身手不赖。”
她以为对付两个人,多少还是会有些外伤的。
星离一愣,想着虽然他不是那种喜欢的抢功的人,但是作为顾言玦的哥们儿总要帮一把,况且昨晚那两个人不是他出手解决的,但至少他也起了一个提醒的作用不是?。
于是他谦虚的摆摆手:“颜小姐过奖,家常便饭了。”
颜舜华没再接话,转身进了车里。
一行人出了酒店。
两辆车走在前面,星离自驾一辆跟在后面。
林阿麽的儿子叫周侃,和自己的妻子有个十岁大的儿子。
一家三口生活在泊勒州下面的一个小镇。
从酒店开车需要两个小时,需要穿过一片密林地带。
早上九点钟,林中的雾气还未散去,车子行驶在林间的沥青路,有种肃穆的森然感。
季禾记得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