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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认识顾言玦以后,颜舜华就再也没有认真去想过和别人的男女之情,就算是异性近身几分,她都会下意识的要去排斥。
她更不会给别人任何的希望。
可是此时看着千术,她真的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他这样的人,还用得着在谁面前如此卑微呢?
有时候她觉得老天对千术实在不公,明明让他有了新的生活,为什么不抹掉他的记忆?
那些记忆,她只能当黄土一样埋葬的记忆。
“好,我答应你。”
那一刻,千术彻底地笑了,发自内心的笑。
“这样就够了,谢谢你,舜华。”
他好久都没这样叫过她。
然而下一秒。
千术站起来:“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殿下,晚安。”
颜舜华看着他的背影:“千术,本殿从无戏言。”
第一次,她用舜华殿下的身份回答他。
所以她刚刚的话都是认真的,她不是为了安慰他。
千术没有回头:“嗯,我知道。”
翌日。
季禾和云容虽然头一天晚上喝得有点多,但都没睡过头。
她们都不是那种关键时刻掉链子的人。
颜舜华起的还是最早的,所以先动手把客厅东西收拾了。
等两人起床后简单整理一下自己的行李就出发。
到酒店门口。
剧组的人也刚好要出发。
她们三个人不跟着一起走的事季禾以及提前打过招呼了,所以大家都知道。
本来以为千术要过来打招呼,结果他只是颜舜华示意了一下就上了车。
反倒是赵清走过来:“有人让我给你带话,她恭候你回东辰。”
说完一句话,赵清直接转身离开。
365:你就是故意整我
季禾冷笑:“她这是什么意思?被识破了就来示好?”
颜舜华:“等回东辰就知道了。”
东辰,有太多需要的见的老熟人了。
三人自己乘车前往机场,还是云容开车。
为了安全,几人出行一直都是自己开车,车子本来就是租的,等到了机场后租车公司的人也会自行取走。
才刚出发不久云容的手机就响了,云容拿出来看了一眼,随即按掉。
但才没过多久,手机又开始响。
每次都是同一个号码。
虽然没存,但云容这串号码是谁。
真不是又是谁把她的好吗给泄露了出去。
正要关机。
那头却发了一条信息过来。
云容看着那行字,眼神顿了顿。
手机没再响过,云容握着手机,忽然有些心神不宁。
“前面有人!”副驾的季禾忽然大叫一声。
云容回过神,方向盘一转,堪堪避开了前面行人。
“你干什么啊?怎么走神这么厉害?!”季禾惊魂未定。
颜舜华看着云容:“先靠边停吧。”
云容将车停在路边。
“什么情况?”颜舜华问。
云容咬唇迟疑了一会儿,最终才开口:“刚刚有人用陆之白的电话给我发了信息,说他出了车祸,现在在医院抢救。”
季禾有些惊吓,想也没想:“那你赶紧去啊,还犹豫什么?”
“我现在和他没关系了,他是死是活不关的我的事。”
季禾个无语:“大姐,现在人命关天,他一个人在永国出了车祸,别人都不找就只联系你,什么深仇大恨让你这么绝情?”
颜舜华看了一眼时间:“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考虑去不去。”
“不需要,现在我们就去机场。”
说着就要重新启动车子。
“这可能会是一个让你后悔一辈子的决定。”颜舜华补充。
“什么意思?”
颜舜华淡笑:“没什么,只是你的表情是这么告诉我的,提醒你一下而已。”
云容不语,踩下油门上了路。
十分钟后。
车子又重新停下。
季禾还没反应过来,云容就拉了车门:“季禾你来开吧。”
说完直接下车跑到路边拦了一辆的士离开。
季禾坐在副驾驶,一脸凌乱。
颜舜华扬唇一笑,主动下了车进到驾驶位。
“你们要不要这么默契?”季禾无语。
“很难不感同身受。”
季禾:“”
狗粮的世界她不想了解。
两人到机场的世界刚刚好。
从首都飞到塔特州只需要三个小时。
航程很顺利,颜舜华和云容到达塔特州州府的时候是下午三点。
订婚晚宴是在下午六点举行,季禾合计了一下时间,还足够她们去换一套衣服。
之前她让晋由帮忙弄到了三张邀请函,所以她们是作为正式被邀请的,还不能穿得太随意。
才刚下飞机,季禾电话却响了。
接完电话。
“晋由来了,人在外面等我们。”
颜舜华皱眉:“他怎么会来?”
“不知道,可能刚好路过,来凑凑热闹吧。”
晋由身为rg的创始人,一年到头也是全世界各地跑,季禾之前也有过刚好和他偶遇的情况。
两人一同走出机场,果然外面已经停了一辆豪车等着。
“真是到哪儿都改不了的张扬。”季禾吐槽。
两人走到车边,季禾拉开车后门,果然看到坐在里侧的男人。
他穿了一身特别正式的深色西服,胸口别了一枚金色胸针,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男人特有的沉着。
但看他五官,完全就是个而是出头的年轻人。
季禾鸡皮疙瘩有点起来了,晋由的年龄,一直都是rg的未解之谜。
“呵,晋老板,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订婚是你呢。”
颜舜华站在季禾身后:“晋先生,好久不见。”
晋由扬唇一笑:“快上车,不然产生罚单扣你们头上。”
连声音都很年轻,真是个老妖怪。
季禾老老实实上了后座,颜舜华进了副驾驶。
“现在还有点时间,你么你先去换声衣服,然后我们再去庄园。”
“换什么衣服?”季禾问。
“你们穿成这样,是去应聘婚礼安保吗?”
季禾:“所以等会儿你也去?”
“不然你以为你的邀请函怎么来的?以为亨利外孙女订婚典礼随便谁都能进?我和东远集团的副总有些交情,他愿意卖我一个面子,让我携女伴出席。”
“携女伴”
还两个,不对,原本是三个。
真是“艳福不浅”!
“对,女伴,所以颜小姐,你今晚是以我的女伴的身份出席,不知道你介意吗?”
颜舜华眉心微皱。
晋由又接着开口:“本来是让和你一起来的云小姐作为女伴,结果她临时来不了,所以只能你去了。”
颜舜华笑:“好的。”
“那我呢?”季禾指着自己。
晋由瞥她一眼:“我的助理。”
季禾嘴角一抽:“为什么他可以做女伴,我就只能是个助理?”
“颜值不够,做助理都勉强。”
“”
晋由将两人带到换衣服的地方。
颜舜华的衣服一件黑色小礼裙,因为气温已经开始低了,所以还贴心的给配了白色披肩。
至于季禾,就是一件普通的工服。
季禾很快就换好了。
黑色的外套白色衬衫,下装也是一件长西裤,要是再配上一副无线耳麦,这特么哪是助理,简直就是两人保镖既视感。
两人等颜舜华换衣服的间隙。
“你除了压榨我之外,就不能做出哪怕对我稍稍好一点事。”季禾咬牙。
“同时带两个穿得花枝招展的女伴出席,有损我的声誉。”
“那你也不用让我穿得跟个女特wu一样吧。”
晋由揉着自己的眉心:“抱歉,我实在想不出好的身份了。”
“我觉得你不是想不到,你就是故意整我。”
晋由双腿交叠:“嗯本来想过不然你就以我干女儿的身份出席,但是转念一想,比起干女儿,说你是我的姐姐信服度更高,所以就算了,我叫你姐姐,恐怕你也不愿意。”
“我也不想叫你干爹好吗!”
“所以女助理或者保镖最合适。”
季禾无语。
366:这五分钟可真够长的
“你的猫呢?”晋由问。
“你想干嘛?还想再被咬一次?”
大概是气场不和,觉灵对晋这个人由极其讨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咬了晋由一口,搞得季禾只能在两人见面的时候把觉灵给锁起来。
刚刚下飞机时候,季禾就已经听到自己的行李箱在叫嚣了,不过季禾选择忽略。
“随便问问。”晋由笑。
没多久,颜舜华也换好了衣服。
其实是一件很普通的礼裙,但是穿在颜舜华身上就是不一样,季禾都懒得去感叹了。
“你确定她这样穿不会太引人注目吗,盖过了新娘的风头怎么办?”
“这不就是你们想要的吗?”
季禾:“”
颜舜华走上前:“走吧。”
几人一起出发前往订婚典礼的庄园。
这并不是一个被记录在册的私人庄园,以东远集团的行事作风,这种不被公开的名下资产也很正常。
夜幕渐渐降临。
颜舜华转头看着车窗外的闪过的路灯,忽然就有点走了神。
虽然做好了全部的心理预设,但头一次,她对自己没那么有把握。
她是不信任顾言玦吗?
其实不然,只是忽然察觉到。
这空白的三年,似乎带给他的改变要比带给她的要大的时候,她第一次东动摇了。
第一次离开的时候再回来的时候,颜家物是人非,但顾言玦还是顾言玦。
而现在,她是颜熙,他也变成了顾岩。
她不知道这些年,他背负了什么,他和谁在一起。
原来她以为,只要够坚定,就可以不在乎。
但直到知道他是东远集团董事长的那一刻,她才发现,这才是她没有把握的根源。
“到了,颜小姐。”
颜舜华回过神,看到他们开进了一条宽阔的大道,而道路的终点,是一座坐落在海边的别墅。
此时太阳已经快要全落下去,那栋别墅在天边彩霞的映衬下,巍峨又壮观,就如同童话中的城堡一般。
季禾忍不住感叹:“没想到永国还有这种地方。”
“像这样不公开的资产,东远集团不知几何。”晋由淡淡开口。
季禾默了,这东远集团也太特娘的有钱了!
车子最终停在别墅外。
此时离得近了,才发现别墅外那座巨大的喷泉,而别墅内,灯火通明透出来的富丽堂皇,站在别墅外都能感受得到。
晋由走到颜舜华身边,颜舜华淡笑着将手搭在他微微弯起的手臂里:“谢谢你,晋先生。”
这种级别的订婚典礼,一定不是普通关系就能拿到出席位的。
至少就算是想办法进来了,也不会像现在这么体面。
而这份体面,是晋由给的。
晋由淡笑:“真要谢我就让季禾好好给我完成任务,今年年内,她还差了30家餐厅。”
颜舜华转头:“这么多?”
“看来她又没跟你说实话。”
颜舜华笑得僵硬:“您放心,我回去一定督促她,亲自。”
季禾此时也走过来:“进去吧我们?”
又看到颜舜华一副剜了她的眼神:“你干嘛这么看我?又不是我给你带绿帽子。”
颜舜华收回视线:“进去吧。”
三个人一起走进别墅大门。
颜舜华和晋由走在前,季禾跟在晋由身后。
门口安保查了几人的邀请函后就放了人进去,对讲机通知里面的接待人员,刚一进门就有人将三个人领去宴会厅。
所有的一切都井井有条又礼节到位。
今晚邀请的人其实并不多。
偌大的宴会厅里,只有不到十桌客人。
颜舜华他们来的不算早也不算晚,他们被安排在了最角落的位置,并不引人注目。
三个人座下,立即就有佣人来给几人倒水。
随着到的客人越来越多,颜舜华这桌的宾客也渐渐坐满了。
和他们同一桌的人看到几人,目光都在颜舜华脸上停顿了一下,随后又移开。
不管她长得多出众,今晚来的人都不会因此而走神。
不久后,随着门口进来几人,宴会厅内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季禾转头看去,眼珠子没差点瞪出来。
她看着走在中间的老者,那不是永国的最高权力者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