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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东宫当伴读-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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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头看见太子阴沉铁青的脸,皱着眉说:“我没有喝酒。”

  她打算挥开太子的胳膊,但奈何力气不够,挣扎无果,醉醺醺的气息没入男人的领口,她说:”你不要挡住我和白小姐说话。”

  卫璟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顾青林握紧双拳,表面镇定,他说:“殿下,还是让邢坤将她送回去吧。”

  “不必。”

  顾青林不敢说的太多,太子心细,他若是说的太多,会被发现不对劲。

  卫璟把人送到盛府门口,自己不打算进去。

  喝醉酒的少年已经睡着了,脑袋枕在他的膝盖上,呼吸平缓,面色潮红。长发落于他的膝上,安安静静。

  卫璟没舍得现在就把他放回去,捏了捏少年的掌心,他的手心软软,衣袖上染着独有的香气。

  过了一会儿,卫璟把他交给盛家的人,又命人将他今日收到的生辰礼一并抬进屋子。

  盛皎月睡到天黑,醒来头有点疼,喝了点水后舒服许多。

  她并没有十分醉,对喝了酒后发生的事情还有记忆。万分庆幸自己酒品好,没有乱说话,喝多了就睡觉。

  她伸了个懒腰,开始逐个拆礼物。

  她喜欢漂亮的小东西,于是最先拆开那个看上去最好看的小木盒,打开后看见里面放了套衣裳。

  她原以为是男子的衣裳,拿出来定睛一看——

  竟是一套胡姬常穿的红裙子。

  小衣极短,就像个肚兜,裙摆的用料也极少。

  衣裙上挂着修饰的吊坠。

  铃铛和玉珠,碰撞在一起,叮铃铃的响。

  盛皎月脸色又红又白,将这套裙子视为洪水猛兽扔了出去。

  这是谁送的?她不记得了。

  怎么能送比胭脂更过分的东西?

  他…他们真是太过分了。

  处处戏弄她。

  盛皎月恼怒将木盒扔的很远,叫云烟把这么不正经的裙子拿去烧掉。最好烧的灰都不剩。

  待她平静,她才继续拆礼物。

  太子送的礼盒里,是一整套女子穿戴的首饰,从耳坠到腰链,甚至还有足链。都是银制镶嵌着纯宝石,做工精美,却异常色气。

  盛皎月一张脸已经烧成红霞,耳朵里都冒着热气。

  这套首饰,她以前也被他挨个点缀过。

  男人最喜欢其中的足链,红宝石衬着雪白的皮肤,浓稠艳丽,媚而不俗。足链之间还有条细细的链子,勾在一起便能叫她双足难以迈开,他偶尔会那样做,心情好时就不会。

  盛皎月气到没话讲。

  她根本就是被太子骗了,什么送给她妹妹的首饰,就是假的。

  这样不正经的东西,只能是送给她来耍她玩。

  盛皎月无奈又苦恼,明明她这辈子做事已经很小心,没有刻意接近他,带着目的去讨好他。努力想离他们远一点,但事情好像越来越糟糕。

  这样下去不行。

  盛皎月深深感觉自己得找个机会,远离京城这处是非之地,早些逃开这个龙潭虎穴。




36。  第 36 章   求娶(捉虫)

  三月春闱; 离考试只剩不到半个月。
  盛皎月在家埋头苦读,勤恳努力,太子并未再让她去过东宫; 让人送了些书过来。

  她每日天不亮就得起来; 读书练字写文章; 她的字写的不错; 笔锋柔和,赏心悦目。只是写字速度有些慢了; 考试要写长篇大论; 速度慢怕是会来不及。

  她有意提速,效果却不尽如人意。
  不过; 作完文章应当够用。

  盛皎月的策问写得不好,态度不够果断犀利,文章里总差了点什么。她只得将太子送来往届前三甲的文章都仔细看了一遍。

  她还看见了江桓写的策问; 撇开这个人不说,他的文章确实写得很好; 出乎意料的是并非如他性格这般蛮横; 论点井井有条; 依据列的清清楚楚,循序渐进,温和舒适,让人看完能恍然大悟。

  反倒是顾青林平时看起来彬彬有礼; 文风却相当的犀利,扑面而来的冷肃; 论点相当大胆,却又十分精彩。

  两人各有千秋。

  盛皎月是有点羡慕他们的天赋,勤能补拙; 但天生差了的那点是怎么努力都难以补全。

  不过盛皎月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考进黄榜不成问题,她想要更靠前一些的名次,不愿叫人看轻了她。

  她有小半个月没出院门,母亲那边每日不断送来补身子的汤,她不仅没瘦反倒还胖了圈,临考前一天,她便没有继续看书,放松好生歇息。

  院落里植栽的海棠树,随着春风抽出新的枝条,嫩绿翠萍,枝繁叶茂。

  屋子里已经不需要再烧炭火,暖融融的太阳将初春晒得像是初夏。午间燥热,叫人发慌。

  盛皎月也换上这个时节该穿的轻薄春衫,体态轻盈,轻衫底隐隐可见微凸的骨头,身材还是偏纤瘦。
  家里人知道她在备考,这些日子没人到她的院子里打扰她,落了个清净。

  老太爷将她叫了过去,倒也不是叮嘱,只是叫他不需太过紧张,今年考不中,再过三年一样能考得。他还年轻,还有足够的时间。

  老太爷说着就将话题转到她弟弟身上,“你和清宁不同,清宁比你多了些天分,比你擅长应付考试,你也不需给自己太大压力。我会同你父亲说,叫他不要逼你。”
  “当初我考了三回才考上。”
  “你只当去磨练自己。”

  老太爷对这个孙子并未有太高的期待,天赋普通,胜在吃苦好学。盛家人脾气多少都不太好,但盛清越耐心就好的不像话。不争不抢,不吵不闹。

  盛皎月听见老太爷对自己说这番话,并不意外。
  她只说自己会尽力。

  晚些时候,盛清宁也到老太爷的院子里,瞧见了他依旧是张没什么表情的冷淡脸。微眯起眼睛盯了他片刻,似乎才想起来他今年要参加春闱。

  盛清宁记得很清楚,哥哥会考不过考了一百多名。
  这个名次,不算什么。

  他已经很久没见到这位文弱愚笨的哥哥。

  过完年后,盛清越就得总是往东宫里跑,又恢复从前那副谄媚的样子。天亮入宫,天黑了也不见得回府。

  不过盛清宁也忙,学堂事多,他也是最近才得了空。

  哥哥埋头苦读,闭门不出。他偶尔经过哥哥的院子,也会往里面看上两眼,除了他身边伺候的貌美婢女进进出出,没有别人。

  盛清宁笑了一下,“兄长准备的如何?”
  盛皎月感觉他笑里藏刀,不怀好意,她说:“还行。”

  盛清宁也不会去信他说的话,他这哥哥一向不懂什么叫做谦虚,“考不中也没关系,大伯向来疼爱你,不会怪你。”

  盛皎月蹙眉,对他说的晦气话置之不理。

  盛清宁对这位哥哥考什么名次其实并不关心,他更关心盛清越落榜后的模样,可能又要红了眼睛,憋着忍着不哭,逞强说自己不在乎。

  盛皎月不愿意同他打交道,交情不深,也没有兄弟情谊。大房和三房的关系也不过如此。

  她耐心听盛清宁说完话,敷衍道:“难为六弟为我的事情操心。”

  盛清宁乖巧一笑:“不客气。”

  他平日很少笑,多是张冷冷的别人欠了他的脸,这样生动笑起来竟然煞是好看。少了些阴沉,多了些少年气。

  春日午间燥热,盛皎月回屋又脱了件衣裳,嫌胸前勒的厉害,想着下午她也不会再出门,索性将裹胸一并脱下。

  缠在胸前的桎梏褪去,胸口呼吸都畅通许多。

  太阳从窗边正正照进屋子里,没多久就将这间闺房晒得发热。

  她坐在遮光的地方,皮肤都有些发烫,额头起了干净的细汗,她用帕子擦了擦汗,吃了碗冷过的甜羹,降下心头的热火。

  不一会儿,云烟焦急从院外跑了进来,喘着大气,说话都说不清楚,“太子…太子又来了。”

  盛皎月听成了太子又送东西来了。

  这小半个月,太子陆陆续续让人往她这里送过不少东西,多是些绝版了的书,或是考试用得上的纸笔墨砚。

  她给云烟倒了杯水,叫她慢慢喝下喘口气。
  云烟喝完水顺过气来,焦急抓着她的袖口,“不是,是太子来了。人就在门外马上就过来。”

  盛皎月赶忙整理好衣服,刚穿戴好衣衫,人就到了门外。

  太子仿佛已经将她的房间当成东宫里的某间厢房,来之前从不打招呼。她心头微喘,十分紧张。

  卫璟有半个多月没见着他,确实有些想念。
  之前嫌他在自己跟前的次数多了,搅乱他的梦,等见不着人,有想的厉害。

  卫璟见他的脸又圆润了点,看来在家养的不错。
  他也没有特别的事情,就是想来看看他。
  见着了心里才舒服。

  盛清越的厢房里还是先前那股熟系的味道,淡淡的甜香。少年今日穿的单薄,后腰处的骨头弧度都能从衣料底窥见一二。

  男人指头发痒,无声摩挲指腹,克制着没有唐突伸手去摸他的骨头。

  先前卫璟问过他考试的事,这会儿只得没话找话,抿了抿唇:“你妹妹可喜欢孤送的礼物?”

  那套东西连着首饰带上盒子都被盛皎月给烧,首饰烧不坏,最后还是被她亲手埋进土里才泄愤。

  盛皎月抿直嘴角说:“她喜欢。”
  能说不喜欢吗?自然是不能的。

  卫璟觉得有些可惜,本来就不是送他妹妹,而确实是要送给他的。

  这套首饰是西域王觐见时上贡的礼品,搁在其他礼物里不值一提。

  宝石颜色鲜亮润泽,这样漂亮的东西很适合他。
  不过卫璟清楚盛清越不可能用得上这套出格的首饰。

  “喜欢就好。”

  盛皎月同太子着实无话可说,抬起眼眸时,视线同男人短暂交汇,她慌忙躲开目光,“殿下还有什么事吗?”

  卫璟坐在窗边,“没有。”
  他似乎不大高兴,“无事就不能来看你?”

  盛皎月应付道:“我怕耽误您的时间。”

  卫璟挑眉,“少在孤面前说谎,假的很。”

  盛皎月被噎便不愿说话,说多错多,她强撑着精神来应付他。

  卫璟见他犯了春困,将他叫起来,“我给你出个题,你现写篇策问给我瞧瞧。”

  若不是怕他考得不好,卫璟也不会特意走这一遭。他心理脆弱,也不是受不得打击,只是怕他会躲起来抹眼泪,哭的眼睛鼻头通红。眼泪汪汪,可怜兮兮。

  盛皎月犹豫半晌,撕扯良久,她小心打探问道:“殿下,不会提前给我泄题吧?”
  成心害她?
  还是又在下套?
  她担心受怕,快纠结死了。

  收买试题可是重罪,被发现后不仅家中几代人不得参加科考,情节严重者还会被处以死罪。

  她可不想再死一次,这条命很宝贵。

  卫璟扯起冷笑,多半是被他气出来的笑,“主考官另有其人,监考官也不是我,我即便是想给你找考题,也没这个门道。”男人稍顿,继续说:“何况你哪有这个面子值得我给你泄题。”

  得了这话,盛皎月松了口气。

  卫璟给他出了道有些偏的题,盛皎月写的不是很顺手,不过也在两个时辰内写完了。

  卫璟将他的考卷拿过来瞧了瞧,读完文章心里有了个数,旁的都没说,只道:“不论日后你是进了国子监还是侥幸当个编修,胆子都不能太小,性格不能太软弱,不然会叫人欺负了。”

  盛皎月听着太子的教诲,有些话他说的还是有点道理,她点点头,“好。”

  卫璟说着眼神逐渐变了,忍不住伸手握住了他的拇指,捏了两下,“都生茧子了。”

  盛皎月的手他紧紧攥着,男人稍有些烫的指温贴着她的皮肤,有意无意似在拨弄她的拇指,她试图抽出手,却听见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读书人的手,都是有茧子的。

  盛皎月想张口叫他不要摸自己的手,她觉得哪哪儿都奇怪。但抬眸看他正直冷淡的脸色,好像真的是在看她手上的茧子。

  “殿下,您去摸江大人的手,他手上也是有茧子的。”她说话不徐不疾,慢腾腾如缓缓的流水。

  卫璟脸色沉了下去,想到都嫌恶心。他没事去摸江桓的手干什么?

  有病不是。

  卫璟松开了他的手,少年往后坐了坐,后背轻轻贴着窗边,光线将他身上的衣料照的有些透明,微显身段。

  卫璟盯着他的腰,不过片刻,镇定挪开了眼。

  他说:“你好好考,日后我会让你到我身边做事。”

  盛皎月半点都不高兴,她是一点都不想去太子身边做事,她是想考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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