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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东宫当伴读-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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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大人过来接她。

  盛皎月想了想还是擦掉了唇瓣上刚抹好的胭脂,匆匆跑去开了门,面色薄红,没有抬头看。

  张大人耳根微红,“盛姑娘,要不要戴面纱?”

  她生的貌美,怕招好色之徒的觊觎。

  盛皎月眨了眨眼,“要吗?”

  原以为和他出门就不用戴面纱的。

  张大人被少女水灵漆黑的眼珠盯得说不出话,耳根子烧的发软,他表面看着还是刚正不阿,冷肃正直。

  “你不喜欢就不用。”

  男人领着她出了门,余光从未离开她身边,走三步就要叮嘱她跟紧自己。

  城内热闹,夜里人潮亦是汹涌。
  男男女女,如云织过。
  盛皎月被身后的人往前挤了挤,脚步踉跄扑上男人的后背,双手无意间抓紧了他的衣袖。

  男人背脊僵硬,几瞬过后,张大人一声不吭伸手握紧了她的五指,他的拇指有些凉,贴着皮肤,在夏夜里倒是清爽舒服。

  盛皎月愣了愣,小脸一下子就红了。
  张大人力气还挺大,抓的她手指头都挣不开。

  她心想等穿过这条街,就不让他牵手了。可能他只是怕她走丢了。

  这一晚上,张大人都牢牢握紧她的手,去哪儿都没松开,回家的路上,她还迷迷糊糊觉得像在做梦。

  男人忽然停下脚步,盛皎月从怔怔中回魂,听见他低声对自己说:“盛姑娘,实不相瞒,我想娶你。”

  盛皎月动了动眼皮,睫毛颤颤,没做声。

  男人实在太不会说话,平时在府衙倒是能言善语,叫他对她说表明心迹的话,他就不知道从何张口。

  盛皎月不言不语。

  他心里没底,抿了抿唇,“我知道我说的这些话很是唐突,但我……确实想照顾你一辈子。”

  “我后院没人,将来也不会有。”

  “盛姑娘,明天…明天我就让媒婆去你门前提亲,今晚提前告诉你,只是不想你明日被吓到。”

  盛皎月也不知道怎么说,她没想过这么快就嫁人,她羡慕别的恩爱夫妻青梅竹马的情谊,若不是知根知底的两个人,这么快就谈婚论嫁,似乎有些仓促。

  男人听完她的顾虑,直说:“你若是肯,日后的婚期你说了算。”

  他嘴巴笨拙,“以后我的月俸也全都交给你,我用不上银子。我也听你的话。”

  盛皎月有点招架不住他,脸烧的滚烫,“你先别这样说,我又没说我不答应。”

  张大人面色稍霁,抬手抚过她鬓边的乌发,手掌虚虚贴着她的后腰,“你今晚也累了,快回屋休息。”

  盛皎月看他一眼又立刻收回目光,心头砰砰乱撞,想看他又不好意思多看。

  刚才张大人说的那番话,确实叫她心里甜滋滋的。

  她让他先回他的院子,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才迈开轻松愉悦的脚步往屋子里走。

  推开东院的小院门,迎面看得清楚的正屋亮着灯,只是屋里屋外静悄悄的。

  僻静的让人觉得害怕。

  难不成这个点,云烟已经睡着了吗?

  她怎么不等自己?

  盛皎月越往前走,心拧的越紧,她身后的院门忽然被人紧紧关上,院子里逐一亮起了火把。

  身着黑甲的禁卫军清晰出现在她眼前,他们个个都肃杀冷静。

  盛皎月小腿一软,差点没有站出。

  男人从夜色里走出,几个月不见,他精致的五官好似锋利稍许,铺天盖地而来的是叫她胆颤的压迫感,漆黑的漂亮眼眸压抑阴翳的疯狂,直勾勾盯着她,平静的波涛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盛皎月双腿钉在原地,不得挪动。
  她逐渐从呆滞里回神,这才看清楚云烟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她的脖子上被人架了一把长剑。

  她听见帝王叫她过去。

  身体却不听使唤,脚底不动。

  一声冷冷的嗤笑打破了她的茫然,下一瞬盛皎月看见架在云烟脖颈上的利剑动了动,倾刻之间细皮嫩肉就见了血。

  再用力点,怕是会当场毙命。

  盛皎月膝盖发软,跌坐在地,孱弱的姿态狼狈又可怜。




90。  第 90 章   你现在是朕的金丝雀

  皎皎孤月照见微光; 夜色明晰。枝头传来两声蝉鸣,打破死寂苦涩的静谧。

  盛皎月身体瘫软坐在地上,她微仰着下巴; 唇瓣动了动; 却是沉默无言。

  她不知道此刻该说什么; 她已经被吓得嗓子失了声。

  恍恍惚惚还以为自己在梦里; 说不定又是她战战兢兢做的噩梦,醒过来就没事了。

  冷肃空气里弥漫淡淡的血气; 生腥的鲜血叫她从茫然中回神; 云烟脖颈上惹眼的血线惊醒了她。

  她的手指头跟着身体在颤抖,被男人冰冷直射而来的眸光压的抬不起头。

  卫璟的目光不慌不忙打量过她纤弱的身躯; 穿着绯红色绢纱金丝绣花长裙,这身明丽的红色将她衬得唇红齿白,皮肤嫩的能掐出水。

  她这段日子倒是滋润; 尖尖的下巴都多出几分肉感,不过这双圆眼睛还是如从前那般会装; 漆黑的眼眸水润润的; 神态十分可怜。

  卫璟喜欢她穿红色的裙子; 曾经三番五次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穿裙子给自己看,也曾经在她耳边夸赞过她穿红色很好看。

  但她的态度都是遮遮掩掩,满脸抗拒。
  仿佛只想当个男人,不想做回女子。

  今晚同别的男子幽会反而穿着漂亮; 特意打扮过自己,抹粉涂脂; 点眉染唇,衬出雪肤花貌。

  花前月下,你侬我侬; 情意绵绵,依依不舍。说话都不似在他面前刻意疏离,绷着恰当的距离,不肯给他笑脸。

  她不仅对张俞笑了,在他面前竟是特别羞怯好似情窦初开。

  卫璟见她呆呆坐在原地,抬起脚下的步子,缓慢走到她眼前,“地上凉,起来吧。”

  男人的声音平静如水,她都听不出其中的喜怒。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双织金黑靴,随即她缓缓仰头颅呆呆看着他,眼睛一下子就红了,眼眶酸胀,几乎要落下泪来。

  一半是被他吓得。
  越是平静,她越是害怕。

  盛皎月怕他要和自己动真格,他最恨背叛,其次就是欺瞒。她将他耍的团团转,这遭肯定不好过。

  潮湿乌黑的眼眸里蓄满泪水,她控制不住眼睛里的酸涩,泪珠顺着眼眶往下滑落,在脸颊轮廓留下泪辙,无声的眼泪,叫她看起来满面的梨花带雨。

  盛皎月语无伦次了起来,哭唧唧的声音听上去黏糊糊的,她一边打嗝一边哽咽着说:“殿下…我…我…不是…故意,不是故意骗您,我是…我…是…”

  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完整。
  她连个像样的敷衍人的理由都找不出,如此缜密周全的计划,说她是一时冲动的无心之举,傻子都不会信。

  除非她说有人拿刀逼着她,抵在她的脖子上胁迫她演这出瞒天过海的大戏。

  盛皎月也想挺直腰杆故作清高,用要杀就杀要刮就刮的态度,有骨气的面对男人。

  和她确实害怕。
  领教过男人的手段,实在不想重蹈覆辙,再过上辈子那种暗无天日的生活。她更不愿意牵连家里人。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卫璟这口气咽不下去,遭殃倒霉的就是盛家人。

  男人弯腰屈膝蹲在她面前,冰凉凉的指腹贴着她面颊娇嫩的皮肤,不徐不疾帮她擦拭眼泪,低低笑了声,“怎么哭了?”

  盛皎月听着他的声音就头皮发麻,不知道何时灾祸就降临她的头顶,就好像有把剑悬在她的头顶,迟迟不落。

  她打了个嗝。
  听见他又笑了声,卫璟手指削瘦,捏着她的手臂,“盛大人,真是叫朕好找啊。”

  盛皎月听见盛大人这三个字,浑身都不自在。

  卫璟捏着她的手骨力道更甚:“你起来,慢慢的解释,我有的是时间听。”

  她的手腕又瘦又白,被他大力攥在掌心绰绰有余。

  她哆哆嗦嗦的说自己腿软站不起来了。

  卫璟掀唇,嗤笑了声,“现在知道怕了?”

  他问完也未必要个回答,攥着她的胳膊把人扶起来。

  院子里外都是卫璟带来的人,她已经是插翅难飞的笼中雀。

  她好像又漂亮了些,清清冷冷的眉眼被江南的春风融化,仿佛染着诗情画意,明媚潋滟。她穿着的裙子又显得腰如束素,众目睽睽,卫璟有几分不悦,冷声让他们都背过身。

  盛皎月被他紧紧搂着腰,胸腔的呼吸被挤的难受,她看着受了伤的云烟,抓着男人的袖口,哀求道:“殿下,您先让云烟去治治伤吧。”

  脖子的伤口,触目惊心。

  卫璟低头扫了眼她的手,“解释。”

  盛皎月盼着他大发善心,“云烟她的伤……”

  猝然被男人打断,“不打算解释了,是不是?”

  盛皎月从这声冰冷至极的问中回过一丝清明,她找不出能让人信服的借口。

  她慢慢垂下脸,“殿下,是我自作主张。”

  “假死药是从哪里买的?”

  “江湖术士。”

  “随随便便一个人给的药你都吃,是不是真的不怕死?!”

  盛皎月低头不语。

  卫璟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抬头,“为什么这样做?”

  盛皎月又骗了他,“我不想嫁人。”

  卫璟阴阳怪气,“我看你并非是不想嫁人。”
  在张俞面前就不是如此,

  盛皎月觉得卫璟有时候很好骗,她方才灵机一动,大可以顺水推舟把事情推到顾青林身上,她只是逃婚。

  “我不喜欢世子,强扭的瓜不甜的。”

  卫璟压根不信她的话,她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惯犯骗子。

  盛皎月以为这样说就能打消男人的怒气,说完偷偷探查他的神色,面无表情,什么都看不出来。

  卫璟似乎是相信了她的话,“既然如此,也情有可原。”

  他冷冷扫过跪在地上的丫鬟,“不过你这丫鬟,知情不报,是为死罪。”

  盛皎月匆匆解释,“她什么都不知道。”

  卫璟故作惊诧,“是吗?那她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

  他不给她辩解求情的时机,声音冰冷,“邢坤,把人带下去,处死。”

  盛皎月哪能眼睁睁看着云烟死在自己面前,若不是他托着她的腰肢,她几乎要给他跪下,“此事是我一人所做,她毫不知情,殿下饶了她吧。”

  卫璟并未推开她,他让人把张俞压了过来。

  张大人的双手被捆在背后,嘴里塞了白布,叫他开不了口说不出话。

  卫璟拔过侍卫的长剑,目光冷冷注视着这个男人,方才他为她抚发,用的是右手。

  那就先斩断他的右手。

  盛皎月看见卫璟提剑已经被吓惨了,她不是没见过他杀人,干净利索,鲜血飞溅。

  她跪下来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腿,“殿下,张大人是无辜的,您若是气不过,就冲着我撒火。”

  卫璟方才真没动怒,听她帮其他男人开脱则火冒三丈,但又不忍心踢开她。

  盛皎月生怕张大人真的被她牵连,她都不知道张大人是犯了什么罪,竟值得卫璟亲自动手要他死。

  她抱着他的腿不敢松开,哭的满脸都是眼泪,鼻尖通红,声音哽咽,“殿下,我不该假死骗人,我心甘情愿认罪受罚,但是张大人何过之有?”

  他并未和她合谋。
  这几个月又对她诸多照顾。这么好的人,不应该死。

  卫璟声音嘶哑,“你喜欢他?”

  盛皎月的眼泪沾湿睫毛,浓睫乌黑,轻轻颤抖,她犹豫片刻,实在不敢再对男人撒谎,怕被他看出来自己在耍心眼。

  她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嗯。”

  她抓着他的裤腿不敢松开,她求他,十回有八回都能成事。

  卫璟对她,往往还是心软。

  盛皎月边流眼泪边说:“张大人对我极好。”

  卫璟已经听不见她之后说了什么,那个嗯字砸在耳边,就够让他头疼。

  心口都被砸出大块窟窿。

  她喜欢张俞?

  她喜欢这么个一本正经的古板?

  卫璟眼底生出一片红,他周身的杀性更浓,男人厉声让邢坤把她拽开,他要亲手砍了张俞。

  盛皎月扒着他的裤腿,哭声可怜,“殿下,我求求你,我求你了。”

  邢坤把人拽开,摁着她的手,不叫她有逃脱的机会。

  卫璟说到做到,拔剑相向,剑刃抵着张俞的胸口,尚未穿透他的心脏。

  盛皎月两眼发黑,昏厥倒地。

  卫璟扔了手里的剑,快步走到她身边,把人拦腰抱起,一脚踢开房门,动作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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