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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云雀-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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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公子,偷听别人谈话,也不算什么君子吧?莫非这是浣溪山庄的教养?”


第五十九章 师姐,我帮你报仇。
  京城一别;此番再会,桑萦远远端详从林中走出来的许珏,心里涌现几分说不出的怪异。
  她之前同许珏交过手;知道他的身手;虽然不能称之为平平;可却是也没到佼佼者的水准;但这会被许珏泛着笑意的双眼无声望着,桑萦莫名地觉着心里发毛;格外不舒服。
  许珏这会走上前来;举止间倒是没有方才在林中出声时那般不友好。
  “桑萦姑娘,又见面了。”他瞥了眼宁泉;笑着朝桑萦说道。
  “你想同我动手,将他们救走?”桑萦没动,淡声问许珏。
  许珏望着桑萦;默然半晌,似是在心中思索衡量着什么;而后轻声笑开。
  “许某自问不是姑娘的对手;不过既是试剑大会;自是不能不战而降。”
  “只是此处既非战台,姑娘同许某之间又不算什么生死仇,我们点到即止如何?”
  “便当是许某请姑娘指教一番。”
  许珏言罢,抽剑直奔桑萦刺过来;桑萦软剑一振,使的是归一剑第一式流霜;流霜式的四套剑招精而快,她的内功向来扎实,便是不动用天命剑;同辈中人也鲜有人能硬接她剑招。
  但见许珏被她的这一手快剑打得被动又憋屈,他本就占了个先手,率先朝桑萦出手,可刚一交上手,几个回合没过,后手的剑招根本使不上,桑萦的剑风算不得狠辣,所刺的皆是制伏敌人的命门,而非使人伤残、要人性命的穴门,只是招招凌厉精准,他根本无暇想其他,只能一招一式被迫应接。
  “桑萦姑娘这剑法进步神速,许某佩服。”
  他横剑格住桑萦翻飞而来的剑势,闪至一旁树后绕身而出,口中朗声说道:
  “姑娘,接我一剑!”
  桑萦不动声色,这种一边对攻口中还要喊招的人,基本都是要使什么暗器故意引人分散注意,她没理许珏这话,只留心盯着他的双手。
  不管是什么暗器,都不可能无缘无故自己飞出来伤人。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许珏这一剑自远处斜刺,方向却与桑萦所在的位置偏了几分,本应竖起的剑身也朝外轻斜。
  这是个极为别手的姿势,但正因如此,正午时极为刺眼的日光沿着剑身正正折向桑萦的双眼,她强忍之下,仍觉眩目,瞬时眼前只剩模糊耀眼的光晕。
  她心里一紧,手中软剑变招,在她又快又密的招式下,因她内力尽数倾泻而发出轻鸣。
  耳中听到似是什么东西落到脚下,她不敢托大,足尖点地轻身而起,也没转身,如箭一般反身撤后,而后便听“嘭”地一声巨响,似如惊雷在耳畔炸开。
  她这会眼睛也已经略略恢复清明,虽仍有不适,却已能看清当下的情形。
  只见满地烟尘飞扬,却已经没有许珏和先前遇见的宁泉一行人的身影。
  许珏的声音从林间遥遥传来,“得罪姑娘之处,待战台相见再行赔罪,只是这几人,我便带走了。”
  桑萦看着林间,又看向一旁原本宁泉几人所处的位置,心中更为疑惑。
  她原本没想透许珏现身同她交手的道理,这里又不是试剑的战台,且许珏应心知肚明,他不是自己的对手,没道理在这与她缠斗。
  可是他救了宁泉几人,那想来便是为这几人而来。
  但五岳剑的这几人同浣溪山庄又有什么关系?
  还有那个宁泉,他功夫平平,却能一眼发现自己藏身之处,身上还有同陆临远和宋菱一样制式的玉件配饰,难不成陆临远交给她的那只玉珏,五岳剑门人里人手一只?
  只方才她还没来得及细问,便被许珏现身打断,她将疑惑按下,整理了下衣衫,转身朝战台方向走去。
  她还有很多事要解决,实在不想再行耽搁了。
  这剑会,该赶紧结束了才是。
  桑萦到时,战台上酣战正激,她仰头望过去,才发现在上面缠斗的其中一人正是琴歌。
  同她交手的人她也有印象,是御剑门掌门的师弟,姓楚,名字她没记住,但她认得这人手中用的兵刃。
  这御剑门虽门户名唤作御剑,可门人弟子传承的却不是剑法,而是棍法,此次剑会,御剑门只此一人入场。
  御剑门的闻名武学是十九式折戟盘龙棍,外家硬功,和着内功力道,但凡是毫无防备之下被他们那柄铁棍砸上那么一下,身上五脏六腑都能被震碎,直接绝了生机。
  当年师父便说,若非这外家功夫瓶颈限制太多,实难突破,上限太低,御剑门当不会只是江湖中的小门户,可即便是如此,他们这门中的佼佼者也不大好对付。
  在桑萦对这一门武路特点的了解下,她一直以为这御剑门的门人皆是爽直硬汉,大刀阔斧,敞敞亮亮的。
  可眼下看,似是并非如此。
  台上琴歌使的是归一剑的第三式平澜,她剑法纯熟,只是内力不够深厚,劲力气息也不如同她对攻的这人强劲,已然有些落入下风。
  而反观御剑门这人,单看形貌也算是像模像样的,心术却是不行。
  这会琴歌剑招处处受制,并非是招式不敌,而是力量上着实吃亏,长剑被这人那柄铁棍逼得无法施展,这也罢了,这人一边同她交手,口中一边说些不三不四的怪话。
  听不入耳,同他辩驳又太造口业,何况他说的那许多轻浮酸话,旁人着实也实难说出口。
  “什么天归剑宗,还归一剑,小娘们在这给爷挠痒痒玩呢!”
  眼见要分胜负,这人忽地扬声大笑,将手中长棍重重一砸,而后朝横扫而出,棍风如平地惊雷一般的声势朝琴歌席卷。
  琴歌今日吃亏便是吃在她与面前这人之间相差悬殊的力道上,这会哪里还敢硬接,足尖蹬地借力跃起,一剑震扫而下,可那声势骇人的棍风将她这一剑的力道尽数消解开,那人见之哈哈大笑。
  “就说,小娘们好好嫁个人得了,玩什么刀刀剑剑的。”
  琴歌冷着脸,却没理会这人的歪言混语,她压根也没想仅凭她这一剑就能抵消这一棍带起的浩大声势。
  她这一剑出罢,灵巧避开这人后续的棍法,腾身至他身后,刺向他的后心。
  这一剑突兀又没甚章法,令这人更加得意,他口中不三不四的笑骂着,反手便抓向琴歌的胸口。
  虽是江湖上交手时顾不及这许多,难免都会碰到这种不好说的位置,可大都是无心的,并不会计较太多,眼下这人却非如此。
  以他出手的角度,本应抓的是琴歌手腕的位置,他这一手抓向她胸口,实则还是托大。
  在这人眼中,琴歌不是他的对手,对他的手段已经是无可奈何。
  他身形朝琴歌逼近,手掌伸出来的角度也是琴歌身后的位置,他笃定琴歌会躲,是以并未朝她正处的方位出招。
  但琴歌没躲。
  甚至朝他近了几分。
  这人一手抓向琴歌,另一手防范她的剑招,手中的长棍挥地虎虎生风,带着沉重的风声闷响。
  琴歌微一侧身,竟是硬接了这人一棍,虽然避开了要害,但这一击之下,左肩手臂直接塌陷下去,软而无力地垂下,口中鲜血喷出,只眸中狠色分明,右手手腕一动,一剑刺进这人的肋下。
  “什么下流东西,也敢侮我师门!纳命来!”
  她本是要刺向心口,却因硬承他这一棍,重伤之下手上失了准头,她抽出剑,那透胸伤口处鲜血立时喷出。
  这人本还在得意,哪里想到琴歌竟如此不要命,她刺过来的那一剑,根本谈不上章法剑式,就那么直直的刺穿过来。
  他恼羞成怒,忍着痛,单手抓住琴歌再度刺过来的剑,先前她那一剑,身上已经疼痛至极,这会再顾不得手上的剧痛。
  这会两人几乎是在拼狠拼蛮力,片刻后,琴歌的剑脱手,被这人扔向一旁。
  他恨恨盯着琴歌,笑得有些狰狞,口中“嗬嗬”地喘着,环顾四周,而后盯着琴歌开口:
  “辱你师门?还是个护主的狗,老子现在就打死你,我看你那师门能将我怎样!”
  话音落下,他一掌朝着琴歌胸口打去,琴歌先前受那一棍,内伤本就不轻,她抱着搏命的心思,想将此人斩于剑下,可却没能如愿,这会已经有些撑不住。
  她性子要强又孤傲,看不上本应同行的慕霁,是独自上的战台,这会也只她一人,本以为性命要交代在这,可目光一转,却正瞧见台下的凝目望向这边的桑萦。
  两人对视,却是无言。
  御剑门这人根本没注意到琴歌在看什么,却被她这复杂神色晃得怔了神。
  待回神后,他收了掌,将琴歌往地上一按,随手裹了伤处止血,口中朗声说道:
  “这什么剑会忒他娘地无聊,爷们都瞧着点啊,给你们看个乐子。”
  说罢,他手伸向琴歌衣领,作势便要将她衣衫从肩处扯下。
  这可是剑会的战台,虽是江湖中人,对女儿名节看得并没那般重要,可若是当真被此人得逞,凭琴歌的性子,只怕是受不了这等羞辱。
  但此刻琴歌已经再无战力,伤的左肩方才被那一棍生生砸出一个坑来,这会已经肿得老高,动弹不得,另一侧手臂被这人制住,根本腾不出手。
  桑萦实在是忍不住了。
  这剑会本就没有一对一单打的明文规定,这人先前百般讥嘲,不仅羞辱琴歌,还羞辱剑宗,言行俱是令人作呕,她早便想登台。
  可她知道,琴歌对自己也有敌意。
  自从下山之后,桑萦早便将当初同她的意气之争抛诸脑后,如今便只当她是同门,可琴歌显然是还想同自己比试。
  若是自己在她的回合强行出手,即便是帮她,她也不会领情。
  但这会确是不然。
  战台之上的是自己的同门师姐,除非是叛出师门,否则无论二人之间有何龃龉,桑萦都不会让同门在自己眼前丧命。
  她一掌自战台下打向那人后脑,身形一飘跃上战台。
  一上来才知,台下四周人已经围了许多,远处也有些人往这边赶。
  倘若让这人得逞,琴歌决计不会苟活性命。
  桑萦持剑直指那人,“原来御剑门竟然是这等下流门户,今日真教我开眼。”
  方才桑萦自战台下突如其来的那一掌,打得此人措手不及,闪身回避时却没松开琴歌,制着她一同闪避开桑萦的掌风,这会怒视桑萦的方向,这一眼看过来,见是个比琴歌看着还要小几岁的少女,他哈哈笑道:
  “嘿,又来个小娘们!”
  他根本没将桑萦放在眼中,方才桑萦那一掌,虽是有几分力道,可也就那么回事,他轻轻松松便躲开了,他心里得意,连着伤处都不那么疼了。
  “怎么着,你也想脱脱衣裳?”
  桑萦不答,盯着他抓着琴歌的手,握紧手中的剑,挽剑锋飞身而去。
  她的内力浑厚扎实,剑气所到之处连她的身影都尽数化作一片残影,她只想速战速决,半点都没留情。
  御剑门这人好悬没反应过来,他本就是伤体,手上还扯着琴歌,一瞬间只觉着四面八方俱是桑萦和她的剑。
  这少女如同在他四周飞旋一般,哪里都是她的身影,可手上长棍打去,却根本碰不着她。
  他认出这是归一剑的流霜式,可方才战琴歌时尚能应对,这会却根本无从破解。
  手上的人渐渐碍事,他这会已经没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只想将这后来的少女击败制服,再说旁的来解气。
  他一棍扫开,将琴歌推向桑萦的方向。
  分辨不出真身和残影又如何,这一试便能知道了。
  这一手,不过是他赌桑萦不会罔顾琴歌的性命。
  只要桑萦救人,他就能辨出她的身位,身法好又能如何,真枪实战到一处,照样不是他的对手。
  他赌对了。
  应该说,他只赌对了一半。
  桑萦确是出手救了琴歌。
  她使出如此快又密的剑招,凭剑宗燕返的身法,绕得这人眼花缭乱,就是想逼他放开琴歌。
  她左手揽住琴歌的腰身落地,右手持剑,冷眼盯着御剑门这人的动作。
  见他双手握棍高举劈砸而来,桑萦剑一挑,竟要自下而上硬接。
  身边的琴歌几乎是软在桑萦身上,半分力气都提不起,看清桑萦的动作,她费力开口:“不要……”
  只是太快了,瞬息间,桑萦软剑已经碰上那人的长棍,一副要卷刃的架势。
  便见这人面露喜色,似是已经看到自己的胜利,可很快他便笑不出来了。
  桑萦的剑确是卷了刃。
  不仅仅是卷刃,而是卷起来了。
  这已经不像剑了,而像是长鞭,缠绕在那柄长棍的棍身,绕了一圈又一圈。
  再看那人,面上一派震恸惊愕。
  他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不是没有遇见过使长鞭的,这种软兵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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