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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时候,白蕊君糊了红色的灯笼挂了出去。
两个小厮在院子里面放炮仗,时不时会偷袭对方。
红茶拿着小小的炮仗跟着一起玩。
道与看了一眼白蕊君:“你也去一起玩吧。”
白蕊君摇头。
“那是小孩子玩的,我不去。”
道与:“你也不过十几,若是家里舍不得,你这个年纪也还是个没出嫁的小娇客呢。”
白蕊君轻笑一声。
“都嫁人了,那就不是娇客了,也不能跟小孩子一起玩了。”
她看着互相打闹着的小厮,两个人其实也就是在现代还在读书的学生模样,也不是多大的年纪。
之前她刚找到这两个人的时候,他们眼里都是一片死气,什么都看不到。
而后好了些,现在到了这边过了这些日子,眼神也灵动起来了,看的还有些孩子样子。
红茶比这两个的性子变得好多些,估计是因为捡回来的时候年纪还小,没吃那么多的苦。
白蕊君抬起头,看了看夜空。
现在这世道还好…
没有战乱,虽然苦点累点,但是也不会遭受更多的了。
道与轻声对白蕊君道。
“你去放一挂鞭炮吧,我不去了。”
第215章 砰
白蕊君想了想,点头。
“好,是该我去放。”
拿了鞭炮到了院子里,白蕊君点燃鞭炮,红茶捂着耳朵往白蕊君身后躲。
白蕊君站在那里,眼皮都不带眨的。
这一年…就算这样过去了。
明年,不知道还会怎样呢。
………
大年初一,不用拜年,也不会有人到这里拜年。
几个人便打起了马吊。
因为两个小厮和红茶这过了次年,都有了压岁钱。
白蕊君对上这三个,简直碾压局。
打了几次,这三个的压岁钱也就都没了。
白蕊君想着还是大过年,就又给了这三个一些。
结果这三个一起打起了蟾吊,不带她了。
白蕊君还高兴呢。
她现在时间可紧,有打马吊这空,还不如多练练自己。
日子一晃眼过了十五。
元宵佳节,早在前几天,红茶就对白蕊君说了花灯这件事情。
这一天,几个人又凑在了一起弄花灯。
等到明天,那四个护卫也要回来了。
而这三个人又要开始做作业念书认字了。
晚上时候,等到闹过玩过,白蕊君也要收拾收拾准备休息的时候,道与敲开了她的房门。
“仙姑?”
打开门,白蕊君疑惑道。
道与点点头:“我有些事来找你说。”
将道与迎了进去,白蕊君问:“仙姑有何事?”
道与看了一眼白蕊君摆在桌子上的书,又笑着看向白蕊君。
“你可曾知道我的过去。”
白蕊君心中一顿,笑道:“还是知道个大概。”
道与叹了口气。
“也都是过去的事情来,若是与之前相比,这里的日子可谓清净。
这些日子,你带着人来了,这日子与寻常人家没有多大区别,比之前的日子有味道了许多。”
白蕊君:“仙姑到底想说什么。”
应该不是单纯来找她感慨什么东西。
道与一双眼睛清明。
“你是个好孩子,也聪明。
这些日子下来,我也算是看的差不多了。
我老了,在这地方空活了几十年,没别的事做,闲来也钻研一点医术,曾经从俗世家中也是带了些东西。
这些年,我时而也为普通人看看病,积累下来的东西也是有点。
我无儿无女,也无甚牵挂,这些东西总归还是有用的,如果跟着我归了尘土,终归还是可惜了。
你若是有意,可愿与我学些。”
白蕊君听完道与的一番话,心中的喜悦简直克制不住。
她真是…
太愿意了。
她看医书看了许久,偶尔也折腾折腾,但是也就是折腾折腾,在这地方只凭自己也没指望能成为多么厉害的人。
可是现在有自愿的师父,真是妙啊。
知道了白蕊君的态度之后,道与也就回了自己的屋子。
躺在床上,白蕊君觉得,自己大概是遇到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了。
按照常理,如果真的只是一点本事…
这道与仙姑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她也不靠这个吃饭。
要在一起相处了许久之后,观察她这么久了,才晚上专门找到她说起是个事情。
为什么观察她这么久,不就是想确定她不是什么心思不正的人吗。
普通的东西有必要有这种担心吗。
只有厉害的,或者说一但用来作恶就会危害很大等我东西,道与才会那么谨慎…
没错了。
白蕊君脸上都是憋不住的笑意,而后睡去。
第二天,四个护卫回来了。
回来的他们不止带了不少东西,更是带了一些白蕊君不知道的消息。
也就是在昨天,皇城出了一件大事。
元宵佳节,出来游玩的人自然是多的,皇城的热闹也是可以想象的。
往年这个时候,很多有孩子的人家都会格外小心,因为这种人多的时候,拐子是最多的。
孩子被拐在这种时候是屡见不鲜,而火灾在这种赏花灯的时候也不少见。
可是今年不一样了…
最热闹的地段,居然爆炸了。
白蕊君没有听错,就是爆炸了。
炸的威力还很大,据其中一个在远处目睹的护卫道。
“一下子,炸飞了周围一圈的人,周围都是震的。”
说着,护卫心有余悸。
“我那妹妹还说去看呢,还好没过去,这炸的,怕是都没个完整的尸首了,投胎都不好投,阎王爷还不收。”
红茶听得一愣一愣的。
“为什么炸啊。”
护卫:“不知道啊,那大花灯为什么会炸呢。”
白蕊君:“能炸的只有炸药。”
这个时候的炸药还没有很厉害,也只有装足够的份量才能有这护卫说的效果。
白蕊君:“你知道到底死伤了多少人。”
护卫:“那一圈,看着少说几十个吧…
不知道有几个死了有几个活下来,我就记得靠的近的那几个,那…身子都被炸烂了。”
白蕊君:“知道是哪些人家的吗。”
护卫:“不是很清楚,但应该不是寻常人家的,那一天有资格围着最大花灯的,都是顶贵的贵人。”
白蕊君皱眉:“这东西,应该是有人查看的,里面如果装的炸药,有这样的猫腻,怎么能让那么多人看呢。”
护卫:“这就不知道了。”
另外一个护卫忽然道:“这一天的事情归兆尹管…
当天巡检的人和兆尹,都是…跟主家熟识的。”
白蕊君眼神一凝。
护卫说完低下头。
“事情估计还在查办。”
白蕊君:“还有其他的吗。”
其余护卫都摇头。
白蕊君没有再说什么了。
一个人练武时候,白蕊君愁眉不展。
无论到底是怎样,责任人是跑不掉了。
这两家,白蕊君并不是很熟悉,只知道这两家的女眷是当初一同阵营的。
当然,也同样是皇后这一脉的。
如果是某个人的手脚,那必定炸伤的也都是皇后这边重要的人物。
受害者和负责任的人都是一脉的,那这件事情就不存在对外了。
而是内里开始闹腾。
好啊…
白蕊君深深叹气。
这群人是真的不争气,让别人钻了空子做了这样一件事情,皇后这边怕是要被扒下好大一块皮。
更重要的…是死了那么多人。
其中涉及争斗的就不说了,还有其他无辜的人,为此就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第216章 放弃春闱
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还是在元宵佳节时候。
足以证明这群人的无能。
白蕊君又叹了口气。
皇城内,大好的日子,忽然能在这特闹的阶段炸死这么多人。
无能的皇帝,即将混乱的世道。
她有些无奈。
事实上,这种情况才是常态吧,国泰民安的时候本就是难得的时候。
从元宵节的事情过后,白蕊君收到了白家和叶家的消息,其中内容并没有多少区别,都是提醒她自己在这边要好好的。
还有便是这件事情的处理情况。
被炸死的人已经确认了,果不其然就是皇后这边的,还是自来与卫家交好,在朝堂上也是有位置的人家。
这家人的儿子死了,还死了两个,其余还有家里的姑娘,其余人家也还有些,受的大概也是无妄之灾。
死了孩子的人家,彻底失去了理智。
已经培养好的未来接班人,眼看着就要有作为的嫡子,居然死在了这个时候。
死的还不止一个,这家的主君年纪已经大了,难有所出,这一下怕是要绝后了。
巡检的人要负责,兆尹也要负责,找不到凶手,肯定是要掉帽子的。
一边叶家与巡检的人家熟识交情不错,另外卫家与丧子人家也是长久的交情。
现在白蕊君所知道的,还是在用力找凶手。
若是凶手找不到呢…
白蕊君觉得,她都能猜到是谁弄得,这群人自然也是知道的。
可知道又能这样,没有证据,抓不到把柄,人家的孩子就白死了,到时候还没有负责任的人。
怎么可能没人负责就算了呢。
而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兆尹的失职,更是巡检特人的大错处。
死了家里的后人,那一户人家难免不会迁怒。
迁怒之后,要掰扯的可就多了。
这两边,无论是顾哪一边,都会损失惨重。
白蕊君看着信,叹气摇头。
叶世礼在信中让她不要担心,他说是他当时在家用功,所以压根没去,卫家是不允许家里的孩子凑这种热闹的,所以也没事。
他让白蕊君放心。
“我不是很认识那几个遭难的人,顶多惋惜两句,不会影响考试的。”
信中写了。
而白家的信是她的弟弟来的,多说了一件事情。
多提了一个关于炸药出处的疑问。
白蕊君看完,也记得这是一个线索。
火药一向是管理的很严格的,那么多的炸药,就算在场已经被炸的找不出太多的蛛丝马迹,可是从寻源头入手,很大概率可以获得一些实质的东西。
毕什邡也只是个人,也做不到任何一点痕迹都可以不留下来。
除了这个,她这弟弟便是说起了关于春闱的事情。
他还白荣央都不会去今年的春闱了。
原因很简单,现下这个皇帝就是个昏庸无能的狗皇帝。
而且年纪已经大了,还能在位多久这件事情根本说不准。
一朝天子一朝臣,从这个皇帝手里出来的,如何能和之后新帝第一届恩科选中来比较呢。
本身两个人年纪也不大,这一次白蕊歌的第一是出了许多风头。
白蕊歌夺嫡抢位这种事情的复杂。
他顶着天才的名头进去,一旦入场就要选边站了。
叶家虽然已经站了皇后和名义上嫡子的位置。
可白蕊歌并不想拴在叶家这一条船上,他并不看好皇后这一脉。
而要去毕什邡那一脉…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如此,那就选拖着,反正他的年纪可以拖,白荣央的年纪也可以拖。
没有能力就没必要这么早站出来,他与白荣央是不会参加这一次的春闱。
白蕊君对此决定颇为赞同。
至于叶世礼,白蕊君认为,他这个年纪没什么好拖的,主要先去试一试也是好的,这一次还不一定真的能考上呢。
他本就在叶家,也不存在观望,早去还算早见识呢。
白蕊君将信件里面一些细微的关键东西用现代的外语符号记在了自己的本子上,其余信件在蜡烛上边找烧了。
这一天晚上吃饭,道与便说起白蕊君跟着她学医的事情。
“早晨你似乎有自己的事情,以后我们中午过后开始吧。”
这话是道与和白蕊君单独说的。
白蕊君点点头:“好的。”
她不去想那些乱糟糟的事情,而是每天练武跟着道与学医,其余时候抽空监督另外三个人的学习。
做饭和喂猪之类的事情,还是都交给了红茶和小厮护卫们去做了。
白蕊君跟着道与学了几天,发觉了道与说起她自己本事时候的谦虚。
这东西哪里是什么医术,简直就是毒术。
虽然常言道毒医不分家,白蕊君也明显感觉到道与给她说的,让她看的,其实大多数都不是什么救人救病的,而是一些东西与另外东西在一起的奇效。
其中简单分了几类,迷药,毒药,补药。
迷药又只是让人昏迷的,还有让人失去意识但是还能回话多少,还有让人保持清醒却又四肢无力的。
白蕊君听到这个介绍的时候,问了名字,发觉并没有什么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