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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总以为徒儿是废柴-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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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徵羽瞳孔骤然收缩:“顾清寒?顾清寒!”


第80章 什么东西也敢冒充我
  无论如何喊叫,男人都毫无动静,呼吸绵长,冷漠的脸颊上凝聚着细微的笑意,好似在美梦中沉溺了进去。
  宫徵羽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从顾清寒怀里挣脱出来,拍了拍他的脸,心急如焚,“顾清寒?醒醒!快醒醒!”
  漆黑的夜晚,惨叫声还在继续,此起彼伏,韶孤派简直变成了活生生的人间炼狱。
  修真界如今修为最高的顾清寒都被这东西强行拖拽进了梦魇当中,更遑论那些修为只有筑基金丹的小弟子。
  可恶!
  究竟是什么东西!
  宫徵羽明显黑了脸,猛的一拳砸向床板,发出巨大的声响,手指关节被撞得生疼磨破了皮,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眉头都没皱一下。
  出神的看着男人恬静的睡颜,宫徵羽脑子飞速的转着想对策,但越是在意什么,脑子便愈发空荡。
  终于,在急躁和不安之中,一抹书籍页面的残影忽的在眼前闪过,勉强记起了一个能入人梦境的办法。
  有了!
  宫徵羽着急忙慌的赤着脚从床上下来,抓起喝水的小茶盏直接大力将它捏碎,而后跨坐到男人身上,用瓷片把顾清寒的手心划破,同他十指相扣。
  两股血液从各自的掌心流出混合在一处,宫徵羽沉声念了几句法诀,闭上眼睛之后,陷入了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之中。
  耳边逐渐没了吵闹的尖叫,身体出现一股失重之感,成功的进入了男人的梦魇之中。
  宫徵羽睁开眼,入眼的是一片红色,屋内的陈设十分熟悉,是近水峰的竹屋内,只是一向淡雅的竹屋里面,到处都挂满了艳丽的红色绸带,将这里布置成了一个新房的模样。
  新房?
  宫徵羽愣了愣,想起顾清寒刚才是一直微笑着的,便明白了——让人沉溺在编织出来的美梦当中之后下杀手,会比直接动手方便许多。
  先前还不能确定,现在他却可以确定了,编制各种各样的梦境,这是魇魔惯用的伎俩。
  只是依照目前的情形来看,这只魇魔恐怕不是从魔界跑过来的,否则不应当认不出他来,而像修真界这样的地方,要形成一只魔族,几乎是不可能的。
  除非……
  存在极大怨念的尸身恰好埋在了封印的阵眼附近,怨念触动阵眼,而他的本源魔气又经过日积月累从淡化的封印之中跑了一些出来,两者一经融合,倒是能发生魔化。
  得赶紧把顾清寒叫醒才行。
  宫徵羽正了正神色,一本正经的严肃起一张俊脸,正要推门出去寻找男人的踪迹,余光一瞥,瞧见竹屋内的床榻上凭空出现了一个红色的人影。
  约莫是个男人的骨架,端端正正的坐在正中间,穿着一身鲜红色的喜袍,头顶盖着鸳鸯红盖头,瞧不见样貌。
  宫徵羽停住了脚步。
  正欲上前,屋外由远而近的出现了一阵喧闹的热情的声音。
  “师兄,快去吧,别让新娘子久等了。”
  “玄霜终于成婚了啊。”
  “祝二位琴瑟和鸣,如今仙魔喜结良缘,托仙尊的福,今后修真界终于安逸下来了!”
  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其中不乏好几道宫徵羽耳熟的声音。
  紧接着,竹门从外面被人推开。
  男人穿着一袭红衣喜袍,金色的花纹凸显出男人的矜贵来,身如玉树。
  冷白的皮肤被衬得更加白皙,剑眉斜斜的飞入鬓角,五官俊美又凸出,素来不苟言笑的脸上竟挂着一抹浅浅的微笑。
  宫徵羽有种眼前豁然一亮的感觉。
  穿白衣的顾清寒是纤尘不染,那么穿喜袍时便是矜贵高冷,比寻常多了几分霸道和贵气。
  顾清寒并未注意到屋内的第三者,同屋外的众人颔了颔首,攀谈了几句,便关上了门,冷冽的眼眸柔和下来,径直走向坐在床榻上的人。
  顾清寒是真的,但床上那个自己却是假的。
  宫徵羽虽然想多看几眼穿艳色衣裳的顾清寒,但还分得清轻重缓急。
  身在梦魇当中,别人的地盘里面,他现在毫无修为,若是发生什么变数,他是死不了,但顾清寒就危险了。
  “等等!”
  宫徵羽高喊了一声,跑上去一把夺掉了男人手里的喜称,扔在地上,一脚踩碎。
  男人拧了一下眉,似乎是在疑惑怎么又出现了一个宫徵羽,怔松了片刻,被梦魇困住模糊的意识逐渐回神,双眸忽的狠狠一颤,刹那清明,惊醒了过来。
  狭长的眼眸看清周围景象后满是惊愕,顾清寒蹙眉冷声道:“此处是我的梦里?”
  “是。”宫徵羽点头道,“梦魇,韶孤派作乱的应当是魇魔,封印的阵眼想必和尸体十分近,不然不敢在我眼皮子底下作乱。”
  男人闻言又攒动了眉头,眉心紧紧的挤出一个“川”字,面上如临大敌。
  宫徵羽表情阴沉下来,往前走了一步,脸上尽是狠厉之色,一把掐住了盖盖头男人的脖子。
  “当心。”顾清寒提醒出声,握住了宫徵羽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而后挥手将那人头顶上刺眼的鸳鸯盖头拂落。
  一张妖冶风流的脸跌入了眼底。
  即便早有心理准备,但亲眼看见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宫徵羽的眸子还是惊了惊,手上的力道不减,收紧了手指,像是要把这个人的头颅拧下来。
  “什么东西,也敢冒充我!”
  “哈。”假人歪头一笑。
  白皙脖颈被掐的有些变形,光滑艳丽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玉器摔碎时的皲裂,含情的眼眸眨了眨,骤然整个人爆裂开来。
  “小心!”
  顾清寒眼疾手快的将人护进怀里,宽大的喜袍袖子堪堪将宫徵羽大半个身子遮住。
  沉得能滴出墨的眼睛一瞥,看见了假人爆炸的那一刹那惊现出的模样,瞳孔剧烈收缩。
  “哎呦!”
  四周一黑,意识从梦魇里面抽离,宫徵羽感受到跪坐久了之后酸麻的大腿,抽搐了一下,措不及防的摔下了床。
  “摔伤没?”
  顾清寒紧跟着醒了过来,慌忙起身把宫徵羽拉了起来。
  “嘶,还没那么娇贵。”宫徵羽揉了揉屁股,朝窗口的缝隙看了一眼外面灯火通亮的几座主山,耳边能听见很远之外的啜泣和脚步声,一个头两个大。
  手上的血还未凝固,他们在梦魇之中过了几乎有小半日,实际上时间不过流走了半炷香而已。
  “韶孤派这几十年都没发生过冤案惨案吗?魇魔成形十分不容易,哪怕是受了魔气的影响,自身没有携带怨念,也只会变成尸魔。”
  “慕容白。”
  “嗯?”宫徵羽看向顾清寒。
  男人沉吟道:“方才与你一模一样的人,最后刹那浮现出的样貌,是韶孤派的前任掌门慕容白。”
  “!”宫徵羽一惊。
  “清寒!清寒!”沉重的脚步声行至门外,慎飞白微胖的体型从窗户纸上显现出来,拍了拍门,语气急促:“清寒,今夜到如今已经死了十人了,还有二十几人梦中叫不醒如今已经抬到大殿了,还请你快过去看看!”
  平日里抱着蓬莱岛主这一名号沾沾自喜的男人,在这样的情况面前终究还是束手无策,恳求又无助的在屋外拍门。
  待他们赶到第一主山的大殿内,尸体又多了两具。
  抬尸体的弟子蜷缩在一起,惊悚侵袭全身,捂着嘴,发出小兽般无助的呜咽声。
  躺在地上陷入梦魇的弟子却截然相反,各个面露微笑,心满意足的蜷缩着,心甘情愿的溺在梦魇当中。
  “宫儿,宫儿也……”慎飞白引着二人来到殿后的小屋内,岛主夫人正泪如雨下的紧紧握着女子的手,一声一声的呼唤自己的女儿。
  奈何,慎宫却甘愿耽于梦中,嘴角浅笑,呼吸绵长。
  她的床边甚至放了引魂灯,包裹着灵力的灯芯灼灼烧着,但已经快见底了。
  灯芯一灭,珠沉玉碎。
  岛主夫人像看见救命稻草般扑向顾清寒,双腿一软,被慎飞白接住,才避免跪在地上:“宫儿,我的宫儿!玄霜仙尊!你一定要救救她!求你一定要救救她!”
  “夫人,先别着急。”宫徵羽安抚了一下妇人,引魂灯还剩最后一截,只剩下不到一个时辰的的功夫。
  顾清寒和他心意相通才能这样成功的施展禁术进入对方的梦境,慎宫这里,禁术是行不通了。
  “想要救她,现在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你尽管说!哪怕是要我偿命都行!”岛主夫人抓住了一线希望,殷切的噙着泪。
  理智全无,甚至都忘了眼前这人没有修为,究竟能不能信得过。
  “倒是没这么严重。”宫徵羽笑了笑,“我约莫已经知道是什么东西作怪,只需夫人带我们去令尊的陵墓就成。”
  “我爹的陵墓?”岛主夫人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你是说,是我爹在……”
  “胡说八道!”慎飞白扶正了夫人,安慰般捏了捏她单薄的肩膀,胡须都倒竖了起来,求人的态度转瞬即变,横眼怒斥道:“无知小儿,你说是前掌门在作祟,简直是信口雌黄!”


第81章 你没听说我臆想自己是魔尊吗
  顾清寒斜眼道:“是否信口开河,看过便知。”
  慎飞白苦口婆心说:“清寒,你怎么也跟着你徒弟胡闹,前掌门一生义薄云天,怎么可能死后六十年,忽然为祸门内。”
  声音有些变调,恼羞不已,满是不赞许的兴师问罪:“我看在你徒弟有臆想症的份上一忍再忍,说些别的也就罢了,怎么能让他污蔑我岳翁的名声!”
  “既然如此,你们就自求多福咯。”
  宫徵羽冷冷的笑了一下,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拉着顾清寒就要离开。
  “等等!”
  “夫人!”
  女人叫住他们,慎飞白不满的压低声音提醒他。
  岛主夫人犹豫的看了眼自己的丈夫,余光触及榻上的女儿,只觉得天都要塌了,高傲凌然的态度顷刻瓦解,她也不过是个普通的母亲,在女儿的性命面前,什么都顾不上了。
  嚅嗫了两下嘴唇,还是恳切的求道:“我带你们过去,我带你们过去……”
  “夫人!”
  “你们跟我来,我带你们过……”
  “慕容夏萱!”慎飞白一时气急,暴力的捏着慕容夏萱的上臂,大力将她拉了回来,双目赤红:“你是被魇魔迷了心智,怎么能让外人进你爹的陵墓开棺让他不得安息呢!”
  “你放开我!我要救我的女儿!”
  “她还没死!”慎飞白皱眉厉声道,“你爹对我有知遇之恩,还将你许配给我,甚至将一整个韶孤派,一整个蓬莱交给我打理,无论如何,我今天也不会让人去打扰他安息!”
  慎飞白态度坚决,宫徵羽看破一切的淡然扫了这人一眼,心里发笑。
  方才被提及臆想症而凝聚的戾气逐渐消散,看戏的抱胸,语气轻快道:“无需开棺,只需在陵墓外面看看就行。”
  凭借顾清寒的修为,隔着陵墓应当能察觉出里面是否不对劲。
  哪怕瞧不出来,实在不行他这里还有禁术可用,以血为祭,魔尊的血液,足够让那只魇魔忍不住从地底下爬出来的。
  越是藏着掖着,才有古怪。
  宫徵羽回想起那晚他问有没有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当时没有发现,如今回想起来,那应对的态度确实有些古怪。
  原本想好传给慕容夏萱的掌门之位,忽然传给了他……
  啧。
  在外偷吃生下私生女的东西,哪里能算得上是个好人呢。
  宫徵羽眨巴着眼睛看向顾清寒,嘴角上扬,露出个灿烂的笑容给他看。
  慕容夏萱一口答应,慎飞白还想阻止,慕容夏萱一把推开了男人,楚楚可怜的挂着泪水快步走了出去:“随我来,我带你们去就是了。”
  “夫人!”
  宫徵羽笑眯眯的拦了一下:“你这么着急做什么,还是说你岳父的尸身,真被你拿来做坏事了?”
  “胡说八道!”慎飞白气的嘴角抽了抽,“你最好能救回宫儿,否则凭你这几句话,哪怕是拂了你师尊的面子,我也定要治你一个不敬前辈,造谣生事之罪!”
  “好啊。”宫徵羽无所谓道。
  慎飞白气不打一处来,好似一拳打在了棉絮上,瞪了他一眼,“随我来!”
  慎飞白追上了慕容夏萱,两人在前面带路,往连绵山脉之后的一座较为低矮的小山飞去。
  顾清寒带着宫徵羽紧跟其后,掠过高空下的山脉,在小山顶峰落下。
  此处离开了建筑恢宏富丽堂皇的宫殿,僻静的连树叶被风吹动沙沙的声音都能听得见,落针可闻,脚踩在枯枝败叶上,发出清脆的“咔嚓”声,挑动着人的神经。
  乌鸦啼哭,将一众安睡的飞禽惊醒,猛的从枝头飞离。
  被树叶灌木遮挡的不远处,隐约能瞧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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