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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为他们是在进行小孩复杂设定过家家游戏的毛利兰惊呆了:“等等!稚酱,’黑…手…党‘你是从哪里听过来的?!”
五条稚老实的说:“啾也告诉我的。”
五条惠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听出五条稚语气里的亲昵,他有些不甘心地问:“啾也也是稚酱的小孩吗?”
五条稚摇摇头:“不是哦,啾也是我家的猫。”
毛利兰:“???”事情为什么突然变得离谱了奇怪。果然对小孩子不能抱太大的期望吗?
毛利兰发觉是一场误会,顿时松了一口气。
“啾也虽然是猫,但也是一起长大的弟弟。”
毛利兰:啊,她懂,她小时候还有想过养一只猫当自己的女儿呢!
“不过啾也在我家住了没多久,他的两个哥哥就过来找他说要带他回家。啾也当然不肯,所以打了起来。”五条稚想到当时的场景,还有些委屈,“把我捏的’幸福一家‘都给摔坏了。”
“幸福一家”是五条稚玩泥巴的成果,虽然是花园里随便挖的泥土做出来的小人,但他做得很认真。
他,尼酱,还有啾也,每一个都花了他很多心思和时间。
处于私心,他把自己放在了中间,尼酱和啾也一左一右地贴着他,一家三口都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然而辛苦做出来的幸福一家却没打坏了,明明只是好好地放在窗户上晒太阳,却被打碎了,还被啾也的金发小辫子哥哥踩了一脚。
五条稚觉得自己是个成熟的小孩了,不能随随便便就哭哭啼啼,但他太难过了,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哇”地一声就哭出来了。
因为嫉妒中原中也的到来分走了稚酱的注意力,所以在魏尔伦和兰波和好达成一致来找人时,五条悟大力促进,开心地把他们带进家却因此失去了稚酱亲手捏的泥人,五条悟大为恼火,扑过去一手魏尔伦一手兰波就把两人锤进地下。
中原中也也懵了,赤红着双眼几乎是瞬间暴走。
少年漫里“没什么是打一架还不能建立起友谊”的定律在泥人被砸碎后变成了空气。
五条悟和中原中也把魏尔伦和兰波追着打,最后是被牵连得差点被天降碎石砸死的黑发小男孩出来调解。
总之,经历了一些列波折后,啾也跟着他的两个哥哥回家了。
但虽然看着很富贵,然而因为决定改名换姓地在立本生活,所以一穷二白的两个青年连养孩子的钱都没有,无奈之下,只能去打了个工资比较高的工。
对,就是来钱快的黑…手…党。
从此两个青年从晚上是买土豆还是胡萝卜给小孩补充营养为什么不两个都买因为一穷二白的钱包空空人士,摇身一变变成了可以给啾也买亮晶晶的宝石当石头玩的有钱人!
因为是好朋友的事情,虽然没有干过黑手党,但也有点清楚薪资情况的五条稚认为——
“黑…手…党很赚钱的!尤其是横滨的黑…手…党!”五条稚十分确信地说!
虎杖悠仁没有任何地犹豫:“决定了!我以后就要成为黑…手…党!”
五条稚:“悠仁,把手伸出来。”
虎杖悠仁虽然不知道五条稚要做什么,但他很老实地把手伸出来了:“怎么了吗?”
五条稚捏了捏他的胳膊,虽然五条稚捏得很仔细了,但是,没有就是没有啊!
五条稚摇摇头:“悠仁,你的肌肉太少了。当黑…手…党打架一定要很好哦!必须要有爆发力!”
虎杖悠仁好奇地问:“爆发力是什么?”
五条稚指着旁边的桌子说:“一拳把它打烂试试。”
虎杖悠仁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只要打烂它就能当黑…手…党了吗?!”
五条稚参考了一下身边的人的武力值,摇摇头:“只是入门级别罢了。”
虽然是小孩子幻想的过家家游戏,但毛利兰觉得再这么下去会变得有一点点糟糕,连忙头皮发麻地喊了暂停。
“要和果汁吗?这个果汁超级好喝的哦!”毛利兰没有直接喊停,而是选择了转移他们注意力的方式。
果然,说了很多话的五条稚第一个响应:“我要!”他飞快地跑到毛利兰的身边,娇里娇气地被毛利兰拿住杯子喝果汁。
“好好喝哦~”五条稚开心热情地推荐给五条惠和虎杖悠仁,“真的很好喝哦!”
虎杖悠仁也跑了过来:“我也要我也要!”
毛利兰对着五条惠招招手:“惠惠也来尝尝吧。”
毕竟是小孩子,被这么一打岔就忘记了刚才的话题。
毛利兰刚想松一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出完,只听游轮的远处传来了一声巨响。
“轰——”
震耳欲聋的响声似乎带着毁天灭地的伟力,整个船只都开始晃动了起来。
毛利兰下意识地将三个孩子都拢进怀里:“怎么了吗?!”
五条惠抬眼透过窗户向外看去,已经是午夜时分的夜晚漆黑一片,航行了四个小时的游轮不知道已经待在了那片海域。
像是遇到了大风暴,海浪不停地拍打在船身上,渲染出一股绝望的味道。
“好黑……”五条惠突然说。
毛利兰试图缓解孩子们的情绪,借着这个话题转开说:“因为已经很晚了嘛!”
五条惠摇摇头,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看到的东西。
“不要紧的,是尼酱的咒力。”对五条悟的咒力再熟悉不过的五条稚一点也不害怕地说,“尼酱一定是在和坏人打架守护我们!”
毛利兰被这么一说,就有些担心五条悟,但比起担心五条悟这个只比她小几个月的少年,眼前三个小孩更需要她。
所以他顺着五条稚的话:“悟君和其他大人在为了守护和平而努力呢,我们在这里乖乖等着他们回来好不好?”
他们在的位置正好是一个三面围起来的角落,游轮虽然晃动个不停,但因为在这种空间里,只要注意不往有空隙的那一面失去重心,就没有太大的关系。
摇晃只维持了几分钟,最开始的摇晃弧度最大,慢慢地就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短短三五分钟过去,又变成了风平浪静。
接着,广播里传出了温柔的女声:“各位乘客大家晚上好,刚才的摇晃是海上复杂多变天气情况下带来的正常情况,请大家不要惊慌。”
如果是乘船经验多点的成年人,早就对这种一听就是谎言的广播吐槽起来,但不管是毛利兰还是五条稚三个孩子都不是,所以他们只是可惜了一下被轮船摇晃浪费掉的好喝饮料。
“没关系的,我已经知道大致的配方了,等明天回家就给你们做喝到肚子再也喝不下的果汁,好不好?”
毛利兰的承诺瞬间安抚了五条稚:“好耶!小兰姐姐是超人!”
越小的孩子越容易被带动情绪,虎杖悠仁紧随其后,对着人美心善厨艺棒家务还全能的毛利兰一阵夸夸夸。
五条惠虽然酷哥包袱很重,但也成了会“不经意”地用自己的身体悄悄贴着她的薛定谔的粘人。
万圣夜派对就像是一个舞台,所有人,所有的故事都将在这里上演。
但作为主角的五条稚却没有任何的感受,巨大的【帐】在海上落下,游轮一无所觉地向着既定的目的地开去,甲板上孩子清脆的欢笑声不断响起,一副安宁祥和的样子。
然而令一边却是宛如地狱一般的场景。
“你不知道吗?你被诅咒了啊!”
五条悟无所谓的声音淡淡地响起:“哦。”
朗姆捂着被打得近乎睁不开的眼睛,怨毒的神色爬满了整张脸。
虽然整个脑袋都被打得破破烂烂,但眼睛被打得睁不开这件事,最让他火大!
他只有一只眼,如果再失去这只眼睛,他不就是瞎子了吗?!
“该死的!我会诅咒你的!如果我今天能活着离开的话,我就让你以最凄惨地方式死去!”
第95章
五条悟随手扯起头的头发, 因为身体被踹得嵌进了墙里,没那么容易扯出来,所以只有头皮被扯得滋啦疼。
五条悟却像没看到他疼得扭曲的样子, 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 别扯这些没用的废话了,你的BOSS在哪里?再不说的话就让你见识一下地狱的景色!”
朗姆的疼得倒抽一口气, 五条悟的声音带着点怒气响起:“很好!你的顽固让我赞赏!”
朗姆:“……”他根本还什么都来得及说好吧!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要问情报的话, 为什么连给他说话的机会也不?!
走流程不会吗?!
五条悟虽然有一颗中二心,但完全没有配合那种蠢得要死的计划的想法!
工藤新一明明很仔细,掰开揉碎地给了讲了由他提出, 安室透代表的公安的实行、赤井秀一代表的FBI的辅助计划很是完美, 只要按照步骤, 就能在今天之内把黑衣组织的人全部钓出来!
但是有外挂的五条悟直接跳过了繁琐的步骤, 从第一步参加派对直接迈到了最后一步抓到朗姆。
因为黑衣组织彼此之间也不清楚同伴的装扮,所以给了五条悟可趁之机, 直接趁着人少的机会, 把钟楼怪人打扮的朗姆一路拖到了无人的酒窖。
“说吧,酒厂的本部在哪里?”五条悟还算是平静地问。
朗姆:“????”虽然他们组织的确会被某些人称呼为【酒厂】, 但直接上来就说【酒厂】……这就有些不合适了吧?
工藤新一:“????”虽然知道五条悟的脑回路异于常人, 但这也太莽了吧?!直接把人扯到小黑屋,直接就问,真的能问出什么东西来吗?
“酒厂?什么酒厂?是拉菲的酒厂吗?”朗姆还想装傻, 但已经没什么耐心的五条悟抓起他的脑袋就把他往墙上按。
朗姆:“??!!!”一、一上来就严刑逼供吗?!可恶!他一定要让这个臭小鬼后悔!
但年纪大的朗姆无法反抗五条悟,只能被他一下一下地摁着脑袋往墙上撞。
因为头破血流,他的意识甚至开始变得模糊不清了起来。
“柯南!拿桶水过来!”
工藤新一大受震撼, 他从五条悟像拖垃圾一样地把朗姆从外面拖进来时, 脑子就出于一种被打乱步调的空白。
听到五条悟的命令, 工藤新一甚至来不及好奇他是为什么要水:“……离这里最近的厕所在哪里?”
五条悟觉得这样好像是有点麻烦,于是就地取材,开了一桶酒,然后去让工藤新一拿绳子过来。
工藤新一好奇地问:“这是要把他绑起来然后泼水吗?”
五条悟奇怪地看了他一样:“那样多残忍啊!他年纪都这么大了!”
工藤新一有些震惊,他没想到今天竟然还能看到五条悟尊老爱幼的一面!
啊,他不是那个意思,不是那个五条悟很残暴无人性的意思,就是,怎么说呢?在这个时候,这种美德觉醒得也太不合时宜了、了、了……
下一秒,工藤新一几乎是三观破碎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五十六岁的老人虽然不能说非常年迈,但也好歹是老人,在退休年龄不断延长的立本,也是个努力就能活着领到退休金的年龄,但是、但是——
五条悟是个和形象完全不同的一杯倒,因为好奇买了菠萝啤通宵熬夜当提神的汽水,于是那个晚上高专又一次地见识了人形拆校机的恐怖。
虽然事后五条稚在菠萝啤的生产配料表找到了酒精含量——0。2%。
但醉了就是醉了!即便只是一罐容量330毫升且只有0。02%的酒精含量菠萝啤,但五条悟对酒这东西就是这么菜得令人发笑。
虽然五条悟坚称自己是因为喝光了一整提的菠萝啤酒精含量并不少的!但的确是从那以后,五条悟就再也没有碰过含酒精食物,包括醉虾和醉蟹。
因为不擅长喝酒,五条悟对酒并不了解,只见他将货架上乱七八糟的红酒白酒香槟全部灌进了酒桶,乱七八糟的颜色混合在一起不仅没有鸡尾酒绚烂的美丽,还散发出了可怕的气味。
朗姆眼睁睁地看着他将一瓶又一瓶酒精含量无限接近于99%的“生命之水”灌进酒桶里,蒸发的酒精熏得他眼睛和脸上的伤口都开始疼了。
“你、你要干什么?!”朗姆一副宁死不屈的倔强,“你以为这样就能吓住我了吗?!我可是组织二把手朗姆大人!在黑暗世界这么多年,我什么没见过!”
五条悟松开了绳子。
“咣当!”狼狈不堪的朗姆和装满酒的酒桶来了一个再亲密不过的亲密接触。
工藤新一看着这个被倒立这吊起来挂在吊灯上整个脑袋都被泡在酒里的老人,倒抽一口凉气,感同身受地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你咕噜咕咕噜不咕噜噜……得咕噜噜好咕嗝死……”
脸上满是伤的朗姆被一下一下地砸进酒桶里,鼻子嘴巴眼睛耳朵每一处伤口都被酒精泡着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