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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这张好多了。”
许思元加重了力道捏了捏安景小巧的舌尖。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放肆色情,安景被许思元在桌子上摆出各种各样下贱的姿势顶弄。
他说了无数次不要了,许思元却像是聋了一样,鸡吧又硬又狠,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顶穿了。
安景射了三次时,许思元才有了一些射精的意思。
他把鸡吧从安景穴里抽出来,一股一股地射了安景一身。射完以后又用疲软的性器在安景的屁股上来回摩擦,把那里当卫生纸一样擦拭。
安景美丽的肉体上遍布吻痕和揉捏的印记,许思元自始至终没有脱衣服,把鸡吧擦干净后收起来,就像是刚下T台的模特一样整洁。
混乱狼狈的只有他一个人。
许思元也不嫌他浑身的精液,打横把人抱起,放到浴缸里帮他清洁,放水的时候忍不住又和他接吻。
“平时也乖一点,跟挨操的时候学学。”
许思元摸了摸安景的发旋,又亲了亲他的脸。
第39章 C39
许思元把安景送回家后,直接给他打了十二万。
本身他就没有为难安景的意思,反倒安景要是直接开口找许思元要,许思元只会给他更多。
他要看看,安景拿这钱到底去干什么。
第二天是周末,安景起了个大早,腰椎酸痛的不行,整个下半身像是没了知觉似的。他简单吃了个面包,忽视了下半身的不适,直奔附近的银行。
他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给赵飞哲那张卡上转完钱后,安景现在可以说是一穷二白,剩的只有余额宝上的两万块,他这个月还没付房租。
他给赵飞哲发了两个字,好了。
赵飞哲回他,收到了。
然后呢?第二件事呢?安景问他,赵飞哲说等等,便没了回信。
许思元那边接到了Adam最新的消息,说查到了赵飞哲的个人信息,就是个官三代,妈死了爹不行,全靠这母亲家里帮衬着在襄平为非作歹。
这种下流货色,许思元看都懒得看,问这人是怎么和安景扯上关系的。
“硬要说关系嘛,也没啥关系,就是因为家长的破事打过架。”
“安景跟他打架?”
许思元看着手机上传来的赵飞哲的照片,人高马大,壮的跟头牛似的,安景一拳上去能给人挠痒就算不错了。
“您可别小看那位,看到他脸上的疤了吗。”
许思元端详着那道长约五厘米的伤痕,赞叹原来猫急了真会咬人啊,干得好。
“因为什么打的?”
“赵飞哲的父亲跟王玉梅好上了,他老婆死后事情被儿子知道了,就跟安景起冲突了吧。”
Adam说的云淡风轻,这种小儿科的事情对比他见过的那些权贵秘辛,简直不值一提,想来许思元这个富二代不过是对现在的小情人感兴趣罢了。
许思元挂了电话开车去了安景家,车一停好就看见他拎着几个包子回家了。
他上前去拽住安景,手一握发现安景现在手腕细的吓人。昨晚许思元只顾着自己爽到没发现,他最近瘦的是有些不正常了。
“你中午就吃这个?”
许思元皱眉看着那几个还没他掌心大的包子。
“不然呢。你来干什么?”安景有些疑惑。
“带你吃饭。”
许思元把安景领到上次去过的私房菜馆,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全给服务员吩咐了一遍。
安景围着厚厚的围巾,提着包子站在后面看着他点菜。
“你最近怎么瘦的这么厉害。”许思元拿起茶壶到了杯热腾腾的普洱递给他。
安景摘下围巾,许思元看到他耳朵下面还有自己留下的吻痕,无意间就被爽到了。
“太辛苦了,社畜都是这样的。”
“那我看小刘还是挺圆润啊。”
许思元回忆起刘秘书膀大腰圆的身材,再看看对面安景都快瘦没了的下巴,开始沉思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是不是上下班太远了。”
安景现在住的房子离公司坐地铁都要一个小时,如果是早上八点上班的话,起床就得要六点多,缺乏睡眠又营养不良,怪不得整个人被糟蹋的一点肉没有。
就在许思元冷着俊脸寻思安景怎么这么辛苦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一只玉白纤瘦的手,上面还有个包子。
“吃包子吗?”安景问。
许思元想着后面那么多好菜,你现在吃包子。可这是安景第一次给他递吃的,难免受宠若惊。
“吃。”
许思元接过包子咬了一口,味不错,荠菜的。
对面的安景也捧着个豆沙包咬了一口,腮帮子鼓了起来,那张冷淡的脸瞬间就生动可爱了许多。
“这样吧,我朋友正好在华龙那边有个房子出租,你搬过去吧。”许思元把包子咽下去,看向安景的目光柔和了不少。
安景刚想咬下最后一口包子,听了这话抬头回答许思元:
“我租不起那附近的。”
“我给你付,别住这儿了,太远了。”
安景拿着包子沉默了一分钟。
“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安景问许思元“说好的十二万三次,你不用多给,我还差你两次。”
许思元脸立马就冷了,安景还真当这是交易。
正巧这时服务员开始端菜,安景看许思元黑了脸,不知道自己又在哪里惹了他,只能端起碗喝汤。
果然喜欢一个人就是心软的开始,许思元看着安景那副迟钝的样子,又不想跟他计较了,。
其他人从许思元这拿东西时,从来都觉得是理所应当的。他所有的朋友,床伴,情人,都觉得许思元拥有的太多,拿出来的也不过是九牛一毛。
共同富裕,许思元义不容辞。
可是,安景却问他,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安景身世凄惨,无父无母的他,在情感这一块总是缺失的,他的确不能理解他人的善意,或是,带有喜欢的善意。
许思元想起看过的安景少的可怜的感情经历,不是被出轨就是被放弃,确实没什么人对他好过。他没自信说什么天长地久的誓言,起码因为自己现在喜欢,安景就该成为幸福的人。
外面到了上客的时候了,一个乐师支起古筝开始弹琴,厅堂里嘈杂的声音传进了包间,安景手拿着精致的勺子,低头看着鸡汤上飘着的红菇。
“我喜欢上你了,安景。”
许思元注视着他,手里拿着个打火机把玩,脸上虽无表情,但极富侵略性。这不像是在表白,像是在捕猎。
被许思元表白,一般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是欲拒还迎的羞涩,要么是不可置信的狂喜。
可是安景只是撒了一碗汤,然后回望着许思元,最后低下头,于是许思元再也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不行。”
他跟许思元说,不行。
第40章 C40
每个人回望过去,总能举出几个悲伤过度生不如死的瞬间。
安景能举出不少,包括他被嘲笑,被羞辱,被强奸的那些片段,都像小刀在心上扎出无数血痕。
那些痕迹有的就像沙漠里的脚印,风吹个几日就填上了,有的你捧着沙子去埋,只会让坑陷落,越来越深。
在安景年轻又不太幸福的人生里,确实有这样一件让他羞愤自弃,难以忘怀的事情。
他刚入学大一时,为了在外面做家教兼职,很早就搬出了学校,一个人在狭小的出租屋里独居。除此以外,自高中的事情发生以来,安景便不太能住宿舍了,和其他人生活在一起,他总会出现短暂的窒息和焦虑。
一个夜晚,安景从辅导的学生家里出来后,回到出租屋,冲澡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硬了。
那个年纪的男生,有欲望并不奇怪,安景只想草草解决,谁知那天晚上,他自己打出来一次后,很快又硬了。
等安景躺到床上,那根性器还直直地杵着,让他有些生气。安景以这种欲望为耻,每次都是像完成任务一样,从未享受过快乐。
他有些无助,不明白今晚身体是怎么了在和自己作对,便掏出手机想分分心,等它自己软下去。
安景打开了一个网页想浏览最新的室内设计获奖作品,却突然弹出来一个弹窗,他手一滑就直接点进去了。
网页自动播放的是两个男人做爱的视频。
安景没有立刻停止,仅此一瞬,就奠定了悲剧的产生。
屏幕里有个弱小的男孩被健壮的男人压在身下进入,满面潮红,嘴里尽是些污言秽语。随着两人动作越来越激烈,男孩的性器抖动着射在了健壮男人的腹肌上。
黑暗的房间里,安景也满脸通红,因为他发现自己更硬了,甚至连那个被性侵过的地方都产生了不正常的空虚感。
他立马关上了视频,在黑夜中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可那些画面像是刻在他脑海里一样挥之不去,下半身的躁动感也越来越强烈。
安景把手伸下去,慢慢撸动,警告自己什么也不要想,却还是随着那些画面发泄了出来。
射精以后,他没有解脱感,窝在被子里,手上攥着盛着精液的纸,恐惧感几乎要把他吞噬。
就那么过了五分钟,安景突然拿起手机,打开曾经的宿舍群,里面的男生经常在里头发些黄色视频,他一个个点开,看男人和女人做爱,不停地看,到最后几乎作呕,下半身却没有丝毫反应。
然后他找出浏览记录,又点开了那个弹窗视频,疲软的性器站了起来。
没人知道那晚黑灯瞎火,在四十平米的出租屋里,安景站在狭窄的卫生间,淋着冷水哭得有多凄惨。
所有人都有不能接受的事,很正常咯。
那晚安景彻夜未眠,从后半夜的蛐蛐声听到了早起邻居家的狗叫,像个被冻僵的尸体,挺在那张又硬又小的床上。
人生有两大悲剧,一是万念俱灰,一是踌躇满志。他那时踌躇满志地逃离过去,万念俱灰地看待未来。
安景不懂,他到底是被赵飞哲强奸才变成同性恋,还是他本来就是。
可是他都这么惨了,当然要相信能安慰自己的,安景只能给自己洗脑,他本身就是同性恋,他天生就不正常。
安景也明白,这种自我强迫式的洗脑行为,只是为了让那操蛋的人生不更加悲哀。
为了证明这一点,他甚至偷摸去了同性恋酒吧。
在那里,他认识了第一个男朋友,是个医生。
两个人做爱前,安景躺在酒店床上告诉自己,这才是初夜,索性那晚的经历不错,他初次感受到了性的快乐。
安景对那位医生称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只是对方看起来对自己很感兴趣,嘘寒问暖,于是安景答应了他交往的请求。
过了三个月,他把安景约出来,在校外的咖啡厅跟安景说,他要结婚了。
“男人嘛,最后总是要结婚的。”
安景那时很青涩,头发软软的,带着眼镜,非常好看。
“你不是同性恋吗?”安景问他。
“是啊。”医生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奇怪。
你是同性恋,为什么要和女人结婚?人不是该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吗?
安景没有问他,只是说自己知道了,反而对方有些受挫,问他到底喜不喜欢自己。
你看人类多贱啊。
这就是安景草率而又平淡的初恋。
后来安景一直独身一人,学会了用小玩具排解自己,那时他逐渐想开了,所有东西都和自己过不去,自己还是放过自己吧。
本科毕业之后,他的一个同届同学看出了安景的取向,直白地问安景要不要和他在一起。
男生是曾经的学生会副会长,风华正茂,为人和善,安景对他挺有好感,两个人就这么在一起了。
那一次安景才体会到了爱情的感觉,他们共同保研,在学校里谈着秘密恋爱。
安景和他在校园里偷偷接吻,瞒着同学们在桌子底下悄悄牵手,放假的时候一起看电影吃饭,在深夜的快捷酒店里疯狂做爱。
那些时日,安景几乎要以为自己爱上他了,看向对方的目光里都满含浓情蜜意。
后来男生退学了,说要直接工作帮家里减轻负担,安景心疼的紧,把自己攒的钱也拿了一部分出去供他在单位附近租房子。
寒假过年前安景收拾好行李准备回襄平,临走前想去他的出租屋里告别。
他拎着从学校食堂买的热腾腾的肉包子,满心欢喜地打开门,听见卧室里传来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和女人的叫床声。
“还是他吗操b爽啊,水多。”
“婊子,老子鸡吧大不大?”
熟悉的声音和不熟悉的语气,都来自安景当时最喜欢的人。
冬日极寒,他把肉包子放在桌子上,站在暖气片旁边烤了会手,拖着行李关上了门。
你问安景难过吗,那肯定是难过的,但也没有那么难过,毕竟他痛苦的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