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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后宫当社交悍匪-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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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如此,光是为了取暖烧地龙用的银炭都远超贵妃的月例。
  主打的就是一个富贵。
  太后来时; 都惊了半晌。
  秦玉逢依然一派可怜:“我可以不用,但是不能没有呀。”
  贤妃被她闹得没办法,叹了口说:“缺不了你的,内务府冬天用赤狐的皮制了一条毛毯,恰好能将你这暖阁铺满,明日让他们给你送过来。”
  按理说,狐皮一般不会这样浪费。
  但今年赤狐泛滥,还为了过冬袭击村庄牲畜,官府派人去剿杀,皮子由内务府收购,也算是弥补村民损失。
  宫里的主子就那么点儿,这会儿又闹着立后,内务府的人就制了这么一件堪称奢靡的毛毯,意图讨好暂管后宫的贤妃。
  贤妃对这些东西可有可无。
  不如送给某人,让她更好地扮演“奢侈铺张”的形象。
  那厢,皇帝一边被众大臣就皇后的问题烦的头痛,一边陆续受到“华妃邀XX妃嫔入宫玩耍”的消息,不由气得牙痒痒。
  “她哪里有一点被禁足的样子!”皇帝猛一拍桌子。
  赵海德下了一跳,小心观察着他的表情,问:“那奴才去传旨,不许人探望华妃?”
  皇帝想起夹杂在催立皇后折子里的,几封参奏华妃不思反省,挥霍无度的折子,点了点头:“让她好好反省。”
  别老是给他添乱。
  现在他都要觉得这个年过不下去了!
  他将自己写好但完全没可能发出去的封后圣旨收进匣子里锁好,对着满案的折子深深叹气。
  皇帝旨意到纤云宫的时候。
  秦玉逢正在跟瑾修仪一起看瑾修仪的猫后空翻。
  那是一只纯白的狮子猫,看起来慵懒娇气,圆圆滚滚,实际上厚实的毛底下全是腱子肉。
  爪子勾着柱子上的雕花一下子就窜上去了。
  然后在瑾修仪的呼唤松手后翻,一个漂亮的空旋转就帅气地落到地上。
  秦玉逢用力鼓掌:“厉害!”
  “娘娘之前提过这件事,臣妾觉得有趣,便命人带琼玉训练,没想到它真的能学会。”
  赵海德看见曾经很看不惯华妃的瑾修仪与其相谈甚欢的模样,有些震惊。
  又有些恍惚。
  恍惚中觉得华妃喊不同的嫔妃来玩的行为,就像是皇帝在翻牌子。
  瑾修仪从荷包里掏出小鱼干来喂猫,余光瞥见赵海德,立刻站直了身子,有些慌乱地说:“赵总管怎么来了?”
  赵海德的表情更加古怪,但什么都没说,公事公办地转达了皇帝的意思。
  瑾修仪没想到他是来禁止别人探望华妃的,心里暗叫一声糟糕:“那本宫这就走。”
  秦玉逢幽怨地看着她:“本宫就这么让瑾修仪避之不及吗?”
  知道是塑料姐妹情,但也不能这么塑料呀。
  瑾修仪的脸皮到底是没她后,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将猫抱起来塞进秦玉逢怀里:“君命难为,这猫就送给华妃娘娘解闷好了。”
  然后带着人匆匆离开。
  “从今天起,你就叫小白了。”秦玉逢给狮子猫改了个好养活的名字,然后才跟赵海德搭话,“圣上就叫赵总管带了这一句话?没有说要把我打入冷宫什么的吗?”
  赵海德绷不住了,脸色一垮:“怎么会呢,娘娘您误会了呀!”
  然后透露了朝臣参奏她的事情。
  秦玉逢挑眉:“本宫这么明显的态度,他们都要在这个时候踩我一脚?”
  她说的是自己退出竞选皇后的事情。
  但就像立后不是皇帝说立就能立一样。
  不想当皇后也不是她说不想就不当的,许多持“暂缓立后”意见的朝臣,背地里都是希望皇帝立华妃为后。
  其他党派怎么会不忌惮呢?
  赵海德不好接她的话,打了个哈哈就跑了。
  在她走后,秦玉逢立在厅中,似笑非笑地说:“本宫的脾气还没有好到这份上。”
  第二日。
  秦党就一改先前明哲保身的态度,言辞恳切地就立后一事发表意见。
  大致意思是现在没几天就要到年关了,即使立后也没有时间来准备仪式。
  今年的祭祖可以让太后和皇帝一道去。
  解决掉这件事,立皇后就没那么急了,皇上可以再仔细考察各位嫔妃的人品德行,再行决定皇后的人选。
  当然了,现在宫中嫔妃还是太少,可从各家中寻贤良淑女入宫一同挑选。
  这个建议平等地打压了“立贤妃”派和“立淑妃”派。
  并且拉拢了“从宫外迎皇后”派。
  刚提出来不久,就得到了朝臣的一致同意。
  其中甚至包括墨成。
  皇帝没什么话好说的,总不能说自己打算跟华妃过一辈子,别再给他塞女人。
  那样他是真过不去这个年。
  这件事便就此敲定,搬上日程,争取过完年就让新人入宫。
  大家高高兴兴地回去在自家和亲戚家里找合适的淑女,只有皇帝一个人在不高兴。
  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皇帝折子都批不下去了,没忍住问赵海德:“华妃怎么想的?竟还想让别的女人入宫。”
  赵海德心想:这美人入了宫,是伺候您还是伺候华妃,不好说。
  嘴上却很有求生欲地说:“华妃娘娘正在禁足中,出宫令牌也被收了,怎么会联系秦氏,让他们说这种话呢?”
  实际上以秦家的势力,别说这种跟玩一样的禁足,那就是派军队把纤云宫围起来,华妃都能跟家里传信。
  但皇帝想来擅长自我安慰和自我欺骗,点了点头说:“以她的脾气,也确实不会做这种事情。”
  华妃做不出来,那肯定就是秦家的问题。
  “之前考核官员的时候,秦氏的态度就很不积极,还试图让朕收回成命。”皇帝翻起旧账来,“他们在朝堂上就没帮华妃说过几句好话!”
  “玉逢是秦氏的世子与唐国公主的女儿,他们怎么就不护一下呢?”
  赵海德又想:怎么没护着,只是不明显罢了。
  介于皇帝此刻义愤填膺的模样,内廷总管识相地选择沉默。
  皇帝替秦玉逢难过了一会儿,又想起自己不准别人探望她的事情,不由愧疚,唤人去库房和内务府翻东西送去纤云宫。
  秦玉逢看着面前的几箱用以解闷的机巧玩意儿,陷入沉思。
  皇帝这是想干什么?支持她玩物丧志吗?
  怎么感觉自己越来越不懂他了?
  作为一款不懂恋爱脑的木头,秦玉逢很快将这件事抛在脑后,借着这件事顺势演着嚣张宠妃的模样。
  太后向来节俭低调,看不惯她这样的做派。
  当皇帝开口说想让她出面放华妃出来过年的时候,她一口拒绝,还严词劝说皇帝,希望他能管管华妃。
  皇帝的沉默令她明白了某些事情。
  心中忧虑更甚。
  太后:“当初她进宫的时候,你将她视作洪水猛兽,怎么这会儿就把她当眼珠子看了?”
  “玉逢是很好的人。”
  太后:“……她好,不妨碍她的性格不适合宫中,禁足一事必须要让她长点记性,哀家不说放她出来,你就不许放她,懂么?”
  她很少这样要求皇帝。
  皇帝皱了皱眉,还是没有反驳她的话。
  太后又说:“雨旋年纪小,你不宠爱她便罢了,其他妃嫔却都是妙龄,朝政再忙,也不可过分冷待后宫。”
  “是,谢母后教诲。”
  皇帝表现得一派孝顺,太后说什么就是什么。
  之后也按照她的想法,偶尔来后宫,然而不是去看望淑妃,就是去跟贤妃商谈学宫的事情。
  华妃禁足,却仿佛与皇帝还有淑妃贤妃的关系变得更好。
  三人不去见她,却隔三差五地往她宫里送东西,与她书信来往。
  太后过了一个没有华妃,却处处有华妃影子的新年。
  不至于寝食难安,却也忧虑地认为“无论立谁为皇后,都只是增加华妃的势力”。
  如今的后宫,简直就是华妃的天下。
  这样也就算了,若是华妃有了孩子,前朝的秦党就该更加活跃了。
  届时,她的皇儿岂不就是华妃掌权路上的障碍?
  久违地,太后做了一场关于另立新帝的噩梦。
  她醒来时,看见依旧单纯没有心机的康修媛守在床边,就像见到自己心地善良,从不多疑的儿子。
  “皇儿……”太后唤着,发现自己的声音十分嘶哑。
  康修媛握着她的手,解释着:“您昨夜也喊了圣上,圣上便来守了您一夜,方才上朝去了。”
  太后回神,说:“哀家只是做了噩梦,没什么,传信说让他不要担心。”
  正当此时,纤云宫里来了人。
  华妃说“太后若是心有烦思,不妨来纤云宫一起打牌发泄”。
  非常离谱的发言。
  但太后还是去了,并且在离开纤云宫之后,解除了华妃的禁足。


第63章 
  太后将秦玉逢解除禁足一事; 突然得出乎所有人预料。
  而且是静悄悄,发布这个消息后,就宣称自己生病了; 除了康修媛之外,不见任何人。
  赵海德听到这件事后,不知脑补了些什么,觉得将此事告知皇帝的时,应当有所缓冲。
  所以他选了一个皇帝心情稍显平缓的时间; 以提醒的语气说:“皇上,您已经将华妃娘娘禁足三个月了。”
  皇帝眸光一动,故作冷淡地说:“她反省得如何了?”
  赵海德:“呃……”
  皇帝一听; 就知道有问题。
  他扶着额,无奈问:“她又干什么了?”
  赵海德:“您发话说后宫嫔妃不许去探望华妃; 所以她请太后娘娘去纤云宫打雀牌; 从早上打到晚上; 太后娘娘回宫后一夜未睡; 今晨解除了华妃的禁足; 自己却称病不见人了。”
  皇帝:?
  “太后不是前天还梦魇受惊吗?怎么想着去她那里找不痛快?”
  赵海德瞄了他一眼; 硬着头皮说:“华妃娘娘说打牌可以发泄情绪; 又说睡不着就不会作噩梦了。”
  皇帝:“……”
  在心爱的女人和敬爱的母亲之间,到底要站谁; 这个问题即使是对天子来说,也十分致命。
  他问过太医对太后诊断; 确认没什么问题后; 选择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继续埋头工作。
  然而到午膳时,勤政殿来了一位意料之外的人物。
  康修媛慌慌张张地跑到殿内; 见到皇帝之后直接跪在地上:“圣上,求您去快去纤云宫!”
  “纤云宫怎么了?怎么是你过来?”
  皇帝觉得很奇怪。
  康修媛欲要说些什么,但又都咽了回去,只道:“请您去纤云宫。”
  皇帝见她身边什么人都没有带,脑海中思绪转过。
  突然问:“你是从太后宫里出来的吧?”
  康修媛一抖,将头深深地低下去:“是。”
  “你可知道,你此行,是在挑拨朕,太后与华妃?”
  “臣妾明白。”
  康修媛何尝不知道自己是在蹚浑水,是在做一件自己讨不了好的事情。
  但她还记得华妃为罗家断的那一桩案子。
  记得大姐出门游学时脸上的轻松与释然,记得二姐进宫时的意气风发。
  这份恩情,她势必要还。
  皇帝神色莫测:“你既然明白,便直说发生了什么。”
  “臣妾……听见姑母同桂华姑姑说,圣上对华妃宠爱太过,华妃若有皇子,势必会被立为太子,为防外戚干政……”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康修媛就转了话头:“宫里煎了药,其中一碗被送去纤云宫。”
  她偷听到之后,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寻了个由头支开身边的人,独自跑来勤政殿。
  龙椅上的天子再也坐不住,急切起身时撞倒了桌上的折子。
  批过的和没批过的混在一起。
  他顾不得头疼,直直地奔出殿外。
  纤云宫。
  药已经摆到秦玉逢的面前。
  送药的人眼巴巴地看着她,说这是太后的心意,希望她能够趁热喝掉。
  “还有些烫,过一会儿吧。”
  秦玉逢端着药在宫中四处溜达,路过蓬絮的时候,对方脸色一变,就要夺她手里的药碗。
  “娘娘,这药……”
  她稳稳地捏着碗,不让对方打落,又用另一只手捂住蓬絮的嘴,勾着的眼尾艳丽而多情。
  “不要说一些会影响太后名誉的话。”
  秦玉逢松开手,绕了一圈,等冷了些便回到桂华面前。
  “这是太后的意思,还是圣上的意思?”
  桂华姑姑心知瞒不过去,便道:“圣上对您用情颇深,却仍有顾虑,顾虑的是什么,以娘娘的冰雪聪明,想必明白。”
  “太后娘娘愿意做这个恶人,使您与圣上之间,再无阻碍,也愿意出言保您做皇后。”
  秦玉逢嗤笑:“以本宫仗势欺人的个性,要取皇后之位,也不会拿这种方法取。”
  桂华姑姑:“……华妃娘娘慎言。”
  “不过你有一点说对了,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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