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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娇娘-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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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夺回中馈的大好机会,她一定会办得漂漂亮亮的!


第174章 赢到手软
  顾长卿的书房,烛火摇曳。
  一名暗卫闪身而入,向他拱手行了一礼:“世子!”
  顾长卿的容颜隐在暗处,显得整个人有些冰冷。
  他看向暗卫:“让你调查的事查得如何了?”
  暗卫抱拳道:“回世子的话,没有找到。”
  顾长卿浓眉一蹙:“一个都没有?当年我娘房中少说有七八个丫鬟,四五个嬷嬷,怎么都找不着了?”
  这还真是诡异。
  和姚氏生孩子时陪在身边的下人一样,也都没了踪迹。
  姚氏当年陪产的下人不多,两个小丫鬟、一个老嬷嬷,老嬷嬷去世了,小丫鬟远嫁外地找不着了。
  姚氏出身不高,她的丫鬟来路没那么严苛,可小凌氏的下人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往上三代皆可追溯,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杳无音信了。
  暗卫道:“那些都是先夫人从娘家带过来的下人,真要查,就得从凌家入手了。”
  但凌家是顾长卿的外祖家,他一直十分信任对方。
  真要查,首先他心里这关过不去。
  “查。”他说。
  暗卫一怔:“世子?”
  顾长卿正色道:“我需要一个真相。”
  暗卫深深地看了世子一眼,躬身应下:“……是!”
  暗卫离开后,顾长卿拿出了当年的那份证据——姚氏写给顾侯爷的信。
  信上说小凌氏的病情拖不了几日了,顾侯爷何时来娶她?她出身不高,若是不早些定下这门亲事,恐他日会有变数云云。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二人已经有了苟且,还是趁着小凌氏病危、姚氏上门来照顾她的机会。
  如果一个人真的这么做了,那她得是个多心机深沉又心肠歹毒的女人?
  可万一她不是,那么伪造了这封信的人,又是一个怎样的可怕存在?
  况且不仅仅是信,还有人亲眼看见姚氏进顾侯爷的书房。
  那个人证是看错了,还是受了谁的指使?
  谁能使唤得动小凌氏身边的下人?
  顾长卿心里乱糟糟的,他起身,将书信收回了匣子,拉开书房的门走了出去。
  外面飘起了小雪。
  他骑上自己的坐骑,一路出了侯府,在风雪中奔走。
  他没刻意去想究竟去哪里,可马儿却在碧水胡同的宅子前停了下来。
  宅院的大门开着,穿堂与院子都点了灯笼。
  从他的角度望过去,可以看见几个孩子不怕冻坏地坐在雪地里,看样子像是在打叶子牌。
  顾琰的脸上被画满了乌龟王八,还贴了不少条。
  小净空的脸上很干净,什么也没有。
  另外还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少年。
  顾长卿虽来过这里,也进去照顾了顾琰一宿,可那会子顾小顺也出了痘疹,在房中养病,是以二人并未打过照面。
  但这并不影响顾长卿猜出他的身份。
  顾小顺打叶子牌也输了很多次,脸上也画满了乌龟王八。
  老太太抱着蜜饯罐子,一边吃一边走过来,依次摸了摸三人的脑袋,没冻坏,又继续去啃她的蜜饯了。
  顾长卿看着这一幕,其实有些不明白。
  顾小顺是顾娇养父母那边的孩子,小净空则是上山领养的小和尚,二人与顾娇都没有任何血亲关系。
  可他们在家里的地位与顾娇、顾琰是一样的。
  难道,不是自己的孩子也能相处得这么好吗?
  “哎呀琰哥哥你又耍诈!”
  顾琰偷藏了一张牌,被小净空当场抓包了。
  “我没有!”顾琰一本正经地否认。
  “那这是什么?”小净空果断把被顾琰塞在雪里的叶子牌找了出来。
  顾琰耍赖:“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藏的。”
  “就是你!就是你!我看见了!”小家伙气得爬上凳子,叉腰跺脚还蹦了起来!
  二人吵得不可开交。
  二人的小宠也开始争吵,院子里一阵鸡飞狗跳。
  忽然间,顾小顺望了望门口:“有人?”
  二人争吵的动作一顿,齐齐朝门口望去。
  顾长卿原本只是在一旁悄悄地看着,不知何时看得入了神,竟然大喇喇地站在了门口。
  想躲开已经来不及了。
  二人都看见了他。
  “哇!大哥哥!”小净空瞬间忘记了方才的不快,从凳子上蹦下来,哒哒哒地跑向顾长卿。
  顾琰也想过去,却猛地想到什么,一把丢了手里的叶子牌,手忙脚乱地将脸上的纸条扯下来。
  扯完又想起来脸上画了乌龟王八。
  他又绝望地把纸条贴上去!
  “大哥哥!发财发财!”小净空拱小手,礼貌地拜了年。
  街坊邻居来他们家窜门都这么说,他也就学会了。
  顾长卿眼神柔和了下来:“你们在做什么?”
  小净空道:“打叶子牌!”
  姑婆教哒!
  老太太开了口:“小净空,谁呀?”
  小净空回头道:“是大哥哥!”
  老太太知道是谁了,唔了一声:“进来一起吃饭。”
  她声音不大,语气也不重,然而就是有一股让人无法拒绝的气势。
  顾长卿犹豫了一下。
  他没想过上门拜访,所以没带礼物,大过年的这样似乎不大好。
  “还愣着做什么?进来!”老太太道。
  “是!”顾长卿走了进去。
  他先给老太太见了礼。
  奇怪的是,他行的是君臣之礼。
  他自己都被自己这下意识的动作弄得一怔。
  好在老太太与众人都没在意。
  顾琰将自己的脑袋垂得低低的,不让他看到自己脸上的乌龟王八。
  顾长卿看着顾琰那怂哒哒的小样子,忍俊不禁地轻笑了一声。
  顾琰听见他的笑,整个人都不好了,果断在雪地里背过身子,甩了他一个大大的后脑勺!
  老祭酒带着萧六郎去探望那位病危的老友了,晚饭是顾娇做的。
  不像侯府那样大鱼大肉,吃起来却别有一股小时候的味道。
  饭桌上的气氛也没那么严肃,一家人吃得很开心。
  顾长卿甚至有些后悔前两次为什么没有留下来。
  吃过饭,小净空问他:“大哥哥,你要不要打牌?”
  “我、我不会。”顾长卿从小就在顾老侯爷的强压下长大,成长道路十分严格,玩与他基本没关系。
  在他的认知里,他不该玩,也不能玩,否则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小净空歪着脑袋道:“没关系,可以让姑婆教你!姑婆可厉害啦!”
  他们三个全都是姑婆教会哒!
  小净空是最聪明的一个,姑婆一教就会,时常把顾琰与顾小顺杀得片甲不留!
  顾长卿犹豫。
  顾娇弯了弯唇角:“过年,可以玩。”
  顾琰也点头点头。
  其实就连那么疼孙子的顾老夫人都没和他说过,没关系,你可以玩。
  顾长卿仿佛终于要打破一直以来背上身上的一个枷锁,他深吸一口气:“那、那好吧。”
  顾娇道:“去姑婆屋里打吧,那里暖和,我去拿点吃的。”
  老太太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顾长卿衣着气度都不凡,且一脸正气,一看在牌桌上就是个人傻钱多的铁憨憨。
  老太太:“哎呀,当着客人的面画乌龟王八太不好意思啦,打十个铜板,最小的吧!”
  小·土豪·净空刚收了租,好多钱钱,完全没压力!
  顾小顺也还有一点顾娇给的压岁钱。
  顾琰是最惨的,他的压岁钱还不够给小净空还债的。
  他在小净空那里打工,挣的都是辛苦钱,每天十几个铜板,铲鸡粑粑铲到手软!
  可是比起在顾长卿面前画乌龟王八,他还是宁愿把荷包输瘪。
  大不了……就是再欠小净空的债,多给他铲几天鸡粑粑。
  小净空:友情提示,你的鸡粑粑档期已经排到明年了哟!
  “我真的不太会……”顾长卿汗颜,老侯爷从不许他玩物丧志,他连叶子牌都不认识,半天才弄明白哪个是哪个,“要是打得不好,你们别介意啊。”
  结果一上手,把小净空给秒了!
  小净空:“……!!”
  又玩了几把,老实说顾长卿对规则还处于一种模棱两可的状态,时常是打这个好还是打那个好?这个吧?
  然后一出牌,轰炸全场了。
  他自己都赢得莫名其妙。
  老太太是碧水胡同的赌王,街坊邻居没有能从她手里赢到钱的。
  老太太不信邪,上去玩了一把,结果被顾长卿吊打。
  老太太的脸黑成了碳。
  顾长卿讪讪:“不是……我真不是故意的,不打这个了,我换一张。”
  他换了一张最小的,不料凑了个顺子是最大的!
  剩下是王炸,要给双倍钱。
  老太太:“……”
  速效救心丸还有木有?
  一家子会打牌的被顾长卿这个连规矩都没摸明白的新手干翻了。
  小净空灰头土脸。
  他毫无灵魂地站在原地,被老太太抓狂地挼来又挼去!


第175章 神级绿茶
  顾长卿赢钱赢到手软。
  老太太本打算找个冤大头掏空他的荷包,怎料自己输了个底儿掉。
  她捧着小净空的脑袋,恨不得仰天长啸——
  小净空:我好不容易长出来几根头发,都快被你挼光光啦!
  顾长卿像个背着家长干了坏事的孩子,冰冷的俊脸上残留着兴奋的小酡红。
  难怪弟弟们那么喜欢玩,确实很有意思。
  当然了,他享受的是过程,不是赢来的银子。
  原本空手上门就够不好意思了,哪儿能还把人家的银子带走?
  可老太太是个有牌品的赌徒。
  赢得起也输得起,坚决不收顾长卿退回来的赌注!
  顾长卿想了想,把银子包成压岁钱给了几个孩子。
  顾娇看着手里的压碎银子,疑惑地唔了一声:“我也有?”
  “嗯。”顾长卿点头。
  在他眼里,顾娇与顾琰同岁,都是孩子,顾琰有,那她自然也有。
  从来都是给家里人发压岁钱的顾娇,头一回收到了别人发给她的压岁钱。
  其实这笔银子的大头来自老太太,她今天放的冲最多,输得最惨。
  尽管她也拿到了一个来自顾长卿的红包,可是根本入不敷出。
  老太太回屋磨了磨菜刀,又到了打劫私房钱的时刻了!
  马车上的老祭酒忽然打了个哆嗦,后背凉飕飕哒!
  老祭酒带萧六郎去探望的这位老友姓风,曾官至三品鸿胪寺卿,与国子监祭酒的品阶不相上下,当然要说在陛下跟前得脸,那还是老祭酒得脸。
  老祭酒比较擅长官场厚黑学,打压对手杠杠的,讨好陛下妥妥的,还让陛下觉得他是个实打实做学问的。
  实在是藏得深!
  风老才是真正一门心思扑在学术上的学者。
  鸿胪寺是昭国的外交部门,风老凭当年凭借绝对的实力坐上鸿胪寺卿的位置,他精通六国语言以及三十多种少数民族的方言,是语言学术界的瑰宝。
  他的成就远不止这些,细数起来,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只是他人太耿直,心思太单纯,并不适合尔虞我诈的官场。
  有一年他遭人陷害,险些背上通敌叛国的罪名,是老祭酒想法子保住了他,可他与老祭酒都深深地意识到官场并不适合他。
  于是他辞了官,一心在家中做学问。
  他游历过六国的大好河山,去过最遥远的荒漠,也攀过最危险的戈壁。
  他这一生很是清贫,妻子为了生计,把自个儿的嫁妆都典当了。
  对昭国来说,他是福也是幸,可对他妻子而言,嫁了这么个相公却是一辈子的悲哀。
  风老是有儿子的,还有三个呢,奈何他们全都资质平平,当然,也可能风老只顾着自己做学问,疏忽了对孩子们的培养。
  风老感觉自己时日无多了,给老祭酒写了一封信,就是想拜托他帮忙找个合适的继承人。
  老祭酒思前想后,带上了萧六郎。
  风老瘫痪在床上,听到脚步声,沙哑着嗓子道:“老弟,你来了?”
  老祭酒对萧六郎道:“你先在外头等我一会儿。”
  萧六郎应下。
  老祭酒迈步进了屋:“诶,来了来了,今天感觉怎么样?”
  风老说话其实已不大利索了,他发音很艰难,气色却很红润:“好多了。”
  老祭酒在床前的椅子上坐下:“我看也是,再过两日,你都能下床了!”
  风老微微摇头:“我大限将至,我心里有数。”
  老祭酒暗暗叹气,明明连话都说不了几句的人突然精神头儿变得这么好,谁又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人……带来了吗?”风老问。
  “带来了,是我徒儿。”老祭酒看了他一眼,道,“我这回可是忍痛割爱,把自己徒儿都让出来了!”
  “那个姓黎的?”风老摆头,“不要,不要,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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