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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娇娘-第2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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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书缺失了一角,而缺失的部分被一页信笺补齐了,上面详细记载了从其余各大古书、史书等文献中摘录的出处。
  看字迹还很新,不超过一年的样子。
  也就是说,这首《燕北赋》确实失传了一部分,但却被人查了无数文献补齐了。
  袁首辅自问他自己是很难做到的。
  等等,《燕北赋》的出处怎么会在这里?
  他记得藏书阁里也有人一本史书提到了《燕北赋》,是安郡王补齐的。
  这家人莫非与安郡王有什么关系?
  “请问,这本书是从哪里来的?”
  姚氏笑了笑:“这是我女婿的书,哪里来的我也不清楚,许是他姑爷爷送的,也许是书斋买的。”
  书斋怎么可能买到?
  这分明是孤本。
  “这下半首《燕北赋》是谁补齐的?”袁首辅指着那页书签问。
  姚氏看了看,道:“是我女婿的字迹。”
  “这本书可曾借给过别人?”袁首辅有问。
  “这本吗?没有。”姚氏摇头,如果借出去了,也不至于压在箱底受潮了。
  袁首辅正想问顾夫人的女婿是谁,小道姑从屋子里出来了。
  她从二楼跳下来,摔崴了左脚,被顾娇搀扶着,一瘸一拐的。
  顾娇虽容颜有残,可袁首辅并不以貌取人,也未如同其余人看待医女那般瞧不起顾娇的身份。
  他郑重地向顾娇道了谢,又付了五两银子的诊金,这才带着孙女儿回去。
  二人离开后,书房走出一道高大健硕的身影。
  他来到姚氏面前,拱手行了一礼:“多谢夫人。”
  “我也没做什么,不过,你当真不打算让袁首辅知道是你救了他孙女吗?”姚氏今日连门都没出,怎么可能会偶遇受伤的袁千金?
  是顾长卿把人带回来的。
  姚氏看着他道:“我的意思是,你也老大不小了,又两次相救于袁小姐,连我都觉得这是一种难得的缘分,你若是同意,改日我亲自上门为你提亲。”
  姚氏能说出为顾长卿提亲的话,可见心中对他的芥蒂已经消掉不少了。
  她或许还是没办法去做一个疼他的母亲,但她可以去做一个不失身份的继母。
  “娇娇觉得呢?”姚氏看向女儿,试图把女儿也拉入自己的阵营。
  顾娇:……催婚这种事是怎么做到古今统一的?
  顾娇认真地想了想:“嗯,袁小姐挺不错的。我喜欢,不过最重要的,是你自己喜欢。”
  她说着看向顾长卿。
  顾长卿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不想成亲。”
  他没有成亲的念头。
  祖父与祖母貌合神离,父亲与他娘也毫无夫妻之情,如果成亲就是像他们这样,那他宁可一辈子不娶。
  顾娇摸下巴:“看不出来,你还是个不婚主义者啊。”


第327章 提亲
  顾长卿回到定安侯府。
  顾承风与顾承林去了后山摘果子,他径自回了自己房中。
  他在床边坐下。
  没了外人,他万年不变的冰块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他蹙了蹙眉,解开衣衫。
  他的脖子上、肩膀上、甚至手背、手腕上全是触目惊心的抓痕,有些地方还渗出了血珠,血珠干涸,与衣衫黏在了一起,剥下来时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哎呀!世子!”
  小厮抱着刚从晾衣绳上收下来的衣裳入内,一眼就看见了顾长卿满脖子的抓痕,他吓得一怔,问道,“哪个小蹄子干的!”
  顾长卿眸光一冷,唰的将衣裳拉了上去:“进来不会敲门?”
  小厮讪讪道:“小的也不知道您回了呀!小的方才还在这儿整里屋子呢,就出去收了个衣裳,谁曾想世子就回了……话说回来,世子您身上的伤是怎么一回事啊?哪个姑娘弄的?是府外的还是咱们府上的?”
  他不敢再说小蹄子。
  “不干你的事。”顾长卿淡淡地站起身来,将腰间的佩剑挂在架子上。
  “哦。”小厮来到床边,把衣裳一件件叠好,不用叠的就放进柜子里挂好。
  “为何是女人?”顾长卿忽然开口。
  小厮道:“这还用说吗?那一看就让人挠的,男人谁留指甲?”
  顾长卿眸光动了动:“不许胡说。”
  小厮嘟哝道:“世子不让小的说,小的不说就是了。”
  顾长卿站在剑架前,身上被抓挠的地方隐隐作痛,有别于剑伤刀伤那种犀利而直接的痛,这种痛很奇怪,也很陌生。
  脑子里闪过她在马车里药效发作的模样,顾长卿闭了闭眼。
  小厮眼神闪了闪,小心翼翼地问道:“可是世子,你怎么突然想通了?”
  顾长卿不解:“什么怎么突然想通了?”
  小厮讪讪一笑:“不瞒世子,世子这些年不近女色,院子里连个丫鬟也没有,然后也不愿意议亲,小的们……都在猜……世子是不是喜欢男人?”
  顾长卿脸一黑:“出去!”
  小厮身子抖了抖,悻悻地出去了。
  然后他就去给老侯爷与顾老夫人通风报信了——他家世子开窍了,他家世子碰女人了!
  经过数个时辰的治疗,安郡王的伤势终于在夜里得以稳住。
  看着他喝过药后,府医便退下了。
  庄太傅来了安郡王房中,他的脸色不大好看,二人都没说话,气氛有些凝重。
  庄太傅道:“我最后再问你一次,真是你干的?”
  安郡王道:“是我,祖父问再多次也是这个答案。”
  庄太傅恨铁不成钢,这个孙子是他最为器重的后辈,他将庄家兴旺下个百年的希望寄托在了他的身上,然而他却自毁前程,犯下如此过错。
  他压下怒火,沉沉地说:“你今日轻薄的不是大街上随便一个小门小户的姑娘,一笔银子或是一点权势就能打发掉的。那是定安侯府的千金,就算是自幼抱错的养女,可也是上了族谱,入了族籍的,更别提老定安侯与顾长卿都深得陛下器重,这笔账你不认是不行了。你得给她一个名分。”
  安郡王虚弱地躺在床铺上,心如死灰地说道:“随祖父安排。”
  反正都不是她,娶袁小姐还是顾小姐又有什么分别?
  翌日,庄太傅派庄府的个管家来了一趟定安侯府,向老侯爷与顾老夫人道明来意。
  “我家老爷说了,愿意让郡王纳顾小姐为侧妃。”
  此话一出,顾老夫人是高兴的,定安侯府在京城的地位,能与庄家结亲是他们高攀了,就算是侧妃之位也不算辱没了顾瑾瑜。
  老侯爷的脸色却沉了下来:“这就是你们庄家给定安侯府的交代!哼,你们是欺负定安侯府没了顾家军,没了兵权,所以就能任由你们欺辱宰割了是不是!”
  管家淡淡地笑了笑:“顾老侯爷说的哪里话?太傅可没丝毫轻慢定安侯府的意思,只是京城都已经传开了,这位顾小姐并不是顾侯爷与侯夫人的亲生骨肉,是出生抱错养在了侯府而已。恕我直言,我家少爷是陛下亲封的郡王,替太子在陈国做了十年质子,为昭国立下大功。他的正妃又岂是一个乡下的农家女可以担任的?更别说不久前,顾小姐还闯下弥天大祸。我听闻顾小姐冒领风箱功劳在先,窃取砂浆功劳在后,并私自改造风箱害了无数工部工匠,给工部衙门造成巨大损失。说句大逆不道的话,顾小姐与定安侯世子是没有血缘关系的,那么老侯爷可愿意让世子娶顾小姐这种品性的女子为正妻啊?”
  “那个孽女如何配得上长卿!”顾老夫人沉不住气地开了口。
  她刚说完,便收到了来自老侯爷的冰冷眼神。
  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眼神一闪端起茶杯喝茶。
  管家知道自己已将局面赢下,不再赘述,他别有深意地拱了拱手:“老侯爷与老夫人若对这门亲事没有意见,那小的就回去向太傅复命了。”
  顾老夫人张了张嘴,有心说什么,被老侯爷一记冰冷的眸光打过来,瞬间噤声了。
  管家得意地扬长而去。
  事实上心里还是不大痛快的,侧妃?凭顾瑾瑜那个声名狼藉的女人也配?
  还是便宜她了!
  “老爷……”顾老夫人意识到自己方才失言害他们失了局面,这会子也不敢埋怨什么了,只是说道,“其实瑾瑜那孩子还是有心的,虽犯过不少错,可她已经改过自新了,前段日子还去了慈幼庄。有老爷与淑妃娘娘为她撑腰,我想,就算是侧妃,庄家人也不会苛待她的。”
  老侯爷却无法接受侧妃的名分。
  他从没想过拿自家的孩子去高攀任何人,但他有个原则——顾家的女儿宁嫁平民为妻,不入高门为妾。
  侧妃听着比妾室高贵,可到底不是正妻。
  老侯爷去了顾瑾瑜的院子。
  顾瑾瑜在房中静养,面色苍白,神情憔悴。
  老侯爷问她:“我且问你,若是我能将此事压下,你可愿另嫁他人?”
  顾瑾瑜在老侯爷面前跪下,红着眼眶道:“瑾瑜与郡王有了肌肤之亲,如何还有颜面另嫁他人?若庄家不认,瑾瑜去庵堂剃头做姑子就是了……”
  老侯爷蹙眉叹气。
  他再不疼她也不会让人把侯府的颜面放在地上践踏。
  况且这事儿说白了是庄家的错,他们把人欺负了,不想好好负责,反把顾家的千金逼进庵堂做姑子,道理不是这么讲的。
  老侯爷即刻入了宫,却被告知皇帝出宫了,是带着何公公出去的。
  “请问陛下何时回来?”皇宫正门口,老侯爷问向魏公公。
  魏公公道:“奴才也不清楚,老侯爷是有找陛下急事吗?”
  说急也急,老侯爷担心庄太傅提前与庄太后通气,让庄太后一道懿旨册立顾瑾瑜为侧妃,那就说什么都晚了。
  老侯爷道:“确有急事。”
  “啊……”魏公公沉思片刻,道,“陛下的行踪奴才不便告知,若老侯爷信得过奴才,奴才愿意代老侯爷前去转达。”
  只能如此了。
  老侯爷拱了拱手:“有劳魏公公。”
  一个时辰后,一辆马车停在了庵堂外。
  魏公公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皇帝正在禅房内喂静太妃喝药。
  静太妃坐在床头,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褥子。
  “我自己来。”她说,“又不是什么大病,一点风寒而已,陛下何必赶来?”
  皇帝皱眉道:“若不是朕安排了人手暗中保护母妃,还不知母妃竟然病了,母妃从前就是这般糊弄朕的,什么都瞒着朕。”
  静太妃淡然地笑道:“人上了年纪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小毛病,哪儿能与年轻时一个样?陛下是一国之君,日理万机,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兴师动众。”
  皇帝鼻子一哼:“谁说的?朕瞧太后的身子就好得很!倒比从前更硬朗三分了!”
  静太妃微微一怔,显然没料到皇帝会突然提起太后。
  她笑了笑,说:“太后身子硬朗是昭国之福,陛下这些年宵衣旰食、励精图治,太后亦为陛下分担了不少。”
  皇帝哼道:“母妃不必替她说话。”
  静太妃笑道:“我也不是替她说话,我和她一同入宫,相识这么多年,她什么性子我能不了解?生了一张刀子嘴,强势不饶人,她的心是向着陛下的。”
  皇帝冷声道:“她若真向着我,就该把朝政大权交出来,安安稳稳地在仁寿宫颐养天年。”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药凉了。”静太妃端过药碗开始喝药。
  皇帝静静地守着她,忽然目光落在静太妃头顶的木簪上,眉心微蹙道:“母妃虽是吃斋念佛,可日子也太清苦了,连个像样的发簪也没有。不像太后,峨冠博带,珠围翠绕,极尽奢靡!”
  静太妃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她继续喝药。
  皇帝扫了眼光秃秃的桌子,问一旁伺候的蔡嬷嬷道:“屋里没有蜜饯吗?”
  蔡嬷嬷讪笑:“太妃娘娘不吃这个。”
  皇帝冷哼道:“母妃就是太能吃苦了,仁寿宫里的蜜饯没十样也有八样!”
  静太妃的睫羽颤了颤,一口气将药喝完,将空碗递给蔡嬷嬷拿下去,又用帕子擦了擦嘴角,一脸好笑地说道:“陛下今日总提到太后。”
  皇帝一噎:“朕有吗?”
  “嗯。”静太妃笑着看向他。
  皇帝哼道:“那还不是她太过分了,朕被气得头都痛了。朕只希望早日夺了她实权,这样就能安心地接母妃回宫了。”
  “你呀。”静太妃无奈摇头。
  “陛下,魏公公来了。”小太监进屋禀报。
  皇帝道:“他来做什么?”
  静太妃道:“去看看吧,想必是有要紧事。”
  皇帝去了两刻钟才回来,神色有些凝重。
  “陛下,怎么了?”静太妃坐在床头问。
  皇帝对静太妃一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叹息一声,说道:“顾潮来求圣旨,让朕为他的孙女与安郡王指婚。”
  静太妃微微一愕:“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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