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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娇娘-第2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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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王,宁王。
  明明她儿子才是太子,偏生陛下总让太子在上书房学习,宁王却常被委以重任,帮着陛下治理天下!
  想如今,宁王在百姓中的声望已经快要压过太子了!
  萧皇后的手指一紧,眸中掠过冷光。
  “我们进去吧。”宣平侯说。
  萧皇后给了庄贵妃一个白眼,与宣平侯迈步进了华清宫。
  庄贵妃微微欠身,也甚是敷衍。
  一直到萧皇后与宣平侯进入静太妃的寝殿了,庄贵妃的神色才冷了下来。
  一旁的女官冷哼道:“有什么了不起?要不是陛下与太后决裂,这后位早是娘娘的囊中物了!”
  庄贵妃讥讽道:“坐上后位又有什么用?生了两个草包儿子,难当大任!”
  庄贵妃也进了华清宫,她今日确实是来给皇帝送茶饼的,民间的东西不讲究,也不干净,可皇帝又不说真吃。
  他只用知道宁王与百姓的心意就够了。
  宁王不论在外建立多少功勋,都一定会告诉百姓自己是奉了父皇之命,庇佑百姓的不是他,是他的父皇、昭国的皇帝。
  试问这样的儿子,皇帝如何能不疼爱呢?
  皇帝看到茶饼果真开心,也果真没吃,但却果真把宁王大大地赞赏了一番。
  “贵妃教子有方。”皇帝龙心大悦,想到什么,又低声一叹,“太子若有他大哥一半懂事,朕也不至于如此忧心了。”
  庄贵妃笑道:“太子若不嫌弃,他大哥是很乐意带他出去历练的。”
  没奉承太子,也没贬低自己儿子,而是道出兄弟友恭,这话令皇帝十分受用。
  “也是该出去历练历练了,回头朕找个差事,让他们兄弟俩一起。”皇帝顿了顿,问道,“朕有段日子没见嫣儿与馨儿了,你改日让她们入宫一趟。”
  秦嫣、秦馨是宁王府的两位小郡主,侧妃所出,一个三岁,一个两岁。
  “是。”庄贵妃笑着应下。
  皇帝放下折子:“你既来了,就随朕一道去看看静母妃吧。”
  庄贵妃却之不恭。
  秋华阁内,萧皇后与宣平侯已经给静太妃请过安了。
  萧皇后坐在静太妃的身旁,看见皇帝带着春风满面的庄贵妃入内,萧皇后的脸色臭了臭。
  “给静母妃请安。”庄贵妃行了一礼。
  “你来做什么?”皇帝看向宣平侯。
  宣平侯道:“臣受人之托,有东西要转交给太妃娘娘。”
  他说着,从宽袖中拿出一个小小的锦盒。
  蔡嬷嬷走过来,接过锦盒双手呈给静太妃。
  静太妃仍在病重,气色不大好,她用帕子掩面咳嗽了两声,拿过盒子。
  “是哪位故人?”静太妃笑着问。
  宣平侯道:“那位故人说,太妃娘娘若是打开盒子,自会知晓。”
  静太妃闻言点了点头,打开了盒子。
  宣平侯是皇帝的心腹,他是可以信任的,他不会坑害自己。
  可谁也没料到的是,盒子打开的一刹那,一支飞镖射了出来!
  所有人脸色大变!
  宣平侯也是虎躯一震,他万万没料到盒子里装的竟然是暗器,可惜他来不及出手了。
  静太妃是老弱病残,完了,她要没命了!
  飞镖直直射向静太妃的面门,说时迟那时快,静太妃眸光一凛,两指一挥,将那枚飞镖夹住了!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大殿内唰的一下静了。


第335章 坑她
  所有人包括皇帝在内,全都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
  前一秒还病恹恹、大风一刮随时可能倒下的静太妃,下一秒就徒手接住了一枚射杀自己的飞镖。
  这这这……也太刺激了叭!
  众人太过震惊,良久没有一个人说出话来。
  按理说,宣平侯亲手送给静太妃的盒子里射出了暗器,该当场治宣平侯一个行刺太妃的罪名才是,可静太妃徒手接飞镖的事太颠覆众人的认知了,乃至于压根儿没人想起宣平侯来。
  好叭,宣平侯自己都没想起他自己来。
  “母、母妃……”
  皇帝怔怔地出了声。
  静太妃刹那间回神,身子一晃,手指一松,飞镖跌落在了光可鉴人的地板上,砸出咚的一道声响。
  所有人这才跟着回过神来,齐刷刷地睁大了眼。
  蔡嬷嬷眸光一动,啪的打掉静太妃手中的盒子:“大胆宣平侯!竟敢在华清宫行刺太妃娘娘!万幸太妃娘娘乃将门之后,入宫前曾跟着老伯爷学过一点身手,不然这会子已经让你得逞了!”
  老伯爷,静太妃的父亲,静太妃被册封为妃位后,她的母族也水涨船高,父亲被立为永恩伯,授正四品威武将军。
  在此之前,永恩伯只是一个六品都尉。
  说将门之后有些夸张了,不过一个人一旦飞黄腾达了,她的过往也是可以被润色美化的,历史也是可以被遗忘的。
  因此在众人眼里,蔡嬷嬷的这声将门之后,静太妃受之无愧。
  庄贵妃撇了撇嘴儿,她是为数不多嗤之以鼻的。
  她姑母是书香之后,静太妃被誉为将门之后,世人皆称,一文一武,昭都双姝。
  凭她也配与姑母并称双姝?
  庄贵妃拿帕子碰了碰鼻尖,淡笑说道:“这么多年了,太妃娘娘的身手还真是一点没变,敏捷如斯啊。”
  “这……”蔡嬷嬷张了张嘴。
  静太妃含笑说道:“在皇宫疏于练习,倒是懈怠了,后面搬去庵堂,闲来无事,就会练练,打发日子。咳咳……”
  她说着,掩面咳嗽起来,“不过这些日子病了,倒也是练不得了。”
  皇帝怔怔道:“从前……没听母妃提过。”
  他们在宫里曾有过一段十分艰难的日子。
  那是庄太后被打入冷宫后,他们母子三人失去庇佑,不知受了多少欺负。
  他记得有一次,一个位份在母妃之下的昭仪竟纵狗行凶,扑向了母妃身旁的宁安。
  母妃用身子挡住了宁安,被咬得遍体鳞伤,宁安也受了轻伤。
  “母妃既会武功,当年又为何……”皇帝话到唇边,忽然意识到这么问似乎有些不够信任静太妃。
  静太妃苦涩一笑:“陛下是想问当年我与宁安被沐昭仪的狗追着咬的事吗?沐昭仪是柳贵妃的人,我躲得了一次,躲不了一辈子,柳贵妃要的就是我受伤,我若不伤给她看,她岂会罢休?只是苦了宁安,也受了点轻伤。可好歹让柳贵妃出了那口气,否则我们母子三人境况更糟。”
  蔡嬷嬷适时道:“太妃娘娘就是在那一次伤了腿。娘娘不想宁安公主与陛下担心,一直瞒着不说。那之后但凡遇上阴雨天,娘娘的腿便如针扎一般疼痛。而这几年越发严重,即便晴朗日子也偶尔会犯病。这也是为何娘娘总是时常摔跤。”
  练武之人并不是说不会受伤,譬如宣平侯就在战场上留下了腰伤。
  皇帝眼底惊疑散去,愧疚地走上前:“是我错怪母妃了。”
  他握住静太妃的手,另一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为她顺气。
  方才还对庄贵妃青睐有加的皇帝,这会子冷冷地瞪了庄贵妃一眼。
  庄贵妃自知失言,垂下捏着帕子的手,行了一礼道:“臣妾……方才的意思是,万幸太妃娘娘没有疏于练武,否则今日怕是要遭遇不测了。”
  呵,练武?从前怎么没听说?
  蔡嬷嬷奉上一杯热茶。
  “朕来!”皇帝将茶水接了过来,亲自喂静太妃喝下,静太妃神色稍缓,皇帝才总算将注意力放回了宣平侯的身上。
  他冷冷地说道:“宣平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宣平侯冤枉极了,他也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啊!该死的老酒坛子,坑他玩儿是不是!
  他正色道:“陛下,这个锦盒是霍祭酒给臣的,臣没打开过,不知里头竟然装的是暗器。”
  他是流氓,是痞子,但不是梁上君子,会偷香窃玉窥伺人的隐私。
  当然主要也是他没料到老祭酒会这么坑他!
  为什么呀!
  皇帝神色冰冷道:“传霍弦!”
  “是!”魏公公应下。
  魏公公即刻派了小太监前往国子监,将老祭酒叫到了华清宫。
  萧皇后与庄贵妃也留在此处,一同等待皇帝审理的结果。
  老祭酒从容不迫、神情坦荡地进了华清宫偏殿的秋华阁,他的目光自众人身上一扫而过,似乎看见那么多人他有些惊讶,他拱手行了一礼:“臣,叩见陛下,叩见皇后,叩见太妃娘娘,贵妃娘娘。”
  那个盒子与那枚飞镖已经被宫人拾起来放在了皇帝手边的桌上。
  皇帝不耐地摆摆手:“虚礼就免了,朕找你来不是为了看你请安的!”
  老祭酒暗暗挑眉,陛下火气很冲啊。
  皇帝随手拿起桌上的盒子,冷冷地扔到了老祭酒面前的地上:“这是什么东西!你可认得!”
  盒子落在地上便砸开了,里头那枚明晃晃的飞镖滚了出来,恰巧滚在老祭酒的脚边。
  老祭酒蹲下身来,将盒子与飞镖一并拾起,神情露出几分古怪。
  “怎么?你不认得?”皇帝说这话时,深深地看了宣平侯一眼。
  宣平侯对老祭酒道:“姓霍的,你别装傻,这个盒子是昨晚你亲手交给我的,让我替你转交给太妃娘娘。”
  臣子与后妃私相授受是大忌,可老祭酒此人太过清流,倒是很让人怀疑他的用心。
  老祭酒一脸无辜道:“没错,我是把盒子交给你了,盒子里的东西呢?”
  皇帝冷声道:“这枚飞镖就是盒子里的东西!”
  老祭酒一脸懵逼地看向皇帝:“怎么会?我放进去的明明是二十两银子!”他看向静太妃,“太妃娘娘可还记得多年前,微臣去庙里上香,当时香客太多,混入了窃贼,臣的银子被窃走。你恰巧打附近路过,问明缘由后借了臣十两银子的香油钱。臣曾许诺,他日一定双倍奉还!”
  这件事过去许久了,不是老祭酒旧事重提,静太妃几乎要给忘了,她努力回忆了一番,不太确定地问道:“当时不是说好了是买你的一副对联吗?这银子不算我借你的。”
  老祭酒义正辞严道:“娘娘是为解我燃眉之急,又恐我自尊受损才会说买我亲笔所书的一副对联。可我也说了,这银子他日一定要还的。”
  后面静太妃倒是没太大印象了。
  毕竟谁会为了十两银子的账记个好几年呢?
  皇帝狐疑地问道:“你早不还晚不还,晚不还,为何偏偏现在还?”
  老祭酒干笑一声,颇有些难为情地说道:“说实话……老臣……老臣自个儿也给忘了……是近日听说静太妃回宫的消息,老臣才突然记起这么一笔旧账来。”
  天啊地啊,得亏静太妃是真给过他银子。
  而他也确实说过双倍奉还的话,只是静太妃当时没有答应,只说,你不如写一幅春联给我,就当是我买你的春联了。
  可过去那么多年,他一口咬定自己后面又坚持要还银子,静太妃估计自个儿都记不清了。
  记得清也不怕,人的记忆会出差错。
  他就说自己是这么记得的!
  所幸有关静太妃与皇帝都没揪着银子的细节不放,而是再次说起了锦盒的东西。
  皇帝道:“你给的是银子,可宣平侯今日拿过来就成了飞镖,差点误伤了静太妃。”
  “什么?”老祭酒瞠目结舌、惊慌不已,他扑通跪下,“陛下明鉴呐!老臣确实放的是银子!老臣也不知为何银子成了暗器啊!老天可以对天发誓!”
  宣平侯咬牙。
  演!
  你给老子接着演!
  庄贵妃含笑说道:“霍祭酒如此信誓旦旦,莫非真不是他放的,可在他之后,私底下接触过盒子似乎就只有宣平侯一人了。”
  “庄贵妃!”萧皇后厉声喝止了她。
  庄贵妃笑了笑:“臣妾并无诋毁宣平侯的意思,臣妾分析的事实。”
  宣平侯道:“臣昨日拿到盒子后并未私自打开,一直放在身上,回府后放在臣的房中,能进入臣房间的人只有臣与侍卫常璟。常璟没碰过盒子。”
  常璟对这种四四方方的东西没兴趣。
  给他看他都懒得看。
  萧皇后站起身来,站到哥哥身边,冲皇帝行了一礼,道:“陛下,宣平侯对您忠心耿耿,对静母妃也是敬重有加,他绝不会陷害静母妃呀!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用他亲手递过去的东西,这不是傻吗?”
  庄贵妃淡笑一声道:“或许就是有人利用了这个想法,将不可能的事变成可能,这样就能逃脱怀疑了呢。”
  萧皇后眸光一凉:“本宫与陛下说话,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嫔妃插嘴!”
  往常萧皇后是不大拿身份压庄贵妃的,毕竟庄贵妃有太后撑腰,实权并不小,今日也是急了才会口出此言。
  庄贵妃冷冷一哼。
  皇帝沉沉地看向宣平侯:“可曾有谁潜入过你的屋子?”
  宣平侯坦荡地迎上皇帝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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