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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娇娘-第3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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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生辰只差了三天。”
  顾娇沉默了。
  秦公公打开了话匣子,一时间有点收不住:“其实要不是出了这件事,陛下当初兴许不会被抱去静太妃的名下抚养。那会儿皇后正受宠,先帝其实是想等陛下出生后交到皇后名下抚养的。”
  顾娇不解道:“那时姑婆也怀着身孕吧?既然姑婆有自己的孩子了,为何还要抚养一个?”
  秦公公道:“御医把脉说那个宫女肚子里的是皇子,太后肚子里的这个不确定,先帝就想着万一太后生了公主,那么给她个皇子也不错。”
  只听过把脉把出个数的,还没听说能把出男女的,宫里的人为了生存也是蛮拼的。
  “那后来呢?”顾娇问。
  “后来呀……”秦公公苦涩一笑,“后来皇后先发作,诞下死胎,死胎在皇室乃不祥之兆,兼之有小人从中挑拨,陛下龙颜大怒,迁怒了皇后。三天后那个宫女果真生下了皇子,陛下却没如约将皇子送到坤宁宫,而是给了千禧殿的静嫔。”
  姑婆曾深深地期待过那个孩子的降生的吧?只是没料到生下来便天人永隔了。
  秦公公没说的是,当时的皇后还年轻,不过是个十七八的小姑娘,她还没对这个深宫绝望,她渴望自己的第一个孩子。
  当生下来的是一个冷冰冰的死胎时,她整个人都崩溃了,她抱着孩子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坤宁宫的哭声持续了一整晚,她把自己一生的眼泪都哭没了,也把自己那颗鲜活的心哭死了。
  “怎么这么巧,姑婆刚诞下死胎,另一边那位宫女就生下了皇子,其间只相隔三日,没人怀疑过什么吗?”
  “顾姑娘想说太后是中了谁的暗算吗?扯不清了。”秦公公抹了抹老泪,“皇后刚入宫那会儿心思单纯得很,没提防那么多,等终于明白要去提防时已经找不到线索。”
  谁天生就是这么强大呢?
  不过是被逼着拿起剑在后宫杀出一条血路罢了。
  顾娇心里很不是滋味,这种复杂的情绪不用理解,自动就在她心里炸开:“那个死去的孩子……会不会就是当今陛下?”
  毕竟只隔了三日。
  秦公公摇头:“那是个女婴。”


第392章 主动出击
  “女婴?”顾娇想到静太妃的宁安公主,不过这回她倒是没去猜那个孩子是不是姑婆的了,毕竟宁安公主比陛下小几岁,年份对不上的。
  这一次,倒是秦公公自己提到了宁安公主,“太后十分疼爱宁安公主,想必顾姑娘听说了。”
  “嗯。”顾娇点头。
  魏公公道:“其实也是有原因的,宁安公主的生辰恰巧与小主子的生辰是同一日,太后……太后或许觉得是自己的孩子又回来了,变成宁安回来了。”
  秦公公说到这里,讪讪地笑了笑,“这只是老奴的猜测,太后究竟怎么想的,奴才也不知道。奴才只记得宁安公主出生的那一晚,皇后在坤宁宫呆坐了许久。”
  想到了什么,秦公公又道:“说起来,皇后与静嫔的关系亲近起来就是在宁安公主出生之后,静嫔时常抱着宁安公主去探望皇后,可真正让皇后对宁安公主敞开心扉的还是宁安公主抓周的时候。她抓住了皇后的手。”
  那一瞬,姑婆没办法不动容吧?
  心里的疼痛被一岁的小公主治愈了,就好像……她的孩子真的回来了。
  顾娇没问是不是静太妃的算计,因为不论问不问,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该付出的感情与真心也收不回来了。
  “公主待太后是真心的。”这也是秦公公庆幸的地方,有时连他都觉得,大概人真的是有轮回的,而小主子就是投身在了静太妃的肚子里,重新来与太后团聚了。
  顾娇倒是不觉得奇怪,血缘不是世上唯一的羁绊,她有过将她弃之如敝履的父母,也遇上了疼惜她的姑婆。
  姑婆的遭遇太令人唏嘘了,如果当年的一切都是静太妃谋划的,那么这个女人就太罪该万死了。
  ……
  月底这日,翰林院休沐,萧六郎答应了要带家眷去宁致远家。
  老祭酒狐疑地看着萧六郎:“你俩……单独出门?”
  总感觉二人是要背着家里人出去干坏事的!
  血气方刚的年纪,可真担心这小子把持不住。
  也是巧,小净空今天没课,老祭酒果断将小净空塞进了马车。
  一脸懵圈的小净空:“……”
  老祭酒:破坏夫妻生活最好的方式就是给他们一个孩子!
  萧六郎与顾娇带上小净空去了宁致远家。
  宁致远的家有些偏,几乎属于外城,从碧水胡同过去坐马车要半个时辰,平日里宁致远为了方便上值都是骑马,那也得小半个时辰。
  宁致远家是一座一进的宅子,面积不大,只有萧六郎与顾娇家里的一半不到,一共两间房,外加一间隔出来的小书房。
  宁致远家境贫寒,听说他高中三鼎甲后老家其实有过不少想与他结交的乡绅,结交的法子不外乎送礼或是送女儿。
  宁致远此人穷也穷得有骨气,没收礼也没纳妾,并派人不远千里将妻儿自老家接了过来。
  他爹娘在老家跟着大儿子生活,他往家里寄了一笔银子。
  单靠翰林院的俸禄是养不起这么一大家子的,万幸三鼎甲有一笔朝廷的赏银——状元五百两,榜眼与探花各三百两。
  宁致远拿一百两孝敬了爹娘,又花了五十两还了家中债务,剩下的银子算上租赁这座宅子、买了一匹马以及将妻儿接到京城的路费几乎不剩什么了。
  所以他如今还真是挺穷的。
  宁致远成亲早,三十出头的年纪,大儿子已经十三了,二儿子十岁,还有个闺女比净空小一岁。
  宁致远的妻子姓文,是个老实本分的贤内助,话不多,性子略有些腼腆内向,不过也可能是与顾娇萧六郎几人还不大熟悉的缘故。
  宁致远的两个儿子在附近的一家私塾上学,他们中午不回来吃饭。
  家中只有三岁的小闺女。
  不知是不是对方是女孩子的缘故,小净空没向以往那么作天作地,他挺乖的,不吵不闹不乱跑,也挺有小绅士的风度,什么都让着小妹妹。
  文氏直夸净空懂事聪明:“比我家那两个小子强多了。”
  顾娇没见过,不好比较,不过小家伙在外头意外给她挣脸倒是真的,乖得不像那个满院子疯闹的小喇叭精了。
  里屋,文氏与顾娇说着话:“……我听到阿远说来的是新科状元,当时我就想,比阿远考得好,那年纪多大,不曾料到萧状元如此年少有为。”
  顾娇看着堂屋与宁致远交谈的萧六郎,点头:“嗯,我也觉得。”
  文氏:……虽然我说的是真话,但你真的不谦虚一下?
  宁致远与萧六郎坐在堂屋,宁致远正对着里屋,而萧六郎则是背对着里屋坐他对面,顾娇只能看见萧六郎的背影。
  顾娇两手托腮,唔,相公怕是都不知道自己在看他,还只能看见一个背影。
  “唉,我听说陈国边境又不安分了,也不知是不是要打仗……”
  宁致远话说到一半,萧六郎忽然站起身,走过去对宁致远道:“换个位子。”
  “呃?怎么了?”宁致远问。
  萧六郎神色淡定,眼神没有丝毫变化:“你这里凉快。”
  宁致远:……不啊,方才那个位子是最凉快的,特地留给你的。
  但来者是客,萧六郎要坐这个被太阳烤着的位子那便随他吧。
  萧六郎坐在了日头照进来的地方。
  少年一袭白衣,沐着光,容颜如玉,神色清冷,乌发下的一截白皙后颈微微渗出汗水。
  宁致远古怪道:“真的凉快?”
  萧六郎静静喝茶,长长的睫羽垂下,道:“嗯,凉快。”
  下午,宁致远的两个儿子从私塾回来了,二人的长相更多的随了文氏,比宁致远这个当爹的俊秀。
  性格上大儿子随了宁致远,长袖善舞;小儿子随了文氏,比较内向。
  总体而言,都是很不错的孩子。
  宁致远还拜托萧六郎考了二人功课。
  宁致远是探花郎,他的学问是不掺水的,检查两个儿子的功课绰绰有余,之所以还让萧六郎考考二人更大程度上像是一种激励。
  顾娇看得出来,两个小少年看向萧六郎的眼神是充满了崇敬与忐忑的。
  至于说顾娇的胎记、萧六郎的不良于行却没人去在意,顾娇度过了很舒心的一天。
  一家人吃过晚饭后起身告辞。
  宁致远与妻儿将三人送到门口。
  文氏的心一直十分忐忑,担心丈夫的仕途也担心京城日子艰难,见到丈夫交了这么好的朋友她的一颗心才算是真的揣回了肚子。
  小净空与宁小丫玩了一下午,分别时宁小丫老不舍了,抱着净空哥哥……不对,净空小叔叔哇哇大哭。
  小净空轻轻安慰她:“没关系的,你下次可以到我家里去玩。”
  文氏将女儿抱了过来,笑着目送一家三口上了马车。
  小净空坐在二人之间。
  顾娇摸了摸他的小寸头,打算和他说“原来你喜欢小妹妹啊,和小妹妹玩得这么好”,不料下一秒他便生无可恋地趴在了顾娇腿上。
  他无力地叹了口气:“唉,带孩子真累呀!”
  顾娇:“……”
  小净空约莫是真累了,没一会儿便趴在顾娇的腿上睡着了,睡得口水横流。
  顾娇担心这个姿势会令他呼吸不畅,把他翻了过来,打算抱进自己怀里,忽然,一只修长如玉的手伸了过来,将那个肉嘟嘟的小家伙提溜了过去。
  萧六郎眉眼间神色很淡,看不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他让小净空在他怀里趴好,有力的胳膊搂住小净空,承受住马车的颠簸。
  他的手好似无意地垂下身侧,落在凳子上,轻轻地挨着顾娇的衣袖。
  顾娇没动。
  萧六郎突然开口:“姑娘家晒黑了不好。”
  “嗯?”顾娇一愣。
  “你那边很晒。”萧六郎目不斜视地说。
  他的语气很平静,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顾娇往自己的另一侧看了看。
  还真是。
  夕阳投射而入,大片大片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尽管顾娇觉得自己好像晒不黑,但……万一呢?
  想到自家相公的那句姑娘家晒黑了不好,她果断往萧六郎这一边挪了挪。
  他们坐的是旧马车,空间本就不大。
  这么一挪,二人的肩膀便不可避免地紧紧挨着了。


第393章 春心萌动
  顾娇也没多想,譬如萧六郎为何一开始没坐在有西晒的这一边,又譬如他干嘛不和自己换个坐。
  她在这方面心思不复杂,更何况在她的印象里,萧六郎没这么会撩妹。
  今年的夏季有些长,七月底的天气依旧炎热无比,二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因为怀里抱着一个小团子,时刻镇压着某人的理智,萧六郎暂且没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
  忽然,车轱辘不知轧上了什么,车身剧烈地颠簸了一下,二人的身子都晃了晃。
  萧六郎及时伸出手来,揽住了她肩膀:“你没事吧?”
  刘全道:“哎呀,你俩没事吧?方才好像碰到石头了,怪我没看清路。”
  “没事的,刘叔。”顾娇回了他一声。
  刘全放下心来。
  萧六郎定定地看着她,眸光深邃,如一汪月夜下的幽潭。
  顾娇好似一个不慎跌了进去,她会水,但在他这汪幽潭里,她就变得不会了。
  萧六郎的喉头滑动了一下,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望向前方的车帘:“没事就好。”
  他顿了顿,又问道,“你困了吗?”
  “嗯?”顾娇不明所以地眨眨眼,不困呀!她很精神!
  “今天起来得早,还以为你困了,本想……”他说到一半没说了,目光仿佛不经意地扫过二人靠在一起的肩膀。
  顾娇跟着他的眼神留意到了他宽厚的肩。
  本想什么?
  把肩膀借她靠一靠吗?
  “我突然困了!”她将小脑袋往他肩膀上一靠,闭上眼,“好困好困呀!”
  萧六郎的唇角微不可察地弯了弯,搂着她的手没再收回来。
  马车抵达巷子时一大一小都靠在萧六郎身上睡着,萧六郎本想把怀里的小家伙无情摇醒,让他自己下去,然后萧六郎抱顾娇下车。
  可小净空约莫是带孩子把洪荒之力都用上了,累得雷打不醒。
  倒是把一旁的顾娇吵醒了。
  顾娇揉了揉眼:“到家了?”
  萧六郎只得应了一声:“嗯,到了。”
  顾娇把熟睡的小净空抱过来,跳下马车。
  萧六郎看着她的背影,眸色深了深。
  其实他想说,他能抱得动,可她就是怕累着他的腿。
  萧六郎第一次对自己的腿产生了懊恼,为什么就是走不了?为什么一直瘸着?
  等二人进了院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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